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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王爺的絕頂綠帽(原名:傲雪)在線閱讀 - 你會負責的(h,彩蛋是he之后的故事)

你會負責的(h,彩蛋是he之后的故事)

    服軟后,林椹倒是溫和了許多。沒再用那條軟鞭抽他,只是晚上回來仍少不了一番折騰。諸如將藥丸磨碎了摻進粥里看著他舔食,亦或者捏在指尖,待濕軟的小舌舔過每一處后再惡劣地插入口中攪弄。時間在yuhuo中熬得漫長,林椹有意磨他的性子,即便是歡好也常帶著羞辱的意味。不過那時趙碧煙往往已經神志不清,也不知把身上人當做了誰,修長的雙腿緊緊纏在對方腰上,甜膩的呻吟黏在耳邊,如同一只乖巧的貓兒,敞著柔軟的肚皮任由撫摸。

    白日里,趙碧煙通常獨自在屋中,床邊放著幾本舊書供他消遣。

    書翻過一半,無法忽視的情火還在體內翻騰,趙碧煙索性丟了書縮進衾被里等林椹回來。

    門被輕輕推開,瀉進攜著草木清香的冷風,或許屋外剛下過雨,來人肩頭有些潮濕,卻不是林椹。

    “公子。”

    趙碧煙睜眼打量單膝跪在床邊的人說:“你是三皇子的人。”

    那人點點頭,并不意外,單刀直入道:“端王已經來了。”

    趙碧煙半闔下眼:“嗯。”

    “軍中大半已被林將軍把控,殿下猜測林將軍意圖沒那么簡單。”

    耳邊的聲音還在詳細地說著外邊的情況,趙碧煙狠掐大腿,低低呼出口氣打斷道:“說吧,他要我做什么。”

    “這是我最后一次與您會面,殿下吩咐您找準時機殺了林椹,若是不成請您自裁。”

    說這話時那人依舊畢恭畢敬,趙碧煙注視著他,似乎可以看見謝長青當時的神情,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我現在有時會不太清醒,氣力虧損,也無趁手的工具,還是自裁靠譜些。”他聲音虛弱,在幽閉的室內還需仔細聽,語調卻是上揚,目光轉向床尾的桃畫,仿佛是在稱贊畫中的花竟開得燦爛。

    “您......”那人略一停頓,“阿芙蓉雖久食成癖,若是適應了藥力發作起來......”

    “發作起來不知痛。”趙碧煙笑道:“你且替我轉告謝文延,成不成我都會死,到時候勞煩他親自來替我收尸。不要把我埋了,燒成灰撒得越遠越好。還有,趙府后面第三顆樹下我埋了東西,叫他挖出來好好替我收著。最后,”短暫停歇片刻,斂了笑,“端王的事讓他莫忘了。若是做不到這些,呵。”

    說完,床上人埋在衾被下的消瘦身體微微抖了起來,一抹薄紅從耳邊暈開,延向脖頸,染出誘人的媚意。唯獨一雙杏眸蘊著銳氣,教床邊人不敢再看,低頭應諾逃也似的離開。

    屋內木蘭花般的熏香里還殘留有屋外風雨的氣息,而這一點點自由的味道隨著屋門關閉,很快就被湮滅。

    趙碧煙深吸一口氣,骨子深處滲出了一絲癢意,小爪子般慢慢撓著。接著,癢意擴散到全身,尤其是后xue,正自作主張地一張一合,亟待吃進點什么。雙腿大開,右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下體上下擼動。可這樣遠遠不夠。趙碧煙紅了眼,他僅有的歡愛技巧全部來自于謝向晚,如今這般笨拙的自慰始終無法紓解熾烈的yuhuo。

    一個時辰后,林椹進屋時便是這樣的場景——

    面容精致的美人眉頭緊蹙,衾被被踢向一邊,曲線優美的身軀橫臥在床榻上,正yin蕩地扭著腰,挺立的下體焦躁地磨蹭著被褥,木蘭熏香中夾雜著動人的低喘。

    踱步走近,美人聞聲仰面。單薄的胸膛因情欲蒸出粉色,起伏不止。眼尾一滴淚搖搖欲墜,微張的紅唇中探出一點粉。具是情迷。

    喉頭一緊,林椹克制地吐納一息,一手捻住趙碧煙乳尖按捏,在他呻吟聲中問:“想要嗎?”

    趙碧煙不可遏制地將胸口送進他手里,一面迫不及待地環上了他的脖子,伏在林椹耳邊哼叫:“唔,給我,給我......”

    林椹摸摸他的后腦,取來瓷瓶倒出一顆烏黑的藥丸——那藥丸便吸走了趙碧煙的注意,跟著林椹的動作往前傾。

    “想要什么自己來拿。”

    指間抓著藥丸,誘導趙碧煙從床頭爬行至床尾,最后銜進嘴里,擋住他快撲過來的身體道:“先舔這個。”

    吃不到藥的趙碧煙呼吸紊亂,眼前的手指帶著輕微的芳香,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舔了舔,手指立刻趁機全根插入。

    “嗚......”嘴里的手指肆意地捉住軟舌玩弄,直把人欺負得雙目垂淚才肯罷休。

    將他拉進懷里,抽出的手指在身后流連,林椹呵出一口氣引誘道:“想吃嗎?”

    甜膩的芳香撲面而來,動作快過大腦,趙碧煙饑渴地吻上誘惑的來源,不得章法地拼命索取卻始終無法徹底解脫,喉嚨里發出焦急的嗚咽。

    林椹按住眼前胡亂動作的腦袋,齒尖略微用力咬住對方軟舌吸吮,隨后反客為主,更加激烈地親吻回去,一顆藥丸被推入趙碧煙口中。

    “唔......”藥丸順著食道吞下,癢意得到了緩解,又覺身后一脹,被兩根濕濡的手指捅進了身體。空虛已久的后xue急不可耐地張合一下,將手指含緊了熱情纏綿,粘稠的yin液順著指根滴落,在被褥上沁出淺淺濕痕。

    匆匆擴張兩下,不顧媚rou的挽留,林椹撤出手指,換為硬挺的器具狠狠頂了進去。霎一進入,趙碧煙扣在他肩頭的手指猝然收緊,昂起下巴長吟,迎合似的不住往那rou刃上扭臀送腰,叫它重重碾著花心搗弄,渾身涌起過電般酥麻。

    與趙碧煙的急切相反,林椹并不急著動作,松松握了他的腰,拂開垂落的青絲聚在手心低嗅。手掌貼著線條利落的腰身滑向胸前的寶石上,重重揉搓,手掌下的身子猛地戰栗繃緊,腰肢狂扭,身下的xiaoxue小嘴般在陽具上狠嘬。接著,腹上一熱,趙碧煙居然將自己cao射了。

    林椹低下頭,身體間那根筆直的yinjing還在射精,未褪的上衣一片狼藉,黏糊糊濕了一片。而罪魁禍首已脫了力,正倒在自己肩上哼哼哧哧地喘氣。

    側首吻了吻他的耳尖,林椹軟聲笑道:“你把我衣弄臟了。”

    趙碧煙閉上眼,自熟悉的語調中找回神智,重睜眼時嗓音還有些低啞:“子木。”

    林椹抱著趙碧煙的手驀然收緊,“棲......柳?”

    趙碧煙抬頭與他對視,一字字地緩聲說:“你知道那日我回去后發生了什么嗎?”

    收緊的手臂僵住,林椹想要阻止他卻來不及。

    “我被穿了琵琶骨,吊在外邊,鹽水桶里具是從我身上刮下的皮rou。我卻不知父親為何這般恨我,折了我的四肢丟進馬廄自生自滅。”他語氣平平,面不改色,仿若是在述說他人的故事,“所幸我命大活了下來,后來父親要我嫁于端王,我不依便當面燒了我的字畫,搶了你送的折扇,我......”

    “別說了,棲柳,”林椹捂住他的嘴,“別說......”

    趙碧煙看他一眼,輕輕拉下他的手,將自己的右手向上攤平放在他手心上,繼續道:“這上面的刀痕,是我當著父親的面自己割的。剜了劍繭,也傷了筋脈。”

    手背下的手抖得厲害,幾乎托不住這纖瘦的右手。

    “也許,你們是想讓我殺了謝晚歸,”趙碧煙笑笑,“可惜我握不住那么重的劍了。”

    林椹再也忍不住擁緊了趙碧煙,半軟的性器還埋在體內,先前的旖旎卻散了干凈,他吻著趙碧煙額頭說:“棲柳,從前是我錯了,現在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保證不再會讓你受傷,我......”

    “你是有家室的人了,子木。”

    林椹一噎,緩了口氣說:“那不重要,只要我們在一起,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休了她。我娶你,棲柳......”

    趙碧煙闔上眼,話里帶了些笑意,和十一年前薔薇叢下鬼鬼祟祟表明心意的小霸王一樣,具是調了羞澀的輕快:“你不愛我,林椹。”

    我喜歡你,林椹。

    你,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我會傷心的......不過我還是會喜歡你,你能不能還帶杏酥我吃呀?

    桌案上的紅燭燃了一半,一滴紅淚沿著柱身滾落。

    趙碧煙重新仰了面,繞著氤氳霧氣的眼中卻沒有淚。他主動攀上身前人的肩膀,嘴唇蹭著脖頸摩挲,濕軟的舌尖不時舔過凸起的喉結,含糊的言語從鼻腔溢出:“林椹,趙碧煙被你殺了,四年前。”

    “現在,你不想負責嗎?”

    說話時,喉結被吮進嘴里舔舐。

    林椹重吸一氣,嘆作低吟,匝緊了趙碧煙一同朝衾被中倒去,放縱了欲望在他頸間噬咬,像極了饑餓的野獸。趙碧煙側著頭,手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他的背,目光落在昏黃的燭火上。

    身上人控制不好力道,沒幾下便咬出一串紅印。埋在后xue里的性器再次勃起,毫無征兆地開始急重的頂撞。趙碧煙難得清醒,濕乎乎地吮著林椹耳垂,催他快些再快些。

    先前逗弄趙碧煙時,阿芙蓉也被林椹吃進了一點,現在這點藥力在趙碧煙的刺激下無疑是火上澆油,噼里啪啦地燒盡了林椹的理智。最深處的獸欲被激發,林椹不知疲憊地橫沖直撞,好似身下人只是他爪下弱小的獵物,可憐兮兮地顫抖著,只等被自己拆吃入腹。

    交合的最后,趙碧煙白皙的身子上印滿了各種痕跡,xuerou變得麻木泛著陣陣的疼。他還在對林椹笑著,阿芙蓉編制出的虛假歡愉絞死了二人。

    終于,林椹重重壓著他,陽具釘得更深,guntang的jingye盡數澆灌在內壁上。這么一激,甬道自然地咬緊,趙碧煙靠近身上正享受高潮余韻的林椹耳邊,無聲地做著嘴型:

    你會負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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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蛋:醉酒(上)(he之后)(又名,喂魚OVO)

    管家抹著汗跑來時趙碧煙正在池邊喂魚。

    這是謝向晚位于江南的宅邸,是早些年老王爺的家產,舉家去北漠前謝向晚沒少在這兒待,可謂是第二個家。

    如今謝向晚帶著趙碧煙過來小住,不久前瞧他愛逗池里的魚,便令人各種花色的鯉魚都買了來,紅紅白白金金黑黑還有灰灰,熙熙攘攘地擠了一大池子。

    趙碧煙有時都擔心這群魚會不會悶死。

    當然,魚不會悶死,管家要急死了:“夫人,您快去看看吧,王爺喝醉了在房里鬧呢。”

    趙碧煙聽得稀奇,撒了一把魚食轉過身問:“他不是去訪友了?做什么喝多了?誰把他灌的?他也能喝醉了?”

    一連串問題砸得管家更站不住腳,恨不得拉了夫人的手就跑,最后卻只能繼續強調;“夫人,您快去吧,王爺他......”

    趙碧煙噗嗤一笑,不再為難管家,放了魚食彈彈灰說:“走吧,他在哪鬧呢?”

    踏進房時,趙碧煙不禁懷疑管家嘴里的“鬧”,此時喝醉了的謝王爺正靠床坐在地上,腦袋埋得低低的,一言不發。

    “王爺?”趙碧煙試探著走近。

    沒走兩步,一雙黑眸銳利地壓了過來,直壓得趙碧煙挪不動步,屏氣站在原處。

    “你是誰?”王爺開了口,“叫趙碧煙過來。”

    “......”

    好吧,真是醉了。

    “王爺,奴便是趙碧煙呀。”

    醉酒的王爺顯然不信,皺著眉瞅他,上下打量一番,末了說:“長得倒是一模一樣,不過你沒他好看。誰派你來的?趙碧煙呢?”

    平日的謝向晚雖然瞧著冷漠,但到底看向他的眼神里總是帶著笑意的,這般陌生人似的打量令趙碧煙有些吃味,同時又有些好笑。

    果然謝王爺什么時候都可愛。

    含笑著靠近幾步,趙碧煙存心逗他:“既然長得一樣,為何奴不是趙碧煙呢?”

    這個問題難倒了謝向晚,苦惱地思忖良久,在趙碧煙擁上他的肩后推開他道:“我不知道,反正你不是他,別碰我,叫趙碧煙來。”

    頭一次遭到拒絕,趙碧煙愣了愣,隨后握著謝向晚的手說:“您看,奴就是趙碧煙呀,是您的王妃,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舔舔唇,湊近了他耳邊呵氣,“是您欠cao的小sao貨。”

    言語,動作都與曾經的謝向晚如出一轍,那人又陷入了沉思,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在趙碧煙的注視下一點點委頓了肩膀,語氣竟是從未有過的絕望:“你不是他,我把他弄丟了。”

    趙碧煙心猛地一揪,不顧謝王爺的反抗連忙抱緊他,“沒有,您很好,這不是您的錯,奴好好的在這呢。后院還有您給奴養的魚,您不記得了嗎?”

    謝向晚一言不發。

    趙碧煙手臂收緊:“還有您后來與奴說過,要帶奴踏遍山河,余生都同奴在一起,不止這些,您還說了很多呢,要奴說給您聽嗎?”

    謝向晚這才有了點反應,沉沉的眼眸直盯盯地看著趙碧煙。

    趙碧煙傾身吻上他的唇,見他沒再反抗,索性拉著人站了起來,說道:“走吧,您要是不信,咱們去看魚。”

    “魚?”

    “對,看魚。”

    “哦哦,看魚。”

    看來謝王爺雖然醉了,也不是不講理,趙碧煙牽著他正欲往前走,身后傳來一股拉力,重心不穩下兩人齊齊摔了下去。

    “嘶......”他摔得不輕,晃晃腦袋連忙去看謝向晚,卻見那人又退回了床邊坐著重新埋著頭。

    “您怎么了?”

    謝向晚抬眼瞧他,“你不是趙碧煙,趙碧煙他不想同我一起,他......”

    話未說完,趙碧煙柔聲制止了他,精致的面容上綻出溫和的笑意:“您不應該喊奴趙碧煙,棲柳才對。”

    “棲柳......”

    “奴在。”

    “棲柳?”

    “晚歸。”趙碧煙低頭吻他,唇齒間具是綿綿情意,對著這個醉鬼許諾道:“晚歸,你我同是梁上燕,歲歲年年長相見。”

    熟悉的冷香,熟悉的觸感,熟悉的語氣,謝王爺當機的大腦終于開始運轉,開始嘗試著回吻。可趙碧煙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又被推了開,聽他道:“走。”

    “唔?”

    謝向晚牽著他的手,一本正經:“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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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雪凌霜。平欺寒力,攙借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