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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變態(tài)集中營在線閱讀 - 06趁小叔子熟睡用繩索捆住手腳鞭打yinjing

06趁小叔子熟睡用繩索捆住手腳鞭打yinjing

    “這是治什么病的?”

    “失憶后遺癥。”

    “那我為什么會失憶?”

    “你洗澡的時候暈倒了,腦袋磕到地板上,是我見你很久沒動靜,把你抱出來的。”

    低沉的男聲,極具耐心地解釋道。

    一捧花花綠綠的藥丸遞了上來,有十幾粒。

    即使有糖衣包裹,也消除不了藥沖頭的苦味,她皺著眉頭問,“這藥有什么后遺癥嗎?”

    “沒有。”

    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回答得干脆,但是說完停頓了很大會。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從口袋掏出棒棒糖,哄孩子的語氣說道,

    “乖乖喝完藥,這個就給你。”

    沒有得到回應(yīng),面前的人,一雙大眼睛雖然睜得圓圓的,但里面什么情緒也無,空白。

    她此刻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布娃娃,被人抽走了靈魂。

    他從來不會哄人,以前的蕭妍性格急躁強勢,但做事卻冷靜,所以從來不需要他哄。倒是見過哥哥哄過她的狀態(tài)。滿臉的柔情蜜意,她看在眼里卻臉上淡淡的,根本沒太多感動得表情,不像別的女人聽男人一句“我愛你”,就動感天地要托付終生了。

    蕭妍不會,文翔知道,這種女人,是所有男人都要提防的,因為她沒有心,不,應(yīng)該是她的心八分留給了自己,給這個世界的有兩分,所以一個男人又能分得她多少真心呢?

    文翔十五歲第一次見到她,就覺得她兇,并非長相和性格上的兇猛,而是在靈魂上,能壓制住一切的那種兇悍勁頭。

    后來,他發(fā)覺她喜歡自己,眼睛似有似無地總往自己身上瞟,文翔心里得意但也有些看不起她,和學校里被他迷得五迷三道,整日幻想談愛、做白日夢的女孩,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嘛。

    在學校,跟他要聯(lián)系方式的,主動撲過來向他求愛的數(shù)不勝數(shù),文翔發(fā)現(xiàn)自己對那些女孩,沒有一點興趣,以至于一度懷疑是否喜歡男人。

    變故在他十六歲的某一天。

    她和哥哥結(jié)婚后,住進了文家主院的二樓,文翔住在一樓,那天他打完球回來太累了,洗完澡趴床上就睡著了,連門也忘記關(guān)。

    那個女人簡直讓他刮目相看,她偷偷闖進來,站在他的床頭,趁他睡著時候,用繩子縛住了他的雙手雙腳,然后褪去他唯一穿的內(nèi)褲,玩弄著他未經(jīng)人事的雛鳥。

    睡夢中的他,頭一次夢遺,就是顫抖著在她指尖射出來的,她把手上沾的粘液全塞回他嘴里,無比嫌棄似地拿起鞭子,看他醒來,用內(nèi)褲塞進他的口腔深處,開始狠狠地抽打他。

    那根紅色的細鞭子,比女人的高跟還細,上面帶著毛剌剌的刺,專往他私處抽打。

    文翔無疑是覺得恥辱的,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他竟然動情了,剛射完一次的yinjing,在她抽到第二十鞭時,他的疼痛感神奇地消失了。

    yinjing變得又癢又麻,哆嗦著第二次射了出來。

    這一夜的經(jīng)歷,完全打破了文翔的心理防線,讓他直接崩潰了,以前仗著家世和容貌,他慣來是目中無人的,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

    那一夜因為被凌虐,恨不得要殺死蕭妍,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的身體反應(yīng),而引起更多的羞恥,鞭子抽打時產(chǎn)生刺激感,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常人,怎么可能會被抽幾把抽到射精?

    偏偏他被那樣對待時,欲望來的洶涌,算是他的第一次遺精,在夢里被她玩射了。

    最令他無法忍受的,是第二天白天,蕭妍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若無其事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文家的主宅里,當著管家下人的面,泰然自若地繼續(xù)扮演好嫂嫂的角色。

    他拿哥哥威脅過她,當時蕭妍毫不在乎的表情,令他覺得困惑,

    “你以為我會害怕你哥哥知道嗎?呵,我一直在等著你告訴他呢,可是為什么過去一個月了,你都沒有說出來呢?”

    她站在樓梯轉(zhuǎn)角處,居高臨下地,用戲謔的表情嘲笑他。

    一次次交鋒,他屢敗屢戰(zhàn),每次都像斗敗的公雞鎩羽而歸。

    為了報復蕭妍,他在七十歲生日時設(shè)了一計,在大哥喝的那杯紅酒里加了兩粒安眠藥,當然,那個時候的他對大哥還沒殺心,他只是,

    半夜闖入她們的臥室,蕭妍看到他,反而一點也不吃驚,眼睛睜得大大的,安定地望著他。

    僵持了片刻,他剛上前一步,就看到她笑起來脫光了自己的內(nèi)衣,露出女性線條的胴體,

    “我就知道,你忍不住了。”

    他明明想狠狠懲罰她一頓的,就像她那天夜里,對他做的事情,奇怪的是他看著她的裸體,盡管心里涌起強烈的欲望,但就是硬不起來,

    “呵,我看你很需要我再抽你幾鞭子。”

    “你閉嘴!”

    文翔氣急敗壞地撲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他像瘋了一樣,咬住她的rutou不肯放,本來想要狠狠懲罰她的心思淡了,因為她還在哺乳期,他一咬不當緊那里竟然涌出了乳汁。

    咸咸的,帶點腥味的奶白色液體,射了他滿滿一口腔,猝不及防下咕咚被他吞進了肚子。

    “你、”十七歲的文翔,紅著一張俊臉,指著面前的蕭妍,她竟然,竟然還用手捏著奶子故意朝他滋水。奶汁濺了他滿頭滿臉。

    ”你不要臉!”

    “本來漲得厲害,想讓你給我舔舔,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沒想到臉皮子這么薄。沒意思。”

    蕭妍往床上睡得死沉的男人身邊一趟,呈大字,大辣辣的將私處呈現(xiàn)他面前,

    “給你一次機會,幫我舔舔,”她指著雙乳,一點也不要臉地說道,“不然明天我告訴你哥,你半夜里闖進來吃我的奶。”

    “啊哈哈?”

    文翔氣笑了,他根本不在乎大哥知道,本來想以此要挾蕭妍,沒想到,她比自己還不在乎。

    “你不愿意?”那雙大眼睛斜睨過來,眼珠子滴流滴流轉(zhuǎn)了兩圈,雙手托著奶子朝他站著的方向送了送肩膀,說道,“如果我答應(yīng)和你玩那夜的游戲呢?”

    文翔眼珠都紅了,連氣帶羞恥心爆表,她也知道他的身體不正常了吧?

    就這樣,兩人糾纏到了一起。蕭妍起初只是貪戀他的好顏色,后來越用越順手,舍不得放開了。

    他呢,因為攤了個不爭氣的身子,算是徹底栽在蕭妍手里了。只是在他說服她離開大哥失敗時,他終于動了更大的歪心;用毒殺害了大哥。

    ……

    現(xiàn)在,阻礙他得到她的大哥死了,雖然是一母同胞的親哥,可文翔對這個大哥并無感情,你看他做的這一樁樁喪盡天良的事,就知道了,這是個天生的性情詭譎冷漠的主。

    蕭妍呢,雖然貪戀文翔的美色和相合的床事,但是她對丈夫的感情沒有消失,所以那天夜里才會痛到昏迷,給了文翔另一個可乘之機。

    這條狼子野心的毒蛇,送她到醫(yī)院,竟是為了給她做洗腦手術(shù)。

    好嘛,蕭妍躺了十天,從鬼門關(guān)回來,當真忘記了一切,但她本身是極聰明的人,對于文翔的話,說他是自己的丈夫,這一點她信,但是說什么她對他一往情深,這一點蕭妍持保留意見。

    你看,回來的當天,他交過來一條鞭子,那雙妖嬈的眸子里寫滿了欲望,竟是要她鞭打他那處。

    若是一往情深,她該舍不得吧,蕭妍覺得奇怪得很,她下手的時候可是覺得越打越痛快哩。

    男人撅著屁股,像乖狗狗一樣,跪著,打著打著他的yinjing就開始冒出水來,你說新奇不新奇。

    蕭妍雖變得純憨的無知幼童樣,但本性難移嘛,她喜歡他的好顏色,更愛看文翔哆嗦著在鞭子下射精的sao樣。

    這倆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其實打完盡了興,文翔趁機要求她做點什么,她都會配合。

    可文翔一點也不著急,對著這樣的蕭妍,他小意溫柔起來了,仿佛在等著獵物主動投懷送抱。

    “不要抬舌頭,直接咽下去。”藥在口腔里塞得滿滿當當,蕭妍苦得皺著眉頭,直翻白眼,嗓子眼還被他扣著,只能用會厭一點一點裹那藥丸,這下子是沒覺得苦,但是喉嚨里差得嘔得把嗓子吐出來。

    終于把藥咽下去了,那張放大的臉,讓蕭妍再次露出呆愣的表情,本性難移,她還是一如既往熱愛長得美的男人。

    比如對著這么一位,似桃花妖冶,比梔子花香艷的長發(fā)美人,病床前的第一眼便心醉神馳了呢。

    如今安靜坐在他的懷里,仰著頭看,嘴唇也微微張著。

    此刻的她,就是一不懂世事的孩童,文翔覺得他說什么,她都會相信的,然而,

    “我為什么會失憶?”

    “你洗澡時摔倒了,”

    文翔又回答了一遍,一只手把著她的臀部,像她抱昊昊那樣,讓她和自己面對面,下體一貼上她私密之處,變得半軟不軟。時不時故意晃動著大腿。讓雙腿間那坨東西似有似無地磨蹭她的軟rou。

    另一只手又滑進蕭妍口腔,抵住了舌頭處軟腭,

    “還有兩顆,張嘴吃了,嗯?”

    “晤、”她嘴角流出涎水,傻呆呆地問,

    “這是什么藥?”

    完全忘記了,她在幾分鐘前才吃過,才問過類似的話。

    自回到家,她和文翔之間大抵就是這樣,每天都要重復對話n次。

    蕭妍不僅忘記了一切,記憶力也出現(xiàn)倒退,文翔什么都騙了她,竟又作出這幅溫柔好丈夫的人設(shè),耐心細致地照顧她。

    就這樣,蕭妍和害死了丈夫的小叔,還有她兩歲的兒子,同住一個屋檐下,不知道實情的人真以為她們就是一家人呢。

    可是這文家住宅,并不是只有她們二人。

    吃過藥后,文翔看著棒棒糖進了蕭妍嘴里,見她舌尖舔裹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吐了出來,

    “還苦,”

    她張著嘴巴去含文翔的唇瓣,“你幫我舔舔。”

    “呃、”這一刻她舌尖強勢地插入他的口腔,讓文翔覺得以前那個蕭妍又回來了,他喜歡她這樣強烈地渴望自己,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飾的。

    就在倆人吻的難舍難分,二樓傳來孩子哭聲,還有下樓梯的聲音。

    何嫂輕聲哄著懷里的幼童。

    她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在文家干了近三十年,看著文翔兄弟倆長大,文家父母相繼離世,她更把他們當做親生孩子看待。

    對于這叔嫂茍合的一幕,她并不意外,只當沒看到一樣,要不是孩子哭著要吃奶,她也不會不識趣地下樓了。

    “咳咳,”推開文翔,蕭妍輕輕咳了一聲,抬頭,

    “嗚嗚嗚,要mama,喝奶奶,”

    小家伙才滿兩歲,生得像他叔,只有一雙眼睛似蕭妍,大大的圓圓的,盯著人看的時候如林間的小鹿誘惑著你,即使知道并非如表現(xiàn)出的純真。然而想這表面的純真,和骨子里的邪氣,形成的反差更叫人欲罷不能。

    小家伙苦鬧著朝蕭妍伸出手,要mama抱。

    “太太、二少爺,”何嫂站定,沒得到允許她不會去一樓打擾她們,但是禁不住懷里小孩大鬧,“小少爺餓了。”

    蕭妍窩在沙發(fā)里,仰頭看那朝她喊mama的小孩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果然又不記得了,

    “他為什么喊我mama?”

    文翔對昊昊則十分冷淡,并不管他,只是望著蕭妍似笑非笑地說,

    “你兒子,不找你吃奶找誰?”

    蕭妍揉了揉眉間,深深呼出一口氣,終于做出一個極大的決定,

    “那你把他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