017 露營之爸爸用大jiba幫她洗臉(微H)
轉眼就到了許夢生日這天,許夢州也果真和同事換了班,帶著他的親女兒他的小女人開車去郊外露營。 不得不說許夢父女倆運氣好,今天天氣非常好,萬里無云,清風徐來。 按理說炎炎夏日去海邊玩才是上上之選,來露營實在太熱。 但是,一來許夢所在的城市沒有海,許夢州也沒有時間陪她去外地。 而許夢州在網上查找到的這片小樹林樹木蔥翠,并沒有多大暑氣。 許夢又一直期望露營,所以她欣然接受她爸的提議來了這里。 這片樹林并不是什么有名的旅游勝地,除了樹林,沒有什么奇山異水,又遠離城區,所以來到營地一看,竟然只有父女二人。 等許夢州安扎好帳篷,樹林還是不見有其他人來。 而許夢等的無聊,已經躺在一塊墊子上睡著了。 陽光被茂密的樹叢遮去大半,只余一點斑駁地灑在許夢青春稚嫩的臉上。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緊身T恤,里面是黑色蕾絲胸罩,下身穿堪堪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褲。 許夢州看的喉頭一緊:這壞蹄子,故意穿成這樣來誘惑她意志不堅定的老爸! 許夢雖然相貌只是清秀,但是不沾一點脂粉,反而更加天然清純。 睡著的她,收斂了身上的穩重倔強之氣,倒是顯露出許夢州不多見的屬于小女兒家的乖巧來。 許夢州看著她睡的安穩甜蜜的睡顏,忍不住伸手去扶了扶遺傳他一身白嫩皮膚的臉蛋。 大手摸著摸著,就忍不住來到了女兒的胸口。 許夢州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女兒的胸從36C叫他一路寵愛到36D,就是躺著,也胸型良好,白色緊身T恤哪里能藏得了它們半分?反而勾地人想要撕碎它,一瞧真章。 黑色蕾絲胸罩根本包不住女兒的大奶,大奶半個乳球都露在胸罩外面。 女兒經常抱怨做女生幸苦,奶罩勒的人不舒服。 許夢州想著,這里大概不會有人來,天氣又熱,想讓女兒睡的舒服些,就把手伸進女兒的T恤里,去摸她背后胸罩扣子。 許夢睡的正香,被打擾有些不舒服地翻了個身,倒是把背露了出來,方便了他爸給她脫內衣。 許夢州修長白皙的手指熟練地解開他女兒胸罩的勾扣。 胸罩立即失去了束縛的力量,掛在許夢的胸口。被 T恤阻擋,倒是不上不下,未能脫的下來。 許夢州正要考慮是不是先脫掉女兒的T恤時,無意間看見女兒的小短褲掉落在女兒的胯骨上,露出黑色內褲和一模股溝來。 這都是什么人做的褲子啊! 許夢州簡直氣的想要罵人! 許夢平時上學該不會就是穿的這種,超低腰,褲腿只到大腿根,褲腰前露肚臍后露屁股的名為外套實為內褲吧? 不!內褲都比它正經! 女兒穿性感內衣也就算了,畢竟是穿在里面,也是特意為他穿的,但是這褲子明顯就是外套,女兒不會穿著它招搖過市過吧? 許夢州雖然都已經和女兒睡在一起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內心還是反感這種情欲外泄的物事,何況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想到有別的男人看見過女兒穿這小短褲,說不定還見過女兒的肚臍和股溝,他心里就一陣苦悶。 他想不出原因和理由,只把它歸納為,他向來對女兒嚴厲,女兒將來總是要嫁人的,男人娶老婆大多還是喜歡娶端莊賢惠的。 許夢是他的女兒,他當然希望許夢可以嫁個好男人,所以許夢除了在他面前,還是端莊保守的好。 許夢州帶著一點懲罰不聽話的女兒的心思,伸手就拉下許夢褲子拉鏈,左右一撥,往下一拽,可憐的小短褲就落到了許夢的膝蓋處,露出和黑色胸罩是一套的黑色蕾絲低腰內褲。 內褲是低腰又是蕾絲的,簡直是有和無沒多大區別,就是多個細窄的褲襠托住她的陰部而已。 她陰阜上的亮黑恥毛一半都露在內褲外頭。 許夢州眼神一深,大手覆了上去。 許夢夢里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她腿心摸過來撓過去。 不會是蟲子吧! 她心里還記得自己好像在墊子傷睡著了,害怕是什么蟲子爬了過來,嚇得驚坐而起。 卻沒有想到自己衣衫不整,她爸黑色西裝褲黑色襯衫衣冠楚楚地蹲在她面前,大手伸在她腿心里。 “爸爸,你這是在干啥呢?嚇我一跳。覺也不讓我睡好。” 許夢州眼睛一瞇:醒了?醒了,正好。 “干你。”許夢州答的干脆。 “我可是睡著了。你是要玩‘強jian’嗎?爸爸?” 許夢口快,卻沒有想到一句話惹惱了她爸。 許夢州一把推到她,大手一扯,她可憐的內褲和牛仔短褲一樣落在了腿彎。 許夢州迫不及待地埋向女兒的腿心。 舌頭舔過她的陰阜,她的陰蒂,她的大小花唇,又拔開花瓣,舔她的尿道口她的xiaoxue,牙齒輕輕啃咬她的大陰蒂,還把整個花瓣含在嘴里,吸吮的“嘖嘖”有聲。 “爸爸呀!”許夢一股yin水流了出來,一滴不漏得全入了她爸嘴里。 許夢州一口咽下,舔了舔嘴角,色情地許夢都沒有眼看。 許夢州繼續舔她的花心,大舌頭伸入她的xiaoxue里,就像玉兔搗藥似的在里面活動個不停,又激出一股水兒來,許夢屁股下的墊子濕了一大片,全是這對親生父女歡愛的痕跡。 許夢州嫌女兒的褲子礙事,終于大手一揮,徹底脫了它們。 許夢州站著,許夢躺著,許夢州來到女兒的上身,直接虛坐在她上身,從褲襠里掏出昂揚吐著前液的大雞磨蹭她的大奶頭。 大guitou歡快地親吻著許夢的大奶頭,馬眼里流出的水兒滴在她的大奶子上,牽起一絲長線。 許夢州玩了會女兒的奶子,又扶著大jiba去蹭女兒的小臉,用流著水的大jiba將女兒的臉蹭了個遍,前液涂滿了許夢的小臉。 許夢簡直不敢相信,這還是她那不茍言笑,嚴肅刻板的醫生爸爸嗎? 還是說來到了郊外,脫去醫生那身皮,他就徹底放飛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