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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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舌頭無情攪蕩著她的口腔,抵死纏綿似的使著蠻力,吻到她快要缺氧,大腦暈乎乎的,從舌尖吃到舌根,癡纏又狠重,利利的尖牙刮過她的舌苔,她疼到嘶嘶抽氣。 另一只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五指發力死死鉗住她的雙手,并成一個橢圓套子在yinjing上急促地上下taonong。 陳煜被親到頭昏耳熱,手掌酸麻得失去知覺,嘴唇被絞吻到刺痛發麻。 陳星燃捏著她的臉腮,錯開臉去看她,目色黑沉,稠濃到化不開的幽邃。他突然很神經質地笑了兩身,探出食指揉了揉她紅腫的唇,溫柔繾綣,好像在為她無用地療傷,繼而又發狠地撲吻上去,去吮她唇瓣上的血。 她感覺自己嘴唇仿佛已經被攪成兩瓣紅腫麻木的爛rou,被鉗住的手腕肯定也勒出了紅痕,羞憤積壓在胸口即將漲開,她正要暴怒,控制著她的力道忽然悉數卸下。 她愣神了片刻,繼而瞪圓了杏眼吼道:“陳星燃你發什么瘋!” 回應她的是粗重的喘息聲,只見陳星燃仰著頭,閉上眼難耐地蹙起眉,清晰的喉結上下滾動,低低喚道:“紙……” 她還在惡狠狠瞪著他,雙目有火,沒聽清說了什么:“嗯?” 下一秒,陳星燃推開她,唰一下站起身,倉皇抓了幾張紙,用手一包,盡數噴射在上面。 剛射完精的yinjing還不見疲軟,半挺不挺地懸在胯間,依舊甚是蔚為壯觀。 陳煜覷見他胯下冠頭晶亮鮮紅的yinjing,冷哼一聲,譏笑道:“星星meimei吃什么長大的啊,怎么這么能長?”就是這東西讓他沖自己發瘋的吧。 陳星燃斜她一眼,眼睛霧蒙蒙的還氤氳在高潮后的余韻中,把堆在腳邊的校褲抖了抖提在身上,啞著聲隨口回她:“吃你的飛醋唄。” “……” “呃。”見她半響沒接話,他當即有些清醒了,逐漸復蘇的意識讓他察覺到自己剛剛的行為非常過分。 而且,他脫口而出的玩笑也其實并不好笑吧,畢竟自己從來不是有幽默感的人……他提心吊膽地看著她的眼色,急忙找補道:“其實我沒有吃過你的醋!” “……” 陳煜還沒搭理他。 大腦“嗡”的一聲——完了,她真不高興了。 算了,發火就發火吧,誰叫自己剛剛也是鬼迷心竅…… 陳星燃也陪她坐在地上,乖乖巧巧的,伸著熱乎乎的腦袋去蹭她的脖子,像個馴順的大型野生動物。感受到陳煜僵硬的后背,他心底惶亂,嘴又笨,徹底不敢說話了,只能拱來拱去作為笨拙的討好。 陳煜被弄得氣極反笑:“你是不是有病啊?!” 果然,她爆發了。 要知道自視甚高的jiejie幾乎從來不跟同學大動肝火,少有的幾次掛了相的動怒都是沖著他來的—— 這也算是證明自己特殊的證據吧? 思及此處,陳星燃心里忽地涌上詭異的甜蜜,覺得陳煜就算現在暴揍他一頓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由著性子去淺淺吮吻著她的耳垂,一邊環抱著她,一邊在她耳畔病態地呢喃:“對不起,我有病我有病……” 他心里其實有些不服氣的: 早都說了我有病,還偏要招惹我,jiejie,你說你是不是也有點奇怪? 當然,他可不敢說出口。 陳煜被他摟著、哄著,臉上陰晴不定,沉默了一會兒,大概是覺得從不喜形于色的自己剛剛有點失態,何況這次也是自己挑的火,陳星燃也沒怎么著……她干咳了兩聲,烏亮的眼珠轉了一圈,用手肘頂了頂他,大聲道: “喂,我剛剛還不賴吧?” “啊?”陳星燃反應過來,哼了一聲戲謔的短促鼻音,最后心口不一地答道:“嗯嗯,很不錯。” “我就說你是個騙子!”陳煜叫嚷起來,“滾開,別抱著我了!” 根據常年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積累下的經驗,陳星燃確信她這樣是已經消氣了,兩臂環得更緊死死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深嗅著,愈發堅定地說:“沒有,你做得真的很好,我很開心。” 撒謊到一種境界大概自己也會信以為真。 “切。”陳煜卻不信。她扁起嘴,任他癡癡地摟著,嘟囔:“為什么我做不好呢……” 陳星燃心想,你沒一點奉獻精神,只顧著自己開心,怎么會能讓對方舒服呢。 更深的一層他沒敢細想——為對方奉獻也是需要愛意才心甘情愿的。 他低低笑了下,起身坐正在椅子上,雙手托住她的胳膊窩,把她半提半抱到桌子上,學著她以前的話:“那我教你。” 接著他掀起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