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此生此世的囚徒(果著喂奶,翹pg檢查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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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絲絨被勾勒出許嵐修長的雙腿,堪堪遮住了屁股,露出曲線美好的腰肢與白皙的胸膛。 他側躺著,圈住懷里的嬰兒,指尖捏住粉嫩的乳尖,喂進嬰兒嘴里。 “嗯......慢點吃......” 奶水慢慢淌出,這時,智腦傳來訊息:“夫人,王請求與您通話。” “嗯,”他拉過被子,蓋住腰,“接通吧。” 眼前浮現出光屏,男人眉眼冷峻,瞧見他時輕挑了一下眉:“在喂奶?” 許嵐臉上有些燙,一面安撫嬰兒一面小聲回答:“小珹晚上鬧得厲害,現在才吃下一點。” “他就是粘你,”男人似乎有些不悅,“被子掀開。” 許嵐動作一僵,還是馴服地掀開薄被。下體赤裸,腿間的性器卻被貞cao帶束縛。男人繼續命令:“轉過來。” 他只好輕輕抱起孩子,邊喂奶邊小心轉過身,塌下腰,翹高屁股給男人看。 白嫩的臀縫被什么東西撐開,凸出一點粉。再張開點,便能瞧見同樣粉嫩的xiaoxue正含著粉色按摩棒吸吮。 “脖子上的東西呢?” 嬰兒吃飽了開始犯困,許嵐安置好他,從枕頭下摸出刻有男人名字的特殊項圈戴上,解釋說:“小珹見了這個就哭,我怕嚇到他。” “你倒是寵他。”男人哼了一聲,“跪床邊等我。” 許嵐垂眼:“是。” 結束通話,他抱起陸珹,正欲叫來育嬰師,忽覺一股冷意從心底竄出,心臟驟然一頓。 這是刻進骨子里的警覺——他們被什么盯上了。 沒有猶豫,許嵐放回陸珹,關了燈,低聲呼喚智腦:“零。” 他潛入黑暗,抹去存在,握緊智腦變化出的手槍。在對方行動的一瞬間,一發擊中! 咚! 入侵者倒地,警報驟響。他披了一件大衣,抱住哭泣的孩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來人:“誰派你來的?” 那人雙目圓瞪,不知在驚訝什么,兩眼死死盯住許嵐的臉。 許嵐皺眉,雖然他并不在乎這人為何能闖入王宮,但若真的傷害到了陸珹,絕不姑息。 “現在不說也沒關系,遲早會開口。” “你是許嵐?”那人卻問。 懷里的小家伙哭得天崩地裂,許嵐不欲同他廢話,轉身欲走,身后爆發出一串大笑:“哈哈哈,我說帝國死刑名單上為何沒有你的名字,許嵐。堂堂聯邦上將,受千萬人尊崇的戰神,給人當狗來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這人的話,脖子上的項圈輕輕嗡鳴——陸儼在回來的路上。 “隨你怎么想。” 安頓好陸珹,許嵐脫下大衣,臥房已經被打掃干凈,整個王宮處于戒嚴狀態。他跪在床邊,腺體突然涌起一股熾熱,燒得血液沸騰,喘息愈來愈粗重。 “唔——” 又發作了。 他是beta,現在卻無比渴望alpha的信息素,是致命的癮癥,被陸儼親手種下。 腺體仿佛在火上翻烤,一波波熱浪席卷全身,他揪緊床單,兩腿并攏磨蹭。后xue不自覺收縮,貪吃地咬緊按摩棒。 好想...... 終于,熟悉的冷香包裹他。眩暈間見男人大步走來,許嵐支撐著跪好,低頭行禮:“主人,吾王。” “想要了?”陸儼抱起他,坐上床。 “求您......”許嵐脖頸下彎,露出腺體,喂到他嘴邊。 陸儼咬上腺體,那處比普通Omega更顯脆弱。輕輕磨了磨,換來懷里人的顫栗,果斷咬開了腺體。 信息素大股涌入,是帶著血腥氣的冷香味道。燥熱漸漸退去,痛苦卻相應而生。 寡淡的beta不適合被標記,若是強行標記,承受方不僅十分痛苦,而且極易消散。 但,陸儼有的是耐心重復標記。 許嵐疼出了冷汗,可又得到了滿足,天堂地獄輪回交錯,早已分不清黑白。 陸儼一手探向許嵐身后,貼住脊背摩挲,慢慢探入股縫,摸了一手滑膩,“已經這么濕了,嗯?” “嗯......王......”許嵐跨坐在他腿上,屁股后撅,方便陸儼把玩。 陸儼緩緩抽動那根按摩棒,攪弄出“咕嘰”水聲,一面落下一吻:“有沒有受傷?” 許嵐搖頭,察覺到按摩棒被抽出,主動解開陸儼腰帶,掏出碩大熾熱的一根,對準后xue,抬腰坐了下去。 “啊......”他還是不適合被進入,卻又早已適應了進入。痛苦總是伴隨了快意。 “也對,”陸儼掐住他的腰,往上抵進深處,嘴邊勾笑,“阿嵐可是戰神。” 許嵐垂眸,視線從陸儼未換下的王服掃過,抬手撫摸他胸前代表帝國的勛章,緩聲對他說:“王,戰神早就死在了您與聯邦的戰場上,我是您的狗,您的奴隸。” “您此生此世的囚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