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
一輛車像閃電撕破了夜里的黑暗一樣從高速路上一閃而過,后面幾輛車緊緊尾隨,此起彼伏的槍聲和發動機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媽的在高速上也敢開槍,就這么想讓我死嗎?”在車上低聲咒罵了一句,猛踩剎車打滿方向盤漂移回去撞上了那些車不過在那之前車上的人就跳下了車進了樹林,踉踉蹌蹌的步行回家 剛到家門口就有個男人沖出來,見到她的滿身傷跪下去自責到“主人您怎么樣了,都怪奴沒能跟您去請您責罰” “沒事,乖”揉了揉男孩的頭發強撐了個笑容 敢受到了背后的殺氣一腳把男孩踢開肩膀上也被開了個口子,被踢開的男孩本來委屈的眼睛也染上了血色沖了出去 “留個活口,挑個好看的” “遵命主人”男孩剛走出去女人就暈了過去…… ………………………… “阿修,人呢?”在床上醒過來的人問道 只是在床旁守著的那個被叫做阿修的人紅了眼眶“主人,人在地下牢籠關著了還活著您先吃點東西吧?” 看著男孩紅了眼眶,溫柔的笑這應和到“好,阿修不必跪了,跪了很久了吧?” “是,主人”男孩應是踉蹌的跑了出去 吃過飯,便去了地下牢籠看著那個被關在牢房里,滿身血污奄奄一息的男人剛剛的溫柔便不復存在 “安修!” “是主人”男孩驚恐的跪在地上主人叫了他的全名,主人生氣了這個認知讓他害怕 “你是在糊弄我嗎?這也算是活口?和死人有區別嗎?” “是主人奴知錯了,請主人責罰”安修在地上發抖 “你真以為我不敢罰你?” “咳咳,哈哈哈哈想不到堂堂慕清月竟然為了一個敵人去罰自己的屬下”里面的人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大笑起來 看著里面明明奄奄一息卻要出聲救下安修的男人慕清月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能硬到什么時候“有點意思,準備手術我要親自cao刀,過幾天送到我郊外的別墅不用人跟著” “是主人奴遵命”撿回一條命的安修也趕緊應是去準備手術 …………………………(兩月后) 看著眼前給自己換藥的慕請月忍不住問些話想打破寂靜“你……最近在干什么?”本以為又是石沉大海的一句話卻突然有了回應 “在殺人”只是三個字之后又沒了下文 這兩個月自己被關在這棟別墅里面,因為身上的傷也下不了床,她曾經說過自己又意思卻也沒有在像那次一樣的情緒和語氣,本可以叫下人過來換藥也每天都自己來卻從不和自己說上一句話,每次也都是自言自語之后她就走了 給男人換好藥拉開窗戶坐在床邊“東方靜舟,現在你可以走了我已經對外說你被我殺死了,不過你依舊可以回到你的組織當你的少主說你逃出來了我殺死的不是你,或者去別的地方去國外去天邊,我會給你錢” 像是在驚訝她說了這么多話,又像是在震驚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放了自試探的問出了話“你……都知道了?”可是在問出話之后才反應過來她是誰?慕清月隨隨便便就能一個人滅一個組織的吸血鬼,被全世界追殺十多年還活到現在的人物怎么可能連調查清楚自己都做不到 “不過你回去也只能看到你叔叔們的遺骨了” 聽到這話靜舟從床上坐起來“我父母……他們……” “他們被你叔叔們逼退位了現在不知所蹤,你想要找他們我也可以幫你……” 不想聽慕清月繼續說下去什么出聲打斷“不用了!” “你想干什么”清月感覺有些好笑,現在這個人身體才剛剛好她到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有想干什么 蹭下床跪在清月面前“你還缺奴隸嗎?看我怎么樣?”仰望著她道 這既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一跪讓清月有種想保護起這個病弱一樣的男孩“當我奴隸要受很多罪的想求我什么?”不求什么她才不信 猶豫了一下開口到“我……想求您……求您保護好我的哥哥jiejie和弟弟meimei找到我的父母讓他們過的好些不被追殺” 清月聽后笑了笑繼續問道“沒有給自己求的嗎?” “求您答應這就是給我自己求的”靜舟堅決道伏下身子磕頭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一時間清月竟不知應不應該答應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靜舟以頭觸地感覺都能聽到自己汗珠滴落在地板的聲音,怕他不答應 終于在看著跪伏在自己面前身體顫抖的厲害的靜舟開口說話了“好滿足你”話落便播出電話出去 “老媽什么事啊大晚上的”電話那頭撒嬌似的問道 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稱呼靜舟一度懷疑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 不管他撒嬌的語氣直奔主題“給你安排個工作這段時間我有事,靜舟的至親不許讓他們受一點傷,我回來要是見到靜舟家的人死了一個唯你是問懂?“ “是,遵命老媽” “還有找到靜舟的父母,支持一下他們錢不是問題一樣保護好他們” “我馬上著手去辦老媽,您放心去玩吧”電話那頭認真的說道 只是剛說完話就被掛斷了電話 聽完電話之后靜舟也沒有了胡思亂想的心思只能扣謝“謝謝,謝謝您我會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奴隸的” 只是清月看到有個東西從窗外飛進來等看清的時候已經晚了大喊了一聲把靜舟壓在身下“閉眼!” 靜舟還沒聽清她說什么,只感覺被壓在了身下之后彭的一聲便在沒了聲音 在醒來便是在河里,周圍人都穿著古裝腹部也有很深的傷痕……請月則坐在自己旁邊看著前面 “靜舟我說我現在穿越了是真的嗎?”說罷掐了一下靜舟的大腿 “不用掐我了,真的很疼”指了指腹部的傷說道 “東方靜舟你還想逃到哪里去!”只見一個男人身披盔甲,騎著馬手里拿著長槍指向靜舟,還興奮中的清月被打擾了好心情 站起身來,腳點地借力一躍到了他的身后硬生生掰斷了他手中的長槍刺入他的胸膛,把還未死透的人踹下去,駕著馬到河邊把靜舟拽上來,憑著這身體原本主人的記憶回到了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