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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帝姬后宮養成記(女攻np)在線閱讀 - 50她是他唯一的解藥(圖片來源小包子論壇侵刪)

50她是他唯一的解藥(圖片來源小包子論壇侵刪)

    光裸的脊背摩擦在粗糙的木柱上,柔嫩的肌膚早就被蹭破了皮,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紅痕。

    男人的身體在少女用力的撞擊和cao干下,如同風中在枝頭顫抖的落葉,渾身酸軟的已經連手指都沒有力氣,只有胳膊軟綿綿地搭在她的肩膀上,隨著頂入抽出劇烈顫抖。

    “嗯啊啊啊……第……第三次……”在又一股guntang濃稠精水的澆灌下,男人的聲音早已經嘶啞的不成樣子,盡管如此,他卻還是不肯服輸地呻吟出聲。

    夙鳶眉心一跳,低下頭來,只見脹大的rufang下,男人的小腹已經被精水灌注的微微隆起,她眸光一緊,不由得想到之前在男人腹中的那個胎兒。

    心下一沉,夙鳶終于將自己的玉莖從男人身下的xiaoxue中抽出。

    “嘩啦!”

    “呃……”

    原本被堵住的血塊混雜著精水了yin液一下子流了出來,順著曲線挺翹的臀縫一點點滴落在地上。

    玉熙的意識早已經模糊不清,可是心里面還固執的記得夙鳶方才說的話,趴伏在她的肩膀上低聲喃喃:“還……嗯呃~~~我還可以……阿……阿鳶繼……繼續……”

    感覺到男人肌膚貼在自己面頰處那guntang的溫度,夙鳶不由得皺起眉頭,將他抱到了床榻上。

    伸出手,試探了下他額頭的溫度,果不其然,已經燒的有些燙手。

    “瘋子……玉熙哥哥你真是個瘋子……”夙鳶不由得攥起拳頭。

    他的激將法果然每一次都對自己格外有用,逼得她又氣又怒,下手便失了分寸。

    “算了,我先幫你清理出來。”夙鳶扶額,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男人因為保持了太久,已經無法合攏的雙腿,以及xiaoxue中不斷擠出的白濁,正準備替他清理干凈。

    卻不料原本安靜的男人卻是立刻掙扎扭動起來。

    “不……阿鳶……不……就……就留在里面……”

    玉熙渾渾噩噩地搖著頭,伸出不斷顫抖的指尖護住小腹的模樣讓夙鳶看了一陣的心酸。

    “聽話,不弄出來的話,會生病的。”夙鳶皺著眉,努力放柔聲音哄道。

    玉熙卻依舊還是固執的搖頭,嘴里只喃喃道:“今晚……就……就今晚……”

    夙鳶無奈,剛準備伸手點了他的xue道強行處理,卻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連忙警覺的閃身到了外室,只見夙錦還被五花大綁在那里,不僅如此,夙鳶還瞥見了她身下那可疑的一攤水漬。

    夙錦察覺到帶著面紗少女犀利的視線,不由得又羞又怒的低下頭去,被迫聽了那么久的活春宮,她自然禁不住起了反應,再加上之前跟薛蠣那個蠢蛋喝了不少酒,肚子早就憋的不行,被綁在這里動彈不得,只能生生失禁。

    “呵……”夙鳶看著自己這表妹如此窩囊的樣子,輕蔑一笑,抬眸,正好見到房梁上一身夜行衣包裹著的影匿。

    影匿一見到來人是夙鳶,果斷跳了下來,行禮道:“主人,這人該如何處理?”

    夙錦聽到這話,驟然變了臉色。

    為什么自己堂堂帝姬,在這些人眼中都仿佛被當成垃圾一樣,隨隨便便都能處置。

    簡直是豈有此理!

    夙鳶此時此刻也著實有些頭疼。

    為了朝堂不動亂,她暫時還不能干脆利索的殺了這個表妹,可讓她活著,她又知曉了太多東西。

    就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陣呻吟和腳步聲傳來。

    夙鳶皺眉,果然見到玉熙竟是拖著虛軟的腳步,衣衫不整地從內室走了出來。

    他的腳步有著踉蹌,走到門口的時候差一點栽倒,夙鳶眼疾手快,一把將他扶住。

    “你……你……你還在……”玉熙抬頭看了一眼少女,桃花眸中的惶恐總算漸漸淡了下去,整個人也長舒了一口氣。

    影匿看到玉熙,卻是眸光一凜,夙鳶看到了他眼中暗藏的殺機,對他暗暗搖頭。

    “我答應了你今晚,不會食言。”

    夙鳶說完,正要扶他進內室,卻見玉熙伸出手,從懷中掏出了兩個瓷瓶。

    夙鳶一見到這種瓷瓶,臉色就不由得有些難看。

    玉熙見狀,也頓時有些懊惱,輕咳著辯解道:“咳……咳咳……這個不是五毒蠱,是聞聲蠱,中了子蠱者則會喪失心智,對母蠱言聽計從。”

    他說完將瓷瓶交到夙鳶的手中:“這里裝的是母蠱。”

    影匿看著夙鳶接過瓷瓶,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主人,小心有詐。”

    玉熙聞言,桃花眸垂下,遮掩住眸底的失落。

    夙鳶卻是伸出手接過了兩個瓷瓶遞給了影匿。

    “先收著吧,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影匿點頭,伸手接過了瓷瓶,然后轉身,一掌下去,干脆利落地拍暈了恐慌中的夙錦。

    “主人……”

    影匿做完這一切,看向夙鳶欲言又止。

    夙鳶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柔聲安慰道:“放心,我不會有事。”

    影匿不好再勸,只冷冷地看了玉熙一眼,動作粗暴地將夙錦塞進了麻袋里,扛在肩上,順著窗子爬上屋頂,消失在了一片夜色之中。

    看到夙鳶真的流了下來,玉熙總算是長舒一口氣,徹底軟倒在了她的懷里。

    少女無奈地將他抱回內室,卻被他的手臂攬住腰際繼續求歡。

    “阿鳶,我……咳咳……我還可以……”

    夙鳶皺眉,低頭去看他的身下,兩片花唇早已經充血腫脹的不成樣子,精水在他的走動下早已經涌出,濕漉漉地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混合著血跡斑駁在肌膚上,整個人看起來yin糜不堪。

    “玉熙哥哥,為什么你的好勝心永遠都是這樣。”

    夙鳶嘆息一聲,從懷中掏出手帕替他將兩腿之間的血跡跟白濁擦掉。

    玉熙此刻虛弱地倚靠在迎枕上,雙腿被夙鳶分開在兩側,這一回,他倒沒有太過掙扎,任由少女握著帕子的手指游移在雙腿之間,蹭過腫脹的花唇時,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嘶……”玉熙看著夙鳶緊鎖的眉頭,苦笑道:“是啊……我永遠都是如此,阿鳶……你可知曉這聞聲蠱,一開始,是為誰準備的?”

    夙鳶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抬起頭時,琥珀色的眸子已經暈染了一層淡淡的怒色。

    “你……你想要我對你言聽計從?”

    “阿鳶總是這么聰明。”

    玉熙長嘆一聲,纖長的手指描摹著少女的輪廓。

    “可惜我的阿鳶……”說到這里,他呼吸一窒,想到那她從城樓上墜落的身影,不由得捂緊胸口。

    “她那么倔強,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

    夙鳶怒不可遏一把將他推開,玉熙支撐不住,歪倒在榻上。

    “呵……這么說,當初幸虧我死了,否則,就成了你的傀儡?”

    玉熙雙手撐在床榻上,費力地抬起頭來,望著少女憤怒的臉,澀然笑道:“其實……其實我有很多次機會,我不管送你什么東西,你都是那么的寶貝……”

    夙鳶忍無可忍:“所以……你就利用我的真心?玉熙哥哥,你到底有沒有心?”

    “可我到底還是舍不得……”

    玉熙長嘆一聲,桃花眸中隱隱閃動著淚光:“阿鳶這么鮮活,我到底還是舍不得……”

    天知道他曾經多么想把她變成自己獨享的傀儡,瑢思也好,影匿也罷,將他們全都徹底趕出她的世界,自此之后,她的全世界,只剩下他……唯有他……

    呵,多么誘人的提議。

    可是每當她喚他玉熙哥哥,看著他對他會心一笑的時候……

    他到底還是舍不得。

    他怕他真的那樣做了,這個笑容便再也看不見了。

    “既然如此,你現在提起來做什么,難不成,還想讓我對你當初的手下留情感恩戴德么?”

    夙鳶冷冷一笑。

    玉熙搖頭,驀地突然吐出一口血來。

    “咳……”烏黑的血跡看的夙鳶眉頭緊鎖,這血跡的顏色一點也不正常,仿佛……仿佛中了毒一般。

    “不……咳咳……我……我只是想告訴阿鳶,我……雖然……咳……”玉熙盡管捂住了嘴,烏黑的血還是源源不斷地從他指縫間泄露出來。

    “雖然咳咳……舍不得對阿鳶下手……可……可我對自己……卻……卻是可以……咳咳……可以狠得下心。”

    夙鳶見到他說這話時,不僅口中鮮血不斷,眼睛還有鼻孔都漸漸有滲出月來的模樣,心頭劇烈震動。

    “你到底對你自己做了什么!”

    她沖過來,伸手摸向他的脈搏,臉色陡然間閃過一抹驚恐。

    “你下毒了?!”

    “是啊……歡情之毒,果然……咳咳果然名不虛傳……”

    “歡情?!”夙鳶倒抽一口涼氣,她曾經在中看到過有關于此毒的記錄。

    最早是江湖上一個用毒高手所發明的,據說他為了得到自己喜歡的女子便對她下了此毒,強行發生了關系,此后那女人每次毒發只有依靠他的精水才可以解毒,否則就會七竅流血而亡。

    那個男人便得償所愿的成為了她的夫郎,據說后來還傳為神仙眷侶一段佳話,但此毒卻是在江湖上臭名昭著。

    玉熙看著夙鳶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盡管劇痛難忍,依舊癡癡笑了起來。

    “阿鳶不必如此,與其跟你毫無瓜葛,倒不如一死了之……咳咳……”他說著,更多的烏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你何必……”

    夙鳶又是生氣又是無奈。

    “阿鳶……若我不在……剪下我……一縷咳咳……一縷青絲放在……放在你貼身的荷包里……可……可好?我想……我想像影匿那般……咳……一直……一直陪著你……至于……”

    玉熙吃力的開口,視線已然被鮮血所模糊,可他卻還是努力睜開眼睛,想要將阿鳶的模樣深深刻在瞳孔中。

    “至于我的尸骨……焚燒成灰……咳咳……灑在大夢的城墻……城墻下……”

    “住口!別說了!”夙鳶咬著唇,又氣又怒,一把扯開男人的衣襟,翻身上榻。

    “你就是篤定了,我不會看著你去死!”

    她氣憤而又粗暴地抬起男人的腿,橫沖直撞了進去。

    “啊~~~”

    玉熙的手指幾乎要摳入身下的被褥,烏血模糊了一臉,順著下頜和脖頸一直淌到胸前,將雙乳也染成了血色。

    “阿鳶……阿鳶……”

    他忘情地叫著少女的名字,嘴角露出滿足的笑容。

    他早已經毒深入骨了。

    卻不是因為什么歡情。

    那種毒,叫做相思。

    自始至終,她都是他唯一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