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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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錯是被餓醒的,肚子餓的像是腸子在胃里打架,絞得他冷汗直冒,不得不醒轉過來。 醒來后,身上的痛立即傳遞到腦子中,讓他不得不呻吟了出來。 他睜開眼看到的是凈白的窗簾和落進來的陽光,他似乎是躺在地毯上,裸露出來的肌膚反饋過來的感受是柔軟的絨毛,他想撐起身,可聚不起一絲力氣,他只能閉上眼深深吸氣的收集力氣。 閉上眼,昏迷前的一幕幕浮現在他眼前。 他想要克制住的情緒瞬間瓦解,張著嘴嚎啕起來,眼淚止都止不住,他身上痛,可是他心里更痛,痛得他鮮血淋漓。 他直喘粗氣,眼中含著眼淚,但是紅通通的,血絲幾乎占據了他整個眼白。 好不容易攢的力氣在這一通悲痛下耗了個干凈,可是他就是抑制不住,他從未這么絕望過,絕望到幾乎想拉著裴宏才一起去死了,他才能緩解一點心中的那點痛苦。 痛苦如同絞刑,一點點蠶食著他的精神,他的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幻覺中的裴宏才沒有害他,反而盡力幫他,處處維護他,他與裴宏才成為了朋友,他們倆經常一起呆在一個音樂教室里,裴宏才坐在三角鋼琴前演奏,他在一旁傾聽,陽光灑進教室中,三角鋼琴前的少年,美好的讓人向往。 不知怎地,陽光突然消失了,好似有團黑云出現,徹底遮擋掉了陽光,彈琴的少年隱沒在那陰翳中,方才還美好的畫面頓時變得可怕起來。 他害怕地退了兩步,耳邊聽到了說話的聲音,他精神恍惚的接收說話的聲音,眨了眨眼睛,幻象瞬間散去。原來,為何感覺到黑暗是因為有人站在他面前,擋住了陽光。 “喂,你別以為你裝死我就會放過你啊,你這臭小子昨天害我丟那么大的面子,我可得要跟你好好討回來。” 高元白的聲音帶著少年人的清脆和稚嫩,然而聲音里的鄙夷和惱恨讓他說話時都帶了一絲逞兇的狠勁,完全失了那稚嫩少年的天真感。 周錯置若罔聞,眼睛發直的盯著前方,猶如失去了生機的人型機器,一副任高元白打罵的模樣。 高元白暗啐了一聲,惱怒起來,“不理人是吧,行,反正你理不理我,我也得拿你先嘗個鮮。” 高元白說罷,彎下身拉起了半死不活的周錯費力的將人甩到了床上。昂貴的床墊承受一具重物的壓力,反彈力將周錯彈了起來又重新砸在了床上,周錯的身體在床上彈了幾下,還沒穩定下來,高元白已是隨之俯身上來,壓在了周錯的身上。 周錯趴在床上,背上傳來的壓力讓他難受地掙扎了兩下,這兩下微弱得很,高元白根本沒察覺到。 高元白其實也不大懂男人之間該怎么做,只見著他哥跟男人親小嘴,其他的他哪里懂,但他少年人的好奇心大,盲目的信心也很大,總覺得自己知道怎么做,即使不會,多試幾次不就知道了。 他想著那就先從親小嘴開始。他扳過周錯的臉,周錯的臉上滿是青紫瘀痕,鼻翼下邊是干涸了的血痂,那是流鼻血時遺留的,周錯沒有清理,他看得有些心煩,粗魯地拉過被子擦了擦,結果只蹭下了一些血殼,其他那些痂殼還牢牢的粘在周錯的肌膚上,擦的再狠也脫落不下來。高元白沒那心思去拿水來清洗,干脆放棄的把被子一丟,蹙起了細眉的抿了抿唇,輕嘖了一聲,他帶著試探性的朝著周錯的臉傾下了身。 周錯還在游魂,既不反抗也沒反應,就像是一個毫無生命的玩具,那眼睛睜著的,高元白與這雙毫無焦距的眼對視,難得的心里別扭了一下,他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周錯的眼睛,掐著周錯下巴的手指微微用了點力,兩人的氣息隨著越來越近的距離清晰的感覺到了灼熱,高元白歪著頭,嘴巴已是湊到了周錯面前,他沒有立即吻上去,畢竟是同性,他總得先做點心理建設,循序漸進。 高元白先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下周錯飽滿的唇瓣,柔軟的有點燙人,他的舌尖又舔過那兩瓣唇,是唇皮裂開了的粗糙感,還帶了點絲絲的血腥味道。高元白稍微后撤了一點距離,目光落到那唇上,厚實的唇瓣剛被他舔了兩下,那干裂的唇便帶了些水漬殘留的晶瑩感,微啟的雙唇露出一絲縫隙,因為角度的問題,他瞧不見里面的風光,只覺黑沉沉的像是勾引人前去探索。 高元白又湊了過去,他伸出的舌尖抵在了那縫隙處,像是一條蛇一樣地緩緩滑進了周錯的口腔中,他感覺自己的舌頭仿佛是進入了一處密境之地,里面燙人的熱度灼燒著他,引的他忍不住又壓了過去,四唇相貼,他的舌頭進入的更深。 周錯輕哼了一聲,扭頭想躲開,高元白掐著他下巴的手幾乎控制不住他,最后捂住他眼的手改成扣在了他的后腦勺,用力壓在自己這邊,舌頭在那炙熱的口腔里面肆虐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劃過周錯的牙齒、rou壁,滑嫩嫩的,他更加用力的在里面翻攪,像是帝皇降臨享受著屬于自己的天地,他纏綿的變換著角度在周錯唇上摩挲著,終于勾住了周錯安穩不動的舌頭。周錯推拒著他,舌頭不停的想頂開他,可是剛一動作,就變得身不由已的與高元白纏在一起。 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方才還安靜的如同人偶的周錯抬起手按在高元白的胸前開始推搡著他。可是周錯畢竟剛經歷過一頓暴打,又還沒有機會吃早餐,餓的肚子直叫喚了,哪里還能有力量反抗,他明明看起來比高元白強壯得多,但是被高元白死死抱在懷里親吻的反抗不了。兩人的姿勢隨著親吻稍稍變了,本來還趴著的周錯被高元白強硬的翻轉了過來。周錯變成了仰躺,高元白則坐在周錯的腰腹上,兩腿屈跪在周錯腰側,壓制著身下人亂動的身軀,周錯推搡的手也被高元白扣住反縛在背后,這扭曲的姿勢讓周錯不敢輕舉妄動,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手要被扭斷,即使背上被硌的難受,他也只能仰抬起點身體,盡量不給手部帶來壓力。可是高元白卻無心憐惜他這么多,該用力的用力,該狠的還是狠,唇上被咬的紅腫,扣住他手腕的手力道也是鉗制的厲害,呼吸急促而粗重,周錯有些痛苦的扭動著頭,但還是被高元白輕易的追隨上來,再度侵入進來后又是繼續毫不留情的吸吮。 高元白以前交過女朋友,不過與那些女生就是玩玩的,自己讀的那所學校又嚴格,幾乎天天都有人盯著,即使想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沒有逮到過什么好的機會,最后得到的不過是親親嘴的經驗,其他的,約莫就是在網上看到過的一些黃色視頻。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有與男生發生關系的一天,看的視頻都是男女的,現在第一次上床就是跟個男的,他真沒什么經驗。 親嘴親夠了,他想起曾看過的黃色視頻里男人嘬女人rufang的場景,他感覺男生的胸口平平坦坦的,哪有女人高聳聳的柔軟,估計嘬不出什么花樣來,但不試試他又不甘心,他猶豫了,連親嘴的動作都停住了,借著這個間隙,周錯趕緊別開了頭,兩人相貼的唇瓣瞬間分離。 高元白定定的看著周錯麥色肌膚上的紅暈,一直蔓延到了脖頸,脖頸向下也是一片的紅,只是被T恤遮住了,再往下也瞧不見,但想見也一定是紅通通的。 高元白一只手還扣在周錯的背后鉗制著周錯的手腕,空出的那只手著了魔似的伸到了周錯腰腹處的T恤底端,他從底到上的卷起T恤,一直卷到胸口的rutou之上才停下。現下,周錯結實的軀體徹底曝露在他眼中。 比同齡人高大得多的周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好欺負的,人們只當他是白長了這個子,人高馬大卻無用處,只會任人欺辱,然而現下一點點見到這身體真實的情況,高元白抬眼看了一眼周錯,暗自恨恨地咬了下牙關。這飽滿的肌rou是高元白羨慕的線條,高元白打量著自己的肌rou時,只覺得過于勁瘦了些,勉勉強強的算是流線型的,然而周錯不知是不是因為是窮鄉下里出來的,勞力活做得多了,所以那胸腹的肌rou已是有了接近成年人形狀的弧度,一點也不像是一個高一年齡該有的身材。 高元白狠狠掐了一下周錯腰側的rou,咒罵道:“草,你他媽真是白長了這副身材,活該被欺負的抬不起頭來。” 周錯粗喘了幾口氣,瞥了一眼高元白又繼續側著頭盯著床頭的臺燈不移眼了。 他不知道高元白要做什么,反正他認命了,他不反抗了,他只想好好讀完高中考上大學就此可以脫離了。他思緒漂浮的遠去,卻被胸口傳來的一陣疼痛拉回了心神,他忙回頭垂眼看去,是高元白正埋在他胸口嗜咬他的rutou,他本來平扁的rutou開始腫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