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舅父捉j(luò)ian在床吃醋舔身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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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似乎是察覺到了身上男人的異動,那碩大的巨物竟然在他的體內(nèi)有了隱隱復(fù)蘇的跡象。 “嗯……”上官清忍不住呻吟出聲,眼眸中一抹陰鷙之色一閃而過。 想到昨夜的種種瘋狂,他的手指不禁抓緊了身下的被褥。 這個丫頭,真是太可惡了!竟然敢這樣羞辱他。 上官清的手不由得落在了少女白皙脆弱的脖頸上。 只要稍稍一用力,便會輕易地折斷在他的掌心里。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男人的手指慢慢探入少女的衣領(lǐng),然而就在他準備慢慢收緊時。 “啊!”一聲驚呼自他口中傳來,身下那最柔軟的密徑處竟是突然被脹大的分身毫無阻礙地撐開。 “督主大人還真是薄情啊,難不成是嫌棄我昨晚伺候的不好?” 少女明亮的眼眸驀地睜開,淺笑盈盈地望著他,那神情似乎半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喉嚨此時此刻正被他捏在掌心里。 可惡,她就是吃準了自己擔(dān)憂錦兒的下落。 上官清猶豫之間,就已經(jīng)失了先機。 少女翻身而起,直接將他重新?lián)涞乖谏硐拢w內(nèi)的那巨物也在二人動彈之間進入的更深。 “別……痛……” 沒有了昨晚的情動,此時此刻那處火辣辣的麻痛感讓他不由得眼前一黑,整個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夙鳶感覺到身下緊緊吸著她的xiaoxue驟然間裹得更緊,舒服的不由得喟嘆出聲。 “督主大人說著別,結(jié)果這下面的小嘴卻吸我吸得這樣緊,怎么,是不是當(dāng)不成男人了,但做雙兒被cao干的滋味還挺不錯的?” 聽到夙鳶的羞辱,上官清不由得咬緊牙關(guān),心中默念唯有隱忍方式上策。 看他不出聲,撇過頭去一副清高模樣,夙鳶不禁又想到了昨晚他求自己放過夙錦時的卑微,兩相對比,不由得心頭火起,也顧不得他的痛呼,直接提著rou韌刺入。 “啊!別!好痛……嘶……要被撕裂了……嗚嗚……” 生理性的淚水本能地落下,夙鳶伸出手來替他擦掉,然后抹到了男人菱紅的唇瓣兒上。 “督主大人怎么這么沒出息,這可不像你。”她邪肆地笑了起來,然后將手指放進男人的口中,身下律動著的巨大roubang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來,給你一個咬我解氣的機會。”她說著,手指更深地探入男人的口腔,肆意地攪動著他柔軟的舌頭。 上官清睜開朦朧的仿佛被霧氣暈染的眸子,有那么一瞬間,真的很想狠狠地咬下去,但是看著少女那帶著危險笑容的臉,猶如兜頭冷水落下,讓他分分鐘清醒過來。 他不能,錦兒還在這丫頭的手里。 柔軟的舌頭靈巧地卷住少女的手指,上官清強忍著身下那猶如被撕裂一般的劇痛,討好地吮吸著少女放在他口中的手指。 “真乖,督主大人果然識時務(wù)。” 夙鳶滿意地笑了笑,一個挺身,身下的人身子頓時繃得更緊,堅硬的guitou瞬間刺破一切,插入宮口。 “啊啊啊~~~”上官清忍不住松開了口,有些狂亂地吼叫扭動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叫的聲音太過響亮,這時房間外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夙鳶勾起上官清的下巴,冷笑道:“怎么,督主難不成還安插了人手?還是說光我一個,喂不飽督主大人饑渴的xiaoxue?” 面對羞辱,上官清撇過頭去,咬牙道:“住……住口……” “怎么,難道督主大人是害怕被手底下的人看見現(xiàn)如今這副yin蕩的樣子嗎?” 夙鳶的話音剛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內(nèi)力震開,一身紅衣的攝政王鐵青著臉色走了進來。 夙鳶心下一緊,精關(guān)就是一松,大股大股的精水一下子全都射在了男人的xue心上。 “嗯啊啊啊~~~”上官清受不住這刺激,高聲浪叫起來,本就易失禁的尿道口再次失守,guntang的液體順著二人結(jié)合的地方淌了下來。 屋內(nèi)這陣陣腥臊的氣息夙情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你……你……”他伸手指著夙鳶,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夙鳶也萬萬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會是夙情。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夙情可以說是她的長輩。 被長輩撞見這種事情,饒是夙鳶臉皮再厚,也不由得一紅。 夙情此刻已經(jīng)是氣的臉色鐵青,狹長的鳳眸此刻如同淬了毒一般,惡狠狠地盯著此時此刻在失禁的快感下已經(jīng)只能癱軟在榻上的上官清。 “哼!”夙情冷哼一聲,咬牙切齒地對夙鳶道:“你這個小白眼狼,你知不知道我擔(dān)心你擔(dān)心的……你……哼!” 夙情說到這里,終是說不下去,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夙鳶見他轉(zhuǎn)身之時,那雌雄模辯的面容上似有一行清淚劃過,哪里還有心思管這身下的露水情緣,忙不迭的追了出去。 “舅舅,我……我錯了……你……別生氣,我……我也就是一時沖動。” 幸好那一抹紅衣并未走遠,夙鳶急匆匆地追上,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胳膊。 “錯?你還有知道錯的時候么!你……你就是仗著我寵你疼你,不舍得責(zé)備你!” 夙情的一雙眼睛紅彤彤的,莫名多了一份妖嬈和嫵媚,夙鳶看著他這傷心難過的模樣,不禁暗暗自責(zé)自己的沖動。 “是……是我錯了,他……他想要害我,我……我就是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 “哼!教訓(xùn)我看你根本就是惦記他很久了!”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夙鳶連忙搖頭,然后小貓一樣地靠在夙情身上道:“真的舅舅,我對他,真的只是一時沖動。” 她一邊說著,一邊討好地踮起腳來,想要去親男人的唇角,卻被對方嫌棄地撇開了臉。 “你親了他,便不準親我。” 夙鳶連忙委屈地搖頭:“沒有的,鳶兒沒親過他。” “是嗎?”夙情一邊說,一邊伸手挑起少女的下巴,誘人的櫻唇就在他面前,任他采擷。 這一次,夙情沒有任何猶豫,附身親吻了下去。 唇舌相交,他似乎更加思念她的氣息了。 然而只要一想到他剛剛看到的種種畫面。 夙情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陰冷。 像是野獸宣誓著自己的領(lǐng)地,他要重新讓她充滿自己的氣息。 熱吻順著少女的脖頸緩緩下移,guntang灼熱的舌尖兒舔舐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鳶兒……” 他在心里默念著,身體緩緩下移,解開她來不及穿好的外衫,握著她的纖腰,吻上她一向敏感的肚臍。 夙鳶眸光漸漸變深,手情不自禁地插進夙情如瀑布般的墨發(fā)中,口中忍不住發(fā)出舒適的喟嘆。 深情交纏的二人卻不知道,走廊的拐角處,被蹂躪過后虛軟著身子的上官清將這一幕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 他陰鷙的臉上閃過一抹陰險的笑。 原來如此,原來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竟然私底下同自己的外甥女有這種不可告人的luanlun戀。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