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關地下室,鉆襠,喝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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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林七渾渾噩噩地跪伏在狹小的鐵籠里,脖子上帶著一只黑色的皮質項圈,和他白皙的肌膚很是相襯。 渾身赤裸,雙手如同狗一般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中間的小花兒隱隱約約可見一根白色的玉勢隱沒xuerou里面。 他記不清自己被關在這兒多久了,自從幾天前沒有得到周齊允許悄悄出了陽臺便被他扔在這里,每天除了例行送飯再沒出現過。 周齊是個大變態,對林七的控制欲程度已經達到了變態至極的地步。 甚至不許他在家里穿衣服,不許他離開臥室半步,就連吃飯上廁所這種事情也要得到批準。平時別說出門溜達溜達,連出客廳看會兒電視也要哀求好久。 那天,林七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在房間里快要憋瘋了,明知道屋子裝滿了攝像頭還是去了陽臺,他太想吹吹風太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哪怕是隔著一道道欄柵也迫切地想要看一看。 林七舔舔干裂的嘴唇,空蕩蕩的地下室里只有他一個人,四周寂靜得有些可怕,對于這里他并不陌生,剛被周齊帶回來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都在這兒度過,直到學乖了才被放出去。 只是哪怕再熟悉也還是感到害怕,巨大的空間只有他自己呆著,無措煩悶與疲倦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本就脆弱的意志力,直至銷毀殆盡。 林七用口水滋潤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又困又餓又累,周齊也不知什么時候才出現,他不禁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音,由遠及近。 周齊單手拎著一個保溫桶,慢慢走到籠子面前,垂眸看著哭啼啼的林七,開口:“哭什么?” 他梳著一絲不茍的頭發,襯衫西褲熨燙得妥妥貼貼,穿在身上一絲褶皺也無,五官分明線條冷硬,一看就是很冷情的人。 林七兩手撐在地上,仰起頭,滿臉淚痕,卑微地懇求:“哥,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再也不敢出去了!” 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該違背周齊的命令,這里簡直就是一所監牢,沒有溫暖的床,沒有可以解悶的漫畫,只有一只冷冰冰的籠子。 而最讓他傷心的是,這里沒有周齊,沒有他陪著他睡覺。 林七很害怕周齊會一直關著他在地下室,等到有一天厭倦了,就直接把他丟掉,再也不要他了。 周齊將保溫桶打開,并不理腳下跪著的人兒可憐兮兮的求饒,兀自把里面裝著的粥倒在籠子里的狗盆上,說:“吃吧。” 小小的一盆子白米粥就是他一天的伙食。 林七乖巧地伸出舌頭舔舐著,米粥濃稠淡而無味卻是溫熱的,吃進肚子里身上都變得暖呼呼了。 林七把狗盆舔得干干凈凈,才重新仰起頭望著周齊,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說道:“哥,我……我渴了……” “嗯。” 周齊應了一聲,伸手打開鐵門,籠子并沒有鎖住,只是沒有他允許林七是萬萬不敢自己跑出來的。 林七四肢著地爬出來,跪伏在他褲襠下。 周齊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掏出陽具,那東西比一般亞洲人的尺寸大上許多,濃密的陰毛,沉甸甸的卵蛋,紫黑的柱身青筋密布看著恐怖極了。 林七癡癡地看著那根大jiba,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緊張又期待。 周齊扶著粗大的性器將它放在腳下跪趴著的人兒頭頂之上,林七乖順地低頭任那根大家伙凌駕于自己之上,并且將頭部向前傾斜,卑微地鉆進男人褲襠里。 他知道只有盡力討好男人才有機會獲得赦免才能夠出去。 周齊唇角微微勾起,果然被他這個自甘下賤的舉動取悅到了,他略微分開雙腿讓林七的頭擠進來,然后夾住他的脖子。 一個男人主動去鉆另一個男人的褲襠,這對誰來說都是極大的羞辱。 這種羞辱滿足了周齊的大男人主義,卻也讓林七尊嚴盡失,不過他本來就在周齊胯下承歡不知多少次了,早就沒有那些什么所謂的自尊可言。 維持這個侮辱至極的姿勢長達一分鐘,周齊才讓捏住林七的脖頸將他從胯下拽出來,把jiba塞入他口中。 林七努力把整跟陽具含進嘴里,直直抵住喉嚨口,舌頭如小蛇般舔弄著,緊接著一股guntang的液體流出來,順著喉嚨進入食道。 周齊從來不許林七喝水,他渴了只能巴巴求著男人賞賜精尿,終日喝飲這些污濁之物。 林七大口吞咽,一滴也不曾漏出,他已經整整一天沒有進水,渴得不行,如今得到周齊的尿液如同久旱逢甘霖。 周齊尿完一泡,在林七清秀的臉上擦干凈陽具,擠出馬眼里最后幾滴,穿好褲子又變回里衣冠楚楚的斯文禽獸。 而林七的臉上沾滿尿跡,嘴里還有一股子尿sao味,一看就是剛剛被糟蹋過的模樣。 周齊沒有像往常一樣把他當成rou便器尿完就走,林七偷偷地抬眼觀察他的表情,覺著他心情應該還不錯,至少沒有黑著臉。 他不敢用弄臟的臉去觸碰男人,只得砰砰用力在地上磕了兩個頭,求道:“哥,我在這兒反省過了,知道錯了,您就大人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錯哪了?”周齊抬腿皮鞋踩住他伏地的頭頂,慢悠悠地問。 林七一動不敢動,任由他踩在頭上,乖乖回答:“不該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私自走到陽臺上,我真的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每次都這么說,然后又犯同樣的錯。”周齊冷笑,腳下用力碾壓著這顆屢教不改的腦袋。 “我這次真的真的真的知錯了!”林七的聲音艱難地從腳底傳來,他急忙地說道,“您狠狠地罰我打我吧,怎么打可以,別再關著我了好不好?”后面緊跟著一句弱弱地“求求你了。” 說著說著又要哭了。 他是真的挨不住了,一個人呆在封閉的空間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沒有人和他說話只有自己困在冰冷狹小的籠子里,只能保持跪姿,連動一下身子都難,日夜盼著男人短暫的出現。 “好啊。”周齊感受到腳下人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就知道這個小家伙又沒出息地哭了,他挑挑眉,“那就不關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