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無愛便不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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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然大物從天而降,雪亮的獠牙正對(duì)著自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夙鳶因?yàn)楸恍度チ烁觳玻B個(gè)簡單的翻身都做不到。 難不成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夙鳶心頭劇震,無奈的閉上眼睛,心想但愿這一回能死的痛快一點(diǎn)。 “哧溜!” 濕噠噠帶著倒刺的舌頭在她的臉上狠狠舔了一下,又疼又癢。 “墨月!” 一個(gè)熟悉的聲音乍然在耳邊響起,根本不用側(cè)眸去看,她的腦海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了那人清雋無匹的眉眼。 “畜生!休要傷人!”慕容珣此刻也從房頂飛落下,拔劍便直刺向了黑豹的命門。 見到愛寵性命受到威脅,踏馬趕來的玉熙眸光陡然轉(zhuǎn)冷,一把抽出了腰間的軟鞭,直直抽向慕容珣的方向。 墨月極有靈性,也立刻察覺到了危險(xiǎn)的臨近,一個(gè)閃身,立刻跳開,避過了慕容珣的劍鋒。 “小心!” 少女的驚呼聲響起,慕容珣也聽見了耳邊呼嘯而來的鞭聲,不過他救人心切,此刻若是想要躲開,已是來不及了。 夙鳶太了解玉熙其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非死即傷,這個(gè)慕容珣雖然魯莽了一點(diǎn),但并不是什么壞人,自己還利用他來引開禁軍。 思及至此,夙鳶強(qiáng)忍著劇痛爬起身來,用力將慕容珣撞開。 “啪!” 軟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落在了夙鳶的腰際,后腰處頓時(shí)一股火辣辣的痛感傳來,夙鳶只感覺眼前一黑。 “嗷嗚!” 原本跳到了一旁的黑豹瞬間怒吼一聲,如同閃電一般躥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一把咬住了玉熙還來不及收回的鞭子。 “墨月?!” 玉熙只感覺到虎口猛地一震,他心疼愛寵,不敢施加力道,鞭子脫手而出,被黑豹奪了過去。 “你沒事吧?”慕容珣沒有想到,關(guān)鍵時(shí)刻,竟然是這個(gè)yin賊出手救了自己,少女身子一陣輕顫,搖搖晃晃向前栽倒下去,他連忙伸出手來,將人抱在了懷里。 馬上的玉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知為何,少女那瘦削的身影讓他雙眸一震,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抓住了似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啪!” 黑豹一把將嘴里的鞭子吐到一旁,折返回來。 “你……你這畜生!不要過來!” 慕容珣盯著眼前龐然大物一般的黑豹,心中暗暗打鼓,此刻他懷中抱著一個(gè)傷員,行動(dòng)多有不便,若是動(dòng)起手來,恐怕沒有勝算。 “墨月!回來!” 玉熙心中也是急的不行,愛寵的行為太過反常,他一向臨危不亂,可這回不知怎地,心卻莫名地有些慌了。 黑豹果然并沒有聽他的話,一個(gè)閃身跳到了夙鳶的身側(cè),就在慕容珣?yīng)q豫著該不該出手的時(shí)候,它竟是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起夙鳶腰側(cè)的鞭傷來。 “嘶……” 濕滑的舌苔卷過腥稠的血液,獠牙卻被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沒有碰觸到她的肌膚分毫,懷中的少女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慕容珣收回袖里劍,眸光晦暗不明地看著眼前這他本以為要傷人的畜生,一時(shí)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比他情緒更為復(fù)雜的還是玉熙,他已經(jīng)翻身躍馬而下,疾步走向他們二人的方向。 懷中突然傳來少女細(xì)弱蚊蠅的聲音:“走。” 慕容珣正兀自疑惑,突然感覺到抓著自己腰間的手陡然間收緊:“帶我走。” 他垂眸,見到少女額角已經(jīng)疼得冷汗涔涔,可卻依舊咬著牙,滿臉倔強(qiáng)的不肯呼痛,只是望著他的目光,寫滿了無助和懇求。 想到方才她毫不猶豫,為自己擋下了這一鞭子,慕容珣不再猶豫,立刻抱緊了她的腰身。 夙鳶心頭一喜,輕輕拍了拍黑豹的頭,喃喃道:“原來你不是貓啊,乖,回去吧。” 黑豹如滿月般的眼眸中陡然彌漫上一層哀傷的霧氣,但卻真的聽話的沒有再追上去。 玉熙見到那只落在豹子額頭上的手,熟悉的動(dòng)作跟記憶中的一個(gè)畫面重疊,讓他立刻脫口而出:“站住!” 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慕容珣衣袂帶起的陣陣風(fēng)聲。 不能讓他們走! 這個(gè)念頭瞬間浮上心頭,玉熙剛要起身去追,身后雜亂的馬蹄聲卻絆住了他的腳步。 “馭!” 紫衣人勒馬橫在他身前,抬眼,夙情狹長的丹鳳眼凌厲地正看向自己。 “云武將軍想要逃到何處去?莫不是要幫著刺客聲東擊西?” 玉熙沒心思理會(huì)他,目光追隨者慕容珣離去的背影,腦海中他懷中抱著的瘦削身影久久揮之不去。 不,明明不像的。 她的身量要高許多,也沒有那么瘦弱,更重要的是,她已經(jīng)……不在了。 袖袍下的拳頭緊緊地攥起,他看向身側(cè)依舊保持著方才姿勢(shì)注視遠(yuǎn)方的黑豹。 可如若不是它,墨月,又為何會(huì)如此反常呢? 這個(gè)答案,他無論如何,都一定要找出來! …… 慕容珣一路疾馳,沒有了那黑豹的追趕,以他的輕功,很快便甩開了追兵。 不過甩開了追兵之后,他很快就茫然起來了。 自己明明是想要將這個(gè)yin賊送官去的,怎么最后還反而帶著她跑了? 就在他猶豫不決,感覺懷抱了一個(gè)燙手的山芋,抱著也不是,丟了也不是的時(shí)候,虛弱的聲音緩緩傳來。 “那是三七草,麻煩你將它搗碎,幫我止血。” “哦。” 慕容珣呆呆的應(yīng)了一聲,應(yīng)過之后便立刻后悔。 真是的,怎么反而還要他伺候起這個(gè)yin賊來了。 罷了,畢竟是替自己擋鞭才會(huì)如此。 慕容珣將懷中人放下,走過去蹲下身來,剛要去采草藥。 “小心!” 夙鳶抬頭,見到草叢中一條艷紅色的東西躥過。 “啊!” 慕容珣陡然間感覺到手指一涼,只見那艷紅色的東西飛快地在他的指間咬了一口,讓他不由得驚呼出聲。 “嗖!” 與此同時(shí),袖里箭飛射而出,紅色長繩身子一扭,倒地不起。 “可惡!居然有蛇!” 慕容珣一腳踢開紅蛇的尸體,躬身去摘草藥。 夙鳶的眸子瞇了瞇,并沒能看清楚那條蛇的具體模樣,但是心頭浮現(xiàn)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從前她翻閱古籍醫(yī)書時(shí)曾見到過,說山中有yin蛇出沒,這種蛇通體赤紅,上有黑色波紋,也不知道方才那條蛇到底是什么樣子。 這樣想著,便見到慕容珣摘了草藥過來,夙鳶見狀,一把奪過了他的手指,看到上面冒著黑血的傷口,眉頭一皺。 “沒事,小傷而已,我身上有解毒的……” “藥”字還未曾出口,少女就張開了綾紅的唇瓣兒,一把含住了他的指尖兒。 “你!” 慕容珣臉蛋兒陡然一紅,微卷的鬢發(fā)垂落下來,遮擋了他復(fù)雜的眸光。 夙鳶來不及解釋,飛快地將毒血吸吮出來,然后“噗”地吐到一旁。 “以防萬一,還是先把毒吸出來的好。”她說完,變又將手指放入口中。 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指間兒傳來,一直蔓延到心底。 他因是慕容蘭秀最寵愛的幼子,師門中人誰不對(duì)他禮讓三分,皆是謙和恭敬,哪像這丫頭,不知好歹,竟是如此唐突。 明明應(yīng)該責(zé)備她冒失的,可不知為何,指尖兒在少女濕濕軟軟的口中,竟是一時(shí)間舒適無比。 到了嘴邊的指責(zé)就變成了一句:“多謝……” “不客氣。”夙鳶醫(yī)者仁心,并未想旁的,替他吸干凈了毒血,然后指揮道:“把那些東西搗碎,敷在我的傷口上就可以了,麻煩了。” 她說完,就大大方方脫下了自己的外袍。 “你!你脫衣服做什么?!” 慕容珣一雙無辜的狗狗眼瞪得老大,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gè)女人,在他面前如此唐突過。 雖說娘親的那些徒弟們練武時(shí)都喜歡坦胸露乳,甚至還互相攀比誰的胸大,但在他的面前,那也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哪像這個(gè)丫頭……不知廉恥! 夙鳶聞言一臉無辜:“我不脫衣服,你怎么幫我上藥?” 她若是傷在別處也就罷了,傷在后腰,想要自立更深,根本沒有辦法的事。 何況她這具身體雖是個(gè)雙人,但前世做女子習(xí)慣了,也并不顧忌些什么。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阿鳶有禮了,辛苦這位大俠您幫個(gè)忙。” 夙鳶說完,很自覺地背過身去,只見后背對(duì)著慕容珣。 慕容珣咬了咬唇,也明白她說的沒有錯(cuò),只管埋頭搗藥。 不過行動(dòng)之間,難免瞥見少女光裸的后背,眉頭不由得漸漸蹙起。 除了后腰處嶄新的鞭傷,少女的后背上還有不少的擦傷痕跡,雖說現(xiàn)如今血已經(jīng)止住了,但是新的皮rou還沒有完全長出來,破壞了美感。 如若沒有這些傷痕,這個(gè)背脊,不論形狀輪廓,還是白皙光滑的肌膚,都比他見到過的那些師姐師妹們要好看許多,美的無可挑剔。 “你……忍著點(diǎn)。” 心猿意馬地想著,慕容珣拿起搗碎的草藥,緩緩覆蓋在血rou翻開的傷口上。 “嗯。” 夙鳶趴伏在地上,咬著牙,將整張臉都埋在了臂彎里,沒有呼痛。 她不覺得痛,因?yàn)楫?dāng)初匿被他一箭貫胸時(shí),她已經(jīng)狠狠地痛過了。 沒有愛,便也不再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