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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早知(校園高H)在線閱讀 - 番外:懷孕小逼癢求老公cao/除夕

番外:懷孕小逼癢求老公cao/除夕

    江勐覺得自己可能有變態(tài)的體質(zhì),每次聽見她求饒的聲音的時候。他都想cao弄得更深,把她cao得說不出話來才善罷甘休,她嬌滴滴地聲音實(shí)在是最好的催情劑。

    江勐越來越興奮,她的xiaoxue很會吸,都cao了這么多年了,還是這么會吸,江勐一下下插進(jìn)去。

    她舒服地仰頭,但是舒服過后又是欲罷不能的快感,她整個人好像被這種酥麻的快感控制一般,腦袋一片空白,只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江勐在床上從來不斯文,特別是最近這幾年,他作為軍人壓力大,況且長時間不得發(fā)泄,每一次一碰她的時候,兩人都會干柴烈火,一點(diǎn)即燃。

    他挺身,那粗長的性器研磨著她的xiaoxue,xue口處是她流出來的液體,黏糊糊的,每次撞擊的時候都會發(fā)出羞人的聲音。

    啪啪啪的聲音在病房里特別響亮,南溪怕別人聽見,她捂住嘴巴,不過江勐頂?shù)酶?,她還是忍不住呻吟出聲,“啊啊……你別太深了……好累呀?!?/br>
    江勐出了點(diǎn)汗,小麥色的皮膚沁著淡淡的汗液,看上去十分性感,南溪忍不住撒嬌,她扭著身子,“嗯……老公好棒……jiba太大了……出來點(diǎn)好不好?”

    江勐被她那窄小的xiaoxue吸得頭皮發(fā)麻,奈何小妖精根本就沒意識到自己多么動人,小逼真會吸。

    他喘著氣,聽起來格外性感,“小sao貨,耐cao又多水,是不是背著我偷偷自己摸了?”

    她已經(jīng)開始學(xué)會自己玩了,有時候江勐在部隊(duì),想她的時候就會和她視頻一下,他職位高,自己有獨(dú)立的房間,和她視頻的時候,江勐總?cè)滩蛔∽屗o他看。

    江勐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后來才知道,部隊(duì)的男人其實(shí)欲望很強(qiáng)烈,平日里都是一大幫老爺們在一起,想老婆想女朋友了也沒辦法,只好自己手動。

    發(fā)泄出來,所以能和老婆視頻的時候,除了說些家長里短的話,就是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情了。

    江勐伸手握住她的奶子,他喘著氣,“你自己動,直到老子射出來為止?!?/br>
    南溪沒有江勐熱衷性愛,不過性這種東西,就是調(diào)味品,如果平淡生活多了這項(xiàng)調(diào)味品,終究是離不開了。

    她兩顆晃晃蕩蕩的奶子被江勐握在手中,他虎口處的繭子蹭得她奶子酥麻,她不停地扭動身子,生理性淚水溢出來,花xue被rou棍子一下下抽插著,舒服的很

    “嗯…啊啊……老公jiba好大……人家好舒服……再重點(diǎn)……嗯……”她扶著江勐的腰,上上下下動著,奶子晃動起來,白花花的奶子晃得江勐心旌搖曳。

    他又再一次抓住南溪的奶子把玩著,揉捏著,兩指不停地刮著她的奶頭,一下下弄著她的奶子,她聲音顫抖著,一股股暖流噴了出來,“啊啊啊……要到了……”

    十分強(qiáng)烈的快感把她攫住,她嗓子有點(diǎn)啞,渾身都是汗水,而且大腿那里都是濕漉漉的。

    整個人都黏糊糊的,在月光下她甚至白的發(fā)光,整個人容光煥發(fā),最后一下,江勐guitou冒著jingye。

    他那rou棍子越來越大,仿佛把她花xue撐開,一下子,滿滿的jingye射了進(jìn)去,南溪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股暖流灌入。

    花xue全盤兜住江勐的jingye,南溪沒想到江勐居然射進(jìn)去了,他一直都說不想要孩子,這次怎么就射進(jìn)去了。

    她趴在江勐身上,聲如蚊吶,“你怎么…會射進(jìn)去?”

    江勐?lián)崦暮蟊?,她后背光滑白皙,他撫摸得愛不釋手,江勐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嚴(yán)肅,“溪溪,我們要個孩子吧,萬一我出任有什么意外?!?/br>
    南溪立刻急了,她聲音帶著哭腔,眼睛冒著淚水“呸呸呸,不準(zhǔn)你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要我生孩子也可以,不過你必須平平安安,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江勐?lián)碜∷?,他感嘆著說,“有你在這世上,我怎么可能舍得先走呢?!?/br>
    南溪擦著眼淚,“你以后別說這種傻話了,我不喜歡聽?!?/br>
    江勐想緩解氣氛,他胸腔微微震動,輕聲笑著,“那溪溪喜歡聽什么?小sao貨?寶貝?cao死你?”

    他一一舉例sao話,南溪沒有反駁,反倒是悶悶地嘟囔一句,“嗯,挺喜歡的?!?/br>
    一月中旬,南溪放寒假。

    南溪剛開始出來工作的時候是在一家報(bào)社工作的,不過后來工作太忙了,沒時間去陪江勐就辭職了,后來才當(dāng)了英語老師,她這幾天總是覺得很疲憊,而且食欲不振。

    喬西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在她面前,她打量著南溪。

    論有一個明星好友是種怎樣的體驗(yàn),南溪唯一的體驗(yàn)就是和對方見上一面仿佛是地下黨秘密見面,喬西紅唇輕啟,一語驚人,“南南,我覺得你可能懷孕了。”

    “上次你和江勐是不是做的特別激烈,小別勝新婚,肯定是在醫(yī)院里做了吧?!眴涛饕荒槹素钥粗舷滩蛔@口氣,這女人真的是有失女明星的體面啊。

    在南溪眼中,女明星應(yīng)該是很端著的啊,不過確實(shí),喬西以前挺端著的,現(xiàn)在和謝京年和好之后,性格又變回以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性格了。

    不用她說,南溪也有點(diǎn)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畢竟上一次做得兇猛,她決定去醫(yī)院看看,喬西笑得燦爛,“要不我讓我家謝醫(yī)生幫你安排安排?做一下檢查也好?!?/br>
    喬西自從和好以來就謝醫(yī)生謝醫(yī)生地叫,那聲音要多嗲有多嗲,生怕南溪不知道他們和好了,南溪扶額,“我的大明星,你可矜持點(diǎn)吧,我都不敢和別人說我和你認(rèn)識了?!?/br>
    第二天南溪去做了檢查,做了B超果然是懷孕叫,而且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她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醫(yī)生說她懷孕反應(yīng)不明顯,沒發(fā)現(xiàn)很正常,南溪捏著那張彩超圖,手心都是汗,她真的懷孕了,她都還沒想好怎么和江勐說。

    一整天她都是魂不守舍,不是不開心,而是這種奇妙的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和江勐即將要有一個小孩了,好像一晃眼兩人就長大了。

    她都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女人二十八歲正是人生大關(guān),一晃眼兩人從十七歲到二十八歲,很奇妙的感覺。

    從少女時代到青年時代,她的身邊都有一個叫江勐的人,等她老了也會有這么一個人,那時候的江勐也很老了,兩人圍著爐火,一起烤火,一起變老。

    那時候的她一定是個固執(zhí)的老人,而江勐會是個風(fēng)趣幽默的老人,負(fù)責(zé)逗她開心,夏天一起種些花花草草,冬天一起烤火。

    南溪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又哭又笑,南溪撫摸著肚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輕聲說,“孩子,你爸爸以后一定會是個好爸爸的?!?/br>
    南溪到部隊(duì)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北方的天氣冷,比不上南方的的溫暖,她身上穿的衣服單薄,站在部隊(duì)大門,聽著呼嘯的寒風(fēng),她有點(diǎn)想念江勐了。

    進(jìn)部隊(duì)要打申請,她擅自做主過來,只好站在這里等江勐過來接她。

    她看著白茫茫一片,山峰處都是雪,枯枝落葉被白雪覆蓋,滿目都是白色的,忽然,一抹綠色的身影走了過來,他迎著日光走來,與光同塵。

    南溪嘴角彎彎,小跑過去,一下子撲進(jìn)江勐的懷中,“你怎么才來呀?!?/br>
    男孩俏皮的聲音響起來,“哥,這是嫂子?害,很快過年了,羨慕哥有人陪,不像我們,孤家寡人的?!?/br>
    那男孩笑得很憨,白白的牙齒整齊得很,南溪從江勐懷中探頭,不好意思道,“你好,我是南溪?!?/br>
    寸頭笑道,“嫂子好,叫我阿梁就行?!?/br>
    小伙子是江勐帶的兵,江勐不喜歡排上下級的關(guān)系,所以都是讓他們叫自己哥的。

    江勐用軍大衣裹住自家老婆,涼涼地看了阿梁一眼,“還不去訓(xùn)練?是不是還要我給你單獨(dú)加餐?”

    這幫小兔崽子,聽說江哥的老婆要過來,一個個跟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孩似的,各個都說想看,最后討論出來,要一個人去勘探軍情,阿梁最活躍,最后便派了他去。

    他笑嘻嘻地打完招呼就走了,都是年輕人,藏不住什么秘密,阿梁一回去就忍不住開始吹牛皮,“你們不知道,團(tuán)長對嫂子寶貝得很,大衣裹著生怕凍著咯?!?/br>
    有人好奇道,“那嫂子長啥樣啊?!?/br>
    阿梁賣關(guān)子,硬是不說話,眾人都急得很,“快說啊,急死個人了?!?/br>
    阿梁笑瞇瞇,又憨又可愛,“好看的很,那皮膚白得像雞蛋,臉蛋可小了,就那什么?巴掌臉?!?/br>
    “不過我們江哥也很帥氣的嘛,郎才女貌。”

    一群新兵蛋子沒見過這么好看的的人,各個都興致勃勃的討論起來,你一句我一句,都快忘記團(tuán)長交代的任務(wù)了。

    而被討論的人此刻正黏在江勐懷中呢,部隊(duì)有專門給家屬住的招待所,這邊條件不好,南溪怕冷,她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覺得冷了,所以使勁往江勐懷里鉆。

    江勐有點(diǎn)昏君做派,陪老婆都快忘了要干嘛了,他抱著人,低頭不停地蹭著自家小媳婦的小嘴。

    她的小嘴可真軟,江勐都舍不得放開了,江勐親她的時候總喜歡摸她腰上的軟rou,這次摸上去總覺得好像那里不對。

    南溪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往肚子上放,她雙眼彎彎,杏眼水潤,“有感覺到什么嗎?”

    答案呼之欲出,江勐手有點(diǎn)抖動,他聲音都有點(diǎn)顫抖了,“不會是?”

    南溪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你想的那樣?!?/br>
    江勐激動地抱著一頓亂親,碰著她的小嘴親個不停,舌頭狂卷她的,勾著她的小舌頭一下下親著,她難耐地哼了聲,“別,注意胎教?!?/br>
    江勐放開她,托著她的脖頸額頭相貼,“寶貝,辛苦你了?!?/br>
    其實(shí)南溪來部隊(duì)和江勐過年有好幾次了,不過這一次最特殊,這一次兩人一起在大雪紛飛的北方,還有不再是兩個人了,而是三個人。

    過了十多天才到除夕,除夕夜的時候,部隊(duì)很熱鬧,大家都很積極布置場地,因?yàn)榻衲晏淞?,所以就搬到室?nèi)聚餐過除夕夜了,士兵們在一起過的年很簡單但也很開心。

    新兵蛋子下訓(xùn)之后坐在一起吃一頓年夜飯,南溪坐在江勐旁邊,看他一個個敬酒,比他職位高的他敬,比他職位笑低的敬他,大概是高興,他來者不拒,白的紅的一起下肚,南溪抓住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捏了捏。

    江勐回握住她的手,笑得好看“你老公千杯不倒。”

    阿梁笑得可愛,呆呆的,他也有點(diǎn)醉醺醺的“嫂子,你不用怕,我江哥喝酒最厲害了,沒人能喝的過他?!?/br>
    南溪覺得這種過年的氛圍真好,她記得小時候過年,大家圍在一起話題永遠(yuǎn)都是南鈺,這幾年她不和南家那邊的人聯(lián)系,她父親會聯(lián)系她,不過南溪大多數(shù)時候都不會主動聯(lián)系他們。

    南家有他們自己的小家庭,南溪在里面顯得格格不入,她轉(zhuǎn)頭看江勐,目光溫柔地盯著他,江勐轉(zhuǎn)過頭來,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人看過來。

    他悄悄低下頭去親她,親她紅潤的嘴角,然后笑著說,“老婆,你這么看我是要出事的?!?/br>
    南溪被他流氓話語弄得窘迫,她推開江勐,“你個臭流氓,別喝太多酒。”

    吃飽喝足大家開始看演出節(jié)目,南溪坐在下面?zhèn)€緊緊挨著江勐,她瞇著眼睛看臺上的演出,整個人都被溫暖環(huán)抱住,窗外雖然下著雪,但她身邊有愛的人,真的很溫暖。

    煙花在天空中散開,一朵朵五顏六色的花蹦開,南溪看著天上的煙花,她握著江勐的手更緊,她紅著眼眶,“江勐哥哥……又是新的一年,以后我和小朋友一起陪你過年,除夕快樂?!?/br>
    江勐扣住她的脖頸,落下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他吻得用力,親得兩人窒息,“好,我的溪溪,除夕快樂,愿我的溪溪?dú)q歲常歡愉,年年皆勝意,歲歲年年,萬喜萬般宜”

    江勐親著親著,放開她,他輕聲說,“我去上廁所?!?/br>
    南溪目光盯著他寬闊的背影,現(xiàn)在的江勐氣質(zhì)越發(fā)成熟了,她看著看著,不覺那幾個新兵蛋子一直在討論她和江勐。

    阿梁跑過來,他神秘兮兮道,“嫂子,你和江哥感情真好?!?/br>
    南溪疑惑不解,不過臺上不知道發(fā)生什么,坐臺的觀眾十分熱鬧,一個個的歡呼雀躍,阿梁示意她往上看,南溪看著燈光明亮的舞臺,江勐肩上掛著一把吉他,他調(diào)整座位坐下。

    他說“這首歌獻(xiàn)給我的妻子,我的愛人,南溪。”

    熟悉的旋律響起來,這是南溪最喜歡的一首歌,陳奕迅的。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臺上,白色的燈光照著江勐,他的五官顯得越發(fā)硬朗,低沉迷人的嗓音唱著粵語歌。

    南溪恍然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兩人目光對視著,周圍的一切仿佛不存在,因?yàn)樵谒壑芯椭豢吹剿亲钜鄣男浅?,最美好的存在?/br>
    南溪聽見江勐唱那幾句眼淚就止不住留下來了,她擦著眼淚,看著江勐,又哭又笑。

    江勐緩緩唱著這幾句歌詞,是在唱歌同時也是在向她示愛

    [為每個婀娜的化身每襲裙

    窮一生作侍臣

    橫蠻善變?nèi)崛跆煺?/br>
    全是她不可解的魔術(shù)成份

    純白淡色或繽紛

    裙下永遠(yuǎn)有個秘辛要探問

    其實(shí)想每個亦吻

    理智制止我沖動地行近

    熱血在騰問哪里有人

    一生只得一個女人]

    南溪哭得不能自己,她想,以后很難出現(xiàn)一個像江勐這樣的人讓她如此愛的人。

    他是她的獨(dú)家記憶。

    晚上回去的時候,江勐抱著南溪,她還是沉浸在感動之中,那種感覺真的不能太多,不然她可能要哭一整天。

    她勾著江勐的脖子,忍不住撒嬌,“江勐哥哥,你怎么想起來要唱歌給我聽,還是粵語的,練了很久吧?”

    江勐托著她的腿,聲音沉穩(wěn),“只要你想聽我便會唱,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江勐哥哥都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