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拉珠比賽/后xue蟋蟀放置(舅父女裝pk瑢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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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京都最大的風月場,鳳凰樓,每年秋分最引人注目的拍賣會如火如荼地拉開了序幕。 這是一場大夢最大的人口拍賣盛會,每年都吸引了無數世家豪門甚至王公貴族的小姐們光顧。 如此熱鬧盛世,自然少不了風月場的老油條,景國公府的千金大小姐薛蠣。 鳳凰樓的鴇公一見到薛蠣,就立刻熱情的迎上前來,一邊跟她說笑客套,一邊抬眼去瞄跟在她身側的帶著斗笠遮擋了面容,但衣著氣場無一不貴氣逼人的女子。 “這位小姐是?” 鴇公想要透過斗笠的輕紗看清楚女人的樣貌,奈何對方顯然十分小心,根本不給他任何偷窺的余地。 “這是我的一位meimei,鴇公,說好了,我們訂的雅間絕對要位置最好的!”薛蠣笑著開口,說著說著就變了味道:“最好把那些小倌兒們的銷金窟都看得清清楚楚哦!” 鴇公自然明白薛大小姐是個老色鬼了,忙不迭地點頭:“二位盡管放心,保準那調教的場面,叫二位客觀看的一清二楚!” 語畢,便將二人引到了樓上去。 跟在薛蠣身邊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堂妹,也就是當今帝姬夙錦。 夙錦也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輕車熟路的上了樓,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定好的竟是被旁人占了。 薛蠣見狀立刻就拉下臉來,鴇公也是又驚又怒,一邊安撫二位客人,一邊推門進去理論。 卻不想最后,鴇公卻是為難地從雅間中退了回來,諂媚地笑道:“二位小姐,不如換隔壁的聽濤居也是極好的……” 薛蠣立刻冷下臉來,剛要發作,卻被旁邊的夙錦拉住。 “既是出來尋歡作樂的,還是低調些的好。” 薛蠣無奈,只好強壓下心中的不悅去了隔壁。 鴇公見狀長舒一口氣,想到方才自己見到主上身邊神仙一般的美人兒,不由得摸了摸還未跳穩的心臟。 此時此刻,鴇公口中的那位主上,鳳凰樓幕后的真正主人——夙情,終于受不了在自己花xue中作祟的小竹罐,趴伏在了桌案上。 原本梳理的一絲不茍的婦人發髻此時此刻已經微微有些凌亂,粉色的紗裙底下已經濕的不成樣子,偏偏方才還要當著手底下人的面一本正經的發號施令。 “舅父,您這是怎么啦?” 罪魁禍首的小狼崽子還偏偏假裝無事發生一般,手里拿著另一只裝了蟋蟀的竹罐兒,故意放在他的蜜臀后。 而已經被撐開了的后xue里面,聽到同伴叫喚的蟋蟀也不甘示弱地叫喚蹦跶了起來,連同著竹罐一起在他的后xue中一聳一聳,震得他根本吐不出完整的句子來。 “嗯嗯啊啊啊~~~鳶兒~~別……別折磨……呃啊啊啊~~~~蹭到了……嗯哈~~~~不行了……要……要出來……” 裙下的玉莖已經撐起了老高,眼尾那一刻誘人的紅痣帶著一種媚色,夙鳶強忍著沒有將人掀翻cao進去的沖動,一把扯開了他的衣襟。 大紅色的肚兜露了出來,遮住了男人微微隆起的胸脯,夙鳶見狀輕笑:“舅舅做戲果然都是做全套,里面外面都穿的這么到位……” 她一邊說著,一邊隔著肚兜抓住了男人的酥胸。 “嗯~~~鳶兒……鳶兒喜歡……就……就好……” 夙情饑渴的身體得到了一起安慰,后仰著靠在了少女的懷抱中,任由她將自己的酥胸捏扁搓圓。 “真sao……”夙鳶貼在他的耳邊吹氣,嘲諷的口吻讓夙情一張老臉羞得通紅。 “不過比起舅父挽發的樣子,還是散開我更喜歡。”夙鳶說著,就抽掉了男人頭上用來固定的發釵,青絲如瀑布一般落下,凌亂在肩頭。 “嗯~~~那……那以后舅舅……就……就不挽發……啊~~~后xue……好癢……鳶兒……啊~~~快給舅父的后xue……止一止癢……” “舅舅不乖,明明輸給思兒了,卻不好好接受懲罰。”夙鳶伸出手指,刮擦著夙情菊xue處被撐開的褶皺,在外面打著圈,卻是摩挲著就是不肯進去,反而更癢了。 “是……是他作弊……嗯啊~~~那小…….小賤人作弊……” “哦,是嗎?那就是說,舅舅不服了?” 夙情咬著唇失神的點頭,輸給自己送來的人,他自然是不服的。 “那好,那不如,就再比一次。” 夙鳶也不著急,對著屏風后的人勾了勾手,同樣穿著紗裙的瑢思有些艱難的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他的雙腿夾緊,因為害怕xiaoxue里的串珠墜落,微微躬身,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舅舅是不是很羨慕我們思兒,前凸后翹,扮起女子來毫無壓力。”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揉搓著夙情腫脹的乳粒,逼得他媚叫出聲。 “啊啊啊~~~鳶兒別……別揉了……舅舅的sao奶子要被……揉爛了……” 因為常年帶著乳夾的緣故,他的乳粒時常都是腫脹的,根本經不起半點蹂躪。 夙鳶低笑出聲,示意瑢思走到他們對面。 “啊!” 卻不想瑢思被長裙絆倒,一下子摔在地上,本就系得不禁的腰帶散落開來,露出里面雪白的肚兜,早已經被漲奶的前胸浸濕了一片。 夙鳶連忙起身,去扶起她的小尤物,夙情感覺到胸前一空,抬起頭,就見到他的鳶兒將男人攔腰抱了起來。 可惡,這小賤人一貫都會裝柔弱引人憐惜。 夙鳶察覺到了夙情滿是酸意的目光,一邊除去瑢思身上礙事的衣物,一邊笑道:“怎么舅父連自己送來的人醋也要吃?” 哼,他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送這個心機婊上位。 夙情斜了男人一眼,呻吟道:“他……他故意學……學鳶兒那般……那般叫我……害得我……輸了……嗯~~~” 夙情一邊說話,一邊用手死命地抓住紗裙,才克制住自己想要將后xue作祟那可惡蟋蟀掏出來的沖動。 “原來是這樣啊……”夙鳶笑的忍俊不禁。 瑢思則是氣息不穩地辯解道:“既……既是阿鳶要叫……舅舅……思兒……思兒自然也要跟著……一并稱呼……嗯~~~才是……” 瑢思一邊說,一邊努力緊著花xue,生怕串珠掉出來,奈何越流越多,xiaoxue也是越來越濕滑,不管他怎么夾緊,都在一點點的下移。 “你……強詞奪理……”夙情瞪了一眼這小賤人,索性強忍著后xue內的震動,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 “有……有本事……就……就再比一回!” 他一邊說,一邊徹底褪去身上的紗裙,露出修長緊實的長腿,渾身上下只剩下了大紅的肚兜。 夙鳶欣賞著男人肌理分明的身體,忍不住暗暗贊嘆,雖然美得雌雄莫辨,可舅父的身材卻有著男人的健碩,不過這么一對比,更顯得瑢思楚楚可憐了。 “思兒覺得如何啊?舅父想要再比一場呢。” 瑢思怯生生地開口:“阿鳶想要思兒……比……嗯啊~~思兒就比……” “思兒真聽話。”夙鳶附身,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看的夙情更是嫉妒的紅了眼睛。 “廢話少說……趕……趕緊比……” 夙情憤怒地走過來掀開瑢思的下擺,一把將他吞吃了半天的珠串扯了出來。 “呃~~~啊……”瑢思喟嘆一聲,感覺花xue一空,不由得在夙鳶懷中扭動了幾下,掙扎著站起,一把捉住了珠串的一端。 二人沒在過多廢話,全都憋著一股勁兒,分別握著珠串的兩端,跪坐在地毯上,往自己的花xue中塞去。 這是上等的東珠穿成的珠串,是夙鳶上回在夙情的臥房里發現的,她又加了幾顆,變成了一個長串。其中越是往中間的越粗,足有成人拳頭的大小。 除了陸渺那個小野貓資質不行,吃了三顆就撐得哇哇大哭了,其余人都能對著吞吃到最中間的這一顆,比的就是誰能吃的最久不泄身出來。 二人輕車熟路,誰也不甘示弱,很快便吞了三顆珠子進去,花唇被撐開的滿登登的,一張一合著地將里面瑩白的珠子吞的更深。 吃著吃著,二人越靠越近,兩個肚兜的隆起的酥胸已然擦碰到了一起,夙情矜持著不肯示弱,瑢思卻不在意節cao這東西,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夙情的腰身,故意用泌出的乳水將他身前的肚兜也蹭濕。 大紅色的布料頓時加深了許多,讓夙情有了一種自己的sao奶子也噴了乳水的錯覺。 這還不算,瑢思也不管攝政王的臉色,抱著他腫脹的雙乳不斷摩擦,夙情頓時覺得乳尖又痛又癢,且后xue中的蟋蟀罐子還跳動,刺激的他一個不穩,剛剛吞進去的半顆珠子滑了出來。 “你……呃啊……你又……又作弊……賤……賤人……” 夙情氣的七竅生煙,卻拿他沒有辦法,趁此機會,瑢思第一個吃到了最中間最大的那顆珠子。 好在夙情也不甘示弱,立刻追了上來,兩個人的花唇因為都急著吞吃,已經被撐開成薄薄的一片。 “啊~~~” 二人不約而同地從喉嚨中泄露出呻吟來,火熱的花唇因為彼此的動作,被同一顆珠子摩擦著,刺激非凡。 “嗯~~~啊啊……王爺……王爺您磨得思兒……思兒受不住了……” 這小賤人總是這樣,嘴上說著什么受不住,私底下卻使壞,一會兒叫王爺一會兒喊舅舅,逼得他在鳶兒面前羞得先繳械投降。 這一回,他絕不能讓對方的得逞。 這樣想著,夙情不由得吞吃的更加賣力,推開身前的瑢思,雙腿支撐起來,手也從身后用力撐住,呈現出一個后仰的姿勢,賣力地將sao逼往前送著。 玉莖早已經高高挺立,瑢思迫不得已,也只能保持同樣的姿勢讓珠子不至滑落出來,粉嫩的玉莖也立了起來,終于二人都吞吃過半,小逼摩擦在了一處,夙情身下那茂密的毛發可苦了瑢思。 “嗯~~~好癢……嗚嗚……思兒受不住了……思兒認……認輸……” 瑢思方才含了珠子那么久,雙腿早已經是酸軟的不行,身子只撐不住,軟倒在了地上。 珠子一下子被吐出了大半,夙情正兀自得意,準備炫耀的時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夙鳶卻是突然下場。 “啊……鳶兒……” 后xue驟然一空,裝著蟋蟀的小竹罐被扯了出來,摩擦著guntang的腸壁刺激得他一下子xiele身。 “嗯嗯~~~鳶兒你……你怎么幫他……” 夙情剛要不滿地控訴,少女突然扶著他的肩膀,將他一把掀起,撲在了軟倒的瑢思身上。 “舅舅方才不是說,想要鳶兒的大roubang給后xue止一止癢么,鳶兒現在就滿足你。” 夙情一噎,怒道:“那是剛剛,你為何現在……嗯啊啊啊啊~~~” 火熱的roubang根本不容他拒絕,就一下子cao干進了尚未合攏的后xue里,頂的他一下子撞在瑢思的身上,擠壓著他高聳的胸脯。 “嗯嗯……阿鳶……珠子……珠子被cao進xiaoxue里來了……” 這一撞不要緊,珠串中最大的那一顆一下子被滿滿地撞進了瑢思的花xue中,cao得他身下的玉莖也是一泄如注。 二人的肚兜早已經被白濁模糊成了一片,肚皮上也是乳水混合著精水滑膩不堪。 夙鳶一下下用力地撞擊著夙情,連帶著瑢思花xue內的珠子“咕嚕嚕”地碰撞摩擦起來。 “咦啊啊啊~~~阿鳶……阿鳶別……別再撞了……嗚嗚……珠子……珠子……” 珠子攪動著花心內的yin水,摩擦著guntang的媚rou,瑢思身上還壓著一個人,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力氣。 夙情同樣也不好過,后xue被巨大的roubang進出著,前面的xiaoxue也滾動著東珠,花唇一下下都牢牢撞在身下小賤人的sao逼上,一時間根本分不出是誰的sao水浸濕了滿腿。 “鳶……鳶兒的roubang……哈~~~好……好大……舅父的xiaoxue要吃……吃不下了……啊啊啊~~~sao心被……被頂到了!” 夙情高叫一聲,只覺得火熱的guitou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撞擊在后xue中的一點上,撞得他積壓在腰腹間的玉莖跟著一下下再次吐出白濁。 沉浸在巨大快感中的夙情此時此刻只暗自慶幸。 還好鳳凰樓的隔音做的極好,否則他就要被這小狼崽子cao得顏面盡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