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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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帝姬府的事務實在忙碌,月清邪除了要跑帝姬府外,還要處理之前堆積下來的事,每日回到府中已然入夜。 莫清愁近來嗜睡,她每次回來,他都已入睡。 今日難得稍早些,月清邪打理好自己,進屋時莫清愁正坐在桌旁看書。 “天色晚了,哥哥別累了眼睛。”她嫻熟地將少年抱進了懷里,握著他的腰皺眉道:“哥哥又瘦了。” 莫清愁放下書,抬手去摟她,他趴在月清邪懷里,被脫下了褻褲語氣也輕輕軟軟的,“清邪……” 手掌輕輕揉著掌心面團似的軟rou,她又碰了碰他的xiaoxue。 指尖按揉著他的xue口,少女纖長的手指小心地探入。莫清愁低吟了一聲,面上漸染了緋紅。 “快四個月了吧。”月清邪摸了摸他仍舊沒什么起伏的小腹,還不等他回答,手已經滑到了他身下。 冰涼纖細的手指taonong著他的玉莖,他的身子幾乎全然落入了麒鳳手中。他嗚咽著摟緊了月清邪的脖頸,眸底淚光浮動。 少年xiele身后身子也軟了下來,月清邪將手指從他xue里抽出時甚至受到了xuerou的挽留,她拍了拍他的臀尖,“哥哥早些睡。” “清邪……”莫清愁有些詫異,詫異過后便是憂慮,他低下聲音向少女求歡,明明羞窘卻強壓著羞意,“后面……你不進來嗎?” 他明顯感到搭在他臀尖上的手指微微施力。 月清邪看著懷里羞紅了臉的少年,溫軟的身子無一處不令人遐思。她將莫清愁橫抱起來,將人放到了床榻上,又低頭親了親他的唇。 “哥哥早些睡。”月清邪從他身上移開目光,重復了一遍,語氣是強作的冷靜,“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哥哥先睡。” 莫清愁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他拉住月清邪的衣袖,開口時已經帶上了哭腔,“你要去西院嗎?” 他看見月清邪向來冷淡的面上露出了驚訝,眸中的淚不知不覺地掉落下來。 “也是,我如今懷有身孕,不該霸著郡主的。”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松開了抓著月清邪的手,聲音顫抖道:“此事郡主為何不知會我?我好歹是您的正君……” “哥哥,可是有人在你面前亂說了些什么?”月清邪見他狀況不對,哪還有別的想法,她忙將人抱住,慌亂地為他擦淚,“不是你想的那樣,哥哥別哭……” 莫清愁哪聽得進去解釋。他腦子里亂糟糟的一片,月清邪的解釋在他耳中也不過是假意的敷衍罷了。 腹中傳來一陣疼痛,他痛的意識模糊,下一刻便暈了過去。 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半時分了,他聽見有個陌生的少女聲音:“安和,你這次必須好好查查,不然本公主可洗不清了。” “這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到底是怎么傳到月淮洵那兒去的?”月清邪語氣冷冽,她幾乎是強壓著怒意,“若是哥哥有個萬一……” 莫清愁剛動了一下,腹部仍有些痛感,他輕喘了一聲,立刻驚動了屋內的人。 “哥哥醒了?”月清邪連忙起身走過來,她伸手撫摸著少年的臉頰,眸底盡是疼惜,“還疼嗎?” “還有點兒。”莫清愁有些愧疚,他撫上自己的腹部,心里難免責怪自己。 再怎么他也不該傷了孩子的。 月清邪俯身親吻少年蒼白的唇,低聲哄道:“沒事的,一會兒喝了藥就好了,哥哥忍一忍。” “嗯。”莫清愁應了,他見屋內似乎還有個人,只是紗帳遮著看不真切,他輕聲問道:“是誰在那兒?” 月清邪小心翼翼地將他扶起,又護著他將他抱在懷里,她理了理莫清愁的衣領,遮去了他裸露的鎖骨,這才掀起了紗帳。 只見屋內坐著個身穿襖裙的少女,她見莫清愁看過來,沖他笑了笑。 “安和君長的這樣好看,性子又好,得虧朱雀君為你提前定下了呢。”風河川調笑道。 月清邪撇了她一眼,轉頭給莫清愁介紹,“她是我的好友,河公主風河川。” “河公主?”莫清愁攥緊了被褥,他抬眼看向風河川,幾次啟唇也沒能說什么,只道了一句:“見過河公主。” “我與安和只是好友,安和君不要誤會。”風河川見狀心里有了數,她慣會看人臉色,主動出聲解釋道:“只借一個身份而已,我二人絕無私情。” 莫清愁隱隱約約地明白了些,他又看向月清邪,小聲詢問道:“所以……不是我以為的嗎?” “不是的。”月清邪握住他冰涼的手,心疼的要命,捂了好一會兒才將他的手捂熱。 “都怪安和沒有早些解釋。”風河川開口就將錯處往月清邪身上安,她捂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呵欠,“安和君也沒事了。本公主就回去了。” 見風河川走了,月清邪哪會留她。她摸著少年的腹部,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是我的錯,我應該早些與哥哥解釋的。” “是我沒有信你。”莫清愁心里更加愧疚,他雙眸含淚,抓緊了她的衣袖,“對不起,我……” “哥哥為何道歉?”月清邪抬手擦去他眼角的淚,又親了親他泛紅的眼眶,她聲音軟了許多,“本就是我的錯。只這一次了,哥哥原諒我可好?” “我已知道你沒有……”莫清愁素愛多想,他知道這次是他想多了,聽見月清邪這樣說,還是打起精神道:“好。” 兩人正親昵著,恰好秋水端著藥進來。月清邪從秋水手上接過藥碗,她皺眉看著碗里的湯藥,還是遞給了莫清愁。 莫清愁卻已經習慣,他與兄長兩人身子都差了些,藥是從小喝到大的,雖仍覺得苦,卻沒什么抗拒之意。 他將空了的藥碗遞還給秋水,又接過她遞來的茶杯漱口。他靠在月清邪身上,片刻功夫便幾乎要睜不開眼了。 “哥哥可是困了?”月清邪扶著他躺了下去,沒聽見莫清愁的回復,低頭看他,他已經沉沉地睡了去。 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含住了少年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