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小可憐兒夙鳶被高嶺之花弄瞎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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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鳶哪里見過這般陣仗,聽著男人如癡如醉地說著這些孟浪之語,耳根子都快要紅透了。 鴇公卻只是癡癡地笑著,軟綿綿的身子如同靈蛇一般地攀上了她的大腿,剛想要伺候那胯下的巨物重新昂揚起來,室內就是陡然一黑。 原來是那紅燭終于壽終正寢,燃盡了最后一段兒。 “吱嘎……” 窗子被猛然間推開。 “什么人?!”夙鳶眉頭一皺,警覺地看向了發出動靜的方向,緊接著就感覺到面前一陣寒風襲來。 “啊!有賊人!” 鴇公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頓時驚得花容失色,緊接著,突然感覺到手底下一空,原本抓著的白嫩嫩的大腿竟是突然不見了。 “來人!快來人啊!” 驚恐之余,鴇公見到一個黑影從面前閃過,緊接著就聽見小乞丐發出了一聲尖叫。 “你你您!你要做什么!” 夙鳶萬萬沒有想到,這黑影竟然是直奔她而來,肩膀被人按住,緊接著便撞入了一個泛著陣陣冷香的懷抱里。 不等她掙扎,纖白的手指就飛快地點住了她周身的xue道,原本想要發出的聲音也都啞在了喉嚨里,不僅如此,視線也驟然間變得一片漆黑。 緊接著,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她倏地被這賊人給攔腰抱起。 “呼啦!” 窗子再次傳來了開合的聲音,一陣刺骨的夜風襲來,讓她立刻意識到自己竟是被抱著帶到了外面。 嘶……好冷…… 寒風習習,夙鳶心中暗罵這個賊人實在是太過魯莽,方才鴇公脫光了她的衣服,導致她此時此刻身上未著片縷。 感覺到小乞丐在自己的懷抱中不住地打著冷顫,嶺人半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 誰讓這小yin棍如此放蕩,也該讓她嘗嘗什么叫受罪的滋味兒。 如果夙鳶直到此時此刻嶺人內心的想法,肯定要痛罵他一頓。 明明自己也是被一老一少的浪蕩小倌兒脅迫,這家伙聽了壁角卻反而將責任全都推到了她的頭上,真是豈有此理。 嶺人此刻卻完全不覺得自己這莫名地報復心毫無道理,他抱著懷中的少女一陣疾馳,很快就來到了距離快活樓不遠的一處民宅中。 民宅的外面掛著一盞黃色的油紙燈籠,這是他們這些人早就約定好的,若是什么時候燈籠被換成了大紅色,就代表行動開始。 沒錯,嶺人本名江嶺,雖是漢人,卻并不是大夢人,他自幼就是被遺棄的孤兒,這年頭被遺棄的雙兒數不勝數,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去責備誰,幸好他命大,遇見了師父,被帶去幽都撫養長大。 這一次,他潛伏來大夢,為的就是能夠在百花宴上,刺殺大夢那個暴戾狠絕的攝政王夙情,以報屠都之仇。 這件事絕不能有半點閃失,想到這里,他低頭輕蔑地看了一眼懷中因為受了涼,嘴唇已經凍得青紫的小乞丐,冷冷一哼。 在從祿人手里拿到請帖之前,還是要把這小yin棍老老實實地鎖在這里才成。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專門點了這小yin棍的盲xue,而且點這一處xue道的時候專門用了獨門內功,即便是等會兒她的其他感官漸漸恢復,這里也不會。 果不其然,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夙鳶感覺到自己的四肢漸漸恢復了知覺。 “咳……咳咳……” 她咳嗽了兩聲,發現聲音也重新找回來了。 “怎么……怎么這么黑?!” 知覺一恢復,夙鳶就立刻從冰涼的地面上爬了起來,然而四周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竟是什么也看不到。 “別費力氣了,老老實實地呆在這里,等時機成熟,自會放你出去。” 嶺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地看著小乞丐一臉慌張的樣子,方才站在窗外偷窺的羞恥感和心虛不知為何,竟是被這居高臨下的藐視感掩蓋了不少。 “你……你是什么人?” 夙鳶緊皺著眉頭,覺得這冷冽的聲線隱約間好像有點耳熟似的。 不過那一日她跟嶺人不過面緣,又是在那般尷尬的場面,一時間自然是不會立刻聯想到。 嶺人嗤笑一聲,根本不理會她的疑惑:“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兒,否則的話,我可不介意把你拴起來。” 夙鳶聽到頭頂傳來“叮叮當當”清脆的鎖鏈聲,顯然這擄了她的人來并不是在開玩笑。 “你到底抓我來做什么?” 夙鳶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這具身子不過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小乞丐,怎么突然之間,竟成了被人搶來搶去的寶貝了? “不該問的話,就不要問。”嶺人不悅地看了這小乞丐一眼,不由得怔住。 因為受了凍的緣故,此時此刻這小乞丐的面頰像是被涂了脂粉一般,格外紅潤,此刻仰頭看向他,黑黝黝如同曜石一般的眸子失去了焦距,搭配著她此時此刻赤身裸體的模樣,竟是有了七分惑人的味道。 可惡!這小yin棍果然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夙鳶若是此刻能聽到嶺人心中所想,一定委屈的吐血。 天可憐見,她什么也看不見,而這擄了她的人竟是連衣服都不給她披上一件。 瑟瑟發抖地抱緊了自己的身子,柔軟的酥胸也被可憐巴巴擠在了膝頭跟胸口之間,她咬著唇試探性地問道:“那……那可以給件衣服給我么?” 嶺人威脅完了這小乞丐,剛準備走,沒想到就聽見她又突然提出了這么一個其實非常合情合理的要求。 他正準備邁開的步子就是一僵硬,皺了皺眉:“你且等一等。” 他還不至于如此不近人情,更何況將她這樣赤身裸體地晾在這處,若是被人看了也不好。 誰知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的衣擺被一只小手給抓住。 “嘶……我……我真的太冷了,那你可不可以,先把外衫借給我披一下下?” 夙鳶聽見這人稍稍有些松口的跡象,便大著膽子再提出了這個要求,這一路疾馳,加上她被點了xue位僵硬的四肢,此時此刻只覺得血管都快被凍的凝固住了,她真的很怕這人嘴上說著去拿,回頭又把她丟在這里自生自滅。 從這人點xue的手法來看,就明顯是個練家子,自己的眼睛恐怕一時半會兒難以恢復了,只能徐徐圖之。 小手抓著的明明是衣袍的外擺,可不知道為什么,嶺人就像是被燙到了似的,整個人急急地后退了兩步。 夙鳶心下一涼,還以為這人真的如此冷酷無情,打算讓她被凍死在這里,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放低姿態,好好懇求一番的時候,突然感覺肩頭一暖。 帶著淡淡冷香的外袍被罩在了她的身上,因為她蜷縮的姿勢,大大的袍衫幾乎將她完全裹住。 夙鳶先是一怔楞,旋即心頭一喜,活動著僵硬的手指,費力地抓住衣服的邊緣,汲取著上面殘留著的淡淡體溫。 “多謝,只可惜了這熏了香的衣服,要被我弄臟了,真是抱歉。” 夙鳶自幼在宮中聽訓長大,文臣武將都夸贊帝姬是個知書達理,謙遜懂事的好孩子,所以這一句道謝,也是出自了以往的習慣。 卻不想,嶺人聽見了這話,冷峻的面容先是一白,旋即又陡然浮現一陣詭異的紅暈。 熏香…… 他可從來不會給衣服熏什么香,加上快活樓里的小倌兒和女客們都愛用脂粉,他厭惡的不行,是以每日都要漿洗衣裳,為的就是不留下那股令人作嘔脂粉味兒。 所以哪里來的什么香氣,除非……她說的是…… 嶺人袖中的拳頭陡然攥緊,下意識地低頭看向了自己衣袍的下擺。 方才被那密處分泌的yin液所打濕的褻褲已經在奔走中變干,可是不知為何,嶺人就是覺得哪里依舊還黏黏膩膩的,就像是那個他從前從未曾碰觸過的密處一樣,竟然摸起來會是濕濕黏黏的觸感。 所以她說的什么香味…… 可惡!這小yin棍,果然是時時刻刻都在勾引他!(夙鳶: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頭頂驟然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響,夙鳶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 “你老老實實地給我呆在這里,不要再說什么胡話!” 嶺人咬牙切齒地擠出這一句話來,一下子抓住了少女小巧的玉足。 “啊!” 夙鳶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掀翻,整個人狼狽地趴在了地上。 嶺人仿佛視若無睹,漂亮的鳳眸里仿佛能淬出冰來,伸手用力地抓著小乞丐的腳踝,狠狠地套進了鐐銬里。 “咔噠!” 冰冷的鎖鏈緊緊地鎖在了她的腳踝上,什么也看不見的夙鳶頓時有些慌亂。 “你……你做什么……我……我不會跑的!” 因為慌亂,她說的有些急,還帶著一點點的急喘,聽在嶺人的耳中,更覺得她這是想要在誘惑自己,故意撒嬌賣嗔。 “閉嘴,你若是再多一句嘴,小心我讓你變成啞巴!” 夙鳶心中暗暗叫苦,沒想到這個綁匪脾氣是如此的陰晴不定,為了防止不小心觸了他的眉頭,一怒之下被他殺人滅口,她只好委委屈屈地伸出手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還一邊點著頭表示自己一定會聽話。 誰知她這一動作,原本披好的衣衫又掉了下來,雪白的胴體半隱半現在自己方才穿著的外袍中,嶺人袖中的拳頭驟然間攥得更近了,腦海里一下子又浮現出紅羅帳內的場面。 這小yin棍根本就是個妖精! 他猛然轉過身去,強迫著自己不許回頭,疾步匆匆出了這間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