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人體盛宴/草莓進xue/珀塵舔舅舅的逼/自我質疑的聲音(彩蛋兩人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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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珀塵早上醒來就感到了胸前的重量,奕安澤毛絨絨的腦袋壓在那里。挪了挪身,再把被子重新掖好,就輕聲走進廚房開始做早餐。幾個溏心蛋,培根,奶油華夫餅,旁邊倒兩杯牛奶再加上幾顆草莓就完成了。正要擺桌時就聽見來自臥室的開門聲,幾秒后一雙健壯的環上了他的腰,臉埋入了脖頸,溫熱的氣息打在皮膚上。 “阿塵……”那雙手逐漸下滑,最終停留在襠部上,果然,摩擦幾下后珀塵又硬了。 “舅舅又想要了?”身后的人抵這他點了點頭。 珀塵不想這么早就開始真槍實彈的上戰場,但這么直接的命令也不能當做聽不懂。看著桌臺上的早餐,他突然想起了前幾個月奕安澤gv里的py,貌似叫人體盛宴? 算了,先試試今天能不能徹底逃過一劫:“可是早餐已經好了,而且——” jiba上的手突然一緊。 “……而且,也不能讓舅舅曠著,所以……”珀塵猛地轉生,彎腰,把奕安澤抱起來就往餐桌走,再把懷里一絲不掛的男人放上去:“……舅舅和早餐就同時吃吧。” 等珀塵重新鉆進廚房后,奕安澤才猛地回過神來。等真正理解話中含義時,身子開始微微輕顫。媽的,他男朋友真特么帥。 還在糾結什么菜品放在什么部位上的珀塵壓根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親舅舅的“男朋友”,只是在考慮草莓是該插屁眼里還是挖個小洞套在rutou上。實際上若是放在平常,珀塵大概率會乖巧的聽令然后草草了事,但今天不同,今天他等下會見到meimei,意味著他心情很好,意味著只要被cao的不是他,他什么py都能答應。當然,最好不要早上就開干。 回到客廳,就看到奕安澤雙腿大張被抱在身體兩側,身下的小嘴暴露在空氣中,一收一縮的吐著透明腸液。實際上他一開始也和其他人一樣干澀,但被珀塵cao了兩年后,每當情動時都會自己往外冒腸液,連潤滑劑都省了不少。 珀塵抬手揉了揉xue口,松軟的觸感使他下腹一熱,40歲的人肯定沒有20多歲的人恢復能力好,但奕安澤要是跟20多歲一樣,珀塵說不定早就不干了。奕安澤一開始的緊致有可能對其他男人很爽,但當時珀塵只覺得自己jiba要被夾斷了。 慢慢把草莓推進暗紅色的rou圈內,糖心煎蛋放腫大的rutou上,再用叉子戳破,黃色的蛋液立刻流滿了胸肌。最后是把奶油分別擠在肚子和rouxue上。就這樣,一份舅舅牌早餐完成了! “唔啊……好冰……” “對啊,所以舅舅今天不僅是盤子,也是微波爐呢!”聞言,又一聲呻吟從男人口中流出。珀塵淡定的從盤中拿出烤好的華夫餅,撕成條狀,然后從奕安澤肚子上的一坨奶油里刮出少許放入嘴中。華夫餅粗糙的表面磨在敏感的肌膚上,又引起一陣輕吟。挺立的jiba也在歡愉的漏水。 “阿塵不要只吃華夫餅……唔、蛋白質也很重要,吃點煎蛋吧……”黏膩的蛋液附在皮膚上并不好受,更別說煎熟的蛋白還貼在rutou上。 “我看是舅舅的奶子發sao了吧,明明奶油也有蛋白質啊!”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話不僅奕安澤喜歡,珀塵大腦里某個陰暗的角落愛上了這種感覺,也只有此時,他才感覺自己是有控制權的。 “……嗚……是、是的……是舅舅的sao奶子癢了、想要阿塵過來吃一吃……唔啊……”先是把在rutou上立著的蛋白吃掉,然后從蛋液范圍的邊緣開始從外往里舔。柔韌的肌膚在舌下微微顫抖,粗糙的舌苔也重重貼在胸肌上,最后將rutou卷入口中。rou粒像一顆永遠嚼不壞的軟糖,而rou粒的主人還努力的將它往珀塵嘴里挺。 “啊!好舒服……另一邊、另一邊也要……” 沒有按照要求轉移到另一邊,珀塵順著胸肌之間的溝壑一路往下舔,將腹部上稍微有些融化的奶油吃入肚中,順便把漏出的前列腺液舔干凈。 “舅舅味道很淡哦,是不是舅舅太yin蕩最近發sao太頻繁了?”六塊腹肌各親一口,再來到腿根處。奕安澤大腿根特別嫩,性器周圍的毛發也很稀疏,淺棕色的又細又軟,不仔細觀察很難看到。 “嗯……對啊、sao貨太yin蕩了……只有阿塵才能治好sao病……” 后xue的奶油已經化開,掛在xue口像是被內射后往外流的jingye,放蕩又刺眼,淡定如珀塵也難免呼吸加重了幾分。快速從旁邊椅子隨手抓了一個靠枕墊在奕安澤后腰處,用來減少腰部的壓力,珀塵隨后半蹲在地,嘴巴附上奕安澤身下的roudong,開始又舔又啃。 兩年前的珀塵絕對會被舔弄另一個男人的后xue這個想法惡心吐,就算是現在他依舊覺得這個舉動在其他人身上很惡心,但是他知道奕安澤每隔一天就會灌腸,后xue除了珀塵殘留的jingye和腸液外沒其他東西了。 伸入一根手指往外掰開,再把探入甬道,很快就碰到了草莓頂端。周圍的腸rou都像觸手一樣溫順的裹上來,似是打招呼一般。 “啊啊!要去了……要射精了啊!”腸道內的手指稍稍彎曲,正好頂到前列腺,一下子把人送上了高潮,剛剛被舔干凈的腹部再次布滿了白色液體。 奕安澤的腸液沒有什么特殊味道,就算有的話也大部分被奶油味遮蓋,反倒是腸rou特別可愛,時常失控般的往里吸或向外擠。草莓也隨著腸道內的動作移動,最后被珀塵用牙齒叼了出來,較硬的棱角與敏感的腸rou摩擦,又 較硬的棱角與敏感的腸rou摩擦,又噴出一道yin水,兩條大腿也猛地縮緊夾在珀塵頭部雙側:“啊……噴水了……好爽、高潮真的好舒服……” 不等奕安澤從高潮中緩過來,珀塵突然一口咬住殘留著些許蛋液的rutou,滿足奕安澤幾分鐘前“另一邊”的請求。一瞬間,身下的人像只岸上的魚一樣猛地一打挺,眼睛瞪大,瞳孔擴散,生理性淚水悄悄流出,嘴巴也微微張開,后xue與roubang同時往外噴,淋濕了腰下的靠枕。 “唔啊……真的要死了、要死了……怎么這么爽……嗚……要被阿塵弄死了……” 看見對方一時半會不愿意起來,珀塵拿紙巾把奕安澤肚子上的jingye擦干凈,又將被打濕的靠枕換成干的,還從沙發上拿來了一張毛毯蓋在他身上以防著涼。再次決定讓硬的發痛的性器自己冷靜后,再次鉆回廚房給奕安澤烤面包熱牛奶,原本做的早餐卻被他剛剛吃了。 幾分鐘后珀塵端著新做的煎蛋三明治和牛奶從廚房出來,看見奕安澤已經從桌上下來,大大咧咧的坐在一把椅子上,毛毯隨意披著,渾身上下所有重點部位一覽無余。。 身體的主人還滿臉笑容的看著他:“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動提出什么花樣呢。” 珀塵知道藏在話里的疑問是什么。你怎么主動了?你床上說的話真的只是被調教強迫出來的?你現在還算不算被迫得了?你還配不配說自己是受害者?你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了親舅舅的身體?你選擇性luanlun。 珀塵沒說話。只是繼續擺桌,在奕安澤抱怨不想坐椅子時也像往常一樣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 又硬了,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