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跟師侄不可描述后自己反而先發(fā)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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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搖曳,二人都未曾發(fā)現(xiàn)莫修易手腕上的紅點已經(jīng)蔓延成了一條紅線。 顧遙好不容易爭來的主導(dǎo)權(quán)不到半刻便拱手讓人,乖乖被莫修易壓在身下。 莫修易敲著顧遙一臉失神,猶豫再三忍不住輕輕在顧遙唇邊落下一吻,純情得都沒有潤濕顧遙的嘴角。 當然無論這一吻多純潔,也掩蓋不了兩人下體相連的yin亂。 莫修易被顧遙夾得正舒爽,但看著顧遙的表情,又不忍心問道:“痛么?” 顧遙慌忙搖頭伸腿環(huán)上莫修易的腰,生怕好不容易掙來的止癢工具被抽走。 這一鬧,莫修易還完全捅進來的yinjing又深入了幾分。 莫修易胡亂揉了幾下頂在自己小腹上的yinjing,語調(diào)中有幾分自己都未曾發(fā)現(xiàn)的討好:“那師叔動一動幫你止癢好不好?” 顧遙迷茫地眨了幾下眼,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有些分裂——谷道被填滿的飽脹感,陰阜又有幾分撕裂的痛感,而更深處則是渴望著被一親芳澤——但對上師叔閃亮亮的一雙眼睛,無論有千百種感覺也只剩下師叔說什么都點頭了。 聽聞此言,莫修易才終于幅度輕微地抽動了一下。 “嗯……”顧遙低沉地哼了一聲,也不知是疼痛還是舒服。 一旦開了頭,莫修易終究還是忍耐不住,畢竟也是第一次的半大小伙子,雖說輩分比顧遙大,實際上也不過年長他三歲罷了。 莫修易接過主導(dǎo)權(quán)后,事情就不像顧遙想得那番簡單的只是“止癢”了。 顧遙的女xue不但看起來只有細窄一條縫隙,就連谷道也淺上些許。而莫修易的yinjing又不似他面容一邊柔美,倒是雄風(fēng)都長那處去了。 莫修易yinjing還沒完全深入,就感覺遞到了某處柔軟的地方,雖還想繼續(xù)挺入那處子地,但理智告訴莫修易不可如此。 但理智告訴莫修易可以開始干些別的了。 顧遙但凡有原本的半分神智,都要在內(nèi)心懷疑一下師叔是不是個夜夜鶯歌的青樓常客了,要不然怎會如此熟練。他不知道的是,這熟練當然因為莫修易曾在心里意yin過無數(shù)次其他場景—— 在思過崖趁著只有二人,把顧遙壓在草地上cao得求自己慢點,想反抗卻打不過,想叫人卻無人在。 在禁閉室,不管顧遙的屁股被打得紅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上。 在溫泉里,大家的眼皮子地下玩弄顧遙飽滿的雙乳,對方紅了臉還得對別人說是溫泉太熱熏得。 跟那眾多yin邪的幻想比起來,光是壓在床上caocaoxue,可是溫柔得多了。 yin亂黏膩的水聲從細不可聞漸漸到無法忽視,莫修易每一下都抵到了顧遙xiaoxue的最深處,顧遙柔軟濕熱的xue壁不知饜足地蠕動吮吸著。 莫修易瑩白的雙頰沁染上一層緋色,更襯得面若桃花。 “顧師侄,你還癢么?”莫修易生怕自己干得不夠賣力。 顧遙哪還有心思回答他,眼眶漲紅,攀住莫修易在他白皙的后背上留下幾道紅痕,想說些什么,卻只會相公、師叔、阿易的亂叫一通。 莫修易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yinjing,指甲惡劣地在柱身上劃了幾下,然后才握住一邊擼動一邊用指腹摩擦尿口。 莫修易雖身上毛發(fā)稀疏,但恥毛卻卷曲黑亮,每一下都摩擦著顧遙沒了保護的花蒂。 快感層層疊加,顧遙也快到了極限,xue壁猛烈地收縮擠壓著莫修易的yinjing,似乎想榨出他的精水,好消解xue內(nèi)的熱意。 “阿易,阿易!”顧遙突然急切地叫了莫修易幾聲。 莫修易湊臉去,胯下的擺動卻未慢下半分:“怎么。” 卻怎想顧遙如小狗渴求主人一般,蹭著他的臉,倏然間內(nèi)壁絞著yinjing,幾股熱燙地yin液從xue底沖出,白濁地jingye也糊了莫修易一肚子。顧遙繃緊的身體,在莫修易后背又加重幾條紅痕后,漸漸放松了下來。 顧遙以為,如果這場情事能以這爽利后結(jié)束,那可再好不過了。 可莫修易的rou棍子哪怕被顧遙高潮的內(nèi)壁擠壓收縮也未能榨出陽精,還硬邦邦地戳在顧遙的花xue里。 蹭一蹭臉似乎又戳到了莫修易哪個敏感點,抽動地幅度驟然激烈了起來。 “慢……慢一點。”顧遙剛高潮完的花xue哪受得了如此刺激。 莫修易恍若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反倒往更深處捅進。倒是花xue完全違背了主人的意志,乖巧柔順地接納著異物的入侵。 顧遙只感覺自己快要被莫修易狂風(fēng)暴雨般的頻率捅穿了,呻吟聲也帶上了幾分哭腔,yin蕩的身子倒是格外享受得又被挑起了高潮,yinjing止不住地流出yin液。 幸好客棧沒在床上木料省錢,木床倒是穩(wěn)當沒有太嘎吱作響,要不早就被隔壁找上門來。 顧遙的yin水沁濕了小半張床,淚眼朦朧得又高潮了一次,莫修易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顧遙叫天天不應(yīng),失神得在莫修易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排沁著血整齊的牙印。 也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的油燈都已燃燒殆盡。 莫修易在高潮來臨前終于稍稍分出一點思緒,想著斷不能射在師侄的花xue里,卻怎想顧遙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環(huán)上莫修易精瘦的窄腰,硬是不讓他抽出陽具。 白濁的液體澆射在顧遙的zigong口,他一個激靈把莫修易抱得更緊,像是整個人都要掛在他身上一般。 顧遙帶著一肚子jingye心滿意足地睡著了,而莫修易則失神地看著師侄紅腫外翻的xiaoxue,兩瓣yinchun被cao得根本合不攏,露出往外淌著jingye一看就失了貞潔的xue口。 莫修易找了塊手絹想擦干凈顧遙濕乎乎的下體,腦子里一片混亂,他怎么就這樣辱了顧遙的貞潔,如果顧遙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那自己肯定是一輩子都要對顧遙負責(zé)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 莫修易壓抑不住從心底感到的快活,恨不得下一秒顧遙就大了肚子,一輩子得拴在他的褲腰上了。莫修易想強撐著困意把混亂的床鋪稍微收拾干凈,但不知為何就是困得緊,強撐著給顧遙穿上褻衣,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看著顧遙的側(cè)臉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顧遙就神清氣爽地醒了過來,只感覺除了下體有些微不適外,整個人都通體舒暢。他看著睡在一邊的莫修易,突然紅了臉,對方倒是一副慘兮兮的模樣,一身肌rou玉雪上滿是劃痕,特別是肩膀與脖頸相連處沁著血的青紫牙印更是看上去慘不忍睹。 顧遙絲毫沒覺得是被莫修易占了便宜,滿腦子都是把莫修易弄得一身青紫的歉意。心想著莫修易肯定累得慌,躡手躡腳翻身下床,乖巧地穿好衣服,在桌上自己翻看話本了。 來送早飯的店小二剛一敲門,就被打開門的顧遙怒目而視:“小點聲。” 一上午時間飛快的過去了,知道店小二來問二位中午吃什么時,莫修易還沒有醒來,顧遙才覺得不太對勁了。顧遙湊到床邊摸了摸莫修易沁滿汗水了臉頰,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都燙得嚇人,叫了幾聲對方依舊毫無反應(yīng)。顧遙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沖出房間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找誰。 幸好李灝和林悠正坐在大堂吃午飯,順便商量著誰去找顧師叔和師兄,看著他慌慌張張的模樣趕緊迎上前。 聽顧遙說莫修易昏睡不醒后,二人趕緊叫店家去尋一位大夫,便跟著顧遙進了客房。 李灝看著莫師叔狼狽的模樣,用腳指甲想也能猜出昨晚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血液直沖天靈蓋。林悠雖比他多幾分防備,但也沒好到哪去。 李灝僵硬地看著一臉焦急的顧遙,然后又僵硬地扭頭與林悠對上目光,對方一臉沉冤昭雪:“知道我昨天為什么攔著你了吧。” “咱師兄 ……這么勇?” 不過顯然,二位雖從莫修易的狼狽上猜到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更細枝末節(jié)的方面,顯然是都誤會了。 江湖兒女雖不太講究非禮勿視,但這場景林悠一個黃花大閨女也不好多待,出去催店家找大夫了。 李灝也不敢對師叔上手,指揮著顧遙給莫修易穿好衣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師兄,雖然你現(xiàn)在好像什么都不懂,但我還是要說你,勇氣可嘉!” 顧遙一臉疑惑,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 在等大夫的同時,莫修易終于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焦急守在一邊的顧遙,和一看到他睜眼就竄出去老遠的李灝。 “大夫馬上來了!”林悠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進來,差點沒撞到躲在門邊的李灝。 “大夫?”莫修易一皺眉,目光審視著在門邊瑟瑟發(fā)抖的二人:“為什么要叫大夫?” “我剛剛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好擔心你。”顧遙握著莫修易的手滿臉擔憂。 莫修易本想抗拒看大夫,但在顧遙地再三懇求下,還是沒抵住被大夫號了脈。 大夫診斷說是風(fēng)寒發(fā)熱,開藥方時林悠和李灝二人縮在角落竊竊私語。 “你說要不要大夫再看看……皮外傷啊?”李灝特意加重了皮外傷三個字。 “閉嘴,你還要不要命了。”林悠咬著牙從唇縫擠出話來。 莫修易喝了藥又睡了一覺,當天晚上就未在發(fā)熱了。 第二天四人騎上馬又踏上回門派的歸程,當然李灝和林悠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即便如此也是聽到了幾句顧遙稱莫修易“相公”。 對此,二人就算好奇得抓耳撓腮,也不敢問莫修易半句。 三五天路程說長也不長,很快眾人就回到了青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