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
你和你的相親對象。 ——不對,現在是炮友。 你和炮友一起走進酒店房間。你對他莞爾一笑,艷紅的雙唇和紅色的小禮裙相得益彰, “你想先看看,還是先感受?”你將手伸向身后的拉鏈。 他沒有回答,但你看到他上下滑動的喉頭。你很滿意他的反應,因為這個笑是你的“招牌”,無論是偏頭的角度,或是勾唇的弧度都精心計算過。于是你替他做了決定。 在紅裙落地的瞬間,紅裙的顏色就由你的身上轉移到他的臉上,一直延伸至脖頸。 你沒有穿胸罩,只貼了乳貼。你對自己的身材有十分的自信,保持著微笑期待他接下來的反應,誰知道他直接從你身邊掠過,這次輪到你傻眼了,跟著他的方向轉身,之見他快速地將窗簾死死拉上。 窗簾后面是一整片落地窗,這是你知道的,但你并不在意,畢竟是你親自選定的酒店,你來過多次,這里是高層,除非是超人飛過,否則沒有人會知道房間里的狀況。這家酒店剛好在最繁榮地帶的邊上,從這里鳥瞰城市有別樣的好風景。 對于他的舉動,你有些驚訝,卻又覺得他更加可愛,你以為他會更先關注到你不同于一般人的身體特征。 “我有一個秘密。” 不久前,你們還在相親的飯桌上時,這么對他說道,“但是這個秘密只有我的炮友知道。” “炮友?”他皺起眉頭。 “哈哈,成年人嘛……”以你的經驗,這個表情就是厭惡的表現,你覺得有些可惜,這代表著想和他打一炮的愿望黃了,準備打個哈哈昏過去,早點結束這場相親。 這是家中安排的相親,對方是熟人家的孩子,而這個熟人有和父母關系鐵得不能再鐵,實在無法拒絕,只能答應。雖然知道對方是比自己小四歲的在讀研究生,但見到他第一眼時還是要來了他的身份證,害怕自己誘拐了未成年。 你舉起酒杯,趁機偷偷看他,雖然你本無心參加這次相親,但他從長相到身材都十分入眼,特別是他身上還帶有難得的少年感——青澀、未熟的果實,是你長期浸泡在燈紅酒綠中難見的珍寶。 就算錯過也沒辦法,你只好在心里偷偷惋惜。 “我做你的炮友沒有問題,如果你也沒有問題的話。” “嗯?”你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強迫自己咽下口中的紅酒才沒有被嗆到。 你望向發出聲音的源頭,他正端坐在你的面前,一臉平靜的模樣,好像你們談論的不是床事而是一份上百萬的合同。 你還要在他面前維持可靠大jiejie的形象,只得強壓住笑意,舉起酒杯碰在他的酒杯上,然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沖他眨眼睛,他看不出什么情緒,只是拿起酒杯也把酒飲盡。 他不在多說什么,只是安靜地切割餐盤里的牛排,你將他把刀切到叉子的動作默默收進眼中,心滿意足地掏出手機訂好酒店,又同他草草地結束了這頓飯后,輕車熟路地將他帶進預訂的酒店。 你將乳貼也一并丟棄,赤腳走近他的身邊,他的手還死死地攥著窗簾,臉上的紅潮消散了一些。 “你……”你剛開口,他的臉又飛速躥紅,好像要滲出血來。你觀察起他的表情,儼然一副赴死的模樣,因為牙關緊緊咬合,面部肌rou緊繃,使得面部線條更加硬朗明晰。視線又往下走,雙腿之間已經支起了帳篷。你很吃他這一套,已經非常緊張還要強裝鎮定,而且他的緊張是出自與你,就是一副可愛的模樣。 你很滿意他的狀態,對你的身體有性欲,就是一場良好性愛的開端,于是你牽起他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笑著看著他。 他似乎終于平靜下來,胸口劇烈地起伏逐漸緩和,只是開口說話還是半啞著嗓子。 “為什么?” 你不想再耽誤時間,不只是他,你身下的性器也有了反應,反手握住他的手走向床邊,說道:“想看看你的臉和我的口紅哪個更紅。” 你讓他坐在床邊,自己則站在他的面前,雙手勾起內褲兩邊,就這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只能仰面才能與你對視,在眼神相接的一刻,他又迅速避開,片刻后才視線重新落回你的臉上,只是不敢接觸你的目光。 你有些好奇,猜測他只是單純害羞還是出于一些自卑。 但無論出自哪些原因,他的這些小動作都取悅到你了,在他身上可愛的濾鏡更厚一層,開始思考他是小貓還是小狗。同時你意識到,當下你已經如此坦蕩,僅僅剩下一條內褲,他卻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連外套都還沒脫。 “在下一步之前,你先把外套脫了。” 他愣了幾秒,這才乖乖將外套脫去,又一粒一粒解開襯衣上的紐扣,再將襯衣丟在外套旁,你對他的身材很滿意,瘦卻不弱,有漂亮流暢的肌rou線條,沒有多余的贅rou,膚色比你要黑一點,但比一般男性要白很多。 你對他是愈發滿意,跟著他脫下身上最后一片衣物,完全勃起的性器暴露在你和他之間。 他怔住了,目光從你的身下移到你的臉頰再到胸部,最后又落回猙獰的性器上。 你對自己的身材很滿意,不管是上身的rufang,還是下身的yinjing發育的都十分可觀,yinjing也不像一般男人野蠻丑陋,并且出于個人愛好身下的恥毛也刮得干干凈凈,莖身白嫩,只有guitou的部分是粉嫩的顏色。 你向前一部,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同時向他展示藏在yinjing下屬于女性的器官。你伸出食指放在唇邊,“是秘密哦。” 你天生就同時擁有女性的第一性征和男性的第一性征,這是你的秘密,但這并沒有對你造成任何不便,相反,在青春期第一次進行身體探索后對這具身體更加滿意,父母也尊重你的選擇不做手術,而后非常幸運這兩套生殖器官都發育正常,兩邊都能正常使用。 zuoai時你更喜歡做插入方,擁有兩套完整的性器官,方便了你zuoai時的體驗,但無論是染色體還是你的心理認知都是女性。 你坐在他的腿上,他伸出手虛虛地扶在你的腰側。你一直準備著他可能隨時離開,但到目前為止他的行為態度都是可以繼續的意思。 你將他的皮帶解開,拉開褲鏈,隔著內褲撫弄性器。 “做過愛嗎?”你問到。 他正咬著唇全身心的和你的手抗爭,顧不上回答,只能通過搖頭來回應。 “自慰過嗎?”你又加上一只手撫弄他的rutou,另一只手隔著布料摩擦馬眼,接著問道。 他不由地弓起背,重心因此發生了變化,不得不從你腰身撤走一只手撐在身后,還不忘點頭回答問題。 你本想提醒他身后的是床,可以躺下,但通過之前的觀察覺得他性子很倔,不會自己選擇躺下,但如果是你說的話,他就會聽。 他似乎撐得辛苦,嘴唇被咬得發白,鼻息聲越發急促,一時激得你心里發癢,把躺下的話咽回肚子里。 “摸摸我的。”你牽起他的另一只手引導他去摸自己的性器。 他用手圈住你的性器,不敢用力,生怕你受傷似的。你向前挺了挺腰身,示意他動起來,同時按在他性器上的手摸進內褲里,上下taonong,時不時用指腹擦過guitou,或者揉弄兩顆睪丸。他的節奏完全跟隨你的掌控,你快,他也跟著加速;你慢,他就跟著減緩速度,只是手上的花樣不如你的豐富。 隨著動作不停進行,下身的欲望越發火熱,你感嘆自己能在這么不得章法的手活中還能獲得快感,他的手法實在不精,只能靠自己挺動身體彌補一些欠缺。 情欲攀升,你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在他的耳邊毫不吝嗇發出情動的喘息聲。他皮膚的溫度比你更高,還有汗液滑落,你輕輕地蹭著,像只撒嬌的小貓,這很有用,你知道——因為手中的性器越來越燙,上面的脈搏跳得厲害,喘息聲也越發急促沉悶,他taonong你的yinjing的動作已經停下,只能勉強地握住它,你憋的難受,只能動腰往前撞,又加重手上的力道,更快地taonong他的yinjing,很快一股灼燙的液體噴射在你們之間,沾得你滿手都是,幸而有內褲把剩余的兜住才沒弄臟別的地方。 你不滿意他身上這么干凈,又是在對自己離進入高潮就差臨門一腳,他卻進入賢者模式,讓你硬生生地強憋yuhuo,愣是給憋回去了,搞得你現在胸悶腦脹,一股火氣在身體里亂竄。你賭氣的把手上的jingye抹在他的小腹上,但看著他臉上還存有高潮后的余韻,又不忍發火,轉念去親吻他的耳垂,用牙齒碾磨那塊嫩rou,出于一些幼稚的報復心理,這次你沒有收力,上面留下了兩枚牙印,而他的耳朵顏色已經和你的口紅融為一體。 “好乖。”你看著他。 他正處在不應期,敏感度下降很多。你從他的身上退下,眼看自己身下的yinjing又紅又脹。他的目光逐漸聚神落在你的身上,看見你尚未得到釋放的性器有些抱歉。 你安慰性地撫摸他的臉龐,他立刻貼上來回蹭你的手心。他還有些愧疚,不敢直接抬頭看你,只能低著腦袋偷偷抬眼看。剛見面時你就注意到,他有一雙又大又圓的下垂眼,用來撒嬌最合適不過,現在這么瞧著更顯得委屈巴巴。 果然是小狗吧,你在心里下定結論。 “還要繼續嗎?”從進酒店到現在這么長時間以來,他難得張口說話。他的聲音原本單薄,平時說話時聽起來不太與人交善,和他的樣貌反差甚大,但他現在低著嗓子再配上這副表情,不像是詢問倒像是請求了,惹得你心里癢癢。 但欺負小狗犯法,你告誡自己。你繞過他,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一套一次性的簡易灌腸工具。你喜歡這家酒店的原因之一,工具相對于大多數酒店更加齊全,一般的酒店可不會有灌腸工具。他從你手中接過工具,一時不知所措, 你以為是他不懂,貼心地為他解釋道:“這是灌腸工具。” “我知道。”說完他就起身走向浴室,臨進門時,又轉頭看向你。 此時你性器的火已經消散了大半,半焉著耷在腿間。你坐在床邊從包里拿出安全套和潤滑油,原計劃就是在結束相親之后找一個炮友美美地打上一炮,至于相親內容只需要回去說不合適就好了,沒想到相親對象這么合乎眼緣,最后和他來到酒店。 見他停在門口,笑著問道需不需要自己幫忙。 “我自己來就好。”說完他就轉身走進浴室又反手把門關上。 “我好了。”浴室門應聲打開,他從一片水汽中走出,身上還留有氤氳。 你有無數次和別人交歡的經驗,卻沒有替新人開苞的經驗。當他從浴室出來站在你面前時,心里還是有些緊張,但炮友就是性字當頭,這一點緊張感都用來煽點yuhuo下的興奮。 你忍住笑,心想怎么這個時候還記得穿內褲,又伸手拍拍床邊的空位,示意他上來。 他乖乖地趴在你的身邊,睜著雙大眼睛扭過頭看你。 “跪趴著,手墊著自己,這個姿勢會舒服些。”你繼續下達指令,同時拆開一袋安全套套在食指和中指上。他乖乖照做,兩塊臀rou送到你的面前,你呼吸一窒,身下的欲望又被點起,兩份性器好就好在快感來的容易,兩邊都容易被取悅,但當下這就是不好的地方,yinjing又脹又燙,花xue也發癢似要流水。你再次告誡自己,欺負小狗犯法,用最后的理智把潤滑油倒在自己的手上,準備給他做擴張。 手指進入的不是十分順暢,但得益于你潤滑液倒得大方,他清潔時也做的到位,起碼還是一切順利。rou壁上的腸rou不斷收縮擠壓手指,這其實是排擠異物的表現,但他極力想要放松配合你的動作,擠壓就變得像吮吸,你不留情面的繼續前行,腸rou每收縮一次,你就趁機多進入一寸,排異就變成納入,像是要為了你進入才做的動作。 安全套套在二指上有些松垮,不太方便做大幅度的抽插,就只好在里面多做文章,沿著內壁一寸一寸的撫摸,或是蜷起手指頂弄一塊腸rou,把腸壁撐得更開。后xue溫熱的腸rou絞著手指,在外面的手指在空調房內發涼,一冷一熱在一只手上,無論是哪邊的感覺都被無限放大。手上動著,下半身也沒閑著,在他的大腿上磨蹭,以來尋回一些在為他服務時,自己的損失。 你俯身壓在他的背上,對方到底還是男人,肩背都更加寬厚。由于姿勢的原因,他的蝴蝶骨在身后展開,背肌的線條隱約可見。你的rufang擠在你們之間,被壓得變形,嘴上對著那兩塊蝴蝶骨又啃又咬,你想著這是親吻,但明眼人絕不會同意這個說法。 “平時會健身嗎?”你在親吻的間隙中勉強把這句話吐完整,問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不、不會特意健身……但是,平……啊,時會打球……”他的話沒有說完,甚至連球都沒能說完整,一開口就有喘息聲漏出。 你早就發現,他一直在蹭身下的床單,見他雙手一直墊在自己的額頭下方,一直遵守你說的用手墊著自己的話,也不打算幫他照顧性器。其實你自己也難受,yinjingguntang的要炸了似的,花xue又癢得直流水,在心里恨了一萬次開初苞怎么這么折磨人,但看他一副狗狗模樣,心里又被填的滿滿當當。 他的后xue逐漸柔軟,但你遲遲沒有找到他的敏感點在哪里,無論你碰哪里,他的反應都差別不大,身體似是為了盛住你,一直死繃著不肯松懈,嘴巴除了剛才回答你的問題時,其他時候一直緊緊咬住雙唇,不肯泄漏一點聲音。 你的理智已經接近臨近點,見后xue已經柔軟,就把手指從其中撤走,從旁邊又摸出一袋安全套套在自己的yinjing上,直接把潤滑油倒在自己的yinjing上,準備提槍直入。 他回頭看你,眼睛濕漉漉的。你正一手掰開他的臀rou,一手扶著yinjing想著從哪個角度插入,為了方便你,他又把屁股往上抬了抬。 你忍住笑,故技重施地貼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安撫道:“別怕,不會讓你受傷的。” 你的性器抵在xue口,他只是把頭埋進被子里,下身還像勇士似的高高翹起。guitou進去的還算順利,再往里走,rou壁就夾得你寸步難行,額頭上都滲出汗水,他倒吸一口涼氣,發出吃痛的聲音,怎么說你身下的事物也比兩根手指粗壯。 身下的年輕人抖得不停,你于心不忍,想著還是算了,正想退出來,卻被對方預料到,死死抓住你的手腕,說著繼續。 他的聲音不成調,跟著身體一起發抖,身上也布著一層細細的密汗,臉上掛著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你心一動,什么欺負小狗犯法全拋在腦后,下身跟著一動,直接貫入xue道。 一根完整的yinjing全部沒入,身下的身體一陣痙攣,你伸手摸向他的身下,沾了一手黏膩的液體——他只是因為被插入就射了。 他身上有沐浴露的香味,你聞的有些不好意思,上床前自己還沒有洗澡,嘴上解釋道抱歉,說是出門前是洗過澡的,身體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抓著你手腕沒有送開,把臉送到手腕處,說道,香的,很喜歡。你動作急切,開始抽插,感嘆他天賦極高,僅靠后面就能高潮,這話沒有半點嘲笑的意味,是真心實意的夸獎。進入他耳朵里全部化為羞恥心,rou壁想要反抗卻是絞的更緊。 你抬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這令他不得不扭轉上半身面向你。這方便了你襲擊他的鎖骨,在上面有一陣亂啃,又往上親吻他的喉結,被觸碰到生死線,讓他格外緊張,喉頭不住地上下滑動,你就追著它含在嘴里。 他下唇被咬得失去的血色,再咬下去就會不失血色,你伸出一只手掰住他的下巴,令他松口。下巴的勁一松,從他的嘴中就灑落出一陣支零破碎的喘息,你在他的脖頸處仰面去看,原本被咬得發白的雙唇在失去鉗制后血液快速填充,一片艷紅。你生怕他再咬一次,眼疾手快地用手撬開他的雙唇,把手指卡在他的齒關。 他不敢咬你,牙齒一碰到你的手指就馬上避開,你想著被咬也沒關系,在床上哪有不受點傷的,正想告訴他不用擔心,你的手指上就覆上一坨軟rou,他把舌頭抵在你的手指和牙齒之間。你用手挑逗那塊軟rou,這舌頭和他下面的腸rou一樣,敏感又靈活,一碰就動的不行,想要躲開又自己送上來,你用二指鉗制住它,它滑得不行又迅速抽身。 他上下兩張口都被你cao弄的水流不止,一塌糊涂。 你按著三淺一深的頻率抽插,在里面卻是一通瞎撞,他晃悠悠得像在海面上的浮舟,你就是他唯一聯結的根,你不去找他的敏感點,他也被磨得難受,自己調整角度讓你能夠安慰這塊地帶。 你抬起他的一只腿,這動作像是小狗撒尿,他的乳首不敏感,于是要求他摸你的rufang,他把兩坨沉甸甸的乳rou捧在手里,既不敢揉也不敢捏,你一動,乳rou就跟著搖動,他這么捧著像是在呵護易碎物品。 “可以捏。”你說著就捏了捏他的舌頭,像是做示范。 他依聲收緊五指,像在揉兩團面團,卻還是不敢用力,不知如何挑逗。但你的心理卻被取悅到了,還是依此生出了爽感。 rou體碰撞的聲音不絕于耳,你放開嗓子呻吟,這里呻吟是出自本能,放開嗓子是出自逗小狗的心理。明明是你處在上位cao他,卻像是你在挨cao一樣。 “叫出來。”你在他耳邊吹氣。 他的舌頭還被你刁著,只有從喉嚨里發出“哈哈”喘氣的聲音。 小狗。你喊他。 他聲音變得嗚咽,后面的腸rou絞得你更緊,死死不肯松開。 他的yinjing蹭著你的小腹,沒用手去紓解,你也不幫,就靠著這又射出一次。你也到達臨界點,猛地超最深處撞去,恨不得把睪丸也塞進去,也射了出來。 你從他身后退出來,把灌滿jingye的安全套打結扔在地上。他的后xue還泛著紅,小口還一張一龕,里面還在抽動的余韻中。 你卸了全身所有力氣,躺在他的身邊。 他側身望著你,表情還如同你們在飯桌上時一樣正經。 你不曾和炮友溫情,你們只有激情時刻。猶豫要說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他先說了話。 “你叫我小狗。” 你有些尷尬,怕他不愛聽這些,解釋道:“床上的葷話,沒想著要冒犯你。” 其實說他是小狗,但你自己身上干干凈凈,一點痕跡沒留,連手指上都沒留下牙印,反倒是他身上牙印、吻痕、指痕哪兒哪兒都有,也不知道誰才是咬人的狗。 他皺著眉頭把手搭在你的腰上,把你拉向他的位置。 “是我提的和你相親,以前你就叫我小狗。” 記憶回涌,你曾經的確擁有過一個竹馬,他也是一雙又大又圓的下垂眼,像一只小狗,你愛和他玩得不了,總是叫他小狗,大人不讓這么叫,他卻告訴你想做你的小狗,你就私下偷偷叫,后來就是里的經典橋段,他被父母接去國外讀書,就此沒了聯絡。不過那時候他真是一個撒嬌高手,僅用一雙大眼睛看著你。就能從你這里得到不少好處。 你又驚又喜,用手掐著他的臉,“原來是早有預謀,不然我說怎么還在讀書年紀輕輕的就要相親。” 他被扯得呲牙咧嘴,還是不反抗,老老實實做你的狗,你松手放他一馬,卻被一把抓住將你的手貼在他的胸口。他說:“我們可以繼續相親。” 他心臟跳動的聲音穿過胸膛傳達到你的手掌,你的心跳被他傳染也亂了陣腳。就算是流連于萬花叢中的風流客也絆倒在純情下。 “可我只養小狗。” “汪。”他笑眼彎彎地看著你。 你看著他,心里想著調教小狗的路程任重而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