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神尊沐浴被人偷窺,當成妖精破身/蛇侵/破處
書迷正在閱讀:嚴謹?shù)难芯渴?/a>、男人都是色狼 純rou短篇合集、優(yōu)質(zhì)小哭包、(總攻)新生雄蟲的自我修養(yǎng)、包辦婚姻是否存在和平共處可能性(ABO)、小黃油里撿垃圾、你在我腳下、快穿之脈脈不得以、職業(yè)素養(yǎng)、凌辱雙性美人(np)
明月高懸,照亮唯一的路,朦朧的光,仿佛飄著白霧。 夜色中,循著小路,蒼凌若茫然的在奔跑,不知跑了多久,他已經(jīng)筋疲力竭,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 身體的疲乏掩蓋了讓他無措的欲潮,周圍只有涓涓流淌的溪水聲,修長的手指撫過被親吻的紅艷的嘴唇,不是流連什么,而是厭惡的擦拭。 被人觸摸舔舐的感覺仿佛還留在身上,他一點也不想回想起來,但是剛剛實在是給他的震撼和刺激實在太大了,又不能完全從腦中忘記。 尤其是下身的花蕊,現(xiàn)在還濕漉漉的沾著男人的口水和體內(nèi)分泌的黏膩,舌頭刺入的感覺鮮明的留在身體上。 這具身體太敏感了,一個圣潔的神尊配上這么敏感的身體,縱使心智不曾沉溺進去,身體也會情不自禁做出反應(yīng)。 蒼凌若扯開衣帶,白凈的胴體暴露在月光下,他打算把自己洗干凈,把身上沾染人類的氣息洗干凈。仿佛只要洗干凈,他就依然是那個沒有沾染世俗,高高在上神尊大人。 將最后一件衣服丟在岸邊,蒼凌若抬手取下自己有些凌亂的發(fā)冠,一頭如墨長發(fā)流水般傾瀉而下,半遮半掩蒼凌若平坦的小腹和背后若隱若現(xiàn)的腰窩。 他腳尖觸碰冰涼的溪水,隨即邁入其中,溪水最深的地方也只到他的腰間。 雙手合攏鞠起一捧水,如洗禮般從頭頂澆下去,水珠劃過他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艷麗的嘴唇,最終從下巴滴落或是分道滑落過他的喉結(jié)。 冷月的寒光照在他被水打濕的地方,閃著淋淋耀眼的光,他就像一棵散發(fā)幽香的桂樹。 他看起來是那么圣潔,即使此刻他的手正放在那被弄臟的情欲入口處。 水是從上游流下的干凈溪水,清澈可以見底,蒼凌若的腿微微分開,手指清洗著那里的粘液,然后分開左右的花唇,他從沒碰過自己身體的這個部位,不過看來也并沒有什么奇特的,他只把黏膩的地方洗干凈便好了。 大概是因為溪水已經(jīng)夠涼的了,他沒有注意到腿上有什么涼涼的東西纏了上來。 水岸邊有一塊石頭,蒼凌若將衣服放在了那里,他將身上清洗干凈后,發(fā)梢還濕淋淋的往下滴著水,他想伸手去拿衣服時,卻因下體忽如其來的刺激差點跌倒,慌亂中雙臂扶在石頭上。 他低下頭竟然是一條蛇爬在他腿上,試圖鉆入他的花xue,“啊,”他驚聲叫出來,該死的孽畜。 蛇在水中極為靈巧渾身還濕滑,剛才蒼凌若沒有站穩(wěn),跌在石頭上時腿微微分開,此刻那蛇頭一半頂進花xue口,毫不憐惜的折磨那柔軟脆弱的縫隙。 一拱一拱的竟逼出了粘液,越陷越深,蒼凌若被刺激的站也站不穩(wěn),伸手要把蛇拽下來,但那蛇通體太滑,竟然一時脫手,蛇尾從手中滑出。 他重新伸手去抓,不料蛇又拱進了一寸,撐開了一點縫隙蒼凌若被逼的仰頭喘著氣,手虛虛的握著蛇身。 這幅畫面被別人看到恐怕會被認為是在主動做什么yin亂之事。 然而此刻竟真有一個人旁觀到了這一幕。 張生本是上京趕考的書生,因急著趕路夜晚在樹林里迷失了方向,雖然害怕但只能找一處安靜之地度過一晚了。 偶然聽到溪水這邊傳來什么聲音,便探頭過來看,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幕香艷的景色。 月下的美人好似痛苦難耐的撫慰著自己的身體,嘴里還傳來唔咽的聲音。 他曾在一些志異書上看過,說野外一些精怪化身為美人,勾引路過之人與自己春宵一度。 他以為自己是遇到了一個浪蕩的妖精,想用身體來引誘男人給他精氣。 呼吸不自覺的加重,褲子也被頂起了一塊凸起。 那妖精脆弱的仰起脖子這么美,濕漉漉的頭發(fā)沾在臉上,眼角被折磨的泛紅,好像在掙扎,又好像在迎合,聲音如玉碎珠落,太美了,如果妖精都長成這樣,就算讓張生牡丹花下死他也愿意。 他扔下背著的行囊,搓著手,幾個闊步就踏入水中,邊走便把沾濕的衣裳扔開,那動作孟浪非常。 然后從身后一把抱住扶在石頭上的美麗妖精,古人說美人冰肌玉骨,張生覺得此話誠不欺我。 被他抱入滿懷的人冰涼柔軟,水流被他激的拍打在石上。 他把懷中人抵在石壁上,另一只手向下探,竟然摸到了一條通體滑膩的蛇,撐在花xue口。 張生以為這是蒼凌若自己弄進去的,低聲罵道:“真是yin蕩”,然后沒有顧慮猴急的使勁把蛇拽下來。 “住手……”蒼凌若驚叫,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人,粗暴的把蛇拽了出來是他感覺到痛苦和猛烈的刺激,本來就癱軟的身體無力反抗。 “別急,小生馬上讓你舒服。”張生以為這小妖精是怪自己取走了令他得趣的東西,饑渴難耐,揉了兩下紅腫開合的縫隙,也沒有考慮這個妖精為什么會有男女兩種性器,妖精本來就是不合常理的。 蒼凌若的下身已經(jīng)被那條蛇折磨的分泌出不少粘液,張生對準頂了兩下,黏膩膩的滑開了。 懷里的人反而開始掙扎,搞得他心急腦熱,把懷中人的背按壓在石上,迫使臀部翹起,然后直接把guitou按在開合的縫隙口,掰開花唇埋身挺入。 “滾開,不…啊”蒼凌若聲音喑啞,本來是充滿威嚴的一句呵斥,也讓人聽出了性趣,身體里好像有什么被撐破,guntang粗熱的巨物撐滿了難以言說的地方,并且正在向更深的地方闖入。 而張生甫一進入便被高熱的媚rou擠壓吮吸著,簡直舒服的不能呼吸了。 但是里面絞的也太緊,簡直像是個雛,不說進入困難,他都快要被絞射了。 他低頭,對著月亮的冷光,他看到被他插入的地方已經(jīng)撐圓了,像小嘴一樣緊緊收縮吃著粗紅腫脹粗棍,兩片花瓣顫巍巍的包裹著搭在沒有全部進入的柱身,而兩人連接的地方還沾著猩紅…… 難道真是個還沒被破身的sao雛兒?是了,感受著蒼凌若身體里極致的擠壓,張生興奮的想到,真是個狐貍精,這么緊的身子肯定是個還沒被破身的sao狐貍精,還沒破身就這么sao,自己滿足他了,又還想玩欲拒還迎這一套。 想到這,他也往前趴,與蒼凌若的身體緊緊相貼,兩人都渾身赤裸,坦誠的沒有一絲阻礙相隔。 而蒼凌若胸前是冰冷的石頭,身后男子的重量全壓在他身上,胯下一頂,整根roubang全部埋入了他的身體,火熱的感覺,簡直快要把他灼傷,想要反抗想要推拒,但微弱的動作就好像迎合一般,“拿出去……。” 可是張生沒有理會他說了什么,挺胯慢慢廝磨著緊致的xuerou,一會其中就分泌出更多愛液,方便他進出。 他的速度開始加快,蒼凌若忍受著羞辱與被破身的痛苦,掙扎不得,只能承受。 為什么他遇到的人族都熱衷于做這種事,閉上眼,蒼凌若想要保持清凈自持的心境,不去管自己的身體在遭受什么。 只是體內(nèi)的東西不斷搗弄咕嘰咕嘰的水聲,他緊閉的口中也時不時被頂?shù)穆┏鰞陕曂纯嗟纳胍鳌?/br> “好舒服,小娘子,小美人……”張生舒服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嘴里胡亂叫著。 “相公弄得你舒服嗎,啊…水好多,又出來了。” 蒼凌若全當聽不到,閉著眼忍受,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花xue里被cao出了一股guntang的yin液,澆在張生guitou上,燙的他頭皮一陣發(fā)麻。 他按著蒼凌若柔軟的腰,精囊拍在花唇上啪啪響,夜還長,他還可以充分玩弄這具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