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爛爛的小玩偶什么的最香了
說實話郁泉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時候買好的DLC包,大概是因為前一天晚上熬夜太困了吧,畢竟已經是連著熬了三天。這種類型的游戲郁泉玩的很少,主要都是類似mab類型吧,更何況還是小黃油。 但是,反正都成年了,成年人不搞黃搞什么。 郁泉快樂的打開了游戲。 剛開始的劇情沒有什么,甚至有點不像小黃油。初始設定郁泉是一個法師,大概是個強大并有錢的法師。身上的法師袍是最常見的設定的黑色,但是很低調的華麗,衣服上有著像織錦緞一樣的法術鐫刻的暗紋,里面的衣物是也很漂亮,有層疊的蕾絲卻還柔軟舒適,看來這個游戲還算是對新手友好。郁泉環顧四周,屋頂最少高達五米,并且很大,四周全是書架并且放滿了書,就連屋頂都是刻有繁瑣法術印記的。桌子上放著很多煉金物品和記錄法術實驗的紙張,顯得頗為雜亂,但是最中央則空蕩蕩的只放著一封信。 是你的好友克羅艾寫給你的信,她邀請你參加人類正在對抗黑暗生物的戰爭。黑暗生物雖然一直有入侵,但一般都是暗搓搓的,例如引誘人召喚,或者通過深淵與現世的狹小裂縫,但是這次的入侵是“門”被打開了。在埃塞洛的邊界,有一道巨大的深淵裂縫,無法被堵死,源源不斷的惡魔從地下爬出。戰爭大概打了幾十年了,克羅艾現在邀請郁泉不是因為需要她的戰力,而是因為郁泉的實驗進行不下去了,作為在法師塔時就是同窗好友兼閨蜜的克羅艾希望在這里能幫助她獲得一點靈感,從類似靈魂的逸散、痛苦的死亡中獲得什么。 郁泉想,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從信里的描述看我大概是個壞人。然后興沖沖的按照信中的地址出發了。 反正游戲中誰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好人,倒不如說這個屑女人的設定更讓人興奮。 大概是新手指引或是是因為初始身份的原因,當郁泉想去的時候,腳下便亮起了法陣的光芒,不過出現的位置出了一點差錯。 郁泉出現的地方并非軍官與法師所在的地方,想也知道,哪怕是最混亂最糟糕的時期,大人們也不會住在一個放了足足三十張床的屋子里,大概是士兵的屋子吧,郁泉漫不經心的想。她一點也不擔心有人看到了她突然出現把她當初敵對的國家趁著混亂塞進來的法師或者黑暗生物偽裝的,前者哪怕是敵國的在這種時候軍部也會裝作不知道來使用法師的力量,后者則根本無法裝成完全型的人類,總會在角啊、尾巴啊、瞳孔啊一類顯示出明顯區別于人類的特征,就像這屋子里唯一一張躺了“人”的床上的那個。當然,郁泉如此肆無忌憚的最大原因還是,她很強,哪怕出動九座法師塔里的所有高階法師也無法殺死她,當然,如果真這樣煩還是很煩的。 那個東西裹著被子團成了一團,散發著高熱。郁泉走過去掀開被子,感受到被子外冷空氣的他發出了一聲輕輕的沙啞的嗚咽,聽起來嗓子好像也被弄壞了。 他睜眼看了一眼郁泉,有氣無力的半闔著眼睛,白色的卷曲的頭發濕乎乎的耷拉在額頭上,水藍色的眸子聚焦渙散。 是一只小白羊,準確的說是混血的不純的小羊。魅魔的血統讓他活下來,但是人類的部分又讓他的傷勢難以愈合。 郁泉作為深切接觸過黑暗生物并且也學習過相關法術的高階法師自然對他的血脈一目了然,但是這里雖然密切接觸惡魔但感受周圍的元素濃度就知道玩弄蹂躪他的人肯定不是高階法師,低階的法師都沒有,所以肯定不會發現他本身的那一部分血脈就很弱小,但是還是給他套上了禁魔項圈。粗制濫造的項圈除了會讓他們在深喉時獲得更大的快樂外一無所用,畢竟,小羊本身就沒有傷害。 這只小羊身上滿是石楠花的氣味,到處都沾染了一些凝固了的腥氣的液體,身體里面可能還有更多。他努力直起身,被子隨之滑落了下來,單薄的充滿少年感的身軀上滿是被啃咬的紅腫的印記,有的甚至破了皮且在發炎。rutou不正常的腫起來,是正常人的兩倍大,并且是深紅的顏色,像兩粒櫻桃,這孩子太白了所以盡管被這樣玩弄也不是紫黑的顏色,但是這樣就更顯得仿佛要引誘人更兇狠的玩弄了。腰部只露出了一點,但是已經全是青紫色的掐痕了,士兵與深淵生物作戰折損后的泄欲自然不可能憐惜他的,畢竟他身上屬于黑暗生物的特征太顯著了,頭上有兩只大大的羊角和耳朵,一側的耳朵上還被人惡意狠狠的咬了一個印。 這便比最廉價的妓女都廉價了。妓女還可以收費或者拒絕,但是他不可以。魅魔血統使他不受任何勢力的保護,相比于人類的蹂躪作踐,在黑暗生物那邊估計會立刻被撕碎。混合著魅魔血統使他身體柔軟且能容納一般女子都不能的,又是男性不會懷孕;魅魔可以通過體液補魔,雖然他看上去是一個低等的混血并不會補魔,但是最起碼保證了他不會被玩死。一個怎么玩都不會被玩壞的玩具簡直太適合了。 畢竟是新手指引到的地方,郁泉看到游戲的注釋并不意外,但是這游戲未免玩的有點太開了。 郁泉認為接下來應該是這只小羊向她求助或者給她一點線索好推進接下來的劇情,但是這個燒的迷迷糊糊幾乎失去了神志的小羊對她說:“快走……女士在這里很危險……” 果然他的嗓子受了傷,大概是被草壞了,聲音啞的厲害,還低低的咳了兩下。失去聚焦的眼睛和混沌的大腦使他根本沒有發現郁泉身上穿著的法師袍,只注意到她是個女孩子。在這里已經同惡魔打了幾十年戰爭的地方,一名獨身的女性出現在兵營顯然是危險的,她很可能后果還不如這只混血小羊,畢竟這只小羊玩不死。明明都已經變成了充滿裂紋的玻璃制品了,自己都要碎掉了,卻顯現出比沒有碎掉的更漂亮的光芒。 郁泉認為自己雖然設定是個屑女人,但是她本身作為玩家來說還是好人的。 雖然郁泉更喜歡干干凈凈的,但是這個被玩弄的破破爛爛的小羊也很漂亮,而且這樣下去遲早會被玩的徹底壞掉。 玩家的意義不就是為所欲為心想事成嘛。 郁泉伸出手遮住了他迷茫的藍色眼睛,長長的白色睫毛在掌心劃過,“睡一覺吧,小羊”。 “……啊”藍眼睛的小羊反映遲鈍的說出一個音節后邊沉沉的陷入了昏睡之中。郁泉扶助他傾倒的身子并把嚴實的用被子裹了起來,然后接通了克羅艾的通信。 “我看到你來到了軍營,長距離的空間法術也就你敢沒事使用了,能定位到我身邊來吧。”克羅艾說道。作為彼此的摯友,曾經在導師手下磋磨的彼此,她們兩個身上有可以顯示對面大概位置的煉金水晶,除此以外還能顯示對方生命狀況是否垂危,當然這個功能基本等于無只使用過寥寥數次。 克羅艾精通煉金方向,她在軍隊的主要是煉制附魔機械和藥水,郁泉則更多涉及奧術與空間法術,所以到克羅艾身邊還得郁泉來。 “可以,我還撿到了一只小羊,你給我準備些藥。”郁泉抱起小羊法術的光芒再次在她腳下亮起。 “長距離的法術傳送能精確到軍營的不多,穿越大半個大陸還能的也就你一個了吧?等等,什么小羊?”下一刻克羅艾便看到了郁泉抱著的小羊。 脆皮法師肯定抱不起來了,但是郁泉用了懸浮咒“就是這個孩子。” “我手中沒有對應的這么低階的藥物,之間喂給他和喂毒藥差不多,你現在在軍隊混日子手里相應的能用的煉金藥水應該不少。”郁泉給她看了一眼被被子遮了半張了的小羊。 克羅爾一看就知道他大概是作為軍妓的存在,“你該不會傳過來就順手撿了吧,撿垃圾的習慣還是沒變。”她從儲物袋中翻出幾瓶藥水,“差不多能對應,這幾瓶是喝的,對應消炎和退燒,紫色的是涂外傷的,至于那里我沒有對應的藥不過涂外傷的除了刺激大一些應該也可以。真的是,我還以為今晚我們能睡一起呢。” 郁泉看了她一眼,“沒這孩子也不可能和你一起睡。” “郁你好殘忍,你自己弄他吧,我不幫你了。”其實克羅爾本身根本不會處理傷口,她雖然會煉金但是屬于刀插在rou里還會噸噸噸喝藥讓刀張進去的人。“我去看看你從那里撿來的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