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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白爛玫瑰在線閱讀 - 第七章

第七章

    恩瑞克的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相反,曾經是一個支配者的反差更能讓他體會到被拉下神壇、被玷污、被侮辱、被碾進泥里之后帶來的毀滅性的反差快感。在這個院子里有無數的冤魂,她們曾經都是美麗的女士們,卻被他用殘忍的手段永遠停止了生命。她們永遠存在,存在在這個院子的地下,也存在在他的心中。

    每當他需要向現在屋子里的那個女人俯首稱臣、在她的玩弄下吐出令人羞恥的句子和喘息,恩瑞克就仿佛看到了,他的眼前不是只有女人一個人。所有他曾經殘忍殺害過的人們都站在女人的身邊,直勾勾的看著他。看他是如何像一條狗一樣吐出舌頭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看他被束縛著排泄都不能自理的樣子,看他許久都無法紓解自己欲望精滿自溢的樣子,看他在自己曾實行的計劃中逐漸丟掉自己,看他正在經歷著怎樣的地位反轉。

    恩瑞克知道這應該是一場場能照進現實的噩夢的,但令人絕望的是,他自己沉溺在噩夢中無法自拔。

    女人始終沒有對他造成什么rou體上的實質損害。但精神上的洗腦已經足夠重塑恩瑞克了。他開始明白,他曾經的行為究竟有多么粗暴、多么不講章法、多么不具有藝術性。

    他以為女人會一直這樣,秉承著對精神的高度統治將他囚禁成為一坨不會自主思考的爛rou。但他發現他錯了。

    女人拿了針筒進來。她用粗大的針筒碰了碰恩瑞克的yinnang,這些天下來他快要忘記了自己的下體一直墜著幾圈沉甸甸的東西。每一天他的yinnang都會飽滿一些,就算是釋放也不是痛痛快快的射精,積攢了太久的jingye已經快變成了絮狀沉淀,從馬眼無力的淌出來。恩瑞克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在賺壞掉,但是久久未被照顧到的yinnang還是能準確感知到被觸碰的戰栗和暗藏的愉悅。

    女人和那里打了個招呼,出乎意料的并沒有下狠手。她解開每一個環扣,一時間里面的睪丸還沒有歸位,蜷縮在原來的小角落里。沒有鋼環的分隔,男人的yinnang顯得干癟了許多,似乎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女人抓起這個脆弱的部位,放在手里好像是掂了掂:“嗯……手感不是很好。”

    這是必然的。睪丸硬的像石頭,偏偏外面這一層皮膚懈懈松松。她拿出那個粗針筒,好像在抽什么液體進去:“不知道你害不害怕打針呢?”

    按照常理來說,恩瑞克自然是不害怕的,可是這場面無論如何也不像是常理能解釋的。這樣的針筒連帶著針頭都要比正常的針粗一些,恩瑞克感覺自己似乎能看到中空的那個小孔。他的yinnang被握住了,隨后是難以忽視的刺痛感。這樣的痛加在特殊部位上尤其刻骨銘心。

    干癟的皮膚好像又重新飽滿起來了,內里是充盈的感覺。恩瑞克知道那是什么,他只要稍微扭一下身子就能感受到水波的流動。盡管他躺在床上,身下的重量卻好像越來越重、要給他拉到地上去。

    yinnang注水……

    女人暫停了注射的工作,用手指肚按了按外表皮。“啊,現在手感差不多。”她的意思是,再繼續注水下去,這里又要變成從前那種鼓脹的狀態,繃的太緊、太硬,好像充氣到極限的氣球,再給一點點刺激就會爆開,反而沒有現在的狀態摸著舒服。

    恩瑞克的yinnang現在像一個大水球。他一直進行著嚴格的身材管理,因為這能成為他誘騙女人的資本。但此刻身下的yinnang卻像是一個畸形的、錯位的肚腩,臃腫的堆在身下。硬要說的話,那東西捧起來像一個水球,忽略他布滿褶皺的外觀,竟然還奇跡般的治愈人心。

    女人把針頭抽出來,用無菌紗布貼上創口。她戳著這個水球,一邊戳一邊問恩瑞克:“你還能找到睪丸在哪里嗎?”

    恩瑞克嗚嗚地搖著頭。

    女人愛不釋手地捧著yinnang:“太好了,蛋蛋這么沉,要更受歡迎了呢。”她拿出帶著雙排尖刺的滾輪劃過恩瑞克的會陰:“今天特別允許你射一次哦。”

    長久以來的囚禁讓他已經習慣于拉開雙腿把yinjing遞到女人手里把玩,但這次女人沒有要上手的意思。“存貨不少了吧……是不是讓你cao空氣你也能把自己晃射啊?”

    恩瑞克知道這不可能,但他剛一感覺到腰部的舒服些許松開了一些他就上下挺動起來。他像一只散發著惡臭的發情的犬類,沒有大腦、沒有理智,只知道甩著他胯間骯臟的東西,讓它在空氣里打著圈兒。下面的yinnang因為注了水不太能完全抬起來,里面的睪丸倒是隨著運動無序撞擊著、翻滾著。

    他的嘴里發出無意識的吼叫,女人手中握著的雙排刺滾輪明明只是輕輕接觸在皮膚表面,恩瑞克不知收斂的動作卻讓尖刺扎傷了皮膚。恩瑞克不覺得痛,他送著腰,因為虛無的空氣和切實存在的痛感都是他快樂的源泉。

    一提到性就會失去人格的東西,為了可憐的一次高潮和釋放不惜在清醒的條件下翻著白眼吐出舌頭來。

    或許他沒有喪失人格,他的人格就是這樣不堪的賤貨。

    女人看著下體的血越來越多,皺著眉拿開了滾輪。恩瑞克不滿足,發出了連貫、尖銳的呼叫。他沒有說出任何一個人類語言系統中的詞匯,但女人知道他在說他想要。她咋舌,抓起針筒敲上軟爛的yinnang。

    恩瑞克在擊打下痛的忍不住蜷縮,正是這樣的痛感和他躲避不掉的下一次擊打讓他持續不斷的獲得快樂。痛苦是快樂的源泉,無法學會與痛苦共處的人就永遠無法勃起、無法高潮。恩瑞克渴望疼痛,因為疼痛預兆著自己會興奮起來,為生理上的反應、為精神上下賤的自己。

    女人不需要說什么,恩瑞克早已學會了如何自己給自己洗腦。男人有個致命的弱點,正如女人說的,他們的存在最終匯集在了那一根骯臟的玩意上。只需要把那一處封鎖住了,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時間就會替你把他馴服成一只聽話的奴隸。

    恩瑞克挺腰有些累了,他喘著粗氣求女人連貫些。女人沒再管手里的針筒,她沒有顧及這床上曾經承載過多少罪孽與臟污,她坐上去,用腳底碾住恩瑞克的yinnang,按著他的腳腕,逐步增加壓力。

    恩瑞克的雙腿拼命地夾緊,這是他熟悉的包裹感。雖然他更想要被裹住yinjing,不過只需要在腦內進行簡單的一通代換,他就會發現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被緊緊包裹住都是一樣的。緊密的壓力將暴虐和疼愛融合為一體,仿佛要把yinnang送進他的身體里——只有這樣的疼痛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依然被感知,他快要喘不上氣了。

    人在快要迎來高潮的那個瞬間總是會不自覺的屏住呼吸的。這證明了,人會下意識的采取些狡猾的手段來換取更美妙的體驗。

    性窒息高潮的玩法因此而生。

    在噴射的最后,恩瑞克的心里仍然在想:如果我有一根繩子就好了。

    恩瑞克被綁著,呼吸、理智都在慢慢回籠,但腦海中的那根繩子卻沒有再離開。他試圖和女人提過希望能獲得一個下地自由活動的機會,并保證自己不會到處亂走。女人不置可否,只留下一個像故事開篇時一樣的譏諷的眼神。

    他發誓、他保證不會傷害女人,他的脊骨和膝蓋已經軟了,讓他好好站著都可能做不到,下了地的第一件事也許就是跪下、趴著追逐自己的欲望。

    女人不會相信他說的話,就算女人信了,這個院子地下被埋葬的姑娘們也不會相信。恩瑞克自始至終都會是一個善于誘騙別人的窮兇極惡之徒,他應該被一輩子鎖住。

    恩瑞克時不時就會提起來這件事,他甚至告訴了女人要怎樣才能盡量無痛的、出血量小的鋸斷人的腿。女人會聽,但臉上的表情滿是嫌惡。恩瑞克知道就算他把誠意擺到桌面上,恐怕女人都不會按照他從前的經驗親手鋸斷自己的腿。他說另外一個房間里還有彈力帶、鋸子很鋒利不需要很大的力氣、甚至他還有可以把斷肢包起來的工具,不會讓女人看到。

    “鋸斷你的雙腿,你就不能下地走路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恩瑞克知道,但是他只想下地,并不想走路。他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倒是難得的讓女人吃驚了一下。“爬也可以嗎?我要你一邊往前爬一邊扭屁股。”

    恩瑞克毫不猶豫的說可以。

    女人有些分不清楚這到底是是精心設計的騙局還是男人的真心話。她像從前一樣沒有給出明確的答復,不過她買了一種可以把小臂與大臂、小腿與大腿捆縛在一起的橡膠設備。短腿的豬還是和這樣的體態更般配一些。

    恩瑞克很喜歡這個禮物,他喜歡到想一直把頭深深地低下去。女人依次解開了捆著他四肢的鏈子,幫他把胳膊和腿調整到適當的角度,穿戴上這個黑色的器具。恩瑞克只有頭部和下體是裸露在外的,剩下全身的位置都被緊緊包裹住了。

    他很幸福,幸福之后是更大的不滿足。如果一個人全身只有一個地方得到了照顧,那么他的注意力就一定在那個被照顧的區域。可如果唯獨有什么地方沒有被照顧到,還偏偏是恩瑞克包裹欲的根源,反而會變得尤其在意起來。

    恩瑞克可以下地爬行了。他比女人在一點上要更有優勢,那就是他對這個房子的了解程度。房門鎖著他不可能出去,就算能逃跑他也不想。恩瑞克的秘密是一個小小的地下室,只需要用嘴把地毯拱開、按起一塊木地板,那下面就是地下儲物間。沒有梯子,但可以從別的途徑上來,恩瑞克一般為了省事都是直接跳下去的。

    這是一個絕佳的場所。恩瑞克不需要想辦法把繩子掛到很高的地方,他需要的只是把一根鋼管卡在入口的位置,給自己套上繩結,用手肘緊緊夾住繩頭,在一番酣暢淋漓的體驗后用力把自己放下來。

    緊縛感和包裹感。

    呼吸的控制是對靈魂的控制。恩瑞克整個人都被裹起來了。

    恩瑞克當做這是一場場隱秘的自慰。這是一個挑戰,悄悄布置好一切后享受勞動的果實,并在女人回家前將一切恢復原樣的挑戰。

    他很熟練,今天也是一樣。

    恩瑞克把自己的頭套進繩索,把自己放進欲望的牢籠里。

    他不知道被他殺死的那些姑娘們去世之前有沒有這樣渴求呼吸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她們那時一樣美。恩瑞克的喉嚨受到劇烈的壓迫,yinjing卻相對應的翹起頭、顫抖著吐著前列腺液。

    呼吸好艱難、好痛苦,喉嚨里好像有火在燃燒一樣,燒走了他的理智、燒起了他的情欲。他整個人都像是被塞進了壓縮袋里,他要變成扁扁的一片了。

    女人說的沒錯,他就是個jiba。

    被勒的明明是脖子,但是下體卻那么亢奮,好像是那玩意兒被虐待一樣。他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已經是這樣的地步了仍然不忘記在腦內一遍遍的洗腦自己。

    恩瑞克覺得他已經快要習慣喉管的壓迫感了,這次快感累積的似乎要比從前慢一些,他想要高潮,但看起來還要再耐心等一陣子。他已經看不到四周的環境了,也許是地下室有些黑。吊在空中搖晃的感覺讓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身處什么樣的相對位置,聽覺也在逐漸遠去,他對周圍環境的控制力在降低。

    恩瑞克都知道,但是他放任了變化的發生。

    每突入一個新的階段都是從未有過的體驗,恩瑞克已經無法決定事情的走向了。他的手肘不再控制著那個繩頭,他極力摸索也無法確定那個小東西的位置。忙亂的尋找只是帶著他在空中搖擺的更劇烈一些。

    鼻腔里好像有東西流出來了,口腔也是。恩瑞克的臉麻了,他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有。呼吸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微弱且艱難地繼續著、亦或者早就已經停止了。心臟跳的越來越快,很奇妙,明明他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但似乎心臟的聲音是直接連到大腦里的。

    啊,或許這就是生命在最后熱烈的鼓動吧。

    像他頑強的沖撞的胸腔的動勢也好、像布滿青筋的紫紅yinjing也好,他們都生機勃勃,他們都——

    是噴射出的白濁、也是一個早已失明的人眼中的一道白光。

    女人回家的時候,在哪里也沒有找到男人。直到她看到那塊被撬起來的地板和上面卡著的鋼管。

    血液和jingye。

    他好惡心。

    每個人都不能活著離開這個世界。只是他去世的樣子像極了紅白爛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