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監獄長馬奴play,被塞假陽具拉車,馬rou被扯到變形(彩蛋是黑化監獄長的戀足癖
葉蘇然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他的刑室里喜氣洋洋地思考如何對待叛逃的下屬。 “我知道了喲~”他滿臉笑意地掛了電話,輕巧地踩著腳下的一灘rou與血的混合物,溫溫柔柔地宣布:“我就要見到我的小天使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啊,忘記你已經被拔了舌頭了呢~” “拜拜~要好好活下去哦。” 他哼著歌甩著刀片離開了地下室。 “小天使等我喲~” 真是雙喜臨門。 那次之后我就被顧安尹像瓷娃娃一樣對待,就連每頓飯都會被嚴格管控起來。 我只是胃痛其實腳還沒斷我認為我有資格下地走路。 “我并不...” “不行。”他難得在我面前展現出這么強勢的一面,堅決把營養餐放在我面前:“必須這樣。” “啊...但是讓廚師為我一個人每天單獨做飯...” “沒事的。”他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最近的財政狀況很好。” 正在往這里趕來的變態葉蘇然打了個噴嚏,他笑嘻嘻地揉了揉鼻子:“肯定是小天使想我了~呀~這么著急可不是好孩子哦。” 我舉著筷子突然感到一陣惡寒,像被什么奇怪的東西盯住了一樣。 錯覺吧。 “用過餐您還想去哪兒轉轉嗎?” 我眼睛一亮:“是不是有個山?” “是的,這里有個后山,一般不會有人過去。”他體貼地回答我:“您有什么想玩的嗎?無論什么道具這里都會有的。” 我朝他眨了眨眼,說出只有我們倆才能聽懂的一句話:“我想坐馬車去山頂。” 他收拾碗筷的手一頓,反射性地露出一個微笑:“好。” 后山的確荒蕪人煙,只是草草地開辟了一條通往山頂的大道,雜草和碎石依稀可見。 我坐在簡陋的椅子上望著前方的“馬”——顧安尹渾身赤裸,雙手反剪束縛在背后,只被允許穿戴了貞cao褲,而除了我也沒人知道他被包裹的后xue有多么濕潤地吮吸著假陽具。雄偉的下體被暴露在外,穿著環連接著馬車,鏈子就放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貞cao褲兩邊也與馬車的欄桿相連接,雖然是一個簡陋的只有骨架的小小馬車,但也可以稱之為刑具了。 我滿意地命令道:“走吧。” 他的嘴被塞進了一個橡膠的口塞,只能無力地用鼻音回答我:“唔。” 他顫著腿吃力地拉動馬車向前,隨著肌rou的動作身后的假陽具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后xue里上下抽插起來,一下一下地頂在身體的最深處,興奮無比的性器卻因為鏈子的存在只能委屈地半勃著,寂靜的山里時不時能聽見他發出痛苦的喘氣聲,“啊…” 他的腳掌胡亂地踩在尖銳的石子上,卻因為后xue的陽具帶來了雙重的痛苦,我看見他擰著眉,冷汗止不住地往下滴。 我瞧著他,輕輕開口:“加速。” “唔。”他緊緊咬著嘴里的口塞,愣是克服了痛苦大步地向前走去,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嬌嫩的后xue如今已經被摩擦出了血絲——但他的下體卻更加興奮了,馬眼怒張著流出銀絲,我嗤笑著對他說:“不愧是馬rou。” 我拉過一旁的鏈子,使了點力氣將鏈子慢慢拽過來,“唔唔唔唔!!!!”我只覺得自己顛了一下,就發現馬車頓在原地,而可憐的馬已經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了。 我未曾暫停手里的動作,只是一點一點地收緊手中的鏈子,看著那放出去能吸引不少人的馬rou漸漸萎靡彎向我的方向。 “唔....唔唔...”他懇求地望著我,試圖順著鏈子的力道朝我這兒蹭,但卻因為橫在貞cao褲旁的雙杠永遠只能與我保持同一個距離——就跟永遠吃不到胡蘿卜的驢一樣。 啊,也蠻像驢rou的呢。我隨意地抖著鏈子想。 他抖著身子回應我,胸前的紅豆顫顫巍巍地挺立著,帶動了懸掛著的小鈴鐺們。 “快爬起來,要是不想被明天巡邏的獄警發現一臉yin蕩吊在樹上的你從而成為第一個名動監獄的監獄長的話。” “嗯....”他掙扎著爬起來,原本輕松地動作卻由于被束縛的雙手失去了平衡,他一不小心狠狠地又摔了回去。 啊,真可憐。連性器都在那一瞬間被扯得變形了呢。 他痛得蜷縮在地上,口水透過口塞緩緩地滴到身下的泥土中,冷硬的眉眼透露著許久未見的脆弱,他甚至難以再對我的話語做出反應。 我松開了鏈子仍由它垂在地上,從褲子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慢條斯理地拆著包裝放到嘴里。在我的棒棒糖化了一半的時候,他終于回過了神,慢吞吞地從地上挪起來,跪著向我磕了個頭才站起來繼續拉車。 鈴鐺聲伴隨著這段孤獨的旅程,我望向四周這一片荒山野嶺,突然覺得讓黑臂過來弄個雙人馬車也不錯。 把他們倆的后xue用軟管連在一起,灌滿一肚子的水去做馬奴,就按照誰最后容納的水最多來分勝負。 多么有趣。 要是希堯能和我一起坐就好了。 我悶悶不樂地抽了一鞭子打在他的背上,催促他再快點。 紅痕在他精壯的背部綻開,上面依稀可見殘存的疤痕——那似乎是我上一次打的吧。他踉蹌了一下,夾著腿吃力地往前拉動著。 滑稽得像馬戲團引人發笑的小丑。 我隨意揮舞著手中的長鞭,時不時督促一下偷懶的小馬駒,看他的汗水浸濕了傷痕,混為淡紅色的水慢慢向下流。 山頂的風景格外的好,我可以俯瞰這座惡名昭彰的監獄,清一色的白色建筑相稱著夜空中的星光,我下了車,抱膝坐在樹旁許愿。 顧安尹安靜地跪在我一旁,盡管后xue的假陽具還在體內不斷地撞擊敏感點,他還是放緩了喘息的聲音力圖不打擾到我,他永遠是那么體貼而溫柔。 我扭過頭問他:“你知道我剛剛許了什么愿嗎?” 他搖了搖頭。 “不告訴你!”我眉飛眼笑地朝他吐了吐舌。 我希望要是回到從前的那些快樂日子就好了,我愿意付出生命讓所有的已經逝去的人都回到他們該存在的地方。 他彎了彎眼,因著束口器的存在那笑容顯得有些扭曲,但依舊是那么的歲月靜好。 【他是我的主子啊,他這么好怎么能有煩惱呢。】 【如果我不能實現他的愿望的話,就只能拼命努力了。】 “走吧。”我拍拍屁股上的草,“早點回去睡覺了。” “要是撐不住了就叫一聲,我也沒這么像萬惡的奴隸主。” 他搖了搖頭,示意我上車。 下山的路更為好走,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輕快的步伐……? 在這個監獄就連監獄長都要服刑嗎?為什么體力能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