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故意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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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芙有點小開心,他以前不會這樣問的,是不是代表他也會在乎自己。 車子緩緩開出去,周芙看著沈之蘅的側臉,“沒聊什么,就要了微信,以后可能會需要找學長幫忙吧。” 沈之蘅手指敲打著方向盤,輕聲“嗯”了聲就沒再說話,不過氣氛有點不對。 到了飯店,兩人落座時,沈之蘅才說,“過幾天是不是要軍訓了?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我,我最近不是很忙,你以前不是嫌麻煩別人不好嗎?我在學校你就麻煩我就可以了。” 其實沈之蘅拐彎抹角講了這么多,不過就是讓她和學長保持距離,他沒有立場去講周芙,畢竟是他自己將周芙拒之門外的。 周芙心中一躍,眉眼彎彎笑了起來,“嗯,聽沈教授的話。” 沈之蘅給倒了杯青梅酒遞給她,語氣親和,“調皮,在外面別叫我教授,就正常叫我名字就好了,以前讓你叫我哥哥你不肯,現在又叫這亂七八糟的稱呼。” 青梅酒口味酸酸甜甜的,入喉有種輕甜的感覺,周芙砸吧著嘴,咬著杯沿,盯著對面的人,“那我現在可不可以叫你哥哥?” 沈之蘅夾菜的動作頓了頓,今非昔比,自從周芙和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不一樣了,這話說出來就是在調情。 兩人的氛圍不知不覺就曖昧無比,說不出來的感覺,仿佛有一根線在似有若無拉扯著。 周芙等不到回應,只好說,“開玩笑的,別當真啊。” 她本想打哈哈糊弄過去,未曾想沈之蘅卻一臉嚴肅地望著她,他的眼睛本來就是偏桃花眼,一瞬不瞬盯著人的時候,特別讓人心動。 沈之蘅說,“以前可以,現在不行了,我會有負罪感。” 一整晚周芙都處于一種虛無縹緲的狀態,她躺在床上真的是輾轉反側,腦海里還是沈之蘅那句話。 吃完飯沈之蘅送她回來的時候想和她道個別,周芙直接落荒而逃,關上車門就跑了,頭也不回,回到宿舍她就開始后悔了,她不應該落荒而逃的,應該勇敢點問為什么。 可是周芙不敢,她只敢暗搓搓地氣人,她的身份沒能讓她有理由無理取鬧。 周芙打開手機,想看看有什么消息,打開微信,沈之蘅在她的置頂處,他發了一句話,“晚安,我的小周芙。” 周芙激動死了,她想從床上蹦起來,可是宿舍的人都睡著了。 四人寢的宿舍安安靜靜的,只有窗外月白色的月光,以及忽遠忽近的蟬聲。 以前的沈之蘅從來不會給她發這種似是而非的消息,也不會說這種似是而非的話,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多想,可沈之蘅種種行為仿佛都在給她回應。 大學生活真正的開始就是軍訓,周芙寢室只有三個人參加軍訓,另一個女生秦枝有醫院的證明,對紫外線過敏,不用參加軍訓。 于詩和躺在床上叫苦叫累,周芙也累得很,腰酸背痛,手腳都是酸軟的,她真覺得軍訓太折磨人了,曬了好幾天,每次都是站了一天的軍姿,她后背有點火辣辣的,有可能曬傷了。 而另一個室友林蟬卻生龍活虎,軍訓對她并沒多大的影響,林蟬說,“你兩要不要也請個假?我看秦枝好像是打了什么證明,但實際上她并沒有過敏。” 林蟬說的是實話,她們宿舍一開始只有周芙和于詩和一起走,后面軍訓之后林蟬就開始加入她們了,三個女孩都是各有各的特點,但奇特的是性格特別合得來。 不過秦枝就不一樣了,她從不和周芙她們一起,獨來獨往,在宿舍見到秦枝的時間也不多。 秦枝經常早出晚歸,于是乎就有了點傳言,周芙她們也沒去問,但關于不軍訓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枝是找了老師,也不懂用了什么手段才拿到這個證明的。 周芙不想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我覺得軍訓曬一下也挺好的,就當是鍛煉自己的身體。” 于詩和只是嘴上愛撒嬌抱怨,實際上也能吃苦,“我只是說說的,我才舍不得帥教官呢。” 林蟬見她倆拒絕了就沒再說什么。 周芙后背火辣辣得疼,她讓于詩和幫她拍了張照片,周芙拿到照片看到自己那紅紅的后背都嚇了一跳。 于詩和說,“周芙,你這個后背是不是曬傷了?特別是脖子那一塊,都有點脫皮了。” 周芙是典型的冷白皮,她今天貪涼穿了薄薄的短袖迷彩服,結果后脖子那一塊被曬紅了,紅得嚇人,不過她轉念一想這種照片發給沈之蘅是不是可以賣賣慘啊。 于詩和又說,“要不我陪你去校醫院看看吧?” 周芙抬頭看她,“不用了,我今晚可能要回家一趟了。” 周芙點開手機,將圖片發給沈之蘅,她看著那張后背,看著漂亮的肩胛骨,忍不住微微臉紅,這應該不不算耍小心機吧,沈之蘅本來就說軍訓要是抗不住就找他的。 周芙還配了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包,文字也可憐巴巴的,“我后背好像曬傷了,太可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