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過來清水h
第一章 不知道多久,我睜眼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柔軟舒服的被窩里頭,撐著酸軟的身子起來才發現,這里似乎不是我的家。 借著幽幽月光,看著屋內擺設古香古色,地面扔滿了裙襦,那雕著鳳凰飛舞的梳妝臺上的凈是金釵玉石,房間格局似乎還很大,只是有簾子隔著,看不出個仔細。 我心里詫異,這是夢境還是現實,我記得自己好像因為趕畫稿太晚了而匆匆上床睡覺了。 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發現痛得離譜,不由得輕呼了一聲。 就這輕微的聲音,門外漸漸有了腳步聲,微弱的燭火光映上了紙糊的窗門,透過影子看到有個梳著兩個小牛角辮的小男孩走來,他問道∶“公主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吩咐?” 處于懵逼情況的我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只含含糊糊的回道:“沒事,你退下吧。” 門外的人影屈了屈身子退下了,窗外依舊亮著燭光,應該是候在不遠處。 太新奇了,看樣子自己還是個養尊處優的公主? 過了一會兒,我掀開被子下床,身子一涼,驚覺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的。 “我…” 一時啞然,我只好匆匆撿起地上的裙襦隨意套著,也不敢點亮屋內的燭光,怕門外的侍從又來詢問,借著月光才在銅鏡里看清了自己的臉龐,有點像自己,可是又有很多不像,皮膚很細膩白皙,鼻子比自己的要精致小巧,眼睛和自己一樣,就是優化版的自己了… 看了好一會兒,忽然的頭痛使我不由得抱頭坐著輕呼。 因為腦子里忽然涌現出這個身體的記憶… 現在所處的是一個架空的國度,且是女尊國,這個身體正是當朝最受寵的大公主,年芳二十,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身體后宮男人竟然有六十多人… 這里的女人身體特殊,一生都不會來大姨媽,正因為如此,她們也很難懷孕,所以后來為了人口發展,女皇頒布了一婦多夫的制度,以繁衍后代。 基本捋清思緒后,我回床上躺了下來,望著頭頂那寶藍色的蚊帳發呆,這下子,自己怕是真的只能存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了… 只是翻來覆去,下體的酸軟感讓我無法入眠,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還是叫了門外那男童過來,“來人吶!” 門外腳步匆匆趕來,說∶“公主有何吩咐?” “幫我打一桶水來,我要沐浴。”我脫口而出,門外的男童卻沒有行動,我忽而發覺自己尊卑有別,不能在下人面前自稱'我',隨后改口道:“本宮要沐浴更衣。” 那男童才領命跑去后院叫人準備東西了。 沐浴了一番,才舒舒服服的睡去了,夢里的夢境如電影里的前提摘要一般陸陸續續的涌現出來,一個晚上下來,我睡得十分不踏實。 一只冰涼的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涼快舒服的感覺讓我好受了許多,呢喃了幾句。 “公主可是要喝水?” 聲音清朗好聽,如敲擊玉石而發出清脆而悠長的悅耳聲音一般。 我猛然驚醒坐了起來,就看到一位身著蔚藍色衣著的俊美男子躺在我身邊,嚇得我趕緊檢查自己有沒有哪里不妥,發現衣服還完整的套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 在夢里我已經知道,這位公主的生活是有多糜爛了… 眼前這位是目前在侍寢的男寵,名叫崔凡,性格柔和,貌比潘安,算是這個府里頭最好看的一位了。 那方面怎么說呢,這位公主本身好像也很喜歡,以前男寵都是有規律的一個人分別侍寢一天,可這位男人已經是獨寵了一個月了。 這些都不算事,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位公主靈魂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已經香銷云散了,而我這位來自現代社會,又沒有什么具體記憶的陌生人占據了這副身體,我要怎么做才可以不露出破綻呢? 可是,我再怎么說,靈魂在這身體里頭,也不會被人詬病吧?到時候說自己腦子問題失憶了不就好了? “不想喝水,本公主頭有點疼,請太醫過來看一下吧。”我佯裝頭痛,揉著太陽xue。 崔凡嘴角一直掛著微笑,眼睛笑得彎彎的盯著我,卻無視我的命令,仍然躺在床上。 我一時間只覺得這個少年笑得瘆人。 “你笑什么?” 他聽聞只是換了個姿勢躺著,他說:“公主除了頭疼就沒有別的不適了嗎?” 我有點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他一直笑著,卻讓人覺得如跌入冰窟窿一般冷。 “除了頭疼,本公主還肚子餓了。”我表面裝作若無其事,語氣不耐煩了起來,“快叫太醫過來,本公主身子不適。” 他輕笑一聲,翻身把我壓倒,一只手就把我執住了,雙手舉過頭頂,我雙腿正要踢他一腳,卻被他壓了上來,我動彈不得。 我咬牙喊道:“好家伙!你竟敢這樣對待本公主!” 他依然笑得如沐春風,我都懷疑他臉上是不是掛了個面具。 “怎么,當冒牌公主當上癮了是嗎?” 我內心惶恐,他怎么就看出我是冒牌的?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我是否要答他這個話,還是說繞過這個話題? 即使他知道我是冒牌的,可是這個身體不是冒牌的,他也辦不了什么事,可是萬一他本來就是要殺這個公主的呢? 心里一陣搗鼓算計,他卻冷不丁的把手指掏入我的花xue,這個原身體的主人十分的敏感,就這樣粗魯的動作,也讓她濕了。 我臉色微紅,看著崔凡伸出來手指,拉了一根銀絲給我看,“你倒是和她一樣敏感。” 羞恥感一下子讓我覺得尷尬不堪,他手又伸了進去,一根手指順著rou避磨著上去,酥麻不已,甚至感覺到自己的xuerou正鉸著他的手指。 “放開我…”這個身體太敏感了,我說話都變成了曖昧的嗔聲,崔凡卻不停下,手指順著愛液小幅度的抽插了起來,我覺得下面就像是螞蟻在上面爬一樣酥軟。 忽然,他的大拇指捏住了我的花珠,這里最為敏感,他反復揉捻,動作輕柔,我只覺得尾脊骨到下腹一陣快感。 我都不敢開口說話,怕說出來都是軟媚的聲調,我真的控制不住這個感覺,自己以前現代社會母胎單身,雖然用過小玩具,但也沒眼前這個男人來的舒服。 “怎么?舒服?”他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地說,還伸出舌頭冷不丁的舔了一下我的耳輪廓。 我一下子就炸了,問他:“你想求證什么?你想做什么?” “聰明人,看樣子你是真的冒牌,只是你身體還是和她一般敏感。” 他起身,卻依舊禁錮著我的身體,花xue里的手指伸出來時我竟然莫名的感覺到空虛,看著他把銀絲色的愛液擦到我的大腿處,把我的裙擺撩了上去,我順著他驚愕的目光看去,大腿根處那塊橢圓形的胎記紅得刺眼。 “不可能。”他終于收起了一直掛著臉上半笑不笑的面具,放開了我,把我翻了個身,撕開了背部衣裳,摸著我屁股上那特有的大黑痣喃喃道,“你是誰?” “你,你有病吧!” 我掙脫他的束縛,“你要確認身份大可光明正大的看,使這小手段干嘛!” 他還撕爛了我的衣裳,簡直讓人頭大。 他坐著床沿,窗外的光照下來,灑滿了他的身子,身上的衣裳隱隱閃著金光,看樣子布料是這個朝代最少見的金蠶絲,公主自己都舍不得做衣裳就賞給他了,這個公主果然寵愛他,以至于他敢這樣以下犯上。 “說吧,你是誰,你絕對不是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