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床上玩弄前男友小媽(互相ntr,二重標(biāo)記,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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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允進了父親的房間。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投落,床上人兒小嘴微微撅起,和從前一樣,像是在等一個綿長的吻。 他屏住呼吸,輕步走近。俯下身,對方吹拂的輕淺呼吸里糅雜了霸道的麝香。猛然驚醒,他一把掀開薄被。 柯漣什么也沒穿,白皙赤裸的身體上指痕吻痕交錯,修長的雙腿合不攏地露出一點可疑的黑。唐允掰開他的腿,暴露出艷色的陰部,那里塞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 “唔......”手下的身體一顫,響起的聲音還帶著未睡醒的迷糊:“老公?” 唐允用力頂弄按摩棒:“看清楚我是誰。” 床上人兒吃痛,痙攣著往后蹬腿。 唐允順勢松手,由他扯過被子蓋住身體。 “你怎么在這里!出去!” 唐允冷笑:“我怎么不能在這兒?” 柯漣漸漸平復(fù)了情緒,平靜道:“一個A擅自進小媽O的臥房,像什么樣。” 小媽二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咬斷了唐允的理智。他一把掐住柯漣的臉頰,聞著那被麝香染指的鳶尾花目眥盡裂:“柯漣,你就這么下賤?!” 柯漣被掐得說不出話,雙頰酸痛好像要斷掉。可他依舊只是看著唐允,平靜地看著曾經(jīng)的戀人。 那雙眼里完完整整地倒影了唐允的身影,覆著一層水光,就像從前無數(shù)次柯漣注視他的模樣。 那時,他們之間只有彼此。 唐允松開手,顫抖著捂住了眼,好似悲鳴:“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 柯漣說:“哪有那么多為什么,你選你的前途似錦,我要我的榮華富貴。唐允,我并不欠你什么。” 這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進唐允心里,剮爛了rou,卻搗不出血。身體驀然一晃,他半跪著跌在床邊,腦袋深深埋下,看不清表情。 柯漣垂眼,瞧著床單上逐漸握緊的拳頭。果然,下一秒,唐允撲了上來,瘋了一般地扯開薄被,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呼吸噎在喉管,聲音飄遠(yuǎn),一切感知似乎也被扼住,只有酸軟與無力被無限放大。柯漣半闔眼,一動不動。意識在潰敗,曾經(jīng)去過的藝術(shù)館、吃過的冰淇淋,還有做過的最后一頓晚餐卻一一浮現(xiàn)在眼前。而畫面色彩的另一半,是唐允。 壓力驟然減小,脖子一松,大股氧氣涌來,像是頃刻間吞下千萬把刀子,一路從喉嚨剮到肺部。他身體痙攣,止不住地劇烈咳嗽,又趴伏到床邊干嘔,吐出些許膽汁。呼吸還未平復(fù),一只手扳過他的肩膀。 唐允說:“你真的想死?” 柯漣仍舊咳著,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在床單上比劃——為了你還沒必要。 唐允卻笑了,抬手緩緩撫摸他慘白的臉頰,一舉一動間仿佛已將所有情緒吞噬:“那便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不要輕易就死了。”說著,握住柯漣一只腳踝打開腿縫,擠了進去。 漲硬的guitou抵在軟乎濕熱的xue口,按摩棒已將被抽了出去。稍稍挺進,空虛的軟rou便諂媚似的含住了來物,細(xì)細(xì)品嘗嘬吻。唐允暗自吸氣,他從未碰過柯漣的兩個xue,愛得狠了也只是磨磨那白嫩的長腿聊以慰藉。 這么想著,一股惱意燎原烈火般倏地?zé)侠碇牵諝庵胁豢珊鲆暤镊晗闳缍狻芭九尽背樵谒樕稀2辉兕檻],挺身一送,性器朝著最嬌嫩的某處頂去,直接破開了生殖腔。 柯漣頓時宛如脫水的魚重重彈起,又似抽干力氣般頹然倒下。冷汗從下頜滑過,他像一條被撈上岸的魚,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狂暴的抽插一刻不停,脆弱的生殖腔被大力鑿開又任由合攏,再猛地?fù)v進。好似一柄火熱的鉆子,在體內(nèi)蠻攪。 唐允湊到柯漣面前,凝視那雙流淚的眼,看著自己的身影被水霧包圍,下體在生殖腔里成結(jié)。他咬牙喘息,近乎溫柔地問:“疼么?” 眼前的嘴唇動了動,斷斷續(xù)續(xù)吐出幾個氣音。 當(dāng)然是疼的,來自O(shè)的本來在抗拒,刻進基因里的麝香在與入侵的海洋氣息廝殺,神經(jīng)像被攥住再一根根從血rou中剝離。 手指摩挲著身下人顫抖的唇,唐允聲音低沉而纏綿,似乎訴說著最動聽的蜜語:“你看現(xiàn)在只要你出門,誰都會知道你是被兩個alpha標(biāo)記過的婊子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愛你,我以后會讓你比今天更疼。” 繾綣的言語化作蛛網(wǎng),死死纏住了它的獵物。柯漣掀開眼,瞧著唐允和唐衍七分相似的面容,慢慢張了嘴,牙齒輕輕咬住他的手指,柔聲喊道:“老公。” 若有若無的氣息撩在指尖,噼啪化作雷電擊在心脈。唐允猛然抱緊他,還未結(jié)束射精的器物噴濺出一道熱流。 “你是我的,我的......” 也不知說給誰聽。 ------------------------------------- 誰把誰當(dāng)真~ 猜猜小柯漣心里最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