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h)
塞爾斯紋絲不動,漫長漆黑的船艙里只有她一個人,這艘船底部有數百個這樣的倉庫,在十年前它是一艘豪華的客船,由于公爵之子在船上被刺殺之后,再沒有旅客敢踏上它的甲板,只因其中過程古怪駭人,血腥恐怖,它被人們遺忘,從而改造成了貨船,水手們稱它為“巨大的墳墓”,每日的娛樂時間就是討論倉庫里的離奇事件。 她朝著水缸走過去,或許里面藏了一只小魔獸,等著在暗灰的半夜,無人之時跑出來啃人的rou,她應該趁現在連缸帶獸一起踢出船艙,踹進海里。 意想不到的是,渾身濕透的阿林斯從水里冒出頭來,活像死去已久的透明鬼魂,兩人四目相對,漫長的靜默,誰都沒有開腔,阿林斯看見她一副呆愣的模樣,微微不悅,人魚沙啞的聲音細如懸絲,在幽暗密閉的倉庫里透著一絲冷傲和狂躁:“晚上好,塞爾斯。” “......你是怎么偷渡上來的?” 在泛黃的幽暗燈光下,他赤裸著上半身蒼白的軀體,臉色微微泛紅,綠色雙瞳閃著瑩亮的光,稍微清了清嗓子,用冷峻而高傲的嗓音說道:“晚上的時候我從海里沿著船身爬上來的。” 他優雅尊貴的模樣絲毫沒有偷渡者的自覺。 眼前的昏暗中,他看起來格外狼狽,亂蓬蓬的紅發都絞在了一堆,了無生氣看起來比雜草還不如,整個人流露出可憐的陰郁。 “那你的袍子呢?” “我扔了,穿著那個礙事的東西,我游不快。”他雙臂搭在缸邊,向她意味深長的說道,“還滿意你今天的工作嗎?” 她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敬佩,佩服他敢于赤裸著身體在船上行走。 “還行,忙碌使我充實,如果今晚我能抓住你這個偷渡者,說不定船長會賞我幾個金幣。”她懶洋洋的笑道。 他默默的看著她,似乎在思考她話里的真實性,用拇指梳理著頭發,把胸前的一縷頭發撥到耳后,露出健碩分明的胸膛:“那幾個金幣怎么能滿足的了你的胃口,離下個港口要航行五天,這五天只要你好吃好喝招待我,我就給你弄一千個金幣。” 她眼里閃過一絲驚訝,卻不信他能搞到錢,仰著頭不為所動:“我這個富有責任的人怎么可能被你一千個金幣收買。” 他的輕笑聲中帶著散漫的語調,手臂搭在缸邊,托著下巴望著她:“別忘了,大海是我的地盤,每條航線都有不少沉船,里面的寶貝只怕也不計其數。你放我回大海真是個明智的選擇,可你寧愿在船上累死累活,降低身份去求烏洛安,就沒有想到我能在海里面搞到金幣。不得不說,你傷害了我的自尊。” 她瞬間怔住,對自己的失誤忍不住暗自在心底咒罵了一句。 “我道歉,有時候貧窮能影響我的判斷力。”塞爾斯臉上揚起一抹謙卑的笑容,立馬變得熱情起來,從兜里掏出酒瓶,“喝點酒暖暖身子吧,我這里有朗姆酒,明天我再給你從廚房偷些炸魚排。” 他握著瓶頸灌了一大口,沒嘗出什么味道直接咽進了肚子里,烈酒下肚后,他的目光也變得更加深邃起來,襯得他綠色的眼珠愈發明亮,半是祈求半是威脅道:“塞爾斯,過來親我一下,我便不再計較你看輕我的事。” “必須強調一點,我從沒有看不起你,而且我不是在工作時間亂搞的人。”她后退幾步,腳步又緩緩停住,在角落將油燈放下,“但我可以為你破例一次。” 阿林斯微微一笑,彎翹的嘴巴柔和了他虎視眈眈的目光,顯得他親切可靠,胸膛大力的起伏,微微前傾,仿佛是在急切的等她。 他比她高了太多,她站在水缸邊,不得不捧著他的臉頰,用力的拽向自己,唇抵在了牙齒上,敏銳的刺痛讓他的喉間溢出一聲輕哼,嘴里飄著淡淡的血腥味,身體立即竄過強烈的電流,他迫切的含住她的唇色情的吸咬,唇舌相互舔弄喂哺的水漬聲回蕩在寂靜的倉庫里。 細長分明的指骨沿著她背部優美的曲線緩緩撫摸,他含著她的嘴唇從上往下,灼熱的呼吸將她的肌膚濡濕,細致的愛撫過每一塊地方,濕熱的親吻令她不得不隨著他的親吻仰著頭,將白皙柔嫩的脖頸毫無保留展現給他。 “我喜歡你穿水手的衣服。”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語,緊身干練的黑色水手服比寬大繁復的裙子更能吸引他的心神,腰帶將她的腰勒的更細,雙手在她的腰窩上來回撫摸,細的讓人忍不住撫摸蹂躪,恨不得現在就握住用力的撞上去。 “我很好看是吧?”她有些得意。 “是,像修道院的不良修女。” “唔......”塞爾斯想說話,嘴里卻突然塞進他的舌頭,人魚靈活的舌頭舔的她口腔發麻,身體陡然一輕懸在空中,他抱起她跨入水缸里,激烈的水花聲四散而開。 她有些緊張,倉庫的木板上傳來幾聲響動,她眼神不安的掃向門口,用手擋住他入侵的唇,壓低了聲音急促喘息,頂上就是船員休息的地方,稍不留神,會把他們驚醒。 阿林斯蹭著她的臉頰,下體抵著她的腰緩緩的磨,輕聲道:“你在看什么?” “小點聲,你會把他們吵醒的。” “讓我安靜點恐怕不太容易,但我會在他們踏進來之前殺了他們。”尖銳的指甲挑開她的腰帶,將她的衣服一件件扔出缸外,赤裸的兩具身體相互纏繞環抱,他緊緊摟著她背脊,將她柔軟的身體貼向他火熱的胸膛。 塞爾斯雙手抱住他的背部,撫摸背脊上緊繃的肌rou,指腹下的肌膚隨著她的節奏愈發戰栗起來,他痛苦的聲音出聲:“我好想.....好想.....變回原形。” “想用尾巴纏住你。” “想讓黏液涂遍你的全身。” “塞爾斯讓我變成原形好不好?”他可憐的用腦袋蹭著她的臉,委屈的像只被遺棄的大狗狗,分散著她的注意力。 “不行,缸太小,會裂開的。”她扯了扯他的耳朵,發出警告,“你冷靜點。”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讓我冷靜。”阿林斯在她的腿間抹了一把,那里早就黏濕yin靡,不斷有蜜液流了出來,嗤嗤笑道,“塞爾斯,你可不怎么冷靜。” 又是一陣水流激蕩的聲音,阿林斯抱住她,讓她掛在他的身上,花xue就抵在他的堅硬處,磨的下體脹的生疼,他用力的蹭著門口的軟rou,誘哄道:“雙腿夾住我的腰,如果你掉下去聲音更大。” 她用腿環住他勁瘦的健腰,灼硬的的yinjing順著蜜液鉆進了體內,敏感的花xue緊緊裹住他,她側過頭,舔著他的耳垂,他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哼,雙腿下的腰似乎有什么變化,溫熱的肌膚漸漸變成了細細冰涼的鱗片。 耀眼的紅鱗在水底下若隱若現,男人人腿魚鱗的模樣更添了一抹詭異之感,如傳說中侍奉魔鬼的邪惡異物。 但他的雙腿仍是如人一樣穩穩的站立著,腰腹大力的沖撞著,勢頭又兇又猛,她不敢出聲,身體一起一落,只得拼命咬住他的肩膀,花xue被他撞的不斷哆嗦,將他夾的越來越緊。 阿林斯克制著喘息,任由她夾,慢慢的抽動,等著她的xue松懈下來,又趁機用guitou頂著深處抽送,足足頂了一百來下,塞爾斯背脊輕顫,修剪平整的指甲在他的背脊無力的劃動,花xue深處幾股暖流澆灌著guitou。 阿林斯捧起她的頭,含住唇深深吻了下去,下體越抽越硬,如鐵堅硬,細小的倒刺不斷伸開又收縮,每一次異樣的觸感總能給她不一樣的體會,仿佛下體被他掌控擺布,不能動彈,身體泄的快,難以抗拒人魚洶涌的情潮。 突然間,門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他眉頭不由一皺,抱著她兩個人一起悄悄栽進了水里,他坐在缸底,而她則坐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仍是密不可分,他吻住了她,兩人舌頭緊緊的糾纏,有人提著油燈在門口張望,塞爾斯關了門,卻沒有上鎖,也不見門外之人進來。 如果此時他推門而入,一定會看見她放在地上的油燈。 他按定了她,腰腹輕輕擺動,剛剛經歷了歡暢淋漓的性事,這樣輕微的抽動一點都不酥爽,里面癢的不行。 三下敲門聲透入水下,傳來男人的呼喊:“莫里,你在里面嗎?” “唔......”舌頭被堵住,她只得在他的胸上捏了一把,水缸里水面并不平靜,銀發和紅發相互交錯漂浮在水面,在幽暗的光線下隱隱晃動出波紋。 阿林斯抵著她的唇,暗示她不要出聲。 雙手揉著她的乳尖,又擠又搓,指腹按壓著紅果搖擺,來回撥弄,這樣還不夠,他故意在花xue體內左右沖撞,弄得她不上不下,yinjing向右,她便扭著身子順著她,又突然向左向左,她不得不跟著他中途折了回來。 他纏綿的目光在水下緊盯著她,一天一夜的游動令他的眼睛布滿毛細血絲,仿佛隨時都會崩裂。 那人在門口等了她許久,才提起步子漸漸消失,兩個人迫不及待從水里出來,塞爾斯大口喘著氣:“我發誓再也不在別人眼皮底下偷情了。” 阿林斯卻意猶未盡的舔舔嘴:“我很喜歡,下次你值夜的時候我們再換個地方,船長的臥室怎樣?我喜歡他房間里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