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玩
夏清和今年18,大一新生。一入校就引起諸多關注,在本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進了校草評選,他的顏粉為了他和一眾候選人打的天昏地暗。但最終由于他明艷逼人的臉蛋,高嶺之花的氣質,同學們達成一致,應該把他挪到隔壁的校花評選貼里。 大一軍訓還沒結束,夏清和就榮登校花寶座,和他同寢室的舍友季佰則一連打敗了三個學長,成了X大校草。 校花校草在一個寢室,眾人表示喜聞樂見。 然而即使貼吧里腥風血雨,夏清還是一無所知。 按他的舍友季佰的話說,夏清和是個自閉兒童,打三棍子蹦不出一個屁來,每天就知道學習,開學一個月了,連學校有貼吧都不知道。 季佰在宿舍里和同學開玩笑的時候,夏清和就在一邊坐著,默默背英語單詞,對年輕男孩的笑鬧聲充耳不聞。 “快熄燈了,過會兒宿管阿姨來逮人了,都快滾吧。”過了一會兒,季佰看了看時間,開始趕人。 “喲,皇上煩了,那小的們走了,留您和娘娘二人世界啊?”有個男生掐著嗓子尖聲尖氣的學太監說話,一群人都哄笑起來,季佰也笑了,揮蒼蠅似的:“滾滾滾。” 不管那邊怎么鬧,夏清和一直八風不動的穩穩坐著,單詞本翻了三頁。 最后一個男生磨磨蹭蹭的被季佰丟出去,季佰關上門,走到夏清和這邊,一彎腰手臂撐在他椅背上,低頭笑道:“不好意思啊,他們說些亂七八糟的,打擾你了吧?” 夏清和默背的動作一停,搖搖頭。 他不說話,季佰習以為常,繼續說下去,“你今天感覺怎么樣?有沒有犯困?” “沒有。”夏清和聲音低低的,舒緩輕柔,像羽毛擦過耳廓。 季佰摸了摸耳朵,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就說:“那就好,之后覺得困了記得給我發微信。” 說完季佰就去他那邊收拾床了。他們倆住雙人宿舍,以前是研究生宿舍,今年騰出了幾間給新生,夏清和和季佰運氣好,搶到一間。大小和普通四人寢是一樣的,只是雙人床換成了上床下桌,兩張床各靠一邊墻,中間隔了一張桌子。 夏清和恐高,來的第一天就打了申請,把他的上床下桌換成了普通的單人床,桌子擺在中間。 當時和季佰商量的時候,季佰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剛才來的是季佰在籃球隊的朋友,別看他們嘴碎,身體卻很規矩,鬧也只在季佰那邊,幾個一米八幾的大男生要不然坐在季佰的桌子椅子上,要不然仗著身高腿長,直接蹦到季佰床上,把季佰好好的床鋪弄得一團糟。 夏清和背著英語,耳朵聽見梯子吱呦吱呦響,是季佰爬上床整理被褥的聲音。他翻頁的動作頓了頓,半晌悶出一個遲來的回應。 “嗯。” 季佰沒聽見,還在嘟囔著“這幫土匪么,弄的這么亂。” 過了一會兒,夏清和又小聲說了句“謝謝”。 這句季佰聽見了,大咧咧地說:“不用謝,你爸媽不是拜托我照顧你嘛。” 夏清和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季佰可能真的是憑運氣搶到了雙人寢,夏清和卻不是。不如說校方能在今年給新生騰出雙人寢都是沾了夏清和的光。 夏清和有一個秘密,他患有一種叫做睡美人癥的疾病,這種病會讓他隨時隨地突然昏睡不醒,犯病時就像死了一樣,誰也叫不醒。 這無疑是一種很危險的疾病,按理說并不適合住校。但夏清和卻執意如此,無奈之下,他的父母只能請求校方給夏清和安排了雙人寢,并且拜托舍友照顧他。 舍友季佰確實做的也很好。 開學一個月來,他從馬路上、教室里、食堂里、cao場上……無數的地方把睡著的夏清和搬回宿舍。 他這樣盡心盡力,毫無怨言,生性孤僻的夏清和都有點不好意思,對熱情外向的季佰有了幾分好感。 夏清和一邊心不在焉的看著單詞,一邊在心里想,季佰明天上午沒有課,可能會睡過頭,自己要不去食堂給他帶飯回來吧…… 季佰嘀嘀咕咕的鋪床,突然想起來什么,回頭喊道:“夏清和,今天下午的筆記……” 一回頭,就見夏清和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清醒時漂亮凌厲的丹鳳眼緊閉著,變成兩條溫柔的圓弧,總是不近人情抿起來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一線潔白的齒關。整個人看起來很乖。 季佰默默看了他一會兒,悄聲從床上爬下來,把睡的渾身癱軟的夏清和搬到他的單人床上,脫掉鞋襪,兩只白生生的腳丫子端正的放在床尾,然后順勢坐在床邊,彎腰解夏清和襯衣的扣子。他做的駕輕就熟,重復著一個月來每天都會做的事。 他把兩片襯衣向兩邊撥開,露出青年白凈的身子,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胸口裹著裹胸。季佰喉嚨一動,像是笑了一下,手指靈活的褪下層層白布,不多時,兩只雪白豐潤的圓圓奶子就從夏清和胸前蹦了出來。兩只奶子不大不小,剛剛好夠男人一手掌握,白嫩的皮rou上縱橫著淺紅的勒痕,夏清和對自己下手重,生生把C勒成了A-,把兩只奶子弄的可憐兮兮,像兩只倒扣的碗,瑟瑟的顫抖。 男人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一把抓住兩只奶子放肆的揉起來。粗硬的掌心磨著嫩生生的奶頭,繞著光滑的乳rou大力揉弄,從下而上攏著奶子向中間堆起,然后驀地放下,在五指分開扣住整只奶子,用力攢著,看著瑩白的乳rou從指縫間溢出。男人揉的不亦樂乎,把兩只奶子玩的發熱,軟嫩的小奶頭都翹立起來,奶rou上布滿抓痕。 夏清和睡的無知無覺,對季佰的動作一無所知。 男人玩夠了奶子,大手貼著夏清和的皮rou,yin穢的往下摸去。手掌摸過窄窄的細腰、微微起伏的小腹,陷進青年的褲腰里。 男人的手不知摸到了什么地方,夏清和在睡夢中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雙腿不自覺的向內夾緊,眉頭微皺,很是苦悶的樣子。 “小sao逼,這就濕了。”男人笑了一下,低聲說著葷話,手上的動作越發明目張膽起來。 他一手拽下夏清和寬松好脫的運動褲,脫在膝蓋上,露出青年白生生的大腿,另一只手就在夏清和的純棉白色三角內褲里yin猥地動。 “唔……嗯嗯……” 隨著男人的動作,夏清和不斷發出細弱的呻吟,腰肢不知不覺向上拱起,屁股一扭一扭的不知是在迎合還是躲避,大腿幾次三番想要夾住作亂的手,又被男人強勢的分開,只能無助的挺著腰,嬌吟著被猥褻,被玩弄,被迫敞開最私密的地方,門戶大開的歡迎男人的手指。 青年的內褲里鼓鼓囊囊,里面翻天覆地的好像八級地震,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夏清和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腰越挺越高,腳跟抵著床單焦躁的磨蹭,突然,男人狠狠一攥,青年驀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腰肢懸空,小屁股一聳一聳的,臉蛋漫上情色的紅潮。 男人把手抽出來,夏清和的胯部仍然yin蕩的挺著,圓圓的guitou頂著內褲,一股一股的射精,yinjing下面的部位也濕的厲害,男人惡劣的把他的內褲往上提,柔軟的布料被拉扯著緊貼腿心,勾勒出清晰的駱駝趾,兩瓣肥厚的yinchun被布料擠開,露出里面濕漉漉的xue。細弱的小口一張一翕,像在呼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