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七年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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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擇聽見開門聲,把手里的文件放了下來。 他扶了扶眼鏡,敏銳地感覺到阮霽進門時一瞬間情緒磁場的變化,沉默了一瞬。阮霽則彎腰把鞋放進鞋柜里,問他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說話時并沒有在看他。 他沒回答,只是問你怎么出去了。小妻子聳聳肩,笑著說和朋友去看音樂會了。 說完阮霽走到他面前,主動踮起腳來親了親他,沒有吻在唇上,只是在唇角的位置,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 “我去洗個澡。” “嗯,好。” 水聲淅淅瀝瀝,浴室霧氣氤氳,影影綽綽映出窈窕人影。 宮擇推開浴室的門,隔著一扇玻璃,似乎猶豫了會兒,片刻后阮霽聽見不清晰的衣料摩擦聲。 他跨了進來,赤身裸體,擁住了阮霽,懷中人脊背上的蝴蝶骨凸出,緊貼著他堅實胸膛。 “感覺好久沒有抱你了。” 他腦袋擱在阮霽頭頂,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冒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身下的炙熱有一下沒一下磨蹭著阮霽的臀縫,無聲地暗示。 阮霽不露痕跡地僵了僵,在懷抱里艱難轉身,軟聲同他撒嬌,說自己今天好累好累,問幫他口出來好不好,說話的時候口腔里紅潤的舌尖若隱若現,很誘人。 宮擇摩挲著他柔軟的唇,眸色深了深,倒也沒說什么,點了點頭說好。 他看著屬于他的妻子滑下去,用手扶住性器前端,伸出粉嫩的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水沒有停,還有細小的水珠掛在他的眼睫上,隨著動作被抖落下來,很刺激的畫面。 阮霽立馬感覺到手中的roubang又有漲大的趨勢,伸出手來捋了捋,一口將圓潤的guitou含進了嘴里,緩慢地吞吐起來。 他很少做這種事情,動作是生澀甚至笨拙的,把roubang含在嘴里的時候甚至都不會好好地用自己的舌頭安撫它。 但是對宮擇來說很受用,今晚這樣漂亮且勾人的妻子,讓他回想起兩人的初次。 他開始并不知道阮霽特殊的生理構造,等到半哄半強硬地把人濕透的底褲脫掉,看著他身下嫩紅的還有隱隱水光的小縫時,才明白阮霽一直哭唧唧向自己求饒撒嬌,不肯脫掉內褲的緣由。 也是這樣酡紅的臉頰,濕潤的眼角,一邊用手半捂住自己的臉一邊小聲讓人不要討厭自己,聲音還帶著哭腔,阮霽可憐得像只落入狼窩的小兔,全身光裸,還是毫無保留地朝他敞開身子,伸出手來要擁抱。 宮擇還記得自己進入他占有他,咬在阮霽頸側時結合帶給他巨大的滿足感和幸福感。 這是他的愛人,他的寶貝,他在神父面前交換過戒指的伴侶。 他將永遠地擁有他,也屬于他,宮擇那一晚上,曾經認真地這么想過。 很可惜的是,總歸沒有人能證明,神圣殿堂里許下的諾言,有效期是十年二十年,是一輩子或者短短一瞬間。 他眼神深沉,腰身隨著阮霽的動作慢慢地挺動,手放在他腦后防止他磕到墻壁,在柔軟唇舌的侍弄下,即將射精時扣住阮霽的腦袋,不容后退地把jingye都射在了他的嘴里。 看著阮霽措手不及地把jingye吞了下去,他慢慢地將自己的性器抽出,輕拍著阮霽的脊背,把人拉起來,溫柔地跟他道歉說自己沒控制住,撩開阮霽濕潤的頭發,在他鼻尖吻了吻。 阮霽被嗆到了,咳了一會兒,并沒有生氣,甚至還抬起臉來沖他笑了下說沒事。 宮擇幫他沖洗,捏著他圓潤小巧的耳垂,心里漸漸升起一股負罪感來。 七年之癢不是沒有道理的,當寶物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隨時摩挲把玩后,就會逐漸變得陳舊且不再珍貴。宮擇開始明白這個道理。 在宮擇眼里,阮霽逐漸變成了嬌憨但無趣的妻子,遠沒有公司里新來的助理有吸引力,勾人又帶勁,時刻給他新的刺激。 即使確定自己對待出軌對象并無任何感情,也不得不承認,他收到那條短信的時候,心下的確松了一口氣。 因為偷情沒被發現而感到放松,宮擇沒想到自己這么厚顏。 幫人洗完澡,自己也沖了沖,細心地幫阮霽把頭發擦到半干,又溫柔地用吹風機吹干,最后浴袍一裹,直接將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還是抱住他。 阮霽全程都很配合,甚至比以往俏皮許多,揪著他的衣領,在他胸膛上寫了謝謝兩個字。 但望著懷里人恬靜的睡眼,他還是感覺到,好像從他那次出差回來,阮霽就變了很多。 宮擇在漫長的相處中,終于逐漸覓出了一些端倪,并由此隱約窺見些也許會令他生活發生改變的契機。他暫時還抓不住它,但已經感到一些不適應。 這種不適應,不僅僅是從早上不再合胃口的早餐里體現出來,還有阮霽放在書柜最上層未曾拿出的那條項鏈,也許還有很多,他尚未察覺的方方面面。 他抿了抿唇,又把阮霽往自己懷里帶了帶,頭埋在他的肩窩,忍不住舔吻上去,感受到懷中人確實存在的溫度和脈搏,好像能消解一點心里的不安。 阮霽并沒有睡著,感覺到他的動作,睜開眼睛,有些無奈,說我想睡覺啦,聲音里還帶著不自覺的鼻音。他揉了揉宮擇的頭發,隨后將手抵在兩人胸膛之間,柔順地承受著丈夫的吮吻和愛撫,卻明確地拒絕再進一步。 宮擇最后還是停了下來,伏在他身上,感受著阮霽傳來的心跳,感覺到一些從未有過的無力。 他從面前人的柔順中,發現了一點點并不顯而易見的鋒利,藏在阮霽黑發下,柔軟的天鵝絨枕頭里,藏在他似迎還拒的微弱回應里。 好像在告訴他,阮霽已經不再屬于他了。 回想起今天偶然聽見秘書私下里悄悄地討論,說某天撞見老板娘魂不守舍地下電梯,留了心去聽,站在墻角,卻似乎有點站不住的心驚。 阮霽那天來過,那他為什么要說自己在家? 他知道了嗎? 宮擇的心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