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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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nèi),不知是紅羅帳紗映襯還是男人春潮未退,面頰緋紅一片。 夙鳶看著故意裝作假寐的老狐貍,忍不住嘖嘖嘆道:“舅父,你就裝吧。” 她一邊說,纖白的手指輕輕游走在男人的腕部,挑逗般地摩挲著。 夙情的眼皮輕輕顫了顫,心知瞞不過這個堪比御醫(yī)的小狼崽子,只好輕咳一聲,假裝恰好醒來。 見男人那嫵媚的鳳眸終于睜開,夙鳶微微一笑,伸手輕輕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 “舅父故意裝暈騙我,說,下次要怎么罰?” 夙情頓覺頭痛,這個難搞的小東西,朝堂之上,竟然就這樣對他胡來,絲毫也不體諒他的年紀(jì)。 想到這里,他故意板起臉來。 “你還好意思說,你……荒唐!” 夙鳶聞言忍不住嘟了嘟嘴,撒嬌道:“可是舅父太美味了,鳶兒忍不住嘛。” 夙情見她又耍賴,忍不住咬牙,諷刺道:“哼,你還記得我?我還以為你早就被瑢思江嶺那兩個小蹄子迷的忘了我在哪兒呢!” 夙鳶聞言忍不住暗暗偷笑,果然醋這玩意兒年頭越久勁兒越大。 “哪有哪有,鳶兒才不會忘了舅父的。”夙鳶連忙發(fā)嗲賣乖,想著趕緊哄好某個老醋壇子。 誰知夙情卻是越說越起勁兒,數(shù)落道:“他們也就罷了,但是……” “嗯?但是什么啊?”夙鳶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夙情說到這里,頓覺失言,有些后悔,奈何夙鳶卻沒有發(fā)現(xiàn),抱著他的胳膊搖晃著追問:“怎么了,是哪個不懂事的又惹我們王爺不開心了?王爺說,鳶兒一定替你好好罰他出氣!” “不行!”夙情想也不想地脫口,忍不住磨牙,若是旁人也就罷了,可這一位,他是巴不得鳶兒這輩子都不要再與他有任何的牽扯。 見到夙情情緒如此激動,夙鳶也是一愣,只見他狠狠地剜了自己一眼,幽怨道:“你當(dāng)初難道還沒有吃足他的教訓(xùn)?” 夙鳶聽到這里,恍惚間明白寫了什么,皺眉道:“好端端的,舅父提他做什么?”她說這話時,不知不覺便將抓著夙情的手松開了。 果然,在她心里,那個人的位置永遠(yuǎn)都不可替代。 夙情感覺到抓著自己胳膊的溫度驟然間消失,心也頓時覺得空了一塊,有些慍怒的抬眸,卻見到夙鳶臉上的笑容已然淡去,漂亮的眉毛緊緊皺成了一團(tuán)。 該死,難道玉熙在她心中,就如此特別,自己甚至連名字都未曾提及,她就如此失魂落魄。 心中一股酸澀翻江倒海,夙情忍不住道:“既然你自己做不了決斷,那我替你做決斷便是了,送來鳳凰樓的牌子,我已命人收回了。” “什么?!” 夙鳶驟然跳了起來,驚呼道:“你說他曾派人來過鳳凰樓?” 這些日子盡管一直忙著宮中的事宜,但是夙鳶也一直留意著鳳凰樓那邊的動靜,讓人一有消息就通知她,可卻不曾得到任何訊息,她還以為,或許那情毒也并不嚴(yán)重,又或者說是他慣常耍的手段來愚弄自己。 只是不曾想,原來他曾去鳳凰樓找過她。 那豈不是…… 夙鳶心下猛地一沉,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就要走。 夙情見她竟然話都不說兩句,就要走,也頓時火冒三丈,冷聲道:“夙鳶!你以為本王的寢宮是什么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這個小白眼狼,你給我站住!” “舅父!”夙鳶回頭,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夙情,想要解釋,卻不知該如何開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霧氣升騰,似是有淚光閃閃,讓夙情的一顆心頓時如同被什么東西抓住,攥緊。 提及他,難道就這么令她傷心么,盡管如此,她卻也還是想要去找他。 夙情咬牙:“你是不是怪我瞞下了這個消息?” 夙鳶搖頭:“是我自己思慮不周。” 夙情聞言卻是更惱,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冷冷道:“我不準(zhǔn)你去見他!” 夙鳶眉心緊鎖,眸光中有委屈又有為難,但到底沒有就這樣直接走了。 夙情又是心酸又是無奈,心道這小狼崽子,倒也不至于一點(diǎn)長進(jìn)沒有。 “舅舅,他……他可能有事,等我回來,你罰我吧。” 只可惜,夙情還沒來得及暗暗慶幸,就聽見夙鳶開口,然后果斷轉(zhuǎn)過身去,匆匆跑向?qū)媽m外。 “你!”夙情氣結(jié),聽到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素手一把扯碎了紅色的紗帳。 “王爺……這……攔還是不攔……” 看門的小太監(jiān)神色復(fù)雜地跑進(jìn)來,覷眼打量著夙情的神色。 “攔?攔得住么?” 夙情澀然一笑。 小太監(jiān)見狀欲言又止。 “罷了,攔住又有什么用,總歸攔住了她的人,攔不住她的心。” 夙情幽嘆一聲,眸光望著少女離去的方向,流光美目中閃過一絲黯然。 …… 將軍府。 夙鳶從屋頂一躍而下,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一陣濃烈的藥味兒撲鼻而來,熏得她不由得皺起眉頭來。 “公子,你就讓我進(jìn)宮去求一求她吧。” “我……我說過……不……不必……” 氣若游絲的聲音從內(nèi)室傳來,伴隨著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咳嗽聲,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熟悉的令她難受,熟悉的令她心疼。 夙鳶咬了咬牙,推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門的響聲果斷驚動了內(nèi)室的人,隨侍驚訝地看向門口,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這……這不就是公子天天惦記的那位么……他是不是太著急,都出現(xiàn)幻覺了。 隨侍用力地眨了眨眼,確認(rèn)自己不曾眼花,忍不住激動地一下子跪倒在夙鳶的面前。 “姑娘!求求……求求你,救救我們將軍吧!” 此時此刻,躺在榻上的男人抬起蒼白的面容,在看清楚夙鳶的那一刻,那雙桃花眸中閃過一抹極為復(fù)雜的情緒。 似是哀怨,似是惆悵,卻又隱隱地帶著那么一絲絲的歡喜。 他本以為,她的拒絕的,就是最終的答案。 既然已經(jīng)給他下了死刑,又為何還要出現(xiàn)? 玉熙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只可惜,已經(jīng)被毒素侵蝕成青紫色的手臂的根本提不起任何力氣,讓他連起身都根本難以做到。 好在夙鳶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疾步走來,伸手搭上了他的脈息。 柳眉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