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強吻
從小熱衷于草藥的暮玉,漂泊在外的那些年多半都是搞著自己的草藥,因此也頗有點成就。 還記得五年前,因一場巨大的自然災害弄得靠海的居民以及周圍的大大小小的村莊都感染了一種感染特別強的禽流感――染禽,因為染禽的廣泛傳播,弄得當時的百姓們紛紛逃亡各地,各路大夫也是對于這種禽流感無可奈何,就連皇宮里一等一的御醫也是束手無策。 正在染禽傳染期最盛時,出現了一位特別神秘的神醫,他治好了所有感染“染禽”的人,當時在民間人們都稱這位神秘的神醫為“圣醫”,而“圣醫”的名聲更是傳遍了五湖四海。說他神秘主要是因為從未有人見過這位“圣醫”的真正面目,但都知道這位“圣醫”喜穿一身大紅色的衣裳,然后臉上帶著一面精致的月牙面具。聽說,當年他救人無數,名聲很大,只是近幾年卻從未有人在見過“圣醫”了。 剛講完“圣醫”的趙清風,扭頭并看見了已經熟睡的暮玉正爬在桌上了,想必剛才所講的他是一點也沒聽見去。輕輕抱起熟睡的暮玉便走問了貴妃榻,將暮玉放在貴妃榻上,為他蓋好被子后,俯身下去便在暮玉潔白的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吻,然后不由自主的寵溺一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內閣。 “清風,你快過來瞧瞧我最近發現的一種新草藥?!?/br> “不過來,除非你叫我夫君?!?/br> 趙清風開始耍起了無賴,近幾日的相處,趙清風早就被暮玉所深深的吸引,整天滿腦子都想的是怎么把玉兒的心拐過來,然后好回國成親。 “夫,你個頭,還夫君呢?可美死你了,姓趙的你到底過不過來?”暮玉邊說邊搗鼓著自己熱衷的草藥,一點也不膽心趙清風再耍什么無賴。 “玉兒,別生氣了,夫君這就來瞧瞧玉兒新發現的草藥?!?/br> 說完便走向暮玉的方向,暮玉見他走了過來,連忙向邊挪了一下位置,結果差點從位置上摔了下去,趙清風眼疾手快地摟過暮玉,懷中的小貓嚇得連忙緊緊的抱住趙清風的脖子,唯恐自己又掉了下去。見懷中的小貓一動不動的,嚇得趙清風連忙察看暮玉的情況,剛緩過神來的暮玉,一抬頭并剛好與趙清風吻在了一起,嚇得暮玉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了,剛準備離開時,趙清風抽出一只手,將暮玉放坐在石桌上,另一只手則按住暮玉的后腦勺,慢慢的將這個吻加深,直到雙方都快喘不過氣后才結束了這個吻,羞紅臉的暮玉將臉埋在趙清風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趙清風則春風滿面的安撫著害羞的小貓。 “玉兒,你這個草藥可有何作用?”趙清風疑惑的提出了第一個問題。 “可不是我吹,這個草藥雖然很是常見,可混合其它三味草藥,可以治多年的寒疾,并且還沒有任何后遺癥哦!”挺了挺平坦的胸脯,頗為驕傲的稱贊著自己的祛寒藥,他尋思著多做幾份,明天還能大賺一筆。 “這么厲害?”趙清風頗有點不信的發出了疑問,因為確實從未見過有這么厲害的藥。 “那是當然了,我都做過了好幾次的驗證了,絕對可以治寒疾?!蹦河袷肿院赖幕卮鹬w清風的疑問。 “沒想到我家玉兒這么能干,作為你的夫君,夫君一定要給你些獎勵,那我家玉兒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嗎?銀子也行嗎?”暮玉不太自信的問道,必究他們才認識不到幾個月,就開口要錢……這親兄弟都還得明算賬,更何況自己還蹭吃蹭喝蹭床。 “當然了,娘子找夫君要銀子本就是應該的,夫君明日就讓趙管家給你取去可好?” “那是當然?!壁w清風望著暮玉囊中羞澀的模樣,不由得伸手揉了揉那一頭柔軟的頭發。 “噗,玉兒就只是想要銀子?就不想要點別的了?”說完伸手將暮玉攬入懷中,讓他坐在自己的雙腿上,臉上是亳不掩飾的笑意。 暮玉那里會料到趙清風竟會把他放在他的雙腿上,盡管他們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盡管眼前這人經常管他叫娘子,可……可他以為他們是關系最為親切的兄弟,但是現在誰告訴他,這算什么??? “別……北,別的是指什么?。俊蹦河窬o張的發破音,他甚至都不敢完全坐下去,這也太奇怪了,兄弟之間也可以這樣嗎? “當然是‘滿足’我家娘子了……”趙清風話里有話,可暮玉還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時,就感覺有一個硬綁綁的棒子抵著他的小腹,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棒子的炙熱。 “清風,你干嘛拿棍子抵著我?”常年跟師父深居在山林之中,遠離塵世……他哪懂什么情啊愛??!他只當趙清風在生氣。 “噗。”縱是剛觸情事的趙清風也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的玉兒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他現在就忍不住想要艸哭他,讓他邊哭邊叫自己夫君才好。 “玉兒,夫君在房里給你準備了好東西,你想不想要?。俊壁w清風那里還等得及暮玉的回答,直接就這個姿勢將人抱進房里。 趙清風粗魯的一腳將房門踹開,“嘭”的一聲又被趙清風一腳粗魯的關上,全程不過三秒,下一秒趙清風就已經將暮玉丟在了美人榻,隨既又欺身壓了上去。 “唔……唔,清風,你說的東西在哪呢?”暮玉好不容易才從致息的吻中,找到自己的聲音。 趙清風拉過暮玉白嫩的手,撫摸著早已硬的發燙的roubang。 “當然是他了,他一會一定會讓你舒服的?!壁w清風指著自己的roubang,調戲著說道。 “可…可這么硬怎么能讓我舒服,你一定是在騙我?!蹦河衩嫔p紅,絕美的臉旁透著羞澀。 “啪。”趙清風腦中最后那根理志的線瞬間斷掉。 趙清風像只餓狼發瘋似的沖向暮玉,對著那掂記許久的嘴唇便吻了下去,用舌尖撬開緊閉著的嘴巴,與口中那條不知何處安放自己的舌頭與之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