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上路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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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上路&再遇 “我覺著這事兒挺神奇的。你說要去解決周江月的事情吧,還真就這么解決了。不出三日,我們便回來了。” 馬車上,肆七一臉愜意的翹著腿,身體躺在鋪子上,嘴里還叼了根狗尾巴草,說不清的舒適。 李情一的腳令他行動有限,只好暗搓搓的羨慕肆七,同時內心腹誹不已:對你來說是三日,對他來說便是受盡折磨,每隔三日就會從頭再來的十日!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那些從系統空間換來的藥劑并未受存讀檔的影響。 腳已經快結痂了,相信沒幾天就能完全康復。 李情一沒有掩飾這一進度,在肆七捉摸不透的眼神中一天天減少細布的用量。 當肆七湊過來開始暗示性的撫摸他身體時,李情一剛剛換完腳上的布料,他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內心隱隱覺得刺激,但臉上卻流露出些許的不贊成。 “肆七。” 李情一按住對方伸入衣襟內的手,身處四面八方都是堅固木板的馬車內,他順著滾輪的幅度所帶來的顛簸,在窗簾幕布被風吹起的一瞬間緊張的看向外面。 他看見了一顆顆粗細不一的槐樹,糾結的盤錯在一起,順著馬車前行的道路將太陽光遮的幾乎透不出一點光亮。 肆七與他一同瞥向了窗外,這片地方人跡罕至,多得是奇奇怪怪的樹木與各式各樣的小動物。肆七沒有放在心上,轉而捧住李情一的臉龐,在他布滿不安的神色下親親落下一吻。 “……車夫還在外面。” 李情一試圖阻止肆七,就在現在他還能聽見外頭的人為了控制馬的速度,而發出的各種聲音。 “不會被發現的。”肆七安撫般的親了親他的眼睛,準確無誤的摸到了那一處凸起,輕輕按了下去,立刻換來李情一的一聲吸氣。 連接著已經半松衣領的是少年雪白又纖細的脖頸,肆七閉上眼湊近輕輕嗅了幾下,單單聞到李情一身上的味道就令他興奮的欲望勃發。 在李情一低聲的驚呼中,肆七將他一把抱起,使他胯坐在自己身上,面對面的欣賞李情一因羞憤而泛紅的臉頰,上面充斥著怕被人發現的驚慌與澀然。 感受到屁股下方那堅挺的欲望,李情一轉頭避開肆七火熱的眼神,卻感到胸前傳來一股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疼痛。 像是不滿他的舉動,肆七直接隔著里衣咬住了他的rutou,透過薄薄的衣料,李情一能清晰的感受到肆七的舌頭在來回的舔舐,那濕熱的水漬滲入布料之中,具有吸力般的貼在他的胸前,同時淡淡的粉色能通過那片濕濡之地隱隱約約的透出來。 這使李情一十分不舒服,他扭了扭身子躲開肆七的舌頭,自己拉起胸前那一塊布料,以防它再次粘過來。 肆七又揚起那抹痞痞的笑,在李情一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拉開他的衣帶,使了點力便將少年上半身的衣物褪盡,使其堆掛在李情一的臂彎上。 “肆七,你……” 李情一連忙想要捂住身子,然對方已經雙臂圈住他的腰,順勢將他的雙手也一起禁錮在了里面。他被迫挺著胸,胸前兩顆待人采擷的果實分別被肆七又吮又舔,隨后泛著透明的光澤立在那兒。 少年的身體如玉石般光潔順滑,又軟綿綿的十分嬌嫩,肆七將自己蓬勃的欲望釋放出來,而后摸著少年身下那一小點,試探性的將手指送了進去。 待開發到了三指,李情一已經軟軟的癱在肆七的肩頭,面色潮紅,口中發著如貓般的低吟。隨后他的身體猛然繃緊,在肆七撫摸著他的后背想要緩解他的疼痛時,那柄炙熱的欲望已經頂入了些許,正順著滑嫩的壁rou不住的想要繼續往里探。 李情一咬住衣服想要忍住口中的呻吟,肆七抱著他翻了個身,在他后背上落下細碎親吻的同時,兩人的下體也緊緊貼在了一起。 “唔……唔……” 李情一眼眶中盛滿了將要低落的淚珠,xiaoxue因男子的粗長而反射性的緊縮,他的上半身微微向前挪動,似是想要脫離這一切,腰線下沉,臀部卻不經意間微微抬起,那私密之地被強行入侵的畫面肆七略一低頭就能瞧見了。 肆七聽著李情一口中發出細微抗拒的聲音,其中一條腿也微微上抬,連帶著整個身體也往前了一點,那roubang便好似被摩擦了一下,露出了一小段根部。 肆七因李情一這不經意間的舉動而感到下體愈發堅硬,他低低的發出一聲喟嘆,俯下身子擁住少年的身體,同時下體聳動,順著少年還在掙扎的動作直接抽干了起來。 為防止外頭的車夫感到不對勁,肆七并沒有猛烈的抽動,而是重重的插到底后慢慢抽出,又快速的直接撞進去。 李情一為此眼淚直流,那一下下的抽插令他都要激動的叫出聲來了,后庭也因主人的情動而愈發濕潤,抽動間能隱隱聽出水聲。 李情一只想抬起屁股迎合身后之人的撞擊,卻因地點的限制而忍的痛苦不已,手中的衣料都被他抓的變了形。 而另一邊,肆七聽著少年細碎的泣聲,見他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憐惜疼愛之意,可那緊致的感覺令他無法停下,只得放輕動作,以此緩解李情一的情緒。 肆七的想法,李情一全然不知,只覺得那頂cao的動作輕了很多,令他內心更是饑渴難忍。 他只好再次擺出一副奮力掙脫的模樣,那濕嫩的xue眼便隨著主人的舉動而不斷摩擦roubang,兩人瞬間都爽極了。 “放開我……肆七……” 李情一演戲演得歡,他眼角泛紅,神情可憐,自己挺著屁股讓嫩xue把roubang一遍遍吞入吐出,那層層壁rou因此越發濕軟,緊緊咬著那根赤紅的jiba不松口。 肆七忍的緊咬牙關,他好不容易按住少年擺動的雙臂,沾滿yin水的roubang也趁著少年亂動的同時快速插干了幾下,他故意沒有完全按住李情一掙扎的身子,一邊被嫩xue服侍,一邊快速擺動了起來。 rou體拍打聲漸漸響了起來,在兩方共同使力的情形下,肆七漸漸拋去了那一份忍耐,按著李情一的腰,胯間赤紅的roubang快速的在少年股間進出,抽插間狠狠撞擊那兩瓣白嫩的臀rou。 聽著外頭車夫自得其樂的歌聲,里頭的兩人也越發大膽。 李情一上半身俯爬著,屁股被肆七高高抬起,中間那濕漉漉的saoxue正不斷被男人粗壯的roubang狠狠cao干,那sao眼里頭的水也隨著抽插響個不停。肆七狠狠揉弄著手中的軟rou,眼睛緊緊盯著二人交合處,那roudong被干的狂出水,roubang插進去又濕又滑,偏里頭的壁rou又緊的慌,逼的他只想用力cao這saoxue。 “兩位大哥,過了這座橋就歇一會吧。我想給馬喂點草。” 外頭傳來車夫洪亮的聲音,兩人的動作倏然頓住。 李情一內心抱怨,肆七又何嘗不是,他萬分不舍的想要抽離嫩xue,卻在過程中被狠狠夾住。他因此又起了壞心思,猛地伸手捂住李情一的嘴,隨后趴在他身上瘋狂的抽動了十幾下,那動作激烈的讓李情一頭腦瞬間空白。在一陣劇烈的猛插之下,肆七抽出roubang,噴射了出來。 李情一癱在軟墊子上,久久不愿動彈,處于時刻被發現的刺激逼得他出了一身汗。 肆七原本想下去打個水幫李情一擦拭身子,他拉開兩邊的窗簾散去味道,瞥著外面的景象才發現那位大哥說的橋足足有幾百米之長。他的臉上頓時浮現懊惱之色,同時面色陰沉,內心深深后悔剛剛沒有多享受一會兒。 李情一看的只想發笑,他剛準備閉上眼睛小酣一會,一件重要的事又猛然鉆入他的腦海,驚的他睡意全無。 “肆七,楚陵縣發生的事你可曉得?!” “你還記得?無事,不用放在心上。” 肆七轉頭看向他,還是平時那副嬉笑的樣子,李情一卻總覺得他笑的有些不對頭。 他癟嘴道,“武林盟的事我都告訴你了,現在卻換你瞞著我。” 他委屈的看了一眼肆七,卻聽他嘆了一口氣,語氣無奈,“不是瞞著你。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很麻煩。” ……果然是有大事 李情一內心篤定了這個最初的想法,連連發誓,“我不會說出去的,你相信我!而且,我老家就在淮潭,幾乎是和楚陵連一塊的,所以我才如此關注。” 見肆七露出了然的神色,李情一著急的說道,“你就告訴我吧。我離家也有一段時間了,家里人萬一遭遇什么危險,我總不能一無所知吧!” “行,但是說出來你可別嚇著。” 肆七點著下巴,臉色神秘。 李情一:“不會,你說吧。” 面對李情一亢奮的樣子,肆七聳了聳肩膀,開始慢慢道來。 “幾周前那邊傳出一個稀奇古怪的謠言。說那半夜負責瞧鑼的更父,連著好幾日在巡邏的時候見到一具身影歪歪扭扭的趴在墻角的陰影里,陰森森的看著他。更夫嚇的一病不起,說那人扭出的弧度是常人難以達到的水平,此后倒在床上天天做噩夢。后來換了個身體強壯并自告奮勇的年輕人,他連著幾日都未曾見到上一個更夫說的扭曲人影,剛跟圍觀群眾宣布這都是幻覺,沒想到當晚便見著了。據說他當時敲著鑼,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一回頭見到有個人癱在街邊的長椅上,那年輕人覺得有些怪怪的,向前走了幾步再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個癱著的人竟然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察覺出不對勁,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的往前跑,再一回頭,發現那人就站在自己身后……” 李情一迫不得已打斷他:“等一下,這事情好像跟我想的不大一樣,你確定你不是在講鬼故事嗎?” 肆七:“我就說你會害怕,算了,那我挑重點說吧。” 李情一:“你早就可以挑重點說了!” “這件事情搞的人心惶惶,大家晚上都不敢出門,也沒人敢值夜了。后來有個人站出來,說是前幾個禮拜他意外發現一具面容完好,身體無明顯損傷的男性尸體。他覺得稀奇,又十分畏懼。怕惹出什么別的事情,便又把尸體重新埋了起來。眾人一聽也紛紛覺得可能和這個事情有關。沒想到在這之后,便有人大白天遭到了襲擊。那人說是在樹林砍柴莫名其妙被撲上來咬了一口,起先還好好的,沒過幾日便突然暴斃身亡,家屬剛想下葬,卻發現那人身體發爛的極快,而且還突然活了過來,瞧見人就撲過去一頓撕咬。” 李情一:“這是……僵尸?” “不錯。”肆七點頭,繼續說道,“鎮上都是些手無寸鐵的村民,起先還能控制住那些東西,后來便越來越抵擋不住了。兼顧這一帶的城南王府察覺出不對后第一時間封鎖消息,卻沒有派人來查明原委,也沒人來清理那些僵尸。還是有人偶然間路過發現不對勁,這才告知了武林盟。現下各門派都在為這個事情忙碌。” 倒是能理解封鎖消息的原因,傳出去后只會引起民眾的恐慌。可是城南王府不派人來救助的行為,李情一就無法理解了。 肆七:“那兒現在已經被各派封鎖起來了。淮潭雖離得近,但這事發生也沒多久,我想你爹娘暫時無事。” 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見李情一心事重重的樣子,肆七摸了摸他的腦袋,“別擔心了。那么多人都去了,你還怕他們打不過僵尸么?” 說完,他跳下馬車,去取水了。 李情一收拾好自己的形象,將雙手趴靠在窗前時,車夫突然急吼拉吼的跑了過來。他手中還拿著幾根雜草,神色慌張,對著李情一叫道,“不好了小公子,與你同行的另一位公子與人打起來了!” 在車夫的帶領下,李情一連忙趕了過去,撥開層層枝葉的阻撓,出現在視野中的是一條小溪流,岸邊站著三個人。肆七正以一對二的在沉默中與他們互相瞪視。 看來還沒來得及發生些什么。李情一松了一口氣,許是聲音太過明顯,岸邊的三個人齊齊把視線移到了他身上。 “情一!” 一聽到這耳熟的聲音,李情一驚訝的看過去,見到了一臉驚喜的陸惟衣和滿臉平靜的穆景。 李情一隱約看出他們倆都身穿白綠相間的衣服,應該是門派制服。只不過均像在泥潭里滾過了一樣,看起來臟兮兮的。 李情一懷疑他們是不是在哪里進行了一番惡戰,因為順著河水飄來的味道,李情一能聞見他們身上含帶著血腥味的奇異的惡臭。 “你們怎么會在這兒?” 李情一伸手拿開擋著自己頭頂的樹枝,向前走了幾步,就見陸惟衣緊皺眉頭,朝著肆七那邊瞥了一眼,露出清洗干凈的手將他拉了過去。 一靠近兩人,李情一只覺得那股惡臭味向他撲鼻而來,濃烈到令他忍不住捂住了半張臉。 見此情形,陸惟衣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尷尬的后退了幾步,穆景也默默的超后退開。 肆七見狀笑出了聲,“喂,我說你倆是什么意思啊?直接眼皮底下搶我的人可還行。” 由于趙五岳一事,肆七與這兩人也結下了梁子,他與葉扉綠同一陣線,自然與這兩人交惡。只不過李情一似乎也跟這兩人認識? 穆景沒有理會肆七挑釁的話語,朝著李情一露出一個歉意的笑。 倒是陸惟衣聽了這話忿忿不平,“什么叫你的人?不愧同是魔教的,動不動就喜歡擄人!” 李情一越聽越不對勁,剛想開口阻攔,陸惟衣已經把當初葉扉綠劫持他的事情給嚷了出來。瞅著肆七深不可測的眼神,李情一知道余九的謊言不攻自破了。 聽完陸惟衣的話,肆七輕輕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 陸惟衣還在與肆七繼續對峙,穆景已經轉了個身關切的詢問起李情一了。 “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李情一擺了擺手,“沒有沒有,他們對我很好。放心。” 穆景沒有因此放松下來,他始終和李情一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以防他被熏著。 “當時你被葉扉綠擄走,我與惟衣本想直接追上去,奈何還沒追上,師門就傳來了緊急召回令。我們沒有辦法,只好先行回去。” 李情一知道他是在向自己解釋當初的事情,對此他十分善解人意的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這不,扉綠姐還允許我出來呢。而且我知道你們會來救我的!” 話音未落,陸惟衣也從和肆七的舌戰中抽身過來,加入了道歉陣營,“抱歉啊情一,實在是事發緊急。你看我們這個樣子,剛從楚……” “師弟!”穆景忽的打斷他,陸惟衣想到了什么,也閉上了嘴。 李情一卻已經聽到陸惟衣快要脫出口的那個字,他精神一振,“你們也是為了楚陵的事?” 與兩人經過一番交流,李情一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蜚聲觀原先聽說了楚陵鎮上的謠言,便派了穆景和陸惟衣前去探查一番。當時楚陵鎮上的僵尸還沒出來作亂,兩人也沒有探查到奇怪的氣息,便準備返回,途中經過淮潭,在破廟中結識了李情一。 在想要追上被帶走的李情一時,又被急急的召回了師門。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后便有僵尸出現,觀主令他們與其他門派一起去鏟除僵尸。 沒想到楚陵鎮上的僵尸不似尋常的僵尸,十分兇猛,戰斗力也高,眼看越來越多的村民變成了僵尸,各門派應接不暇,只得搬救兵。 在分配之下,部分人留在這里繼續搏斗,另一部分人則回去多帶些人手來幫忙。 此番與李情一相遇,正是兩人剛與僵尸進行了一番廝殺,從中撤退后準備回師門帶幫手。 李情一本還存著回家看看的心,這一聽下來心中有點打退堂鼓了。 連這些習武之人都難以抵擋,他一個弱雞過去還不是直接被一掌拍死? 罷遼罷遼…… <感應到相應人物,已自動開啟劇情任務:楚陵縣尸變。 請找出導致一切禍亂的真兇。 任務成功,獲得???+20好感。 任務失敗,楚陵鎮淪陷。且穆景、陸惟衣好感各減20。 (任務期限:兩個月。現已開啟倒計時。)> 李情一:“……” 怕什么來什么,這是要他死嗎?! 他一番失魂落魄的模樣引起穆景和陸惟衣的關懷,兩人是在淮潭遇見他的,自是知道他家就在那邊。 穆景安慰道,“我們暫且控制的住僵尸行動范圍,淮潭還是安全的。” 陸惟衣在一旁附和。 李情一默默的聽在耳中,心中卻在哭泣。 這下是不去也得去了。只是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憑什么成功了就加一個人好感,而且他還不知道那人是誰,還是三個問號呢!任務失敗了就要扣兩個人好感啊?! 他看向不遠處的肆七。 想來是知道自己以一敵二肯定打不過,也沒有勝算,便老老實實的靠在大樹底下,嘴里吊了根新的狗尾巴草,見李情一看了過來,還朝他笑了笑。 李情一本來是要和肆七回去的,這下又好像不行了。他怕到時候任務會來不及完成。 李情一:“肆七……” 他叫的結結巴巴,一聽就是有事相求。肆七自是聽到了三人的對話,一下便看出李情一心中所想。 他搖了搖頭,“不行,太危險了。況且方才在車上,你不是很害怕么?” 李情一委屈的垂下眼,“我擔心家里人,而且我也想家了。” 陸惟衣第一個被打動,比起李情一再回到魔教,他更情愿李情一留在他們身邊。 于是他站出來力挺,“這有什么危險的?有我和穆景在,他一根頭發絲都不會傷到。” ……那他當初是怎么被擄走的啊! 肆七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半晌露出一個莫名的笑容,“就是你們在,才危險啊。” 陸惟衣還尚且疑惑,穆景卻眸色深沉,晦暗不明的看著肆七。 李情一嘆了一口氣,對著兩人說道,“讓我和肆七單獨說會話吧。” 陸惟衣想要阻止,卻被穆景攔住了。 “去吧。我們等你。” 二人走到一旁。 肆七:“怎么這兩人一出現你就改變想法了?” “這其中緣由說不清楚……”李情一咬咬牙,祈求道,“肆七,就像我要去武林盟一樣。這次的原因,也一樣。” 陸惟衣和穆景沒聽懂,肆七卻懂了。 他看著李情一分外固執的臉龐,低聲道,“認定了?不怕出事?” “怕是肯定的。”李情一扭捏了一下,說道,“但我會小心的,況且他們會保護我!” 肆七認真的看了他好久,才倏地抬頭嘆了一口氣。 “好吧,放你去。葉扉綠那邊我也會詳細說的。” 李情一由衷的感謝道,“謝謝你肆七!” “謝什么。”肆七將嘴中叼著的東西扔掉,猛地湊近他,“是要報酬的。” 李情一:“……” 這時,不遠處的陸惟衣清了清嗓子,“差不多了吧。” 穆景:“我們得趕快了。” 李情一被身上味道稍輕的穆景帶在懷里,他捂著鼻子回頭看去。 肆七依舊在樹下看著他,隨即那張臉越來越模糊,直至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