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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綻玫瑰在線閱讀 - 26 怎么還不在一起

26 怎么還不在一起

    臨近年關各式聚會逐漸多起來。阮霽郵箱里收到好幾封邀請函,微信里也在狂轟濫炸,今年同學似乎格外熱情,頗有種不把他請來不罷休的架勢。

    “阮霽,你一定要來!今年是樂團成立十五周年了!好多老同學都在呢!”電話那頭音樂團的指揮大著嗓門,阮霽被震得耳朵疼,心里卻一動。

    他在電話這頭無奈地笑,答應下來:“好,你把地址發給我吧,我肯定來。”

    到了酒店馬上有服務員引著他到了包廂門口,推開門,有人迎了上來。

    學生會主席一見面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分開之后打量他,笑著搖搖頭,拍著他肩膀說:“阮霽,你這些年,還真的沒什么變化啊!”

    阮霽笑著點點頭,沒多說什么,主席自己倒是大變樣,他當年文弱清秀,很多小姑娘喜歡,現在肚腩都微微凸出來,笑容倒是和以往一樣和煦。

    他招呼著阮霽坐下,氣氛重新熱鬧起來。

    同學都是很好的人,有少年人擁有的一切美好品質,善良,單純,且熱情洋溢。

    十年后再聚,當初的少年大都成家立業,很多人變了模樣,翩翩少年大腹便便,體育生假小子卻留著一頭波浪卷,白皙耳垂上的紅寶石耳墜熠熠閃光。

    席間大家在感慨,很多事情確實是不同了。

    “當年喜歡你的人可多了!長得比咱們校花還漂亮,我記得當時咱們出去玩,大家喝醉了躺在一塊兒,還看見有人偷親.....欸!”同學已經喝得迷迷糊糊,嘴巴不打門地就要說八卦,被旁邊的女同學懟了一肘子才住嘴,眼睛眨了眨,才意識到氛圍不對,忙不迭生硬轉了話題。

    當年阮霽沒少因為長得漂亮,白嫩得像個女孩,被些混子有意無意地排擠,況且他還是介意自己雙性的身體,被人打趣了,免不了要低落陰沉半天。

    無人知曉個中秘密,但誰都知道他最討厭肢體接觸,這八卦說出來搞不清會不會破壞氣氛,陳年往事,沒有翻出來的必要。

    果不其然,阮霽聽了微微皺皺眉,倒沒生氣,不動聲色地順著話題往下講,眾人接著捧哏,到底沒讓氣氛僵了。

    聚會即將結束,他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你在哪兒,吃飯了嗎?”是郁歡發過來的消息,后面接了一個吃飯的兔兔表情包。圓頭圓腦的粉兔子流著口水,望著面前的飯碗,郁歡沒少指著兔子打趣說是他。呆頭呆腦,喜歡軟綿綿的玩具,在床上睡懶覺流口水。

    他自己都沒察覺臉上微微的笑意,打字慢慢回:“有同學聚會,快吃完了。”

    字打到一半,旁邊的同學八卦地用肩膀撞撞他,擠眉弄眼:“給對象發短信呢?”此話一出大家紛紛起哄,笑他不知道讓多少剛重燃起來的小火苗又被掐滅了。

    他在玩笑聲中輕輕搖搖頭,否認道:“還不算對象呢。”

    “我過來接你。”郁歡又發過來一條消息,他被眾人打趣了干脆不再回,匆匆發了地址就把手機關了,悄悄用冰水碰了碰發燙的臉頰。

    出了酒店門才察覺天氣寒冷,他攏了攏身上的大衣,聞到讓人生理不適的煙酒味,有點想吐。飯局總有人要抽煙,不知道是因為煙味影響還是這段時間胃口不好,他席間都沒怎么吃東西。

    有車駛過來,是郁歡那輛熟悉的輝騰。

    他揮揮手示意,正打算上前去,身邊同學三三兩兩還未散去,有喝醉了的男人從身后踉蹌攬上他的肩,嘴里啰啰嗦嗦說些顛三倒四的話,阮霽回過頭去看,是當年跟他表過白的男同學。

    表白之前干的盡是混帳事,偷他的作業,往他抽屜里放蟲子,把小學生對付喜歡的女孩子的技倆學過來喜歡他,當然被很委婉地拒絕了。

    阮霽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還覺得有點不舒服,他沒來得及掙脫開,就感覺身上重量一輕。郁歡站在他面前,表情陰沉地拎起男人放在他肩頭的手。

    男人感覺自己被推開,艱難地睜開眼去看來人,還沒來得及發火,倒被郁歡身上懾人的氣勢怔愣住,又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張了張嘴:“誒,你不是...不是那個...”

    那個半天也沒說出什么所以然來,其他同學只當他今天喝醉了耍酒瘋,主席過來攬著肩就把他帶走了,一邊拖一邊還沒忘大聲跟阮霽說再見。

    留下阮霽微微靠在郁歡的懷里,抬起頭去看他,郁歡嘴角抿起,形成一條直線,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伸出手去撓了撓郁歡的下巴,光潔平滑的,手法像是在呼嚕小狗。

    阮霽摸完之后自己都愣了,急急忙忙掙開,結結巴巴說:“走,走把。”沒看見郁歡在他身后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他,走路都有點同手同腳。

    “其實你不用特意來接我。”阮霽繞到副駕駛很自然地系上安全帶,郁歡瞥見他理所當然的動作,本來蹙緊的眉頭放松下來,眼睛又彎了彎。

    “我說過我在追你。”郁歡轉過頭來,嘴角噙著笑,很認真地看他。

    他好像不急,說出喜歡的時候那樣緊張,此時又好像天生是獵手,游刃有余地和心儀的獵物周旋,慢條斯理。阮霽心里一動。

    他從來不是郁歡的對手,很難抵制住那些綿密的心動。感情這種事情對人來說,好像從來都不講道理,輕而易舉地就因為一個笑和一句話神魂顛倒,都不去考慮緣由和后果,張嘴就想說我愿意,我可以,跟我走吧。

    阮霽在車上搖了搖頭,閉緊了嘴,怕這些話從嘴巴里溜出來。

    好像一個渴望擁抱但怕過敏的愛狗崽小孩。

    到了家門口,郁歡又照例俯身過來親他,兩人距離隔得極其近,近到鼻梁蹭鼻梁,胸膛貼著胸膛。

    “你不上去嗎?”阮霽被親得有些喘不上氣,眼睛濕漉漉地,有點疑惑地去看他。

    郁歡頓了一下,很無奈地笑了,揉揉他的腦袋,說:“我是在認真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