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痛也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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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東西!”徐果低咒一聲,沖去廁所洗手,仿佛想到那個變態(tài)連自己射出來的都是臟東西一般。 徐果在水龍頭底下搓洗了半天仍覺不夠,剛剛被自己掐過的屁股好像還能感覺到那人手掌粗糙的觸感,他干脆又洗了個澡,還用去死皮用的火山石在右臀上使勁摩擦,借此消除男人給他留下的感覺。 收拾影音室時,徐果再看到剛才那顆明明讓他很愉快的玩具時也是一臉厭惡,拿起來毫不留情地扔進垃圾桶。任何會讓他聯(lián)系到今天被猥褻經(jīng)歷的東西他都不想再看到,甚至包括“大飛機”的這個視頻…… 徐果更恨那個變態(tài)。死變態(tài)不僅讓他因為男神更新的好心情全毀了,還間接導致他對今天“大飛機”的視頻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大飛機一到兩個月才更新一次,他等了這么久,本來這個月就指著這個視頻反反復復看呢。 不行,徐果搖搖頭,再想下去變態(tài)真的要在他腦袋里揮之不去了,他得想想“大飛機”。 其實徐果每次看“大飛機”的視頻,除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興奮之外,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自從他認準這個男神之后,就悄悄跟知道他“網(wǎng)黃”身份的朋友們說過,他的第一次一定要找“大飛機”這樣的1號。徐果甚至在某次酒醉時借著酒勁給“大飛機”發(fā)了站內(nèi)信表達自己想跟他過夜的意圖,并且在等待對方回復時已經(jīng)計劃如何讓“大飛機”對自己的rou體欲罷不能,結(jié)果對方對他毫無興趣。 徐果正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手機突然彈出一條齊方方消息:“小妖精!新視頻可以啊!徐意這個ID也是絕了,兔兔,兔兔要吃大胡蘿卜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兔兔在吃變態(tài)胡蘿卜。”徐果隨手回復道。 “還真是!我給你說,我剛想給徐意發(fā)消息調(diào)侃他咱們認識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他屁股居然是在屏幕上,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我才發(fā)了一條‘有空沒’,連輝這個狗東西直接回了條語音說‘小意現(xiàn)在沒空’,要他多嘴?徐意沒空自己不會跟我說嗎?” “走,去群里!”徐果立刻揣上齊方方,切進朋友群,收拾心情轉(zhuǎn)換狀態(tài),和大家開始新一輪的拯救徐意計劃。 跟朋友們七嘴八舌閑聊一晚,徐果暫時忘記了下午的不快經(jīng)歷。 然而翌日一早,徐果再次在自己憤怒的低吼聲中起床。 “靠!老子的屁股!” 他是被疼醒的。 徐果捂著屁股沖到鏡子前扯掉內(nèi)褲一看,果然,右側(cè)臀瓣明顯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像極了小片片里被情趣皮拍蹂躪過的屁股。 顯然是昨天拿火山石揉搓過度的后果,但徐果再次把這歸結(jié)于死變態(tài)的錯。 多年保養(yǎng)的美屁股變成這副慘樣,徐果已然沒了上班的心思,只想往屁股上敷好幾張“現(xiàn)男友面膜”,趴在床上哪兒也不去。 可是想歸想,他今天卻不能行使關(guān)系戶特權(quán)隨意翹班。今天這個企劃整個公司上上下下準備了一個月,就等今天向投資人匯報,希望對方滿意地當場簽約。而他徐果,作為一個曾經(jīng)在該基公司實習過的普通職員,被大家推上了企劃主講人的位置。 徐果給自己敷上厚厚一層消腫止痛的藥膏,又拿消毒紗布裹住方式藥膏蹭在褲子上,這才出門。 “害我的完美臀型都大了一厘米!”徐果一路坐立難安地開著車來公司。等電梯時還碰見了齊方方。 此時只有他們倆人,齊方方注意到徐果進電梯時明顯不自然的走姿,睨著他幽幽道:“昨天聊著聊著人就不見了,哼哼,夜生活很精彩嘛。” “洗澡搓破皮了。”徐果沒好氣地說道。雖然心里氣出了花,他也并不想提變態(tài)這茬。 齊方方是個好騙的,絲毫不質(zhì)疑徐果洗澡能大力到這種程度,還同情道:“哎,早說讓你給你的漂亮屁股買個保險。自己坐著的時候注意點啊。我到啦,回頭聊。” 徐果揮揮手目送齊方方歡脫地奔向崗位,自己搭著空蕩蕩的電梯繼續(xù)上樓。關(guān)系戶徐果第一次沒有遲到甚至提前到崗,竟然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本以為自己今天來得算早,一進公司才發(fā)現(xiàn)大家已經(jīng)忙成一團,七手八腳地把昨天已經(jīng)完成的會議室布置一一拆除。 “藍姐,怎么回事啊?”徐果拉住老板秘書問道,“文旅投資的人不來了?” “你可算出現(xiàn)了!再不來我都要打電話催你了。”藍秋推著他往幾家公司共用的大型會議廳走,“文旅的人不僅來了,還是大老板二老板一起來的。咱們得換地方,你帶好要展示的材料先去熟悉一下場地。” 徐果心說外國人的公司流程這么嚴謹嗎?他們公司這種小項目連文旅年投資的百分之一都不夠,還得兩位老板來一起決定?徐果一邊布置投影,一邊聽其他同事閑聊。 原來昨天下午在他離開之后,文旅投資的二老板來了公司,跟老板沒聊兩句就走了,走之前還打量了好一會兒辦公區(qū)。 會場里的同事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同事A:“不會是為了咱們公司某個人來的吧?” 同事B:“是的話最好了,那不就鐵定能拿到投資了嘛。” 同事C:“建議老板直接找出這位和親人選,嫁入基金會讓我們以后不用熬夜趕企劃。是吧徐果?” 同事們都笑著看向待會兒即將開始一個小時甚至更久項目展示的徐果。徐果也笑道:“要真是這樣的話,和親的那位朋友考慮一下立刻下嫁嗎?這樣不僅我,大家都不用忙活了。” 徐果本來對于項目展示是沒壓力的,奈何現(xiàn)在拖著個疼痛的屁股…… 即將來的人是文旅的董事長和執(zhí)行總裁。雖然他大四時曾經(jīng)被學校分配過去實習過一個月,但時間太短,他根本沒見過幾個公司高層。文旅本身是意大利某家族集團拓展海外事業(yè)的分公司,哪怕真的見過,他轉(zhuǎn)天也會因為外國人在他眼里都一個樣而認不出來。 “齊懷奕,齊懷誠……”徐果看著剛拿到的資料,他甚至完全不知道這二位還有中文名,“這倆外國人中文名字起的還怪好聽的啊。” 徐果很快就見到了自己早應(yīng)該認識的兄弟倆。 “這是今天的主講人,徐果。”上司撥開人群,將他拉到對方面前,“這是齊董事長和齊總裁。” “兩位上午好。”徐果臉上早就掛上了“接客”’的浮夸假笑,禮貌地去跟對方。這倆“歪果仁”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都是混血,中文說得也很地道。 齊懷誠也同樣禮貌道:“你好。我是文旅的董事長齊懷誠。” “甜心你好!我是齊懷奕。” ——這是什么詭異的霸總?cè)嗽O(shè)?徐果還來不及在心里吐槽齊懷奕,猝不及防就收到了對方的貼面禮。高大的身軀熱情地將他抱住,臉頰與臉頰擦過的瞬間,徐果耳畔忽地穿來一聲低沉的“真軟”,伴隨著右臀再次襲來的痛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