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引路得見青樓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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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州城是人間一個熱鬧繁華的地方,大街上人流總是依然不絕,即使是在晚上。 紅樓笙歌,燈火迷離。 賭坊門口,一個漲紅臉的男人被赤裸裸的丟出來,幾個壯漢罵罵咧咧的數落他沒錢就不要來賭場。 路過的人掩頭嘀咕。 “真是慘啊,沒錢為什么還要來賭坊。” “他可不是沒錢,這是洛州有名的敗家子,他老子給他留了一大筆銀子,都被他敗光了。” “都賭光了?” “唉,不是,懷仙樓因該知道吧,洛州最有名的風月之地,他把家財全都砸在那的花魁身上了,這不沒錢了又來賭銀子。” “只是為了一個妓子?值當的嗎,要是給我這么多銀子做點什么不好?”聽的人感到可惜。 “見識淺薄,傳聞懷仙樓里的花魁容顏絕世,宛如仙人,嘗過的人都欲罷不能。” “真有這么神嗎?” “反正你我是試不到了。” …… 一旁戴著斗笠的人,抬了抬帽檐,正打量著攤位上的花燈,選了一圈選的煙花,最后隨手挑了個重瓣的蓮花燈。 “就這個吧。” 付了銀子,蒼凌若提著花燈在河邊找了一處空閑等人,人群中一個青衫的少年尋了一圈,看到蒼凌若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他跑的很急,好像是怕人等久了,“哥哥,這綠水河沒有任何問題。” “知道了,”聽到少年喘氣的話,他早已料到這種情況。 他與熒惑已經到了洛州城兩日,從劉宅拿來的碎片反應下一片應該在這里。但這兩日在城里閑逛,基本是一片歌舞升平,沒有什么能起眼的大事。 非要說唯一一件就是到哪都能聽到懷仙樓這個名字。 好像是此地的一個標志性地點了,有人那是個銷魂地方,有人說哪里無論雅俗皆能共樂,還有人說那里真的有仙人…… 凡是覺得刻意的他們都會探查一下,所以下一步就該去看看這懷仙樓了。 “這么晚了,不然今日先回去,明日再探?” “沒事,盡早去,也能節省時間。” 兩人并肩齊行,引的一些女子頻頻回顧,蒼凌若不喜歡被人看所以依舊是用斗笠蓋住了臉,但挺拔的身姿氣質依然出眾。 懷仙樓建在城中一處最繁華的地方,燈火通明,雅致的不像一家妓院,高官士子富商們頻頻進出,臉上帶著嬉樂的笑,偏門還有喝的爛醉被架出來的嫖客。 只是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在這娛樂之地只有一墻之隔的地方就是蜷伏著吃不飽的乞丐野狗。 兩人一踏入這懷仙樓就像從門外踏入了另一個世界,高臺上,正在表演的舞姬腰肢柔軟,恍若無骨。一旁風雅的琴師帶著面具彈奏著天籟般的樂曲。樓內有一玉池竟引入活水,錦鯉也在水中游蕩翩翩起舞。玉池旁狂歡的盛宴正在進行。 偶爾有人路過搭上兩位不俗的客人。接著又被人流沖散,跳舞、喝酒、交談、親熱中的人擋住了蒼凌若的視線,他皺著眉,人潮的擁擠和吵鬧讓他覺得有點厭惡窒息。 一雙纖白的手不知從哪拉住了他,是一雙男人的手,觸感溫暖讓人安心只看手就讓人覺得它的主人應該長得不差,蒼凌若覺得是熒惑,便順著力道跟他走。 不知七拐八繞走了幾扇門,人煙漸漸稀少,聲音也安靜了許多,拉著自己的青衣少年馬尾在身后擺著,一直沒有回頭。 “熒惑,這是要去哪?” 他沒回復,只是拉著自己的手一直沒松開。 “夠了!”蒼凌若有點不耐煩,“你怎么不說話?” 他什么都不跟自己解釋這是要去哪? 停在一處門前,緊握的手終于松開了,少年背對著他,沒有轉過頭。 接著竟然一個人跑開了,蒼凌若想去追可這樓中門和屋子眾多,隔著的屋子都能穿到另一間,人一下就跑了個沒影。 這才感覺不對勁,扮成熒惑是要將自己引來此處。 可是會是什么原因,為什么要把他單獨引到這里來……這里難道真有什么蹊蹺?不知即將面對的是福是禍,是該離開還是順勢觀察。 一靜下心來,便聽到面前的屋子隱隱傳出聲音。 一種并不陌生的聲音。 “寶貝,心肝,大美人……啊……再夾緊一點。” 接著就是一陣猛烈水聲和稀碎的呻吟喘氣。 “啊……不愧是花魁……好爽……都射給你……” 叫聲有些壓抑,發出聲音的人像是被悶在被子或枕頭里。幾聲較重的動作之后,屋內安靜下來。 男人看來是完事了,窸窸窣窣可能正在穿衣服,又說了幾句難以入耳的葷話逗弄床上的人,得了反應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出門的時候,迎面就看見站在門外的蒼凌若,也看不見臉,以為他也是嫖客,神氣的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走了。 房門沒關,屋內攢住交合的腥味都涌了出來, 隔著斗笠向內探視,床上紗幔后隱約能看見一具赤裸的身體,整張臉都埋在枕頭里,腰肢幅度很大的下彎。 這就是那個讓人一擲千金不惜花光萬貫家財也要一見的懷仙樓花魁? 鬼使神差的他踏進了那間屋子,蒼凌若對花魁有多驚人的美貌和誘人的身體不感興趣,他只是想弄清這里是否會有靈玉碎片。 在進入的那一刻,房門自動關上,非常奇怪。紗帳里的人聽到動靜緩緩抬起臉,手指撥動簾子。 “客人稍緩,待yin奴清理一下。”花魁聲音如低沉的弦,音色是冷的但話語卻引人無限遐想,不過蒼凌若沒想到的是,他是個男人,剛才只聽模糊的呻吟,實在難辨男女。 酮體趴伏在暖榻上,微沉下腹,用巾帕擦拭什么,擦完被團成一團。 花魁只找了件外衫披上就掀開簾子準備下床,足踝先伸出,引人遐想的地方一點都擋不住。 隨著花魁隱在紗幔后的真容出現,蒼凌若的瞳孔逐漸放大,驚訝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是震驚極了,不是花魁有多美麗,而是,這個花魁竟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蒼凌若現在把斗笠摘下來,兩個人就如同照鏡子一樣。 周圍原本布置典雅的花魁暖閣逐漸變換,床榻消失了,桌臺消失了,連他進來的門也消失了。 周圍一片白的虛無,只有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花魁還站在那里,背后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身姿高大文雅帶著面具的男人。 “終于來了,”那個面具男人開口,“我等了你很久,凌若。” 花魁的身體被男人撫摸,那張臉露出來極為享受的表情,蒼凌若看的憤怒,好像是自己在受到羞辱。 “引我來這里,難道就是為了讓我看你故弄玄虛?”他沉聲吼道,“你是誰!” “當然不是,你所有的疑問我都可以解答。”他松開了手里仿若玩物的花魁,“至于這個,你來了,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話剛說完,花魁的身體就像是提線木偶被剪斷了線,詭異的倒下去,消失在原地。 只有一件萎地的外袍證明剛剛消失的人并非幻象。 男人手指搭上面具邊緣,動作緩慢,緩緩挪開,讓一張清雅圣潔的臉露在光明之中。 蒼凌若覺得他可能要在今日一天之內,把他所有的震驚都用盡了…… “神光曦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