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神
星紋長袍的男子將燭火點燃,他看向正跪坐在鳳神雕像前的少女,忍不住問道:“冕下,寧家少主究竟……” 鳳神祭司三年未下令,第一個命令便是要將寧家少主帶來,如何能不叫侍官們心底琢磨。 少女未作回應。 “遲曙,你多言了。”站在少女身后的女子漠然道,她是摘星塔的衛官秦娥,負責統領眾位侍官。 遲曙的動作頓了一下,朝向鳳流霜躬身道:“遲曙逾矩,請冕下恕罪?!?/br> “退下。”鳳流霜語氣毫無波動,聽不出她是否動了怒意。 兩人不敢多言,低頭應是,順從地退了下去。 等這兩人走后,鳳流霜又抬眸看了雕像許久,才起身回到臥房。 那里已經有一個人了。 莫流夜來時將那件長袍帶了過來,他正坐在床上,見少女進來,便沖她笑了笑。 他笑起來本就美的動人,可他該是故意的,將眉目之間的那一點似有若無的媚色盡皆展開,近乎妖媚般的攝人心魂。 鳳流霜的目光卻仍是淡漠的平靜。她連步子都沒有加快過,不緊不慢地走到了他面前。 “流霜,”他抬頭看她,輕聲問道:“我……是你的凰?” 他本就有所猜測,連理枝的診脈讓他肯定了這個可能,但他想要聽鳳流霜親口說出來。 說不清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既覺得歡愉,又覺得不似真實。 高高在上的鳳神祭司,豈會求凰。 可他聽見少女用她一貫清冷的音色平靜道:“是?!?/br> 他不知該要說什么了。 衣袍滑落露出他布滿情色的身軀,昨夜未消的痕跡襯得他膚色更白。 仿佛傳說中夜里勾人心神的妖魅之靈。 鳳流霜神色未變,一言不發地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在她面前,盡所能地展露他的身子。 他撐住自己的雙腿,顫著手去拉那處未消腫的xue,將里面的媚rou,都露給她看。 見她仍未動容,他幾乎要撐不住了。眸中蓄積的淚將要落下時,便被一根纖白的手指拭去了。 他的手被她拉開,擴張好的xue毫不吃力地吞入了訪客。他雙腿不自覺地纏上她的腰肢,淚卻落不下來。 鳳流霜細細地啄吻他泛紅的眼眶,一下一下地撫著他單薄的脊背。 xue里跳動的青筋頂著xuerou有些難耐,他卻異常滿足,啞著音色喚她:“流霜、流霜……動一動……” 她是鳳神的祭司,也是他的神。 明知自己在瀆神,可他仍想讓她從神壇上走下。 鳳流霜垂眸輕吻他的唇,扶住他細瘦的腰身,她沒有動,指尖輕輕按揉著他胸前微腫的乳粒,“為何不說?” 他知道她在問他為何不辭而別。 “因為、嗚……”他身子敏感,乳尖被她夾在指尖揉弄了一會兒便動了情。他眼角艷紅,艷麗的緋紅將那抹媚色襯的淋漓盡致,“……規矩!” 摘星塔不允外人進入。 鳳流霜移開了手,她撫摸著他漂亮的蝶骨,明明仍是那熟悉的清冷聲音,卻無端多了份溫暖之感:“可你是我的凰?!?/br> 并非外人。 他眨了眨眼,細密的羽睫微微顫動。 鳳何其癡情,一生只求唯一的凰。 “流霜,再說一次……”他發顫的音色輕到了微不可聞的地步,他知道他在說什么,可他無法抑制住那份貪念,“流霜……” 她的藍眸依舊是寒冰般的漠然與冷漠,無法探究那深藏在寒冰之下的一縷溫柔。 “你是我的凰,”她如他所愿地重復了一遍,握緊了他纖瘦的腰肢,輕聲喚道:“哥哥。” 哪怕他早已離開世家,驗明血脈回歸云螭,她也仍未改變對他的稱呼。 在所有人都在唾罵他、欺辱他的時候,只有鳳流霜問他:疼嗎?哥哥。 只有她。 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若是不曾見過光明便罷了,可若見過一次,就無法掙脫那刻在本能里,對光的渴望與追求了。 許是身子未調養好,一次過后他便累了些,依偎在她懷中,小聲問道:“寧少稚……你將他如何了?” “不知道?!兵P流霜答的很快。她的注意更多的集中在莫流夜身上,平靜的目光劃過他腰間那兩枚誘人的腰窩,又向下落在了他白嫩的翹臀上。 不知道?莫流夜一愣,正想說什么,卻被臀上突然的力道引去了注意。 力道雖是不重,他卻羞得只肯將頭埋在她頸間。他哪里想得到冷若冰霜的流霜君竟會做這種事。 明明在她面前張開腿自己掰xue都沒羞成這樣,單單被她揉一揉臀,他就已經抬不起頭了。 羞得連耳尖都泛紅的莫流夜自是沒能發現少女微動的嘴唇。 摘星塔終于有幸接到了鳳神祭司的第二道命令。 “吾要寧少稚的一雙眼?!?/br> 她的目光甚至沒有從他身上移開一刻。掌心軟膩的臀rou仿若上好的脂膏,叫人愛不釋手。鳳流霜面上仍無異常,她在想什么,全然無從得知。 更難以想到,她會在片刻之前下令,奪去一人的雙眼。 這些他卻是都不知道的。 嫩滑的軟rou從少女的指間溢出,力道稍微重一些,就能輕易在那翹臀上留下一道道淡紅的指印。 她表情未變,眸中的冰寒似是更冷了些。 莫流夜很快察覺到她氣息的變化,他抬頭時恰好對上那雙冰冷的藍眸,那股逼人的寒氣仿佛要將人凍結。 他事后也覺得自己大膽。可此時的他,仍是鬼迷心竅般,稍稍起身親吻她的眼簾。 那股可怕的寒氣莫名散了去。 鳳流霜扶住他的頭,含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唇。 她是冰鳳血脈,周身寒涼,她的吻也是冰冰涼涼的,貪涼的人啟開齒關,想要去尋覓更多的涼意。 少女卻未如他的愿,她松開他紅腫的唇瓣,余光瞥見置于一旁的長袍,輕輕拍了拍他的臀尖,平靜地問道:“哥哥可喜歡這衣裳?” 那衣袍不過是莫流夜情急之下隨手拿來遮身的罷了,若說喜歡,他也只單單喜歡上面屬于她的氣息而已。 “是……你的,”他逃避似地閉上了眼,羽睫顫動不已,聲音細細的聽不太清,“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