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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凜】洗禮(十)【完結】

    *ABO

    *OOC

    *世界觀重塑

    *傳送門評論見

    “你就是那個被PUA的熊熊啊?”

    “哈?”凜冬明顯沒太聽懂,“啥是PUA?”

    裹著兜帽衫的怪人津津樂道地給她分析:“PUA是一種心靈陷阱,早露干員先給你安排一個罪狀讓你覺得愧疚,利用你的補償心理在關系中占據優勢地位,然后把你從社交關系中剝離,并同時用安逸的生活馴養你,造成……”

    “博士,我聽到了。”早露笑瞇瞇地對他舉起捕鯨槍,旋轉槍頭對準了他戴著面罩的臉。

    “哈?…哈哈……”博士尷尬地笑出聲,想躲到他今日近衛的身后。不過雪豹大老板并不買賬,采取無視態度,側身避開了他想要抓住自己披風的手。

    如果對準博士的槍口來自能天使或者黑,銀灰也許會拔出手杖,但狙擊干員早露不敢朝博士開槍,他也就沒有必要配合這種幼稚的打鬧游戲。

    早露收回捕鯨槍斜挎在右臂,把凜冬從博士面前拉回身邊。她想開口挽回,說些漂亮話緩和下氣氛,不過索尼婭一臉不耐地皺著眉,顯然并不想再聽她的洗腦話術。也許在索尼婭眼中,她只是一位因為認識而不忍見其死的點頭之交,一位因為以前上過床且感覺不錯所以正好能用來消磨情欲的炮友,一根活著的,能走路的按摩棒而已。

    ?索尼婭抬頭仰視娜塔莉婭,看著她一臉便秘的樣子,半天憋不出個屁來。正好她的組長向她招手了,她便敷衍道:“有事之后再說。”盡管她明知任務結束之后,她們交集的時間不會太多。

    維娜是先鋒組的組長,暫時。有時她也會和風笛輪班。她把地圖從聯系終端投出來,“我們先鋒組最先走,凜冬和德克一組C口,我單走A口,極境守好博士就行了。”

    凜冬和德克薩斯都不是多話的性格,點了點頭示意明白。不過另一位同事正好和她們極端相反。

    “什么啊,我也是哨兵啊。”有些浮夸的紅毛雞精說起話來就像是在演話劇一樣。

    “這是博士的安排。”siege不善交際,顯得有些冷淡,她轉頭看向凜冬,“公共頻道多交流,也可以私呼我。博士刻意讓你和德克薩斯組隊,不要再逞強。”

    語罷她掏出棒棒糖撕掉外包裝,德克薩斯也打開一盒新的pocky。灰狼抖出一根巧克力餅干,餅干的部分朝著她,示意她取用。凜冬也沒客氣,厚實的巧克力涂層在她口腔里化開,甜度比烏薩斯的老式巧克力低一些,但獨特的可可豆植物油脂香氣卻更加濃郁,不愧是龍門數十年經久不衰的大眾小吃。極境似乎也想嘗嘗,不過他剛伸出手,德克薩斯就收回了零食。

    那場面有些滑稽,凜冬銜著餅干悄悄地笑了。少了極境的活躍,狙擊組的氣氛相較先鋒組明顯低了幾度。因為這片未清理廢墟缺少制高點,博士只安排了兩位狙擊干員,主狙黑和支援狙早露,并不出意料地委任黑作為組長指導早露。

    小隊以職業為分類三三兩兩地行進,先鋒們走在最前面,然后是高臺法師、狙擊,再是快速部署的特種,沒有盾輔,近衛護著博士,走在最后面。出了羅德島的安全范圍大家就按部署計劃散開了。

    凜冬和德克薩斯從計劃C口向內部探索,有不少被源石感染的變異生物,有活的,也有死的,德克薩斯把礙事的源石蟲和獵狗一只只切開,挽過一道干練的劍花抖掉污液。凜冬打開通訊器,“確實有人活動的痕跡,但不確實是……”

    不遠處的坍塌破屋里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灰白短發,紅黑裝束。

    來人朝她們吹起口哨,凜冬吃驚地愣在原地。在羅德島作為先鋒干員工作之后,這是她第一次遭遇整合運動的干部。德克薩斯見她發愣,打開自己的耳麥接話道:“是W,視野可見敵人S3四名,S2兩名。坐標X1346,Y0267,需要增援。”

    “啊,麻煩了。”博士的聲音似乎有些苦惱,“銀羊補C口吧,推王和狙擊保持原位置。”

    娜塔莉婭剛想打開麥提出異議,就被黑一眼瞪了回去。

    “準備。”黑蹲進草里,彈出狙擊弩的機關切換射程。

    娜塔莉婭也蹲下去,裝上槍頭,看清盾衛進了特狙射程的瞬間,猛地射出粗重的鉸鏈箭頭,四發全中。黑一槍一槍地狙,數跟手指般粗細的弩弦被繃得變形,利箭承載著鋼弦極大的扭力,像開罐一樣豁開盾衛厚重的裝備,把柔軟的血rou和內臟一點點掏出來。

    敵人的掙扎太猛,娜塔莉婭幾乎要穩不住,她蹲下去,增大自己和地面的接觸面積。饒是如此她還是被拖滑出幾步,險些摔出制高點,幸好黑殺得快。最后一個盾衛倒下后娜塔莉婭四肢癱軟、渾身脫力,半坐在地上喘氣。黑切好弩走過來,解下腰間的戰術目鏡扔給她。娜塔莉婭舉起目鏡朝C點看,然后心情復雜地放下目鏡。

    黑對新狙干員沮喪的表情很是理解,她安慰后輩:“太弱,哪輪得到你cao心。”

    狙擊組新人猛女落淚。

    不是太正式的交火,博士沒打算清剿全部整合運動,他們暫時撤退。回去的路上娜塔莉婭好不容易走在索尼婭旁邊,維娜把棒棒糖喀哧一聲咬碎,抬眸盯了她一眼。她尷尬地笑笑,心里默默罵了句有病。

    索尼婭擰起眉頭,好像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

    “哈哈。哈。”更尷尬了。

    “你還住在307嗎?不該是兩人間嗎?真理和古米不會覺得擠嗎?”

    “……”

    “而且你看,真理還是單身A呢,你會影響她休息的。”

    “……”

    “所以,今晚你住回來好不好?我易感期也快到了,你就當幫幫我。”

    “知道了。”

    “啊,太好了。”娜塔莉婭由衷地笑起來,提著半噸重捕鯨槍的步伐都變得輕快起來。

    索尼婭也被她的愉快感染,酷酷地勾起嘴角。

    娜塔莉婭不知道,索尼婭很喜歡她的臉,一看到就想捏住親上去的程度。

    第一次喜歡上她的臉,她初戀的萌芽被朋友、家長還有她的暗戀對象本人澆熄一次又一次,她正待開展的青春期也被搞得一團糟提前結束了。

    第二次喜歡上她的臉,她背負著罪惡感感謝上帝讓她們重逢,沒想到最后都快被這賤人騙瘸了,一大瓢冰水,從內到外,透心涼。

    第三次喜歡上她的臉,她終于如釋重負,坐進雪地里休息,坦然地接受冷冰冰的結局。

    喜歡上這張臉,簡直就是倒霉的征兆。

    但直到現在,也還喜歡著她的臉,濃密的眉毛、長而翹的睫毛,鉆石般閃耀的眼瞳,精致的蘋果肌褪去了高中時期的一點點嬰兒肥,薄薄的淡色嘴唇又純又欲。漂亮的五官恰到好處地組合在一起,把她各式各樣的表情展現得活靈活現,讓她實在是,愛不釋手。

    晚上索尼婭躺在她的床上容納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捧住了她低俯下來的臉。她把手指穿插進她白色的卷發,把她鬢邊的長發往后攏,沒有了卷發的遮擋,她臉龐鋒利流暢的線條完全地露出來,清麗又英俊,美貌至極。就像是電視節目里接受生禮的圣靈,她包裹住她,看她白皙的皮膚滲出的薄汗掛在鼻尖,雙腿勾住她的腰,絲毫不顧忌那里嚴重的永久傷疤,繞住,纏緊。她渴飲欲念,肆意地壓榨她貪戀的絕世容顏,讓她哭讓她笑,讓她癡迷,讓她懊惱。

    可憐的娜塔莉婭,永遠不會知道索尼婭的心意,她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間,或是一口氣禁欲一個月,或是一夜射到精神恍惚。她躺在床上看著她穿戴好制服踢上皮鞋推門離去,嫉妒著,苦惱著,糾結著,迷糊著,獨自睡過去,又獨自醒來。

    有時她甚至想自我了斷,但她還是軟弱地留戀著一晌貪歡。她真想在雪地里的那次發炎高燒能把自己燒傻,傻到當一條狗也不會覺得羞恥的地步。她痛恨起自己曾經的人生信條,什么貴族?什么美德?簡直可笑到滑稽。

    她最喜歡索尼婭,她最討厭索尼婭和別人在一起,她無法阻止自己喜歡她,也無法阻止她回到307,她好像一匹被獵人放血的畜生,慢慢的,慢慢的,等血流干,她就會悄無聲息的死去。她睡不著了,深吸一口氣,從凌亂的床上下來,收拾放縱后的殘局。她親手搓掉污物,再把鋪被提去清洗。很晚了,凌晨四點半,洗衣房竟然還有人。

    嘖,是那個小警察。

    苦艾的夜班剛剛交接完畢,她來洗的衣物里還有切爾諾伯格時期的警察制服,她自己襯衫,他父親的外套,都還在她的日常裝束里服刑。她看向來人,也嘖了一聲。

    早露把織物投進空閑的滾筒機里,坐在長凳上等機器運行結束。

    苦艾本來打算算著時間來取衣服的,但她改變主意了,她也坐下來,絞勁腦汁地搜尋著挖苦嘲諷的話。

    很多人在你家門口做人頭烤串,聽說女仆的rou最軟嫩,保鏢的rou最筋道。還有你的公司,每一扇玻璃都被砸破,里面的所有東西都被洗劫一空,就算不能吃,大家也都竭盡所能地去糟蹋。還有你家資助的教堂,每一個十字架都被踩歪,每一塊琉璃磚都被噴上油漆,有人在圣水池里撒尿。羅斯托夫家在大教堂花園后面的墳墓也被刨出來,把你父母吐上口水灑得到處都是,把你jiejie和jingye混在一起……可惡的娜塔莉婭·安德魯耶維奇·羅斯托夫。

    苦艾醞釀了二十幾分鐘但什么都說不出來。她開始生自己的氣。

    “你在這啊。”凜冬干員來找早露干員,她好像剛剛洗過澡,穿著睡衣短褲,手里拿著兩瓶烈酒。

    “啊!”早露干員站起來,逃開苦艾干員散發出的負氣場,“我在,怎么了?”

    “明天休息日,喝酒來不來。”凜冬細數組局的人,“暫時有我,真理,烈夏,獵蜂。”

    “好!”早露干員就像哈巴狗一樣的反應。

    “苦艾小姐呢?”凜冬邀請她,“感興趣嗎?只是放松活動。”

    苦艾對于自己被邀請有些意外,她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她想在夜班之后稍微放縱下再去睡,這樣她的噩夢也許會比往常平靜一些。

    也許這些喜愛徹夜酗酒的女學生們也和她的想法一樣吧。

    “不管嗎?那些年輕人。”銀灰穿上衣服走出來,看到博士趴在欄桿上抽煙。

    “有什么好管的。”博士把煙噴到他臉上,毫不意外地被一巴掌打得屁股開花。

    “咳咳。”博士被嗆到,把煙掐掉了,“出軌?就算她們開放式性關系直接濫交我都理解,做好性病防控就是了。”

    “不,我看那個狙擊不太接受這種。”

    “不接受就退出唄,凜冬就是太寵她。玩不起就別玩。”博士回過頭沖他笑,“聽我說,在我的世界根本就沒有什么ABO,男的女的都rou的不行,今天你上我明天我上他。根本沒有結合這種麻煩的生理現象。”

    大老板不太感興趣,連個敷衍的回應也不說就走了。

    “什么嘛,這么臭屁。”博士對學生女實在生不出除了長輩之外的情緒,目送她們回房就轉身進屋睡了。貓貓不知什么時候混進他屋里了,他笑著吻住他,繼續成年人的下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