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葉蘇然這個大變態的可憐過往番外
我是一個孤兒,從有意識起就成長在這所孤兒院里。對于當時小小的我,那像是一個專門為我們而存在的囚籠,陰冷的環境,猙獰的護師,宛如國王一樣的院長———沒有價值就會被虐待,不聽話就得不到飯吃。 我無病無災,甚至模樣也可以稱得上好看,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我會被丟棄,我也很好奇,我也很怨恨。不過我也很感激這一點,我在孤兒院至少不會被排斥與挨打。 我擁有著黑暗的童年,孤兒院絕對不是什么慈善的福利組織,只是將我們作為貨物,用我們的可憐來收獲人們的同情心罷了。 而我終于在十歲的時候被販賣了,我原本以為是一場救贖,卻沒料到是更黑暗的地獄——果然,真正善良的人才不會購買我們這種商品。 我當時很新奇吧?不太記得了,不過確實十分激動———那個唯利是圖的肥豬院長終于打算把我用高價賣出去了嗎? 我被他帶到一個小房間,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在貧窮寒酸的孤兒院還有這么奢華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甚至只敢微微沾了沾屁股———弄臟了可是要挨打的。我甚至不敢抬頭,目光悄悄地瞟著那雙做工精致的皮鞋,收養我的是一位政界要員,他儒雅挺拔,和藹地笑著問我:“要和我走嗎?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我覺得那是我見過最美好的笑容了。 他給我提供了最好的教育,賦予了我從未享受過的生活———年少的我甚至真的憧憬他,將他當成父親。我的冷淡與排斥都在他的和風細雨中化為無形。我會在半夜時為他送上一杯熱牛奶,會為了他努力學習政治學,只為了將來能幫上他。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極了。 十六歲的生日,充滿著慶祝幻想的我被他帶上了手術臺——從此以后,我就多了一個不該屬于我的器官。 我一夜淪落為性奴。 我甚至不知道一個人還能被玩到這種地步——我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的藥劑打入了我的體內,被多少個玩具和人玩弄過這個人造的器官,我惡心得想吐,卻連喉嚨都不屬于自己。 我被囚禁在地下室里,輾轉于狗籠與吊索之間,我甚至有段時間忘了怎么做人。他甚至會將被馴養的我帶出門,像一個真正的人一樣去社交、去活動———或許這就是他們喜歡玩的游戲?只有他們才能知道風度翩翩的少年體內到底是多么的骯臟與yin蕩,而他們的眼神是多么的下流與不屑。 明明是他們將我變成了這幅不堪的模樣。 他差點就要成功地將我變成了一個性奴,可他忘了我骨子里的叛逆與野性。我忍了五年,抓住每一次外出的機會,從一個干干凈凈的學生轉變成了一個破破爛爛的sao貨。 可我成功了,最終的勝利還是偏向了我。 我將所有的手段都一一重復在了他的身上,我笑著看他陷入瘋狂與尖叫——怎么以前沒發現過他竟然丑陋得與肥豬沒有區別呢? 以后政壇上多了一條令人厭惡的瘋狗,我沉迷在報復的快感之中,原來讓人痛苦是那么充滿魅力的一件事,怪不得那個人這么喜歡看我絕望尖叫的模樣,我也超喜歡的呢~ 哦對,忘了說了,我還查到了我的身世。 原來我是妓女生的啊,怪不得被丟棄在孤兒院,怪不得我這么...yin蕩...我好像有點明白為什么他會選擇我了。 顧安尹好像是被人捧上監獄長位置的?不太記得了,可能是嵐家?不過嵐家也差不多了,我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看著美滿的家庭就這樣支離破碎,反正嵐家也不配稱得上幸福美滿就是了———一個內亂的家族罷了。 我沒有插上一腳,當然,我也沒有興趣去幫一個陌生的家族,看著因為內亂而被其他家族瓜分還蠻有意思的。 顧安尹與我合作的很愉快,他需要合作伙伴,而我需要一些玩耍的對象。 所以我在監獄的圖書館看到小天使的時候還十分震驚——多么純潔無暇的小動物。我瞬間改變了主意,我更希望今天的玩耍對象是他。 好想好想把他純凈的雙眸挖出來保存,這樣我就可以一直一直擁有這份純凈,再也不用擔心他會染上世俗的欲望——簡直像神的佳作一樣。 但我看到顧安尹對他的維護之時就想到了那個最近十分出名的名字——嵐家幸存者,嵐柒。真沒想到那個虎狼窩竟然還有這么一只敏感的小白兔,如果是我擁有他的話絕對舍不得他淪落到這種份上。 我一定會超努力地保護他。 啊~好想把他踩在腳下聽他無助地哭喊,看他的肌膚一寸寸地裂開,讓他的鮮血慢慢沒過我的鞋底... 我望向他的眸,他躲開了,卻仍然帶著我不敢相信的純真。 真的會存在嗎?這么美好的天使。 我改變主意了,我想被他殺死,被他一點點、漫長地折磨致死,讓他踩著我的尸骨踏上那至高的巔峰。 因為我好像有點舍不得他痛。 我離開了,但顧安尹總會再來找我合作的——他可不是一條狗,那是一只眼里燃燒著欲望的野狼。 嘻嘻,等我哦~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