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渣渣(強女干、ntr慎入)
書迷正在閱讀:恃寵np、(校園)我只想好好讀書、大佬們太愛我了怎么辦〔快穿〕、為湊份子錢把自己坑進黃文世界、我們間的星際斗爭、前男友跪求給我當(dāng)狗[BDSM]、【主攻】cao各種小美人、美人的神奇游戲(雙性)、替身真的煩死了(總攻)、論觸手怎么和騎士一見鐘情的
視線灰暗,剛剛那一拳著實挨得不輕,喉嚨里仍舊如同刀割,不敢大口喘氣,只得側(cè)蜷著身子慢慢消化疼痛。這時脖頸上的手下移,解了中衣,正欲撕了小衣被趙碧煙躲開。 林椹不悅,摁著趙碧煙的肩膀?qū)⑺保痈吲R下地睥睨道:“躲什么?不是早就被謝向晚cao爛了?” 趙碧煙睜大眼,努力想要辨認身上人的神情,少間輕嘆道:“我竟從未真正了解過你。” 這話教林椹心中一沉,問道:“你什么意思?” 趙碧煙闔上眼,嘴角含笑緩聲說:“那年我逃出來去見你,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趙家這幾年的謀劃你又出了多少力?林子木,何必又當(dāng)又立?”少年時期的愛慕已在心中生根,每說一個字便拔出一點,一點一點疼得撕心裂肺。前塵似夢,當(dāng)年貪圖的柔情而今皆為鋸齒,隨著回憶滾過,俱是血rou模糊的傷痕。 忽然憶起往日同身上人一道觀看過的話本,他向來不屑戲里人的矯情作態(tài),如今看來,自己倒也成了戲中人。 緩了口氣,趙碧煙再度睜開眼,眼尾上挑,勾出嘲弄的神色,因疼痛沙啞的嗓音不乏冷意:“送我去謝晚歸的床上,不也有你的一份么?” 啪! 狠厲的一掌扇在了臉上。 林椹手掌微顫,明知趙碧煙看不真切,可那雙卷著寒芒的眼眸仍使他有種被看穿的錯覺。這個人總是這樣,仙姿佚貌、清冷如霜,輕而易舉就將他襯得如同凡物,連同感情都像是施舍。此時看他的眼神更如同是對螻蟻的悲憫。 趙碧煙臉上火針扎般刺痛,嘴角高腫破了皮,滿嘴都是血腥味,耳邊的聲音也朦朦朧朧的。 “呵,呵呵。”似乎是林椹在笑。 “你說的沒錯,”聲音近了些,一只手覆在了脖頸上,慢慢收攏,只能淺淺呼吸,“是我又怎樣?還當(dāng)自己是風(fēng)光霽月的趙公子呢?你不過是,”手下用力,瞬間奪走了呼吸,“被玩爛了的婊子。” “唔!”趙碧煙猛然一掙,手腕被勒出一圈血痕,林椹松開脖頸反手落下一耳光,看他xiele力拉開雙腿曲立兩側(cè),不輕不重地按壓著腹部,道:“不想這里再挨的話就老實點。” 趙碧煙眼前發(fā)黑,耳邊響起嗡鳴聲,連番的窒息感與火辣的疼痛令他很不好受,肚子里的抽痛還未散去,被這么按著激起一陣反胃感。他下身被扒了干凈,肚子上的手摸到了后臀,自下而上地掠過后xue在會陰處打轉(zhuǎn)兒,接著聽見林椹輕蔑道:“確實是我做的,賜婚也是我給你父親提的,給他當(dāng)男妻的感覺如何?謝向晚有沒有好好調(diào)教你?嗯?” 腰部被墊高,雙腿打得更開,趙碧煙感到一股視線正在后方移動,審視物件般仔細打量。 “瞧你這嘴,一張一翕的,sao成這樣,確實該好好教你一下規(guī)矩。” 趙碧煙說不出話,呼入的空氣刮著嗓子里的血rou,一張嘴便是一串咳嗽,使不出力的身體只能任由林椹褻玩。那股反胃感愈來愈濃,明明是溫?zé)岬氖终茀s好似滑膩的蛇,一寸寸貼著肌膚,所過之處具是黏膩的惡心。身前的人還在動作,一根手指已經(jīng)探入體內(nèi),xuerou反射性地往外抵觸異物,卻不料越纏越緊,被調(diào)教熟了的腸rou含住開始柔柔吸吮。 果然聽見林椹的嗤笑:“真是被玩爛的婊子,這么會吸,謝向晚沒少cao你吧?” 趙碧煙閉眼只做不聞,臉頰卻被人掐住,林椹道:“睜開,看著我。”趙碧煙只得睜眼看他,灰撲撲的眼眸映不出半點光彩。 林椹被他看得心悸,想到是自己的要求不由得一陣惱怒,揚手在趙碧煙臉上又扇一掌,抽出手指粗暴地挺腰而入。 “嗬,咳咳,唔嗯!”缺乏潤滑與擴張的xue道被猛然貫穿,傳來撕裂的疼痛,整個人好似劈成了兩半,身體在細細抽搐,喘息加重,交錯在一起的手指驟然攥緊,指尖泛白。 身上人同樣不好受,過于緊致的甬道箍得他性器發(fā)疼,額角滲出汗液,掐著趙碧煙的腰譏笑道:“緊成這樣,謝向晚怎么也沒把你cao松點?還是說咱們趙公子是口名器?” 趙碧煙咬住下唇,眼前這人從前有多風(fēng)雅現(xiàn)在仿佛就想多低俗,撕去偽裝后變?yōu)樗麨榈卦谒砩习l(fā)泄欲念。上身的小衣解了一半,林椹索性直接撕開,連著中衣一齊掛在臂膀上,如此胸前的殷紅立馬暴露了出來。 粉潤的乳尖上嵌著兩顆紅艷的寶石,在雪白的胸脯上尤為明顯,讓林椹想起不遠處墻壁上掛著的那副梅畫,涔涔紅雨落了滿紙,竟是開得極艷。捏住寶石往外拉扯,感受到趙碧煙瞬時繃直的身子,腸rou又縮了縮。“呵,這是謝王爺給你穿的吧?”一邊擰著乳珠一邊下身嘗試著動了動,“放松。” 趙碧煙歪著腦袋靠在束住的胳膊上,漠北的天氣致使立春后依然寒冷,然而后xue與衣物覆蓋的胳膊卻好似燃了起來,燒得他兩靨通紅,腦袋昏沉。 見身下人始終沒有反應(yīng),林椹冷笑一聲,用力拉扯著寶石,引得趙碧煙不得不挺高胸脯眉頭痛苦地蹙起,乳尖也充血腫大一圈。 “怎么?啞巴了?” 體內(nèi)蟄伏的器具動了動,干澀的腸rou漸漸適應(yīng)了入侵,此刻被林椹兇橫地磨著,如同柔軟的棉花里捅入一根鐵棍,非把它攪爛了才罷休。 “呃......”趙碧煙倒吸兩口氣,蹬著腿想要逃離,林椹見此放棄了可憐的乳珠改為掐緊他的腰挺腰猛送。 “唔!”身體被撞得向后聳動,脆弱的腸rou炸起痙攣般的疼痛,渾身沁出了冷汗。 疼,太疼了。 趙碧煙覺得他好像從未如此疼過,下體幾乎沒有了知覺,所有的感官都被疼痛腐蝕,纖瘦的手腕磨出了鮮血,正沿著胳膊蜿蜒沒入寬大的袖內(nèi),一張臉霎時就退去了所有血色,只剩紅色的指印異常清晰。 “怎么不叫?”抽送減緩,趙碧煙渾渾噩噩地感到下體的疼痛已經(jīng)減輕,不知是麻木還是出了血。林椹手指探入他口中,捉住軟舌把玩,道:“立什么牌坊呢?叫啊!” 舌根被壓制,因疼痛而忽略的惡心感再次涌了上來,趙碧煙眼角泛出淚花,強忍著干嘔的沖動舔了舔口中的手指。 林椹腦子“嗡”的一聲,勃起的器物亢奮地壯大幾分,低下頭,身下人杏眸含淚的一幕撞進眼簾,帶著九年前的一日逆著時光闖進了腦海。 彼時的趙碧煙是個活脫脫的小霸王,因為長得美經(jīng)常被熊孩子sao擾,對此小霸王見一個揍一個,連帶林椹看不順眼的人也揍了一遍。礙于左丞相的面子也沒人敢去找茬,因而整個京城居然再無敵手。 不過一挑一打不過,二挑一還是打不過,那一群人總該打得過吧?就這樣,小霸王難得被修理了一頓。林椹找到他時他正躲在國子監(jiān)的槐樹下偷偷抹藥。 “怎么,被打啦?” 發(fā)現(xiàn)來人是林椹,趙碧煙也不扭捏,把藥塞進他手里伸出白嫩的胳膊道:“幫我擦藥。” 也不知是那群人舍不得打他臉還是他保護地太好,渾身青紫唯獨臉沒事。林椹好笑地拉過他,認命地給他上藥,嘴里也不忘教育:“你倒是脾氣大得很,大家無非是看你長得好想和你結(jié)交,動這么大火氣作甚,現(xiàn)在知道疼了吧?” 趙碧煙哼道:“才不是,下次別讓我單獨遇見他們,嘶,你輕點。” “你啊。”林椹無奈地看他一眼。 趙碧煙小聲嘀咕:“你不也不喜歡他們?” “嗯?” “沒什么。” 日頭漸沉,金燦的余暉披落在趙碧煙身上,渲染之下清冷的眉眼暈出了柔意。林椹心跳驀然加快,捏著趙碧煙的手腕不免使了幾分力,在趙碧煙呼痛聲中吻住了他。 “唔......” 兩人滾做一團,衣上沾滿碧草的青香,林椹癡迷地抬頭,看他被夕陽照耀的昳麗面容,眼角的淚花晶瑩生輝,仿若盛滿了愛意。 碧煙...... “棲柳......”林椹低低呢喃,下意識抽出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淚滴。 若是趙碧煙肯與他重來,他一定,一定...... “咳......”猛烈的咳嗽聲拉回了他的思緒,趙碧煙正咳上氣不接下氣,胸部震得發(fā)疼,而因著回憶的美好林椹難道露出溫柔的神色,輕撫著他的腹部,道:“你聽話,我不會為難你,我們重新開始,還記得以前你......” “林椹,”趙碧煙啞著嗓子,“但凡我還活著,便永不會下賤致斯。” 趙碧煙語調(diào)平和,氣息虛弱,而這決絕的話語卻巨石般直接砸在了林椹心上,碎了他所有幻想,剩下一地狼狽。他握了握拳,一把拽緊了趙碧煙的頭發(fā),迫他仰頸弓背,xue內(nèi)的性器嵌得更深。惱羞成怒道:“賤人!你以為你是誰?!被cao爛的賤貨!還想著回去做你的王妃?我看不如把你送去做軍妓,就憑你這張臉想必有的是人排著隊來上你吧?呵,你抖什么?光想著就爽成這樣?” 熾熱如鐵的性器重新抽動,一下下帶著頭皮被撕扯,吞咽不暢的喉道差點被口水嗆住,趙碧煙乍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悲,端著君子的架子卻是禽獸的心,林椹,你活得不累嗎?” 林椹怒極,布滿指印的臉上繼續(xù)疊了一耳光,趙碧煙卻依舊說道:“少時我便曉得你好勝得很,現(xiàn)在你若是覺得辱罵碧煙便能找回你那可笑的自尊,碧煙任你罵便是。”又是一陣咳嗽,“不過,你若是想碧煙沉入泥潭便能任你擺布,對你感恩戴德,碧煙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眸子眨了眨,眼前似乎浮現(xiàn)出四年前的自己,正背著光越走越遠,“我趙棲柳,就算被千人騎萬人cao,也不會再看你林子木一眼。” “呃啊!”話一說完,頭發(fā)被扯地后扯,力道之大仿佛要活活將頭皮撕下,趙碧煙想要踹他,卻被林椹整個人俯身壓住,被他一口咬住了凸起的喉結(jié)。 不堪重負的咽喉雪上加霜,捆住手腕的布條被鮮血浸紅,林椹沒有褪衣,略帶粗糙的布料細細磨著裸露的肌膚,分明十分輕微卻好似磨進了骨子里,耳邊清楚地聽到關(guān)節(jié)“咯吱”作響,一雙充血紅腫的乳珠則被按壓摩擦,總總疼痛織成了一張巨網(wǎng),鋒利的網(wǎng)線毫不留情地割裂著趙碧煙的神智。 “沒錯,我可笑可悲,我想不通憑什么是你趙碧煙?你總是能輕易做到一切,總是瞧不上任何人,連三皇子都對你百般示好。還記得那年科舉?是我打通了關(guān)系讓你參加,憑什么是你連中三元?” 頭發(fā)總算被放開,林椹撫摸著趙碧煙汗涔涔的身子,細膩柔滑的觸感好似一塊軟玉,精瘦的腰身曲線完美,流暢利落地在下腹收緊。下身尺寸不俗的器具正軟軟趴著,乖巧得惹人憐愛,被他一手握住慢慢揉搓,埋在對方體內(nèi)的器物開始四處試探著敏感點。 早就精疲力盡的趙碧煙毫無抵抗之力,不出片刻便被挑撥起了欲望,下身緩緩脹大,戳中敏感點時玲口里甚至流出幾滴黏液,打濕了林椹的掌心。 那人鄙棄道:“謝向晚真是沒白調(diào)教你,看你現(xiàn)在這sao樣,倒是便宜了他。” “唔。”身體越來越熱,不堪重負的神經(jīng)徹底罷工,神志不清間好像聽見了謝向晚的名字,于是不合時宜地記起兩個月前他倒真的跑去后院收了桃花釀了酒,唉,也不知道這酒是不是真的很好喝,以后怕是沒機會嘗了。 “你在走神?在想什么?” “我在想,”趙碧煙腳勾上林椹后背,熟練地綻出一個媚笑,“我在想呀,你那兒既沒有謝晚歸大,也沒有謝晚歸活好,你可是cao得我沒有他舒服呀。” 上揚的語調(diào),挑釁的話語,頓時便教林椹氣紅了眼:“賤人!” 臉上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挨了多少下耳光,疼得麻木甚至還有余力譏諷林椹是不是只會這么一種手段。一場性愛具是折磨。等林椹最終射入體內(nèi),手里依舊擼動著他的性器,強制高潮后將濁液盡數(shù)抹在了他臉上。身體如同被一塊塊敲碎,連血液流動都泛著疼,那股散不去的作嘔感重新占據(jù)胸腔,全身冷熱交替,趙碧煙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就會這般死去。 林椹起身穿戴整齊,站在床前,俯視著躺在床上渾身狼藉的人兒。那人瑩白如雪的肌膚上滿是猙獰的吻痕,細看下還帶著齒印,面容更是慘不忍睹高高腫起辨不出原本的模樣,修長的雙腿間濘泥不堪,仍舊在細細抽搐,脖頸間指痕疊了一層又一層。 他氣息微弱,似乎已經(jīng)昏迷。 林椹靜靜看了一會,轉(zhuǎn)身欲走,腳步卻被一句話絆住:“林椹,咳,你說得對,咱們不死不休,王不見王。” ------------------------------------- 彩蛋:如果是十五歲的謝向晚知道了十五歲的趙碧煙打架: 謝向晚臉色沉沉,拽住趙碧煙的手腕咬著牙問:“你傷哪了?” 趙碧煙動了動嘴,在謝向晚越來越黑的臉色中還是決定說實話:“除了臉哪都傷了......” “你真是!”謝向晚狠狠瞪他一眼,拉著人坐下給他上藥。 “嘶,你輕點!” “知道疼了?還去打架?就你能?嗯?”話雖這么說,手上的動作還是放輕許多。 趙碧煙撇撇嘴,不以為意道:“是他們先招我的。” 謝向晚扔來一記眼刀,趙碧煙乖乖閉了嘴。 “你啊,性子這么大,也不知道收斂點,不喜歡的人不理便是,別動。” 趙碧煙聞言低下頭,連同肩膀都塌了下去。 謝向晚瞧他這可憐模樣嘆了口氣,攬著人抱進懷里,撫摸著后背道:“我知道那些個紈绔sao擾你,可是你看,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他們也不敢捅到左丞那去......” “那我這頓打白挨了么?” 謝向晚在他后腦敲了一記,“還頂嘴,這頓打給你長記性!不準再去找他們!真惹急了捅到你父親那去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碧煙埋首在他肩上,小聲嘟囔:“我只是看不慣他們說你......” 這話還是被謝向晚聽見了,輕笑道:“說我什么?我可是世子,身份擺在這兒諒他們也不敢亂說,好了,聽話,不準打架了,嗯?” 說著在他發(fā)心吻了吻,“你要是傷著了,我這里疼。” 手心下是謝向晚跳動的心臟,趙碧煙低低“嗯”了一聲。 三天后,京城世家子弟間出了一件怪事兒,每天都有那么幾個人鼻青臉腫的,這么輪了三日,竟是十幾人都瘸著腿腫著臉,可當(dāng)有人問他們是誰干的,一個個都跟見了鬼似的瞬間跑沒了影。 趙.小霸王.碧煙:“???” 謝.混世魔王.向晚:“聽說你們欺負我老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