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藺危被季一銘摁在身下親了個七葷八素,渾身直發軟。 來不及的吞咽的涎水泌出唇角,又被季一銘用舌尖卷走,探入口腔,迫使藺危吞下。 裸露在外的喉結抖動,快感從體內竄起,藺危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被季一銘攏在身下,幾乎快要融化。 “老公……”藺危抬腿蹭他,聲音黏黏膩膩,含糊不清,“想要吃老公的大roubang,sao老婆后面癢……” 季一銘被他放浪的話撩的鼻尖泌出一層細密的汗水。 他屈膝跪坐在藺危的雙腿間,膝蓋墊在對方的臀rou下,右手插進褲子里,輕輕松松就將男人的西裝褲褪了下來。 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穿,只有一根粗大的性器高高支起,顏色略淺,纏繞著青筋。 再往下看,兩顆卵蛋飽滿無比,蓄滿了jingye,就連卵蛋上面細微的褶皺都被撐平了。 性器周圍光潔無比,看不見一根恥毛,全部被藺危剃的干干凈凈,露出嬌嫩的粉rou。 季一銘的手指還沒有觸摸上去,就看見性器激動地抽搐了一下,頂端粉嫩的馬眼急促張合著,流出一灘渾濁的粘液。 “真sao。” 季一銘指尖在guitou上點了點,牽連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藺危就捉住他的手,伸出舌頭舔過指尖,然后又將手指含進口中,模擬性交的動作,用舌頭在手指上纏繞,牙齒在指尖輕輕啃噬,吞吐抽插。 季一銘抿了抿唇,眼神瞬間黯了下來,帶著灼灼的欲望,格外有壓迫力。 他寬厚的手掌分開藺危的雙腿,插入臀rou下面。指尖撥開緊緊擠在一起的兩瓣rou丘,探入股縫中,微微用力,便深入進去,直到指尖抵在了緊縮成一團的xue口。 指尖在上面輕輕刮蹭了兩下,藺危就敏感的呻吟一聲,幾乎忍不住想要蜷縮起身體。 xue口更是跟主人一樣熱情,翁合顫抖著,饑渴的吞下季一銘的指尖。 季一銘攏住藺危的腰,將他固定在床上,同時轉了轉指尖,在xue口處淺淺地戳刺著:“貪吃的saoxue,一根手指能滿足你嗎?” 光是被季一銘這樣用手指淺淺的戳弄,藺危就忍不住氣喘吁吁,腰肢直發軟。他雙腿用力纏住季一銘的腰,搖晃著豐腴的臀rou主動追逐著侵犯自己的手指:“嗯……不、不夠……里面還癢……大jiba哥哥快插進來……幫我屁股止癢……” 季一銘的手指頓了頓,干脆并起兩指‘噗呲’一聲插進去。 “啊啊——好、好舒服……屁股被手指jian的好舒服……” 藺危忍不住亢奮地拱起腰身,攀住季一銘的肩膀發出yin蕩尖叫。 藺危的后xue,只是外面看著緊致干燥,等到季一銘的手指插進去,才能感覺到腸rou的柔軟濡濕。 兩人之前在一起過幾個月,藺危幾乎是纏著對方日夜不休,年輕力壯的身體早就被cao的熟透了。哪怕他們如今將近三個月沒有做,但當季一銘觸碰過來的時候,那些融進骨子里的感覺再一次翻涌而上。 他渴望季一銘。 從rou體到靈魂。 季一銘向來不是那種急性子,在他的想法中,他和老婆陶子鑒已經半個多月沒有做過。 好不容易上周五大家都有點空,上床zuoai,結果居然上錯了人。 陶子鑒依舊是獨守空閨半個月。 枯萎的桃汁都快沒有了。 所以季一銘覺得,半個月沒有進入過性器的后xue,肯定會重新緊致起來。 他一定要好好擴張才行,免得老婆難受。 畢竟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 但是藺危卻等不及了。 他可不是半個月沒有跟季一銘做。 他是三個月! 三個月是什么概念? 十三個星期。 九十天。 2160個小時。 好,現在讓我們來做一道題。 假設藺危和季一銘一次zuoai能做一個小時,工作日每天做兩次,休息日每天做四次,紀念日在床上不下來。 求,兩人分手三個月,一共少做了多少小時的愛? 藺危搖晃著臀部蹭了季一銘好一會兒,對方還不為所動,依舊保持著自己不緊不慢地擴張節奏。 粗大的骨節在進出時磨擦著敏感的括約肌,酥麻飽脹。 可是前面越舒服,saoxue深處就越發的饑渴難耐。 sao心那處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噬一樣,鉆心的瘙癢讓藺危眼圈直發紅,只想讓季一銘抽出手指,把大jiba插進去好好磨一磨他的小sao屄。 季一銘第三根手指還沒有插進去,就感覺夾在腰上的腿忽然用力絞緊。 緊接著,身子一重,就被坐起來的藺危壓倒在床上,兩個人調換了位置 藺危抿著唇,急迫地將季一銘的褲子扒了下來。 他就像是病了很久的病人,在含住季一銘性器的那一刻,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解藥。 “唔——” 藺危從鼻腔里擠出一聲舒服的呻吟,濕潤著一雙眼睛,生疏又嫻熟的將季一銘的jiba一吞到底。 吞的有點急了,牙齒在柱身上不輕不重地刮蹭了一下,刺激的季一銘悶哼一聲,腰眼直發麻。 季一銘有點哭笑不得,喘息著伸手捏住藺危的下巴,將他的臉往上抬了抬:“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藺危吃了一會兒,就聽見季一銘的喘息聲逐漸加重。 性器也亢奮的徹底勃起,將藺危的口腔完全塞滿。 帶著麝香味的前列腺液從馬眼流出來,被藺危用舌尖卷走,吞進肚子里。 季一銘的手指插進藺危濃密的發從中,順著他的腦后一直摸到后頸,然后忍不住磨擦后頸那處因為低頭而露出的骨珠。 圓潤的骨珠幾乎要刺破薄薄的皮膚,帶著一種特有的欲望脆弱感。 季一銘沉沉吐出一口氣,捏著藺危的后頸,將他往上拎了拎:“好了,再舔我就要射你嘴里了。” 藺危這才戀戀不舍地抬起頭。 被他吃的又粗又大的roubang滑過唇邊,亮晶晶的沾滿了藺危的口水。 他瞇著眼睛,又在guitou上舔了舔,終于支起了身體。 雖然很想讓季一銘直接射進他嘴里,但是屁股比嘴巴更想吃到jingye。 反正現在才九點多,今晚還很長,兩人有的是時間zuoai。 在把季一銘還給陶子鑒之前,他一定要把對方榨的一滴不剩。 藺危分開雙腿,騎在季一銘的身上。兩人支起的性器幾乎碰到了一起,偶爾互相摩擦一下,刺激的藺危忍不住蜷縮起腳趾。 他咬著牙,強忍著快感帶來的顫栗,一只手和季一銘十指緊扣,另一只手扶住碩大的性器,然后支起酸軟的雙腿,抬高臀rou,讓飽滿的guitou對準他饑渴到抽搐的后xue,沉了沉腰,一坐到底。 “啊——” 藺危猛然拱起胸膛,脖頸向后折去,幾乎要折斷一般,整個人繃成一條拉滿的彎弓。 性器自下而上的貫穿他,雞蛋大小的guitou碾過腸壁,像是一根碩大無比的rou楔子,直直釘入他的體內。 敏感的sao心被無情地碾磨,然后穿過他狹窄緊致的腸道,又狠又準地cao中了更加緊致窄小的乙狀結腸入口。 藺危渙散著瞳孔,顫抖著雙唇,好半晌才從這種極致的快感中找回自己的聲音。 “……好深……” 太深了。 性器好像插進了他的肚子里一樣,藺危剛才有一瞬間以為自己會被jiba插穿。 但隨即而來的卻是無比的滿足。 曠了將近三個月的小屄終于吃到了季一銘的jiba,那種熟悉的飽脹酸麻感爽的藺危鼻頭發紅,眼淚也掉了下來。 “怎么了。” 季一銘一手摟住藺危的腰,避免這個爽的沒力氣的男人從身上跌落,另一只跟他十指相扣的手松開,用指腹抹去藺危臉上濕漉漉的水痕。 “……好爽……”藺危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的厲害,“屁股酸死了。” 季一銘捏了捏他的臀rou,在上面輕輕甩了一巴掌,打的藺危臀rou直蕩,扭著屁股又開始sao了起來:“那你還不快動一下,讓老公也爽一爽。” 藺危就雙手撐住季一銘的胸膛上,兩條大長腿緊緊繃住,扭著屁股用小sao屄一下一下吃著男人的大jiba。 那sao屄早就被季一銘捅開了,這會兒紅艷艷的,泛著yin靡的顏色。性器被小口含著,褶皺被全部撐開,半透明的甚至可以看見插進去的性器的青筋。 深色的性器在股間進出,凹凸不平的青筋磨擦著嬌嫩的腸rou,每一處sao癢的地方都被磨的服服帖帖,一個勁兒地冒yin水。 藺危撅著屁股才吃了十來下,股間已經濕的低下水來,順著季一銘的大腿流到床上,洇出一團深色的水痕。 “sao水真多。”藺危的屁股rou上滑膩膩的沾滿了yin水,季一銘險些捧不住,“趕得上藺危了。” “啊!藺、藺危……”藺危卻興奮尖叫了一聲,這句話像是戳中了藺危的另一個sao點一樣,后xue瞬間絞緊,死死咬著季一銘的jiba,一個勁兒的抽搐痙攣,“藺危的水……嗯……水很多嗎?” 季一銘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說錯話了。 自己最近這是怎么了? 怎么總是說錯話。 難道是因為陶子鑒太好了,對他太過于包容,以至于讓他開始不在意陶子鑒的情緒了嗎。 自己居然接二連三的在陶子鑒面前提起別的男人。 現在還提起了藺危。 季一銘繃緊了下頜,改為雙手攏住藺危的腰:“老婆,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提他的。” 只是因為……今天的‘陶子鑒’在床上異常亢奮的樣子,有點像他的前男友。 所以這個名字才會被他下意識說了出來。 生氣? 不不不。 藺危一點都不生氣。 他這會兒甚至激動的快要射出來了。 在別人男朋友的床上聽見自己的名字,好像讓藺危的心中升起一種難以形容的、隱秘的感覺。 跟道德違背,卻讓人心跳加速。 整個人像是吃了致幻劑一樣,靈魂都在漂浮。 他難以自制地想要順著這句話繼續往下挖掘,窺探出季一銘的心。 藺危努力收緊小屄,一張一合的將體內的性器死死咬住,然后快速擺動著腰肢,讓jiba在股間進出,帶給季一銘強烈的快感。 “……唔……老公……你說我和藺危……誰……cao起來更爽……” 季一銘額頭有點冒汗,這次是冷汗。 他忍著快感,一臉真誠:“當然是你了。” 這個答案在意料之中。 白癡也不會在床上說其他男人cao起來更爽。 藺危弓起身子,低頭在季一銘鎖骨喉結處啃噬舔吻。聲音半哄半撒嬌:“那你cao藺危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啊?” 季一銘支支吾吾:“還、還行……老婆你夾的我好舒服……老婆你好棒!” 藺危有點不太滿意這個答案:“說說嘛,我不生氣,真的,就是想聽實話。” 季一銘:…… 季一銘認真盯著藺危看了好一會兒。 當然,臉盲晚期+沒戴眼鏡的他根本分析不出對方的表情。 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覺,好像確實沒有什么生氣的情緒存在,反而有點……興奮? 季一銘嘗試性開口:“藺危他……水比較多……” 果然。 身上的男人更加亢奮了,小sao屄夾著他的性器又扭又抖,里面的腸rou緊致的幾乎快要將季一銘的性器絞斷。 yin水順著抽插的間隙泌出,快速抽插間被搗成細小的泡沫。 “繼續……嗯嗯……好舒服……屁股又酸又爽……”藺危興奮地不住喘息,大腿內側的肌rou一個勁兒痙攣著,“繼續說……啊啊……想聽老公說……你是怎么cao藺危的……” 季一銘:……陶子鑒他該不會是那種人吧! ……就是網上有很多兩性話題的博主經常po出來的那種人! 喜歡看自己的伴侶出軌,尤其是喜歡伴侶和別人zuoai,然后再跟他描述zuoai感覺的那種人! 怪不得…… 怪不得自己每次不小心上錯了人,陶子鑒不僅不生氣,還來安慰自己。 原來真相居然是這樣! 陶子鑒居然……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