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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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是換臉美容中心的常客。他是一個患有嚴(yán)重外貌焦慮癥的家伙,盡管已經(jīng)足夠漂亮了,趨于心理原因,一些常人不會在意的身體細(xì)節(jié)他都會十分的注意想要把其調(diào)整到完美。他第一次遇到那個奇怪的男人在整形醫(yī)院。那一次,為了使自己的腰更加纖細(xì),他下定決心拿去自己的兩根助骨。而那個男人就靜靜的坐在他的旁邊。沈秋為人熱情,便和他聊了兩句,因為他們做的是相同的手術(shù),據(jù)男人所說,他之前也有一些做其他手術(shù)的經(jīng)歷。男人的臉上蒙著紗布,據(jù)說是因為上次手術(shù)傷口還未痊愈,沈秋原本是想和這個有相同經(jīng)歷的病友多聊幾句的。可醫(yī)院里的叫號單偏偏在這時排到了他。沈丘匆匆站起,揮手和那男人告別。臨走他細(xì)細(xì)看了看那個奇怪的病友,身高大約有1.9m幾身體看起來似乎十分瘦弱,手臂長而纖細(xì),四幾乎肢幾乎沒有什么肌rou,衣服顏色十分低調(diào),安靜的坐在那里和整容醫(yī)院里其他打扮光鮮亮麗的漂亮的姑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是個奇怪的家伙,他為什么要整容呢?難道是因為跟我一樣,不過看起來也不太像呀?’沈秋暗暗想著走向了手術(shù)室。 等到手術(shù)過了一段時間,他和幾個朋友上街去玩,當(dāng)他們知道沈秋為了美麗不惜拿掉自己的兩根助骨的時候。紛紛表示驚訝。他們以為沈秋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真的做了! 沈秋對他們的反應(yīng)并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感覺到有些驕傲。一路上大家說說笑笑,沈秋也感到非常高興,只不過讓他感到有一些不舒服的是,他總是感覺到似有似無的奇怪目光正在不懷好意地注視著他,好像自己是個獵物一樣。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太在意,可是逐漸他感覺到那目光的主人正在靠近。沈秋為此感到非常不安,他回頭試圖尋找那道目光的主人,可街上人來人往,大家都有自各做各的,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他悄悄松了一口氣,可是那目光還在甚至更加強烈了一些,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抵在了他的后腰窩,隨時準(zhǔn)備刺入他的身體。這讓他感到一陣心寒,不經(jīng)意間手上的草莓汁撒出了一些,滴落到了他新買的白色蕾絲襯衫上。經(jīng)過朋友們提醒,沈秋才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已是一片狼藉。 他尷尬的笑笑,尋找到附近衛(wèi)生間,朋友們在門口等他。這家商場的洗手間非常奇怪,這里的洗手池均是一間一間類似于廁所的那種,狹窄的門框上有一塊布簾鵝黃色的布料點綴著粉紅色的小花長度正好可以把人的上半身給遮住。沈秋站在那里利用里面提供的肥皂和清水清理著自己寶貝的衣服,鮮紅的草莓汁在他白色的衣服上顯得十分顯眼,他努力搓洗了半天也才使上面的紅色稍微減淡一點。這時,他突然感到背后出現(xiàn)那種在路上遇到的不懷好意的目光,感覺到的遠(yuǎn)比在路上的更加強烈,更加危險!沈丘慌了神,手中的肥皂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雪白的肥皂因為磕碰遭遇了堅硬地面的磕碰,一個角似乎被砸平了,上面留下了些黑色的污漬。沈丘不敢去撿,他在自己隔間布簾所掩蓋不到的地方,看到了一雙腿,那雙腿非常纖細(xì)卻運比一般人的腿要長得多。沈秋可以感到那外面站的這個人就是自己在路上所感到的那股可怖目光的主人,他不知道外面這個家伙會對他做些什么,反正不會是好事。他嚇壞了,他只感覺渾身無力,雙手緊緊握著洗手臺的邊緣。別說反抗了,要不是手邊扶著東西,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了。他勉強維持的站姿,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一種預(yù)感,不能看到的怪物的臉!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不可名狀的恐怖!外面這東西帶給了他極大的恐懼告訴他這遠(yuǎn)不是他所能戰(zhàn)勝的東西,它站在外面只露出兩條腿,但沈秋卻覺它并不是人類,更像是個怪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強烈的潛意識告訴他,外面這個東西極度危險,自己如果看到它的臉恐怕就不是被嚇得渾身無力這么簡單了,而是會直接昏厥!沈秋站在里面一動不敢動,他再次絕望中帶著一絲僥幸祈禱神讓外面的怪物趕緊離開。可是外面這怪物并不急著馬上離開,他站在外面似乎正在朝里面打量,琢磨著該以哪種方式來玩弄隔間里這只可憐的小東西。終于它失去了耐心,兩只手隔著那淡黃的簾子,他的頭被簾子緊緊包住。沈秋在那一刻徹底絕望,等到他能感覺到那雙大的出奇的手在撫摸他的身體才如夢初醒,拼了命的開始掙扎起來剛剛開始痊愈的手術(shù)切口被他掙裂開來滲出點點鮮血和衣服上沒有洗去的草莓時混合在了一起顯得格外刺目。 力量的差距太過懸殊,對面的人雖然看起來瘦弱力氣卻大了出奇,沈秋的反抗在他看來就如嬰兒一般無力。冰冷的手指透過那輕薄的布料撫摸過他雙眼,似乎對這不太滿意,用冰冷的沒有一絲人類情感的聲音說道‘這里得改改’沈秋感到自己如墜冰窟,終于他再也受不了恐懼,體力透支地昏死了過去。身后的男人感受到了他已經(jīng)昏過去了,確定他已經(jīng)無法看到自己的臉,便把那蒙在沈秋臉上的簾子移開。端詳著懷中面色如紙的美人,男人因為繃帶沒有纏緊而中露出的嘴角勾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像是因為俘獲了心心念念的獵物而得到了滿足。他抱著沈秋,好像欣賞一天藝術(shù)品一般,手指從懷中人的頭臉慢慢往下移動,解開了剛剛因為清洗被打濕的而緊貼在身上的襯衫,他那修剪不平整的指甲在沈秋如同玉石般的胸口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伸手疼愛地?fù)崦鴳阎谢杳悦廊四堑囊驗閯倓倓×覓暝验_的傷口,滿意的笑了。‘是個很完美的收藏品,可是,還有一些地方需要雕琢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