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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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洛川橫眼看江潯,知道這保鏢肯定是受江潯指使。 “想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 江潯冷笑:“你想要越城,就必須跟我談。畢竟,我是他哥哥。” 洛川不以為意的重復一句:“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 “那又如何,畢竟我們相處了十年,再怎么樣,感情也是很深厚了。”江潯示意洛川,兩人一起到一旁的角落坐下,兩個保鏢站到十米開外,阻止任何人來打擾兩人。 洛川目光與語氣同樣堅定:“除了越城,我誰都不會喜歡。”再次在江潯面前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杜絕任何他不想聽到的言辭。 江潯的俊臉一瞬間有些扭曲,很快回道:“你對他了解多少?” 洛川巴望著安揚快點出現,心想這個混蛋,該他出場的時候卻不見半個人影。表面上不想被動的回答眼前這人的問題,反問道:“你對我了解多少?” 江潯笑了:“跟你對越城一樣。” “你到底想怎樣?我說了我的夢里沒有你,你的夢里有我可能只是巧合,我不能幫到你。我也不是周公,無法解答你的夢境。況且,一個夢而已,何必這么當真!” 江潯攤攤手:“多余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你可以有很多種選擇,唯一沒得選的是越城!” “為什么?” “我得不到幸福,他也不能得到!”江潯面上狠厲的神情一閃而過。 洛川狠狠吃了一驚:“你剛剛還說是他哥哥,感情深厚。這樣對待自己的弟弟,這是感情深厚?” “這是他欠我的!”江潯不做過多解釋,只有這一句讓洛川聽來莫明其妙的話。 到底這里面牽扯了什么?越城做了什么還是掘了人家祖墳?值得江潯這么恨他?洛川心中實在費解。 “好了,請洛先生出去吧,這里不再歡迎你。”江潯說著向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立刻會意,合力將洛川架出大堂,再不準他踏入里面半步。 洛川氣得直跺腳,卻是無論如何闖不進去,保鏢們魁梧的身軀將門擋了個嚴實,雙臂也堅實有力,他一個握鼠標的哪能掰得過人家? 他冷靜下來整理了思路,忙打電話給安揚,電話很久才接通,里頭有些壓抑的喘息聲。 他直截了當地說:“幫我找一下里頭穿枚紅色西服的年輕人,他有什么動向麻煩告訴我。回頭帶你見XX——這是個當今炙手可熱的明星。”最后,又鄭重的交待:“千萬別打這個年輕人的主意,他是我的!否則我們絕交!” 安揚一個激靈,忙應聲道:“放心,包我身上。” 越城跟著男人來到隔壁的會客廳,當光影打到男人深不可測的臉上時,越城才想起來這個男人他先前見過,是前天在江潯的別墅,那個一早跟江潯低聲談笑的人。 會客廳里還有好幾個陌生人,年紀都三十出頭,看起來意氣風發,事業有成的樣子。 “請坐!”男人很客氣,伸出的手腕上,金色帶鉆的手表相當晃眼。 身為江寧的養子,越城向來低調,從沒出席過宴會,本是清修之人,也不擅長與人打交道。此時見這幾人目光都無所顧忌的盯在他身上,仿佛想將他的內心都剖開來看,多少有點不自在。勉強保持一貫的冷淡:“什么事?” 男人看著越城清冷的面容,笑了一下:“第一次?” 越城毫不否認,確實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不知道是什么的宴會,只覺整個氣氛怪怪的,江潯也沒跟他多說,只讓他到這里多認識些人。不過一來就碰到洛川,導致他都沒時間了解這里的情況,莫名其妙的跟著男人進了會客廳。 越城想在這里待一會兒就走,希望出去的時候不要再碰到洛川。 “第一次都這樣,沒關系。”男人笑著說,旁邊一人松了下領帶,手上也是一款帶鉆的手表,附和道:“來,坐一會兒,就當這里是自家。” “不用,我站一會兒就走。”越城瞥了沙發一眼,沙發上已經坐滿了人,哪有空位?要他坐哪里?這些人真是睜眼說瞎話,果然不愧是“商界強人”。 領帶男站起身,拍拍越城肩膀,指指他剛站起來的位置——沙發上還有深深的屁股印,還沒恢復原狀,請越城坐那里。 這下反倒令越城有些不好意思,剛還在心里鄙視人家……盛情難卻,越城只得過去坐下,略為急促的在心中掐算時間,不知道在這里坐半個小時再出去,洛川還在不在外面? 金表男人給他倒了杯飲料,他下意識的接過,腦子在想著洛川的事,想著如何促成其與江潯兩人,沒多在意就喝了下去。 很快,越城覺得腦袋發暈,眼皮沉重,身子軟趴趴的倒在沙發上,陷入沉睡。 領帶男過來推推他,見其半晌沒反應,才笑道:“果然是第一次,毫無心機,這么容易就倒了。” 飲料里有迷藥。這兒就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場所,哪是什么正經宴會。 而這些看似衣冠楚楚的人,私底下想要的就是找各種人玩,不亦樂乎。 越城哪里想到他尊敬的哥哥,雖說無半絲血緣關系,但好歹相處了十年,至少也得有一份情誼在,會將毫無防備的他帶來這種地方,供人消遣呢? 幾人將昏睡的越城搬入里間的床上,看著床頭柔光照耀下的面容,不免有些心顫,其中一人出神的嘆道:“玩了這么久,還沒見過哪一人像現在這個精致漂亮的,比那些明星還美!” 金表男人意有所指:“只要你愿意,可以捧他做明星,到時自然人財兩得!” 領帶男領首同意:“確實,真正的搖錢樹!” 一人起了疑心:“這么標致的人哪找來的?他真的是第一次?潯少居然沒動他?” 另一人不懷好意地回:“是不是第一次,等下就知。” 金表男人道:“前日我在潯少屋里見過他一回,當時就驚艷得不行,還以為是潯少的相好,沒想到潯少會將他送給我們。” “潯少為什么沒動他?難道這里面有什么陰謀?” “據我所知,潯少似乎恨他。” “這人看起來倒是很信任潯少,卻沒想到潯少將他給賣了……有趣,有趣!” 領帶男道:“行了,別廢話。老規矩,誰先來?” “不按老規矩,這回一起上。”另一人顯然迫不及待,說著伸手去撕越城的襯衫,豈料襯衫質量太好,一撕居然沒扯下來,只撕裂了一小口,只得認命的一粒粒去解那扣子。 領帶男將自個兒領帶整個扯了,笑著爬上床,去摳那腰間的皮帶。 幾人正等著年輕的rou體呈現在前,誰知還沒有等到,門外就有數個身形魁梧的保鏢闖入,驚的他們停止了動作,看著保鏢閃開身形,讓出一條道,熟悉的人出現在大家的視野范圍內,竟是江潯! 江潯瞧著癱軟在床上昏睡的越城,西服已被脫掉,襯衫扯得有些破爛,紐扣掉了三粒,緊湊流暢的肌膚線條半隱半現;腰間的皮帶也松開了,褲扣解開一線,十分惹人瑕想。 江潯臉色陰晴不定,又很是糾結復雜,默默瞧了半晌也不做聲。 金表男人不知江潯此時來這里干什么,有點打攪他們好事,便問:“潯少,您這是……” 江潯再次瞧了失去知覺的越城一眼,發話道:“我要帶他走。” 金表男人面色變了:“潯少,您開玩笑吧?明明是你……” “我反悔了不行?”江潯很沒有耐心,截斷男人的話頭。轉身走到床邊,將身上的西服脫下來蓋在越城身上,揮一揮手,示意保鏢將越城背回去。 金表男人與領帶男面面相覷,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江潯帶著人揚長而去。 待人走遠后,金表男才敢罵出口:“我cao……” 領帶男皺眉道:“潯少這是怎么了?這么反復,終究想著留給自己?” “我覺得這里有蹊蹺,我們不如仔細去調查一番,說不準能抓到江潯甚至江寧的把柄!” 其他的人點頭贊同。 越城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屋內空曠又光線充足,窗簾被完全打開,陽光毫無顧忌的射進來,鋪滿了整個房間。 一個男人站在窗前,不停的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越城有些恍惚,還沒有從迷藥當中緩過勁,輕輕喚了一聲:“哥。” 男人正是江潯,掐滅了煙頭,轉過臉來,表情帶了嘲諷:“你能對付妖魔鬼怪,卻對付不了人?” 越城揉揉發悶的腦袋,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昨晚那些人給你下了藥。”江潯直直的瞧著他,責備道:“你怎么一點防備都沒有?” “藥?他們為什么給我下藥?”越城依然無法及時反應過來,藥性的后勁太強,尤其是對他這種本來清心修道之人。 江潯氣悶了,罵了一句:“白癡!”不再管越城,很快摔門而出。 越城見慣了江潯這種喜怒無常的模樣,毫不在意,再次躺回床上,只覺還是困,竟又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