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微血腥,h,獵奇)
混沌的意識開始清晰起來,脖子上傳來了快要斷掉的酸痛感。哈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掙扎著睜開沉重的眼皮。眼前出現了鐘表店店主猙獰的面孔。他心里一驚,急忙往后退去,不堪折磨的頸部連帶著后背撞到了身后的墻上。 “你醒了?我還以為艾瑞克下手太重不小心把你給打死了。 ” 店主蹲在他身前,扭轉他的脖子看了看,只有一些淤痕。想到艾瑞克,少年臉上的表情又沉寂了下去。艾瑞克拋下他一個人走了。如果艾瑞克也死了,他該怎么辦? 店主并沒有給少年過多思考的機會。店主比已經很高大的哈維還要高上一頭。他拽起少年,把人拉著攙扶上了二樓,是店主休息的地方。 “喝點這個吧。 ” 店主從櫥柜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瓶子,大概是什么強烈的酒精。少年一口氣吞了下去,感覺內臟瞬間燃燒了起來。 “嗚哇。。。這是什么啊? ” 哈維使勁吞咽著唾沫,企圖緩解喉嚨里火辣的感覺。 “烈酒。你這樣的毛孩子是沒喝過的。 感覺好點了嗎?” 店主問著,哈維點了點頭。店主好心提供了哈維晚餐,兩個人在沉默中解決了所有食物。飯后,哈維幫助店主清洗碗碟時,耐不住好奇問道: “店長你是怎么認識艾瑞克的? ” 男劍士不像是會和任何人建立緊密聯系的人。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小的時候他經常來我這里,但是開始接活后就沒怎么再見過了。 “說起來,他像是我的兒子一樣呢,嘿嘿。”昏暗的光亮在店主臉上的溝壑上投下陰影,給本來因為疤痕而長相頗為可怖的男人增添了幾分陰沉。杰弗森并沒有繼續往下說下去。 他沉默了一會,用手捋了捋頭上亂糟糟的紅發。他轉頭看著少年,僅有的那只綠眼睛閃著清醒又銳利的光芒。哈維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男人看穿了。他不自覺往后縮了縮。杰弗森說:“ 小子,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還不等哈維作出回應,男人又開口說道:“看到了嗎,這個疤痕。 ” 猙獰的臉又微微沖少年湊近了一些。“這就是無辜人和組織卷進一起的代價。” “這么些年來,我見過很多垂涎于紅箭戰士們的容顏的人。他們都死了,或者像我一樣,沒辦法再融入正常的群體。 ” “我欣賞你的少年意氣,但我不想看你傷害艾瑞克。他表面看著比較冷淡,但是真的把你放在心上。不然他為什么把你托付給我? ” 杰弗森把洗好的碗碟擦干,放在了架子上。 “我是下定決心要追隨艾瑞克的。我會努力變強的。 ” 少年信誓旦旦地說著天真的話語。 “艾瑞克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早就像奶奶那樣變成一灘爛rou,在路邊發臭了。 ” 杰弗森無奈的皺了皺眉,傷疤也顫動著,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你這輩子可能都完全沒辦法和體內混入了惡魔血rou的戰士相比?更別說那些純種惡魔了。 ” 皺了皺眉,哈維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我愿意也在身體內植入惡魔的血rou,如果那樣可以保護艾瑞克的話。” 被哈維的話逗笑了,杰弗森雙肩劇烈的抖動起來,他捂著嘴,粗礪的笑聲從指縫中露出:“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傻啊!” “你的年紀太大了,現在再植入的話,身體會直接因為排斥反應衰竭而死的。 ” 他頓了頓,想起了記憶里年輕的自己信誓旦旦向某個戰士訴說自己追隨的意愿,笑容僵在了臉上。如果自己當時一直到最后都遵守了自己的諾言,就算在幸福中死去也比茍活著強吧? 杰弗森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攔不住你這個大小伙子。我會給你一些武器,你想走就走吧。” 哈維帶些欣喜,凝重的點了點頭,對杰弗森說道:“請您放心,我會盡全力保護艾瑞克的。” 杰弗森看著高大的少年,對上對方燃著希望的眼眸愣了一下。他有些別扭的點了點頭,說道:“今晚你現在這里休息吧,你帶著金耳環在這附近晃真是太危險了。我大概知道艾瑞克去了哪里。明天一大早出發很快就到了。” 紅發男人緩慢的走下了臺階。鐘表店鋪的地下室是只屬于店主杰弗森自己的秘密地帶。墻上掛滿了人體內部結構的圖示。中間還有一張已經有些模糊的女人的素描像。紅發男人默默盯著墻上女人的臉看著。許久,他把雙手覆蓋在臉上,撫摸著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掌心被淚水浸濕了。布拉尼婭。這一切,什么時候才能終結呢?杰弗森麻木得想著。 當那個孩子懷里藏著一截已經異變成怪物的可怖手臂來找他,泣血一般跪在地上懇求他,求自己把他改造成組織的一員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光明的時刻了。像往常一樣,杰弗森蜷縮起高大的身軀,跪在女人的畫像前,微弱得懺悔著:“親愛的布拉尼婭,請原諒我。。。” “希望你的孩子這次會平安歸來。。。” 樹枝上的青鳥沖著天邊緩慢露出的陽光吟唱出了今日的第一首贊美歌。少年背上了店主精心準備的行囊和一支長矛,準備出發。 “我看你雖然個頭很高很壯,但心智卻還很不成熟。你以后別再跟個哭著要mama的娘炮一樣。這么大了別再讓艾瑞克給你當奶媽了。 ” 杰弗森大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巨大的力氣又扯動了少年脖子上仍然酸痛的地方。哈維呲牙咧嘴,對著紅發男人爽朗的笑了笑。 ”我走啦!以后再見! ” …… …… 艾瑞克一行人跟著附近村落里的平民們緩緩進入了教堂。結構繁復的建筑內部裝飾著圣潔的人物雕象。在這混亂的局勢下,教堂難得保存完好。陽光透過彩色琺瑯玻璃照進異常寬闊的室內,一排排的朝圣椅被人精心得保養著,座位上卻擠滿了穿著簡陋骯臟的人類。 “大哥哥,你好漂亮呀。”一個金色頭發的小女孩,臉因為長久的饑荒陷了下去,像玻璃珠一樣的藍色眼睛顯得更加巨大,她好奇得看著第十五號戰士瓦西里斯。 瓦西里斯對她露出了一個爽朗得笑容。戰士英氣的面容在陽光下微微發光,從沒看過這幅景象的小女孩驚呆了,她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去,在口袋里摸索著。這個哥哥是天使嗎?她想著,有些羞澀的把口袋里裝的一枚紅色的小石子遞給了瓦西里斯,對方有驚喜的笑了。瓦西里斯用大手輕輕摸了摸小女孩的頭發,女孩的mama也有些羞澀的沖男人點了點頭。 故意與瓦西里斯分開的艾瑞克看著心里一暖,這單純的善良只有在很小的孩子身上才能看到。 本來嘈雜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個穿著黑色牧師長袍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男人的黑色短發有秩序的背梳在腦后,俊美立體的五官完全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如果說紅劍戰士是圣潔的美麗,這個領導教堂的男人身上充滿了一種詭異的邪氣。艾瑞克皺了皺眉,發現教堂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這個牧師有問題,艾瑞克想到。這種不正常的俊美程度,和村民落魄程度完全不相符的強壯身體。他會是深淵之主嗎? 站在教眾面前的男人開始吟誦起了教經書上的內容,坐在椅子上的眾人跟隨著男人,吟誦著,就連剛才友善對待瓦西里斯的小女孩也開始熟練得吟誦。眾人的聲音和在一起,平和的聲音仿佛穿透了現實,與未知的位面接觸著。聲音變得尖銳,像千萬根針一樣向隱藏在人群中的戰士們的耳膜刺去。 艾瑞克皺著眉,感到頭腦深處傳來了一陣一陣鉆心的疼痛。眼前閃過千萬種畫面,金發的女人,血色,尖叫,疼痛,哈維扭曲融化的臉頰。。。他伸手想將耳朵捂住,手卻觸到了濕潤的觸感。耳朵滲出了血液。他心里一驚,抬頭往前頭看去,黑色裝束的牧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坐在前面幾行的瓦西里斯的旁邊。金色卷發的戰士卻像什么都沒發現一樣,仿佛凍在了自己座位上。牧師漆黑的眼眸沒有映射任何事物。艾瑞克的眼神與牧師的眼睛對上。心臟緩緩下沉,艾瑞克后背的袍子已經被冷汗浸濕。這真的是組織讓他們圍剿的深淵之主嗎?有過圍剿經驗的艾瑞克隱約意識到,與自己對視的東西是什么更加恐怖的存在。 “你僭越了。。。 ” 牧師停下了吟誦,周圍的吟誦聲還在繼續,他的聲音如同一條冰冷滑膩的毒舌,糾纏住了艾瑞克的耳膜。 說些什么!快動啊!艾瑞克內心焦急,身體卻動彈不得。牧師越走越近,俊美的臉上肌rou痙攣著,組成了一個不同外表的人臉。開口的聲音變了,像是指甲在墻壁上來回滑動的尖銳聲音:“ 真有趣。。。一個還保持自己意識的螻蟻。。。抓住他! ” 黑影越來越近,快速的吞沒了艾瑞克。 艾瑞克的昏倒打斷了教堂里的吟誦,周圍的村民被異狀吸引,但是因為畏懼教堂里的神明還是規規矩矩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牧師的反應。坐在最后排的第三名布萊恩想過去查看艾瑞克的情況,卻被第一名烏瑪給按住了。黑色的血液從艾瑞克的七竅涌出,坐在艾瑞克前面不遠處的小女孩被這景象嚇到,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泣起來。她的嘴巴被母親死死地捂住,母親恐懼的抱住了小女孩,卻不敢直視牧師的眼睛。 “好了,今天提前結束朝會。我會親自治療這個男人。 ” 說著,充滿邪氣的男人走過來輕松地把艾瑞克抱起,又緩緩走出了教堂。 剩下三個紅劍戰士在荒野上集合。瓦西里斯把一封信綁在信鴿腿上。這次的情況跟組織描述得根本不一樣,他們需要更多人的支援。 艾瑞克陷入了夢境中的幻象。 躁熱從身體里一波波翻滾而來。金色的長發被脖頸上掛著的汗水打濕,白皙健壯的身體染了一層淡紅色的情潮。自己這具半人半怪物的身體體會到了人生以來第一次的情欲。艾瑞克蜷縮在地面上,遠處響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哈維?他不可置信的抬起頭,紅潤的嘴唇因為體內燃燒的情欲而開始輕輕吐息起來。艾瑞克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他不允許自己堅強的外表在哈維面前被揭穿。 “明明是哥說無法回應我的。為什么現在卻在這種陰暗的角落里偷偷發sao? ” 艾瑞克熟知的陽光的俊臉此時沒有了以往爽朗的笑容。哈維眼神陰翳,形狀好看的嘴唇微微勾起,但艾瑞克卻知道哈維發怒了。 “艾瑞克,你難道是在引誘野男人過來cao你嗎? ”艾瑞克想張嘴解釋些什么,聲音沒辦法發出來。他拼命抓住了哈維的衣角,想借力站起。哈維卻像完全沒發覺他的意圖那樣,壞心眼地把男人手心里緊攥著的衣角抽回來,看艾瑞克無力得在地面上喘息著。 “艾瑞克,哥哥,我的身體好疼哦。 ” 哈維面無表情,低沉的聲音里卻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他把艾瑞克的一只手抓起,放在了下身已經支起來的帳篷上。 “這里。。。想你想的經常痛呢。 ” 白皙的手被大一圈的手掌包住,在哈維的胯部撫摸著。幻境里的哈維力氣大得驚人,艾瑞克只得順從著男孩的動作。手能感受到袍子下面哈維巨大雞吧的輪廓,一跳一跳的動著,散發著驚人的熱量。 “每次和你洗澡得時候,我都不得不去附近隱蔽的地方解決欲望。現在的艾瑞克會幫我解決的吧? ” 哈維展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神情已經有些恍惚的艾瑞克不經意間點了點頭,在意識到自己答應了什么的時候已經晚了。 “艾瑞克哥哥最好了。那我把袍子解開咯。 ” 哈維解開了身下的系繩,袍子從兩側劃開,巨大的roubang精神抖擻得從艾瑞克致敬著,棒身微微彎曲,形成了一個高高向上頂起的弧度。紫紅色的roubang上能看到猙獰的青紫色突起脈絡,roubang抵住了戰士的臉頰,輕輕cao弄著,馬眼滲出的黏液微透明,帶著些米白色,弄臟了艾瑞克的金發。聞到了哈維強烈的男人氣味,對于此時艾瑞克卻像是春藥。體內的火愈演愈烈,男人垂下眼睛,淡金色的睫毛遮蓋住了強烈的渴望。嘗一嘗會怎么樣?艾瑞克吞了口口水,抬起頭望向了哈維。男孩終于露出了一個愛憐的笑容,他輕柔地對劍師說道:“ 乖乖把嘴張開。” 起初只淺淺含住了roubang的頭部,咸澀的味道刺激到了味蕾。艾瑞克有些猶豫,但哈維卻不容置疑地把roubang繼續頂入。感受到最愛的人嘴里溫熱柔軟的包裹住了自己,快感讓哈維低吟一聲:“做得好。。。收起你的牙齒。哥哥最棒了。” 自己完全失去了身體的控制,一舉一動都是聽從哈維的指示。艾瑞克的嘴巴被roubang完全撐開,嘴角沒有一絲褶皺。roubang完全插進去了,在艾瑞克的嘴巴里輕柔的挺弄著。被頂的有些窒息,唾液也從合不上的嘴巴里被帶出,和roubang拉出了yin蕩的銀絲。 唔!艾瑞克皺眉,哈維的動作越來越粗暴,自己好像只是他發泄性欲的一個便器那般。他抬起雙手無力的在男孩精壯的腿上捶打著,掙扎的樣子讓哈維的欲望更加強烈。下巴開始變酸,艾瑞克的roubang因為這強勢的侵犯也微微翹起。艾瑞克用舌頭盡力的撫慰著嘴里紫紅的巨棒,嘴巴用力收緊。哈維又猛干了幾個來回后,在艾瑞克喉嚨深處射出了一股股粘膩的jingye。 “咽下去! ” 想要吐的動作被哈維阻止,艾瑞克硬著頭皮咽下了帶些苦味的液體。 【呵呵。。。】 幻境里傳來了陌生的聲音,低啞得像是從自己腦子里穿來的惡魔的低語。艾瑞克壓抑著情欲,環視著四周,找尋著聲音的來源。 【你的欲望,我看到了。】 饜足的親吻著他的臉頰的哈維像一團劣質的圖像,扭曲變灰,漸漸消失在了空中。周圍彌漫起了黑霧,聲音夾雜在黑霧里。記憶里不同人的聲音在同一時刻響起: 【有兩個心臟的孩子,消失的記憶,向日葵】 這話語像是惱人的魔咒,黑霧包裹住了艾瑞克。腦袋深處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什么地方仿佛松動了一下。 記憶里某個金發怪物倒在血泊里,嘴巴像是窒息的金魚一般一張一合,無法聽到聲音。他麻木的看著生命的光輝從怪物琥珀色的眼睛里消退著,完全異形化的臉上帶上了自己熟悉的笑容。地上還堆著一些rou塊,依稀能看見連著金色頭發的人類頭皮。 平時只會哭著像mama撒嬌的自己,撿起地上沉重的紅色長劍,拖著劍緩緩走向了怪物。 之后的記憶就像是花屏了的電視機那樣,無法解讀。 意識外的黑霧急躁得涌動著。 【無法讀取。。。你究竟是什么東西?】 …… 夜晚,教堂外。 慘白的月光打在了貧瘠的大地上。荒野中只有這座精美的尖頂建筑。本來白色的大理石建筑在月光下顯得灰暗無比,仿佛有什么東西罩在了建筑外面,阻止了光的進入。琺瑯玻璃上描繪的圣人面孔模糊不清,仔細盯著的時候能看到猙獰的黑影在人物的面上躥動。教堂二層有三個巨大的窗戶,此時卻顯得黑洞洞的,像骷髏漆黑的眼窩。瓦西里斯走在烏瑪和布萊恩的后面,他打了個哆嗦。 “這個地方太奇怪了。 ” 瓦西里斯對前面兩個人說著,刻意放輕得聲音在一片死寂中顯得格外突兀。 “我們這次可能回不去了。 ” 烏瑪神經質得啃著自己的大拇指,排名第一的戰士此時露出了恐懼。可惡,自己馬上就能成功脫離組織了。但他突然被組織派到了這種任務中,難不成是該死的領頭人發現了什么? 三個戰士環繞了教堂一圈,教堂后面有個通往地窖的門板,除此之外,要潛入教堂就只能從建筑二層的窗口處進入。 “這個教堂除了那個奇怪的神父外還有兩個修女。最好的方法是從地窖進入。” 布萊恩并沒有發現同伴的異樣,他認真分析著,輕聲打開了地窖生銹發黑的鐵門。第三名第一個鉆了進去。烏瑪的異樣卻被敏銳的瓦西里斯發現了。他懷疑的看了第一名一眼,也進入了黑洞洞的地窖。 戰士們沉默得在地窖中走著,地下幾乎被全部挖空了。身體里惡魔的血rou發揮了作用,眼睛借著地窖門板傳來的微弱亮光還能勉強看清周圍事物的大致輪廓。一排一排的桶里不知道裝的是什么。空氣里傳來令人作嘔的味道。此時排名第三的布萊恩帶領著后面兩個戰士探索著,往教堂的方向走去。認真的戰士沒有意識到身后的兩個人什么時候變成了兩個面部腐爛,只有眼白的修女。聽見身后傳來了僵硬整齊的腳步聲,布萊恩警覺回頭,嘴巴和眼睛卻都被修女冰冷的手捂住。瓦西里斯和烏瑪也面臨著同樣的困境。三個人在黑暗中掙扎著,水平超強的戰士現在卻像是嘴被縫死的破布娃娃,漸漸失去了意識。 眼睛被黑色的血痂糊住了。艾瑞克拼命睜開雙目,發現自己動彈不得,兩枚黑色的巨釘刺穿了他的掌心,他整個人被釘在了石臺上。這是哪里?眼睛之前流出的血凝結的疙瘩讓他很難看清四周。他在地底,四周的“墻壁”很是粗糲,巨大的黑色惡魔雕像俯視著他,雕像的臉上帶著一種yin靡垂涎的神情。艾瑞克厭惡的皺了皺眉,只得動彈不得的等祭室的主人回來。主人并未讓他等多久,早上誦經的牧師一臉和善的走了進來,他虔誠地向惡魔巨大的雕像拜了拜。隨著他進來的是抓著三個紅劍戰士的修女。她們木納得聽從著牧師的命令,把昏迷的三個人放在了艾瑞克所躺著的石臺下方。 “你們來得正是時候。神對我奉上的普通祭品早就膩煩了。” “你,和其他這三個骯臟的混合種不一樣。 ” 牧師走到艾瑞克面前,手指帶著親昵意味得拂過了艾瑞克的面孔。修長的手指漸漸往下滑,一把扯裂了艾瑞克身上的袍子。戰士美好的身體展現在牧師面前,邪魅的男人吹了個口哨,手上卻像是鑒定物品優劣那樣仔細查看著艾瑞克身體各處。雞皮疙瘩鼓起,艾瑞克扭動著身體,踢腿向男人踢去。腿被男人輕易的抓住。咔嚓一聲,被抓住的那條腿的腳腕脫臼了。腳被隨意放下,男人伸手握住艾瑞克釘在石板上的手,緊緊攥緊。創口劇烈的疼痛讓艾瑞克皺緊了眉。牧師滿意的看著艾瑞克松懈了力氣。 “你最好老實點。你是和什么品種混合的? ” 男人歪了歪頭,對著忍受著疼痛的艾瑞克問道。艾瑞克厭惡地瞪了男人一樣,繼續沉默著。疲勞感和腦子深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感折磨著他。 “真有趣。希望明天邪惡之神能喜歡這次的祭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