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干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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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從廣播站出來的時候滿臉羞紅,她都無法想象自己居然這么放浪形骸,和江勐在廣播室做了這種事。 倆人走之前還開了窗戶通了風,可是不管用,因為她的水太多了,所以那里的味道還是很濃重的。 南溪掐住江勐的手臂,不知道是撒嬌還是在說些什么,總之臉色紅的不像話,“你以后不準再亂來了。” 江勐彎腰,捏住她柔軟的耳垂,他總是有辦法讓南溪面紅耳赤,江勐笑道,“你下次哭得慘一點也許我會考慮考慮。” 倆人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南鈺,少年身上地衣服有點臟兮兮的,黑一塊灰一塊的,他看見南溪和江勐時眼神滿是鄙夷地看著倆人,嘴里哼哧一聲,“狗男女。” 南溪和南鈺的感情并不好,不過好歹是姐弟,看到他臉有淤青,渾身慘兮兮的。 她猜想應該是青春期男孩子的打打鬧鬧,本來想問候一下的。沒想到南鈺狗嘴吐不出象牙,她也懶得問候了。 倒是江勐要護著南溪,他拉住南鈺的衣領,南鈺像個小學雞一樣被江勐拎著。 江勐沉著臉,臉色鐵青,他不想和小屁孩說太多,冷冰冰的聲音很有壓迫感,“道歉。” 南鈺不服氣,但是他個子小,打不過江勐,只好吼道,“憑什么?” 他雷聲大雨點小,江勐快要動手的時候,南鈺還是慫得道歉了,“對不起”南鈺說得特別快,小孩拉不下臉來道歉,語氣聽起來特別欠揍。 南溪不想和他計較,抬頭看了他一眼,不回應也不說什么,她對于南家人一向都是如此。 南溪不喜歡在南家生活,重男輕女太嚴重,要是她和人打架,胡美儀第一反應肯定不是南溪受了多大的委屈,而是南溪在學校里惹事。 而南鈺不同,南鈺回去肯定有很多人安慰。 南溪不想回去這么快,就借口在江勐家做作業,晚上七點的時候。 南溪回去,剛一開門,就看見胡美儀坐在沙發上,心疼地看著而已。 反倒是南溪進來之后便受到一頓責罵,原因不言而喻,南鈺告狀了,他聲淚俱下地述說著南溪的可惡之處,好像南溪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胡美儀拿眼睛瞪她,“一天天就知道和男人鬼混,你弟弟受傷了你不會關心關心?” 南溪路過客廳,停下來看了眼裝可憐的南鈺,她冷漠地說,“哦,沒事吧。” 胡美儀一下子爆炸了,她猛然站起來,“你什么態度!?這是一個jiejie該有的態度嗎?” “那您還讓我怎樣?讓我關心關心他?那他有關心過我嗎?” 南溪放下書包,去臥室里拿衣服,她拿了幾件校服,還有幾件常穿的衣服。 她匆匆塞進袋子里,轉身就走,臨走前看著沙發那對母子,“我走了,免得在這里惡心你們,請你們繼續上演母慈子孝吧。” “你個小逼崽子,整體就知道和男人鬼混,遲早有一天被戳著脊梁骨。”胡美儀對她一向沒什么好印象,她巴不得南溪走,不過走之前還得再罵一句。 南溪對胡美儀沒有期待了,因為她知道胡美儀不會真的對她好。 她不想待在這個家里了,而且剛剛倆人在江勐的房間的時候,江勐抱著她,說,“要不要搬過來和我住?” 剛開始的時候南溪還是猶豫的,可她回到家中就改變主意了,那里哪里還是個家? 準確來說那里并不是南溪的家,是胡美儀和南鈺的家。南爸爸偶爾回來,南溪也沒什么可留戀的了。 南溪出來的時候,她一頭扎進江勐的懷抱,她忍不住喟嘆一聲,“我現在好像有點自由了,不過我以后吃飯要靠你了,江勐哥哥。” 江勐低頭去吻她,他語氣溫柔,“好,以后我這里就是你的家。” 南溪被江勐領進家門,雖然她經常來江勐家,不過等到真正倆人住在一起,朝夕相處還是會覺得不適應。 她沒帶幾件衣服,平常去學校要穿校服,所以只帶了幾件經常穿的衣服。 她洗完澡之后,就開始寫作業,江勐成績好,而且還參加物理競賽,有保送名牌大學的資格。 南溪雖然學習成績不錯,但是她是屬于努力型的人,而且她也不想考不上大學遭來胡美儀的白眼。 江勐洗完澡出來,頭發濕漉漉的,他上半身光裸著,白皙的身體上還滑落著小水珠,看起來很性感,下半身則是穿了一條深灰色的寬松的褲子,看上去松松垮垮的,仿佛不小心就要掉下來。 南溪寫作業的時候,眼神不停地往他那邊飄去,這人,肯定是故意穿這么少來勾引她的。 現在的少年也專愛勾引人。 南溪臉皮薄,扭頭看了一眼江勐臉色早就緋紅,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因為她多看一眼她的題就寫不完了。 江勐好像沒注意到她的變化似的,故意走到她身后,俯下身來。 他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味,南溪沒出息的紅了臉,因為她發現自己身上的味道合江勐身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江勐存心要逗弄她,“臉怎么這么紅?害羞了?” 南溪一動不動,耳朵全紅了,她點點頭,“嗯,你離得太近了” 江勐將她抱起來,他從后面環住南溪的膝蓋,將人抱起來,自己坐下來,轉了個方向,南溪就對著他坐下了。 南溪臉像是冒煙一樣,“你要干嘛呀……” 江勐惡趣味橫生,他很喜歡逗南溪,她小臉羞紅,哼哼唧唧不敢出聲的樣子實在是可愛,“我想干你行不行?” 他捏住她的耳垂,邊笑邊揉弄她的小耳垂。 “別玩了,明天還要上課呢。”南溪推了推他,她真的是不敢和江勐玩了,明天還要睡覺,她不想起不來啊。 江勐歪頭,長臂一伸,撈過一條長毛巾,他遞給南溪,嘴角上翹得越發明顯,“幫我擦頭發。” 此刻的南溪像煮透的蝦,全身紅紅的,唯一不同的是。 她抱在懷里軟軟的,像沒骨頭似的,她給江勐擦頭發,而江勐卻調戲她。 江勐眉眼含笑地看著南溪,看她笨拙地給自己擦頭發的樣子實在是可愛。 他一個沒忍住,就在她小嘴處親了一口,南溪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不防地,她的兩團小小軟軟的rufang被人握住。 南溪渾身發燙,一個顫栗,她想躲,可江勐眼疾手快,一個用力就把人拉回自己的懷中,笑得意味不明,“怎么?還想跑?” 南溪搖頭,臉更紅了,她臉皮薄,臉紅得不像話,連脖子那里都是紅紅的,江勐一個熱吻下來,撬開她溫熱的小嘴,她溫暖的小舌頭被江勐勾入嘴中。 他激烈強勢的咬著勾著南溪的舌頭,溫熱的大手不停地撫摸她的rufang,握住又放開,南溪被他那炙熱的rou棍子戳得不舒服,扭動了一下腰肢。 江勐拍了拍她屁股,不滿道,“別亂動,不然我就在這里辦了你。” 他胡亂地揉著南溪,有點無奈,“真想天天干你,干到你下不來床,干到你哭著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