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憶往昔揉奶誘女帝騎木馬被艸到yin水四濺
書迷正在閱讀:你也是臥底、陛下今天爭寵了嗎【bdsm】、吃遍家族實錄(系統,父子)、女司機單手運球/、假如海棠女去裸貸、被變態同桌囚禁一周的貧乳女孩、偷窺(父女禁忌,高H)、食物語——yin漢全席、哥哥請射進來吧!、掌控之中
太平七年,昭行宮。 攝魂香絲絲入扣,秋香色蟠螭紋的玉榻上,夙鳶緩緩睜開了被酒氣暈染的眸子。 看到四周眼生的陳設,她眸光微凜。 今日是她十五歲及笄禮,攝政王以此為由,大宴群臣。 酒席上,觥籌交錯,她被灌了不知有多少杯,本來吩咐了隨侍太監送她回寢宮,卻不料,一睜眼,竟是被送到了這里。 夙鳶揉著鈍痛的頭,坐起身來,剛想著趕緊離開此地,一只手突然從身后伸了出來,柔若無骨地攬在了她的腰際。 “陛下……” 溫潤微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夙鳶不由得直了直身子。 果然是他。 夙鳶側眸,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眼下的臥蠶更顯媚態,正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 看著那跟玉熙哥哥有著七分相似的眉眼,夙鳶有一瞬間的恍惚。 瑢思,巫神廟擢選出來的天顏圣子,她那位攝政王舅父送給她十五歲的及笄禮。 嘖,果然合她的心意。 看到她漸漸彎起的唇角,瑢思眸光中也爬上了笑意,伸出干凈修長的手指,摸上了夙鳶的衣帶。 “陛下,臣妾替您更衣。” 他的聲音溫潤如玉,手上的動作輕柔體貼,解著衣帶時那乖順認真的模樣讓夙鳶的瞳孔微微縮了縮。 不是他,不論長得如何相似,他始終都不是她的玉熙哥哥。 玉熙看似溫潤,卻是鋒芒畢露,棱角分明的頑石。 而眼前這個,美則美矣,只像了形,仿佛沒有靈魂,不過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 “啪!” 夙鳶瞬間清醒過來,用力拍開了男人在她腰間游移的手,人也順勢起身。 “陛下?!” 瑢思似是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發難,抬起頭滿是疑惑的看向她,白皙嬌嫩的手背處還留著方才被拍打的紅印。 夙鳶蹙了蹙眉,她方才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傳聞巫神廟的圣子自幼用專門的蠱藥喂養長大,身體異于常人,格外敏感,看來都是真的。 “誰把你送來的?”揉著酒意未醒,還在隱隱陣痛的頭,夙鳶琥珀色的眸子瞪向瑢思。 “陛下,您忘了,這里是臣妾的寢宮。” 瑢思對著她施施然一笑,只是眼底卻劃過了一抹傷神。 夙鳶聞言,皺了皺眉,并沒有再爭辯,踉蹌著走向門口。 “陛下!”身后的聲音陡然變得凌厲了幾分,瑢思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您若是今夜離開,那明日,便只能見到臣妾的尸體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夙鳶回頭,對著瑢思怒目而視。 瑢思澀然一笑:“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是陛下您的及笄禮,您……” 說到這兒,他語氣微頓,紅痕未消的手突然扯開了自己的領口,露出瑩白圓潤的胸脯來。 “你?!”夙鳶呼吸一頓,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醉酒后眼花了。 因為眼前的男人的胸前,竟然長了一雙微微隆起的酥胸,不似發育成熟的女子那般豐滿,更像是發育期中的少女。 “您……真的,不準備拆開么?” 夜風吹進瑢思敞開的衣襟里,讓他不由得發了個哆嗦,酥胸上櫻桃般的兩顆奶頭也輕輕抖了抖,像是在邀請著主人的品嘗。 “你是……”夙錦滿腹疑惑地開口。 似是早有所料,瑢思繼續將衣襟向下一扯,胸前徹底敞開,身下干干凈凈不見一絲毛發,粉嫩的玉莖已是微微抬頭。 這場面太過香艷,夙鳶面色不由得“騰”地一紅。 瑢思見她如此,眼下的臥蠶微彎笑意更甚。 “陛下,臣妾不是女人,也不能說是男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漸漸從玉榻上站起身來,趁著夙鳶怔愣的功夫,緩步走到她的身前。 “臣妾是……嗯啊~~~”他邊開口,邊一把抓住夙鳶的手覆在他的嫩乳上,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陛下可曾聽過……雙人?” 她當然知道雙人,從前皇奶奶的宮里也有過雙人,她那些姑母的府邸內也不缺伺候的雙人侍妾。 只是如瑢思這般竟還有女子酥胸的雙人…… 正在想著,她突然感受到了手掌心蹭著的漸漸硬起的rutou,自己指縫間柔軟的觸感,讓她驀地想起西域供奉的那些乳酪。 還有他酥胸處那白的近乎于透明的肌膚,仿佛是被強行撐大的緣故,那處看起來晶瑩半透明,仿佛夏日里汁水豐沛的荔枝,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吸吮品嘗。 天!她這是在想什么! 夙鳶猛地搖了搖頭,立刻下意識地推了瑢思一把。 “嗯啊~~~” 瑢思被胸口這一力道推得后退兩步,口中卻是嬌吟不斷,以乳尖兒為中心,那被夙鳶手掌推過的地方已經有一片紅痕蔓延開來。 夙鳶感覺手心陣陣發燙,這……這也太敏感了。 “攝政王果然處心積慮,也不知從哪兒找到的這么個極品給朕送來。” 她有些煩躁的攥了攥拳,冷笑著開口。 瑢思卻好似聽不出這番話中的譏諷,仰起頭,目光楚楚地看向夙鳶:“臣妾這般,陛下您不喜歡么?” 看著那張跟玉熙哥哥極為相似的臉上露出這等乞憐的神情,夙鳶心緒一陣煩躁。 “陛下若是不喜歡臣妾的話,那不如,就賜死臣妾吧。” 瑢思哀哀地說著整個人便順勢跪在了地上。 “呵,你還說不是在威脅朕!”夙鳶冷哼:“舅父果然有手段,你告訴他,朕的子嗣,不需要他來惦記。” “陛下,臣妾是自愿來服侍您的,不敢對您有半點非分之想,”瑢思一邊說,一邊膝行著走向夙鳶,瑩白的嫩乳在動作下微微顫動,頂端的紅櫻竟似乎還有透明的液體滲透出來。 “臣妾只是希望好好服侍陛下。”他一邊說,一邊爬服在地上,伸出舌尖,輕輕舔起夙鳶赤裸的在地的腳趾來。 感覺到濕熱的舌頭,夙鳶立刻后退一步,瑢思抬起頭,長長的睫毛低垂,在臥蠶處打出一道陰影,聲音凄切。陛下避臣妾如蛇蝎,難不成,是為了云武將軍守身如玉么?” 這句話,如同一把無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夙鳶的心頭。 她惱羞成怒地揮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瑢思的面頰上。 “住口!” 被巫泉水常年浸泡的嬌嫩肌膚立刻紅腫起來,破壞了這張俊美的容顏,但卻增添了幾分讓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怎么?陛下的心思,可是被臣妾說中了?” 瑢思的聲音不卑不亢,臉上的神情也半分沒有畏懼, “胡說八道!”夙鳶怒不可遏。 “既是胡說八道,陛下為何連碰也不敢碰臣妾?” 瑢思雖是跪著,腰桿卻挺的筆直,沒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只有一次,他在心中默默告誡自己,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 如若抓不住,那那個當初在他蛻皮疼的死去活來,把他從巫泉水里面拉出來,塞給他甜甜桂花糕,如同太陽一樣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將會成為他永遠的妄想。 絕不可以! 夙鳶果然如他所料般的被徹底激怒,蹲下身來,捏著他的下巴抬起。 “呵?既然如此,那倒要讓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朕才知道,對你這個sao貨,有沒有興趣!” 她一向謙和有禮,這一回,竟是對他出言不遜,看來自己是真將她氣的狠了。 想到這里,瑢思笑了起來,伸雙手揉捏向自己胸前的兩團瑩白,嘴中也泄露出細細碎碎的嬌吟來。 “嗯~~陛下,思兒這里……難道……不……不美么?” 他輕輕地揉著兩團嬌乳,櫻紅的乳尖兒吐出的透明液體更甚。 “思兒這里……唔~~這里是巫泉水浸泡出……出來的……您……若是品嘗,非常的……甘甜……” 乳尖沁出的水珠在大亮的宮燈下晶瑩閃爍,讓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尖兒,卷入口中。 夙鳶在酒精的刺激下,難耐地吞了吞口水。 她本就口渴,現如今望著那乳珠上的晶瑩,只覺得更渴了。 “陛下,思兒……嗯哈~~~思兒喂給您嘗一嘗,可……哈~~~可好?” 夙鳶感覺眸光中仿佛有霧氣蒸騰,朦朦朧朧中男子頎長的身影緩緩站起,白瓷般的膝蓋上還因為跪過泛著青紫。 一陣淡淡的甜香撲面而來,緊接著,那如同荔枝一般水潤豐盈的乳珠被送到了她的唇畔。 “陛下,親……哈……親一親……思兒,好不好?” 夙鳶只覺得喉頭一陣猛烈的燥熱襲來,想到方才男人口中那句嘲弄的“守身如玉”,她眸光一黯,張開貝齒,略帶懲罰似的,狠狠對著那誘人的乳尖兒,咬了上去。 “啊!” 瑢思似痛似享受般的驚呼一聲,纖長“”的手臂伸出環住了夙鳶的肩膀,抱緊她,將自己的奶頭送的更深。 甘冽的乳水轉瞬之間進入口腔,喉頭滾動,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地將他們吞咽下去。 果然味道甘甜,比起巫泉的水更甚。 “陛下啊……思兒……思兒好……好喜歡……您……您吸……吸思兒的……乳水……” 瑢思任由夙鳶粗暴的吸著,感覺到自己的rutou在少女濕熱的口腔里,越漲越大,貝齒在敏感的肌膚上刮過,每一下,都引得他一陣陣顫栗。 肌膚經過數不清的蛻皮,已經敏感到了極致,即便是輕輕的觸碰,也會讓他疼的滲出冷汗來。 可只有她,只有她的觸摸,不管多么粗暴,他都甘之如飴,享受的連靈魂都在顫抖。 夙鳶似是懲罰一般,伸出手來摸向了另一只孤零零在空氣中哭泣的乳尖兒。 “啊!陛下…….摸……摸到思兒的……saorutou了,用……再……再用力……思兒哈~~~好……好喜歡。” 瑢思滿足的喟嘆出聲,挺起胸脯努力地想要將它們往夙鳶的口中手中送著,情動之下乳水分泌的根本停不下來,淋濕了少女滿手。 “呵……” 一聲嗤笑,緊接著胸前一空,瑢思睜開迷離的眸子,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少女。 夙鳶上下打量著他此刻媚態百出的模樣,露出一起惡劣的笑意:“既然你想讓朕好好玩你,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愿。” 瑢思眸光一亮,眼中閃過一抹狂喜之色。 卻不料夙鳶突然拍了拍手,始終忠心耿耿守在門外的影衛匿入鬼魅一般閃入內室。 “帝姬。” 匿單膝跪地,向夙鳶行禮。 瑢思見到他突然闖入,想到自己此刻赤身裸體的模樣,面頰一紅,但卻依舊緊咬著唇,強撐著站定在原地。 “把前陣子東夷進貢的那匹馬兒牽來。” 匿黝黑的面色不由得一白,遲遲未曾應聲。 “朕的話,你聽見了嗎?” 夙鳶再次厲聲開口,匿立刻垂眸,應聲:“是。” 語畢,如一道陰影掠過,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 瑢思赤裸著身子站在冷風中,夙鳶卻仿佛沒有興趣再碰他的樣子,只拉過一旁的長椅慵懶的坐下,笑望著他道。 “舅父可真是有趣,送了一個這么像玉熙哥哥的雙兒給朕,你說他是在羞辱云武將軍,還是在羞辱朕呢?” 瑢思聽著她冷漠的話語,只感覺胸口一陣陣漏著風似的疼,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面頰,心底澀然一笑。 替代品又如何,至少現如今現在她面前,讓她呼吸凌亂的人,是自己。 “陛下,若覺得是羞辱,那不如,在思兒身上,一點一點的,全都羞辱回來。” 他說完,跪倒在夙鳶的雙腿之間,冰涼如白玉般的手臂深向少女的衣擺之間…… “啪!” 又是一個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另一側臉上,這一次,夙鳶沒有收著力氣,直把他打的偏過頭去。 “朕準你碰了么,既然是你說的要好好給朕玩,那朕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夙鳶醉意朦朧的說著,酒氣和怒氣將她的雙頰染的通紅,她說完,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帶,然后對著瑢思身下已經高高揚起的玉莖,輕輕一勒。 “啊!” 瑢思頓時雙腿一軟,伸手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才不至于軟倒在地上。 “既然是朕來玩,規則,那就由朕來說了算。” 夙鳶冷笑,語畢,已經粗暴地將腰帶在玉莖上纏繞起來,很快,就將它裹成了一個粽子,看起來格外駭人。 “陛下啊……好……緊……思兒……思兒的roubang……被勒得……勒得好……好痛……” 那處傳來的刺激和痛感是其他地方的幾倍,瑢思眼中霎時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可盡管痛到難以呼吸,但一見到少女那雙瑩白如玉雕般漂亮的手,他的心就又頓時軟的一塌糊涂。 “咕嚕嚕……” 身后出來了輪椅滾動的聲音,劇痛中的瑢思有些艱難地側過頭去,雙眸頓時瞪到了最大。 這……這是…… 這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馬匹,而且一個同真正馬匹大小差不多的木馬。 最讓他呼吸一窒的是,木馬的馬鞍出,猙獰的翹起一個玉勢,足有兒臂般的大小。 她說的玩,難道是…… 瑢思的瞳孔猛然間瞪大,下巴被捏起,耳邊傳來夙鳶低低的笑聲。 “怎么?你這個小sao貨,難道怕了?” 瑢思伸出粉紅色的舌尖兒,輕輕舔了舔唇,無所畏懼的笑道:“自然不是,思兒……思兒很期待呢。” 夙鳶眸光一深,咬著牙拉著衣帶,被迫胖瑢思站直身體。 “賤貨!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那就自己爬上去吧!” 夙鳶在酒意下一陣無端的暴躁和憤怒。 夙情! 果真無孔不入,派一個跟云熙哥哥這么像的賤人來勾引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讓這個賤貨知道知道厲害! 瑢思的玉莖此刻已經被緊緊的捆住,但竟然還沒有徹底萎頓下去,夙鳶看在眼里,心中更覺他下賤。 “爬上去,坐下去!” 她冷聲命令著,語調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瑢思咬了咬牙,乖順地走到木馬前,剛從外面送來的馬匹周身還泛著森森寒氣,伸手一摸冷得人骨頭都止不住的打顫。 瑢思卻仿若未覺,赤裸著身子,一咬牙,踩著馬鐙,翻身越上馬去。 只是他雙腿加緊在馬腹處,膝蓋抵在馬鞍上,遲遲未曾坐下。 “怎么?怕了?” 夙鳶瞇眼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嘴角噙著殘忍的笑意。 瑢思搖了搖頭,因著這個姿勢輕輕翹起著雪臀,因著寒冷完美的臀線微微顫動,仿佛是在邀請。 “思兒……思兒想…….想讓陛下……陛下破身……否則……這么大的東西……思兒……吃……吃不下去……” 瑢思因為寒冷溫潤的聲線都有些發顫,可卻依舊沒有吐出半句拒絕的話來。 夙鳶冷笑一聲,走上前來,隨手扯過桌案上的紅燭。 “呼!”的一聲吹滅,然后就對瑢思撅起雪臀下那正在一開一合著的花唇,毫不憐惜的捅了進去。 “啊啊啊!” 瑢思立刻一聲慘叫,膝蓋一軟,整個上半身爬伏在了馬背上。 紅燭雖已熄滅,可周遭的蠟淚還保持著高溫,這一下火辣辣的捅了進來,如同吞入烈火。 鮮血順著蠟燭的燭身緩緩淌了下來,順著夙鳶蔥白的手指滴滴落下,落在馬鞍上。 夙鳶不禁一怔,原來……原來雙人那處,也是有處子膜的。 瑢思那一陣劇痛,下腹漸漸有種燒起來的感覺,他回眸,只見少女玉蔥般的手指被他的鮮血沾濕,頓時興奮到無以復加。 他的女孩兒,終于染上了他的顏色了。 這樣想著,他回眸對夙鳶嫵媚一笑:“陛下,還不夠,思兒……思兒的saoxue,還……還想吃更多……呃!” 他話音未落,就見到夙鳶臉上閃過一抹厭惡,那紅燭又進了幾寸,頂的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花xue是初次承受,就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可只要一想到欺負他的人是她,他只覺得從頭到腳趾都興奮的在顫栗。 “呃~~~啊啊啊~~~陛下……陛下cao進思兒……思兒的sao……saoxue里了……”他失神般地喃喃著,眸光迷離,雙臂抱著木馬的頭,雙乳貼在馬頸上。 那木馬做的極其逼真,就連鬃毛都有,毛茸茸的鬃毛不斷磨蹭著他的乳珠,又癢又痛,細細密密滲出了不少乳水來,將鬃毛打濕的一塌糊涂。 “真sao!” 夙鳶冷笑,握著紅燭的手再沒有了憐惜,一下一下,用力在那緊致的xiaoxue里抽插。 瑢思雙目一片混沌,抱著木馬撅著雪臀無力地呻吟著,明明痛到了極致,卻因為施虐之人是她,興奮的連被捆束住的roubang都不斷漲大。 “思兒……思兒……好……愛……愛陛下……” 瑢思哼哼唧唧地說著,卻不想,這一句話聽進夙鳶的耳中,只覺得無比惡心。 “啵!” 不論嬌嫩的媚rou如何挽留,紅燭還是被陡然間從xiaoxue中抽了出來。 “陛……陛下?” 瑢思睜大著水汽朦朧的眸子,不解地看向夙鳶,雪臀難耐地扭了扭,似乎還想要更多。 “自己吃進去!” 夙鳶煩躁地將沾著血的紅燭丟到一邊,明明是她在施虐,可對方這么享受的模樣,仿佛是她在被凌辱一樣。 瑢思卻只是乖乖地點頭,然后支起身子,用雙腿夾著馬腹,雙手伸向身下,輕輕撥弄開兩瓣兒花唇。 “呼~~~哈~~~”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努力將花唇撐開到最大,連里面粉紅色的嫩rou都可以一覽無余,然后挪到了那碩大玉勢的正上方。 “啊啊!好涼!” 剛吃了一個頂端進去,他就忍不住驚呼出聲,方才紅燭的火熱,對比現如今玉勢的冰涼,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夙鳶皺眉看著他自褻的模樣,眸光越來越深。 瑢思被情欲渲染的五官跟玉熙哥哥是那么的想象,如若有一日,在她身下的是玉熙哥哥……夙鳶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木馬上,渾身赤裸,滿是紅痕的男人還在賣力地吞吃著那巨大的玉勢。 實在是太大了,他僅僅吃了三分之一,就卡在了原地,花xue已是被撐到了最大,根本不再用一絲一毫的縫隙。 “僅此而已?” 夙鳶玩味的笑著,剛想要說若是不行,就干脆滾下來。 誰知瑢思突然銀牙一咬,原本作為支撐的雙腿一松,借著身體的重力,狠狠地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一聲高亢的痛叫聲傳來,“噗嗤”一聲,花xue瞬間將碩大的玉勢吞吃到底。 剛剛經受蹂躪的內壁再也承受不住,撕裂開來,鮮血順著結合的地方,緩緩淌下,打濕了馬鞍。 “陛……陛下……思兒……思兒吃的……吃得下……” 瑢思氣息微弱的說著,兩眼陣陣發黑,可只要感受到夙鳶的目光,身體上的疼痛就仿佛都淡去了。 碩大的玉勢抵在他的肚皮處理撐得出一個凸起的形狀,仿佛要刺破嬌嫩的肌膚鉆出一般。 夙鳶蹙了蹙眉,見到他明明疼的渾身冷汗,卻還學著玉熙哥哥的樣子,沖著自己淺淺一笑…… 怒火借著酒意一下子“騰”的升起,她用力一按馬頭上的開關。 “咯吱——” “啊啊!” 木馬上的玉伴隨著瑢思變了調的叫喊聲上下動了起來。 “咯吱——咯吱——” “陛……陛下思兒……思兒好~~~好痛啊~~~saoxue要~~要被撐~~~撐破了……呃~~~” 瑢思滿是紅痕的白嫩身子伴隨著玉勢的進出在木馬上狂亂的扭動起來,雙腳用力繃直,仿佛在竭力忍耐著什么,雙腿用力收緊,想要夾住這躁動的馬腹,但卻根本無力做到。 “咯吱——” “好……好深啊~~~陛下~~~陛下cao的思兒~~~好……好深!” 夙鳶冷笑:“是這畜生cao的你好深,干朕何事?” “是……是陛下賜給思兒的……嗯哈哈~~思兒……甘之……甘之如飴……” “好一個甘之如飴!” 夙鳶伸手又按動馬頭上的一個機關,這一回,玉勢上下動作的頻率更快,不僅如此,還在下方機關的帶動下一邊上下抽插一邊旋轉起來。 “咯吱咯吱——” “咿啊啊啊!” 瑢思再也按捺不住,驟然間哭喊出來:“陛……陛下,思兒……思兒要……要被……被cao穿……穿了啊啊~~~” 碩大的玉勢頂在小腹,旋轉著仿佛要從漂亮的肚臍處鉆出來一般,無時無刻不攻擊著sao心最敏感的一點。 鮮血混合著yin液從xiaoxue中洶涌而出,將馬鞍淋了個透濕,瑢思如同風中殘葉一般,癱軟在木馬上,身體隨著玉勢的起起伏伏一陣陣痙攣抽搐。 “要……要死了……嗯啊啊~~~思兒……要被cao……cao死了啊~~~” 瑢思難耐地抬起眼眸,如同溺水一般的大口大口喘息著,玉乳已經被自己為了忍痛掐捏的有些變形。 “讓哈~~~讓思兒……死……死在陛下……陛下的……手里吧……” 這一聲似是享受,又似是表白的話語一出,夙鳶的心臟狠狠地一跳。 “啪!” 她一下子關停了木馬上的機關,抬眼看向馬上的男人。 汗水乳水沾滿了他的胸膛,散亂的青絲也粘連在后背胸口,半遮半掩著雙乳的紅痕,yin亂不堪? “陛……陛下?” 瑢思疑惑的看向夙鳶,似乎不明白為何折磨戛然而止。 “唔!” 被衣帶緊緊裹住因為劇痛漸漸萎靡下去的玉莖被一把握住,瑢思悶哼一聲。 “刷刷刷!” 夙鳶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衣帶,將腫脹的嚴重發紅的玉莖握在了掌心。 “陛下?!” 瑢思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夙鳶的動作。 萎靡的玉莖在少女溫暖嬌嫩的掌心中,又漸漸挺立起來。 她的撫摸,不論是溫柔還是粗暴,他永遠難以拒絕。 “陛……陛下?”他媚眼如絲地看著夙鳶,患得患失的開口。 夙鳶卻沒有出聲,只是皺著眉揉著他那可憐的玉莖,讓它在自己的掌心中漸漸被喚醒,漲大,頂端滲處粘膩的精水來。 她這是……在給他抒解么? 瑢思混混沌沌的腦子里閃過這一個念頭,原本被疼痛麻痹了大半的感官霎時興奮起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那處。 “啊~~哈~~~陛下……在在摸思兒……的那里……” 驀地,夙鳶的手輕輕收緊,快感也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風,瑢思腳背繃直,抓在木馬上的手指用力收緊,指甲恨不得抓入其中。 “啊~~~~~” 一聲綿長的喟嘆,蓄積已久的米青液噴薄而出,白濁噴濺在馬頭上,弄臟了鬃毛。 失神的瑢思垂眸,看臉夙鳶有些茫然地看著滿手的白濁,酒意微醺的小臉兒還紅撲撲的,霎是可愛。 他的嘴角劃過一抹滿足的微笑。 他是第一個,弄臟了她的男人。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