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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褻瀆之當起點男綁定總/攻系統(tǒng)【主 攻/1VN】在線閱讀 - 愛與甜甜圈(現(xiàn)pa,大學生亞沙x總裁烏利亞,送給害同學

愛與甜甜圈(現(xiàn)pa,大學生亞沙x總裁烏利亞,送給害同學

    愛情就像是甜甜圈,第一口咬下去松軟香甜,幸福和快樂的味道順著味蕾向神經(jīng)蔓延生長,大腦充血、心臟鼓動、兩手顫顫、足下發(fā)軟,仿佛踩著的不是大地,而是飄飄忽忽的棉花糖,世界上所有的快樂和意義盡在這一口甜甜圈里。

    然而,很快,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第不知道多少個甜甜圈開始,甜味變質(zhì)讓人發(fā)膩,酥軟缺乏嚼勁,熱量過高、營養(yǎng)匱乏……甜甜圈像生活里的其他一切事情那樣令人厭煩。

    而亞沙正擰著眉毛,一邊拿著抹布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收銀臺,一邊專心盯著透明展柜里的酒心甜甜圈,一個一個整整齊齊排列,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甜膩而熏人的酒心香氣。

    他喜歡甜甜圈,討厭酒。

    只是看到酒這個單詞,他仿佛就已經(jīng)聞到了烏利亞喝醉之后身上微醺的酒氣,清醒時永遠尖銳鋒利的黑發(fā)男人放松了身體,窩進沙發(fā)里的姿態(tài)懶散,他一口一口灌著酒,猩紅眼眸蒙上一層似有若無的水霧,融化了的眸光安靜留駐在亞沙身上,甚至帶著種專注的柔和深情——好吧,亞沙承認自己實際上并不討厭烏利亞喝酒后的樣子。

    烏利亞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獨斷專行的強勢姿態(tài),稱不上不茍言笑,但也絕不平易近人。即使是兩人交往后的現(xiàn)在,即使是激烈交纏后并排躺著的床上,亞沙依然時常手癢,想要給他那張神態(tài)冰冷倨傲,嘴角掛著譏嘲諷笑意的英俊臉蛋來上幾拳。

    好吧,他承認自己實際上很喜歡烏利亞喝酒之后的樣子,連順著交纏的唇舌蔓延、沖撞大腦的辛辣酒氣都變得可以忍受。

    但他不能忍受又一次醫(yī)生明令禁止寫著,嚴禁攝入酒精咖啡因的體檢報告出來之后,烏利亞依然如故的我行我素。

    男人在亞沙怒氣沖沖把他的藏酒都丟進垃圾桶的時候皺眉不語,然而這種放縱默許般的態(tài)度看在年輕人眼里卻更加令人火大——搞的好像是他在無理取鬧一樣!無視醫(yī)囑,繼續(xù)喝酒不要命的人可不是他!

    一把丟下抹布,亞沙轉(zhuǎn)過身黑著臉,抓起水杯咕咕往喉嚨里灌水。研究新式甜品的店長有些驚訝地抬頭看過來,他眨眨眼,灰色眼睛里浮起柔和的笑意,好脾氣的店長笑著問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嗎?”

    “和戀人吵架了?”

    “——咳!咳咳咳!”亞沙一下嗆住,他放下水杯,拍著胸口一陣猛咳,掩飾住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咳、我沒有……”他幾乎是有些扭捏的下意識否認道,含含糊糊得也不知道是否認戀人,還是否認吵架。

    “這么明顯嗎……”戀人……亞沙小聲嘀咕,他揉了揉臉頰,意識到自己嘴角正不自覺的上翹著傻笑,又咳嗽一聲,少年努力繃緊臉,在店長微笑包容的眼神鼓勵下,一撇嘴,終于還是忍不出抱怨出口:“是他的錯,我明明是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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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的錯。”手指劃開手機屏幕上的下一集,摟著抱枕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追劇的拉斐爾頭也不抬,干脆說道。

    “我還沒有開始說。”烏利亞支著下巴,沉著臉,冷冷地斜了自己名義上的秘書一眼。

    “看你進來的表情,不用說也知道。”拉開薯片包裝,趁著電視片頭時間,拉斐爾終于有空抬頭看一眼自家表情陰沉的老板,他嘖了一聲:“一定是你做錯了什么,惹得你家的小朋友生氣了。”

    “……亞沙不是我的小朋友。”烏利亞糾正了拉斐爾的稱呼,亞沙不會喜歡拉斐爾這種輕佻的態(tài)度,他心想。

    “我今年21歲,再過兩年就畢業(yè)了,不是什么小朋友。”烏利亞耳邊仿佛已經(jīng)聽到年輕人不滿的反駁,懊惱又強作老成。

    “嘎吱嘎吱。”突兀的清脆聲音打斷烏利亞的思緒,他收斂嘴角揚起的笑意,猩紅眼瞳微縮,看向拉斐爾,他壓低聲線:

    “拉斐爾,公司的南極洲分部還缺個負責人。”

    “我們什么時候有的南極洲分部?”正在嘎吱嘎吱啃著薯片看著劇的秘書先生一怔,下意識抬頭問道。

    “你去了就有了。”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恐嚇,強權(quán)霸凌!——點下暫停鍵,抹抹嘴巴,薯片碎屑刷刷掉在烏利亞搭在沙發(fā)的西裝外套上,拉斐爾丟開抱枕摘下耳機,正襟危坐笑容得體一本正經(jīng):“為總裁大人排憂解難是秘書的天職和榮幸,您請說。”

    “……”烏利亞點頭,他張開嘴,卻又頓住,糾結(jié)煩惱一擁而上,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手指無意識地敲擊桌沿,烏利亞思索著,讓自己冷靜下來,梳理思緒。事實上,烏利亞是第二天晚上才發(fā)現(xiàn)亞沙在和他吵架的。

    忙碌到凌晨的總裁先生回到家中,輕手輕腳推開房門,卻沒有如往常一樣看到熟睡的年輕戀人,他坐在床邊,一邊松開領(lǐng)帶,一邊低頭翻看過手機,確認自己沒有錯過戀人的消息,亞沙確實一整天沒有給他發(fā)消息了,沒有早安,沒有關(guān)于學校和兼職的碎碎念,也沒有晚安。

    他仔細思索了一遍,確定自己沒有收到哥哥或者因陀羅那個瘋子的炫耀消息,安排去暗中保護亞沙的人也沒有意外消息上報,嗯,這說明至少亞沙現(xiàn)在是安全的。

    烏利亞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他掃了眼床上不合理地折疊整齊的被子,重新皺起眉心,最后剩下的答案就很明顯了,亞沙還在生他的氣。

    和大多數(shù)人會從新聞八卦以及各路小報上得出的印象一致,烏利亞作風強硬冷酷而富有侵略性,從兄長那里撕走霍斯集團控制實權(quán)的手段名聲也不太好聽。然而他過去擅長的一切手段,似乎都對亞沙派不上用處——畢竟他既不愿意對年輕的戀人耍什么欲擒故縱的花招,更不可能去侵略他傷害他。

    年輕人的憤怒直接明了,而烏利亞確實也有些心虛——心虛到了竟然饑不擇食來請教拉斐爾。

    “所以你偷喝酒被逮到之后不僅不道歉立誓求原諒還自認包容地裝死不說話導致小亞沙兩天不搭理你了哈哈哈哈哈?”拉斐爾毫不掩飾的笑聲讓烏利亞頃刻后悔起了自己的決定。果然,應該把他丟去南極喂企鵝的。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拉斐爾好笑地看著好友頗有些尷尬的游離開視線。雖然這種高中生模式的戀愛煩惱讓人提不起勁,但是圍觀烏利亞最近頻繁跌落的智商谷底真有意思。

    幸災樂禍夠了,拉斐爾才收斂表情一本正經(jīng)道:“毫無疑問,這是你的錯,錯了就要道歉,道歉需要誠意。”

    他翻手向烏利亞展示手機屏幕上,最新狗血肥皂劇的暫停畫面——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性正坐在廚房吧臺上,表情愉快地往自己身上涂抹巧克力醬,計劃勾引隔壁年輕的男大學生:“在身上涂滿巧克力醬來道歉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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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jié)束周末的兼職打工,脫下甜品店制服,亞沙嗅了嗅自己的胳膊,身上仿佛還殘留著蛋糕和甜甜圈的膩味香氣,他提著店長塞給他的甜品盒子,站在門口表情糾結(jié),心里依然有些別扭。

    他這可不是認輸了。亞沙在心里嘀咕道,是店長給的酒心甜甜圈味道太奇怪了,他自己吃不下,才帶過來的。

    他才不是因為店長聽完他的抱怨之后,笑著問的那句“那你現(xiàn)在想見他了嗎?”,才繞路來烏利亞這里。

    ……好吧,他就是想見烏利亞了那又怎么樣,誰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又在不要命的灌咖啡加班還是更不要命的酗酒!

    借著這股徒然而升的火氣,亞沙一鼓作氣開門入內(nèi),在有些焦糊的巧克力香氣里愣住,他眨了眨眼,一瞬間以為幾乎自己走錯了樓層。

    占據(jù)整層的,原本毫無生活氣息,幾乎像是樣板房的豪華公寓里,從未使用過的開放式廚房此時卻濺滿了黑乎乎的東西,莫名讓亞沙想起新聞里下水管道爆炸后的房間遺跡,烏利亞站在遺跡中央,慢慢回頭,鎮(zhèn)定地看向亞沙。

    “你回來了。”他微微頷首,語氣神態(tài)一如既往的冷淡——如果亞沙能忽略他襯衫外面濺滿黑點的格子圍裙,手上端著的一鍋黑色不明物質(zhì)的話。

    注意到亞沙詭異的視線,烏利亞微微有些窘迫,心里又罵了一句即將前往南極的拉斐爾,他放下焦糊的巧克力鍋,向亞沙解釋道:“拉斐爾的建議,自己做的巧克力,”他略過在身上涂滿巧克力醬來道歉的部分,“我想你應該會喜歡。”

    “……你自己做的?”亞沙臉上混合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表情。他知道的,烏利亞這位大少爺從來不碰這種事情,現(xiàn)在卻為了他穿上圍裙,然后……炸了廚房。

    亞沙想自己應該感動,但他環(huán)視一圈災難現(xiàn)場般的廚房,表情緊繃著沉默了一會,他猛地蹲下,還拎著蛋糕的手捂住腦袋,一言不發(fā)。

    “亞沙?”烏利亞有些吃不準亞沙的反應,是不是,還是應該把身上涂滿巧克力醬的部分加上,他難得猶豫地想,但是鍋里只有巧克力焦炭了……讓人送些過來?

    “狡猾……太狡猾了。”亞沙自言自語般小聲嘀咕著,肩膀一抖一抖,手臂掩蓋下的表情克制不住的想笑,一種被套路的悲憤在胸koujiao纏,這讓他還怎么繼續(xù)生氣……他可還沒決定要原諒烏利亞那家伙啊!

    “——亞沙?”烏利亞聽不清亞沙在嘟噥著什么,想靠過去查看亞沙的情況,年輕人的動作卻更加迅速,他仿佛下定某種決心般,手上拎著的甜品盒子都沒放下,就突然跳竄起來,撞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腰,烏利亞被撞的后退一步,袖子挽到手肘上端的胳膊單手向后,撐住洗手臺邊緣,護住險些撞上去的亞沙胳膊。

    “我餓了。”亞沙摟緊了他的腰,把臉埋在頸窩里,低聲說道。

    “那我們出去吃晚餐?”烏利亞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明智地咽下拉斐爾電視劇里的那句“想嘗嘗我的巧克力醬嗎?”,他感受著年輕人緊貼著他的心跳,溫和的呼吸隔著襯衫的布料滲透鎖骨,融化了過去兩天里這場莫名其妙的吵架。他嘴角微微上揚,“不生氣了?”

    “哼!”亞沙悶在頸窩里,他想在戀人面前表現(xiàn)地更加強硬一些,然而烏利亞身上的巧克力味道鉆進鼻腔,勾動雙重意義上的食欲,他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巴,一歪頭啃上烏利亞下頜軟rou上濺著的巧克力斑點,甜而苦的味道和細膩柔軟的皮膚觸感一起在味蕾中擴散。

    “不出去,我現(xiàn)在就要吃。”年輕人沒有意識到自己故作強硬的話語聽起來幾乎像是在撒嬌,烏利亞輕笑一聲,他放松身體半靠在吧臺上,讓亞沙更加方便地賴在他身上。

    烏利亞微微偏頭,在亞沙耳邊壓著嗓子,尾音上翹地像是貓科動物鋒利危險的爪尖撥撩心臟:“那你想嘗嘗我的巧克力醬嗎?”

    亞沙臉紅了。

    “不想!”他逞強道,“我自己帶了甜甜圈。”

    他試圖一邊繼續(xù)勒緊了烏利亞,一邊去掏手上掛著的甜品盒子,然后和呼吸一起慌亂急促的動作下,才抓住一個酒心甜甜圈,整個盒子就啪的一聲,整個掉在地板上。

    ……一個夠了。亞沙小聲嘀咕了一句,一抬頭就看見烏利亞專注而帶笑的猩紅雙眸,就像是猛地嗆進一口醇厚的紅酒,濃郁而甜膩的酒氣沖入大腦,熏人欲醉。亞沙呆了呆,像是喝醉了般從脖子紅到耳尖,他半是懊惱半是壞心地把酒心甜甜圈塞進烏利亞嘴里,“喏,你喜歡的酒心味。”

    店長做的甜甜圈個頭飽滿,除了濃郁的酒心和松軟香甜的面包,表面還覆蓋著一層雪白霜糖,烏利亞咬住一端,亞沙也順勢咬上另一邊,霜糖隨著他們隔著甜甜圈的親吻啃咬而抖落,落在彼此的唇角和鼻尖,巧克力與酒混雜的甜味在味蕾和空氣中蔓延生長,大腦充血、心臟鼓動、兩手顫顫、足下發(fā)軟,仿佛踩著的不是大地,而是飄飄忽忽的棉花糖,世界上所有的快樂和意義盡在這一口甜甜圈里。

    并且永不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