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受替嫁,遇抖s愛玩男人攻)
歲暮與風舞胸與胸緊緊相貼,如同干柴遇上烈火,欲望開始熊熊燃燒。 歲暮呼吸粗重地吻上風舞的肚臍,最后輕輕含住了風舞挺立的guntang,就像吃糖一樣,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著。風舞感到下體被歲暮暖哄哄的嘴巴包裹著,歲暮每次猛力一吸時,自己的龜、頭就會撞到歲暮的咽喉處,仿佛要被他一口吞下去。 “嗯啊……額……嗯唔……” 風舞不斷嬌聲呻、吟著,臀瓣隨著歲暮每一次一吸一吸的動作扭動著,后庭那里又癢又熱,好想被歲暮插進來爽一爽。 歲暮不斷吞著風舞那腫脹的龜、頭里涌出的蜜液,聽著風舞銷魂的嚶嚀聲,他嘴上越發賣力地起伏著吮吸,taonong了。 “啊啊……阿暮……我不行了……要射了……” 風舞面色酡紅,神色迷離地道,隨后便是一瀉如注,溫熱的液體盡數從龜、頭涌進了歲暮的嘴里,風舞整個人氣喘吁吁地癱在床上。歲暮“咕嚕咕嚕”地吞下了那甜美的汁液,隨即趴在了風舞香汗淋漓身上,寵溺地道: “阿舞,不要歇了,我要來了。” 風舞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歲暮一個猛勁兒就是頂入了風舞濕潤溫暖的菊xue里。 “呃啊……啊啊……阿暮……你壞……嗯啊” 其實歲暮知道風舞早已經很想讓自己進來了,就是要打他個措手不及,給他驚喜的快活感。歲暮這么想著,火熱的rou、棒就是漸漸發力,每頂送一下,就抵到了風舞最深處的敏感點。 “嗯啊……阿暮……再快點……啊啊……” 風舞被歲暮沖撞地花枝亂顫,欲仙欲死,不顧及地浪叫,臀部一收,菊xue一縮,緊緊包裹著歲暮的巨根。歲暮被風舞這一下弄得爽翻了,他忍不住吻上風舞的唇,腰上動作不停,頂得風舞死去活來的。 “哈啊……阿舞……我可以內射嗎?” 歲暮高潮了,他喘著粗氣,面色潮紅,捧著風舞的臉輕聲問道,風舞正處在高潮的快感里,他迷亂地“嗯”了一聲。歲暮見風舞同意了,奮力地進行最后的沖刺,猛力抽、插了幾下,終于射在了風舞菊xue里。一股熱流猛然噴涌而出,沖刷著風舞深處的敏感點,風舞居然爽得昏死了過去。 歲暮不料自己太過勇猛,急忙退出自己的粗大,張嘴給風舞渡氣…… 夜幕時分,月光如匹練般撒下,風舞被溫熱的蒸汽驚醒了。歲暮用葫蘆瓢舀起溫熱的溫泉水,輕輕澆過風舞白皙滑嫩的肌膚,水珠滑落下來,濺起小小的水花。 “阿舞,醒了。” 歲暮微笑著,用帕子輕輕擦拭著風舞的手臂,胸口,風舞有些不高興地奪過帕子,佯裝惱怒道: “阿暮!誰叫你給我洗澡了?” 風舞嘟著嘴,耍著小性子,就是從溫泉里站了起來。歲暮壞笑著,一把將風舞撲倒在溫泉里,水花濺起老高,打濕了白色的紗簾。 “你簡直壞透了!” 風舞這回是真生氣了,他羞惱地推開了歲暮,剛剛想出溫泉,扭頭卻是瞧見了碧瓊落正溫潤笑著望向他。 “公……公子。” 風舞面色有些難看,他回過頭看了看同樣不知所措的歲暮,他和歲暮打情罵俏被碧瓊落撞見了,這該如何是好?! 碧瓊落看著風舞一臉緊張的模樣,莞爾一笑道: “不必擔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二人聽了,適才安心地松了口氣。碧瓊落又看向歲暮,輕聲道: “你先下去吧,我與你主人單獨談談。” “歲暮遵命。” 歲暮偷偷看了風舞一眼,卻是安心地退下了,他相信公子的為人,必是不會對風舞怎樣。 風舞望著歲暮遠去的背影,有些失落,他又是轉頭看向碧瓊落,問道: “公子有何事找風舞?” “一個臨時下來的刺殺任務,不過你要刺殺的人,很是棘手。” 碧瓊落說起此人時,面色都很是凝重,風舞暗忖,連公子都覺得棘手的人,一定很難對付。 …… 昆山。 迎親的隊伍浩浩湯湯地行過大街,吹奏喇叭嗩吶的聲音很是熱鬧,只是這十里紅妝始終沒有一人敢出來觀看。 花轎里新娘卻是怯懦地發抖,因為她聽說自己要嫁的人是昆山門的新任掌門,凌端玨。 凌端玨十八歲便在江湖揚名,二十歲便在江湖高手排名第十三位,二十三歲登上掌門之位,可謂是青年才俊,事業有成。只是,人人都知道這位年輕的掌門有個怪癖好,就是會把自己的新婚妻子蹂躪至死。 這個轎子里的新娘已經是凌端玨第六房妻子了,被昆山門選中那一刻,她絕望地要死。新娘顫微微地從衣袖里拿出一把淬毒的匕首,既然要被蹂躪至死,還不如自己來個了斷。 “噗!” 鮮血染紅了花轎,一滴滴殷紅的血液從木板下滴落下來。化妝成喜娘的風舞假裝驚恐地發現轎子里有血流出,急忙叫轎夫停轎。 “怎么轎子里有血?!快看看新娘子怎么了?!” 一個大膽的轎夫掀開簾子,卻瞧見新娘面相猙獰的死狀,縱然他是個男子,看到這樣令人驚恐的死狀,他也忍不住嘔了出來。 “哎呀!死人了,真是晦氣,這該如何是好?!” 風舞假意慌亂地道,昆山門一個管事突然上前來,查看確定新娘的確死了后,這才面色凝重地道: “當務之急,是要找一個人代替新娘。” 昆山門的管事思慮片刻,心想這家家戶戶都閉門不出,唯恐自家姑娘被掌門看上,哪里還尋得到合適的姑娘?正當管事一籌莫展之時,他看到了扮做喜娘的風舞,心道,這娘們兒長得不錯,就把她捆了給掌門帶回去吧。 “來人,把新娘的尸體處理了。把這喜娘捆了,塞進去!” “什么?!管事大人萬萬不可啊!奴家……嗚嗚……” 風舞假意掙扎,嘴便給人堵了,身體被五花大綁地塞入了那殘留著血腥味轎子里,一張紅蓋頭就遮住了他的視線。風舞心道,幸好自己勸說那個新娘成功自殺,不然還真不好爬到凌端玨的床上。 沒有預計的拜堂之禮,風舞直接被人抗進了新房。透過紅蓋頭看著那紅燭燭光也是模模糊糊的,原本喜慶的新房里讓人感到莫名的壓抑。 “嘎吱”一聲,一個滿身酒氣的人推開了房門,風舞有些忐忑地握緊了拳頭,不敢發出一聲聲響。 奇怪的是,那個人并沒有直接過來掀蓋頭,而是坐在桌前,兀自喝起交杯酒來。 “哈哈哈……恭賀新婚?笑話!明明知道我厭棄女人!什么傳宗接代?!胡話!” 凌端玨喝著喝著就發起酒瘋,一把掃翻了桂圓,花生。風舞被“嚇”得“嗚嗚”叫起來,凌端玨似乎才注意到他,身子晃悠悠得走了過來: “難不成,這次娶了個啞巴?一會兒折磨起來哪里還會尖叫?!” 凌端玨惱怒地扯開了風舞的蓋頭,在看到風舞那一雙如墨的眼睛和那傾世的容顏時,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愣神。風舞驚恐地抬起頭望著凌端玨,這才發現原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青年才俊,英氣無比。 凌端玨忽地邪魅一笑,用手托起風舞的下巴,冷聲道: “雖是個絕色尤物,終究是紅顏薄命,難逃一死。” 凌端玨陰冷一笑,伸進了風舞凸起的胸口,卻是摸出了硬邦邦的兩個蘋果。凌端玨覺得不對,一把摸索到了風舞的下身,果然摸到了那軟趴趴的東西。 “你是個男人?!” 凌端玨覺得蹊蹺,風舞嘴巴被人塞著,只得發出“嗚嗚”的聲音,凌端玨無奈地扯出了堵住風舞嘴巴的布團。 “凌掌門饒命,饒命啊!小人不過是為了討口飯吃,不得已扮做喜娘。奈何新娘子自殺在半途,我就被管事綁來這兒了。您大人有大量,饒過小人一命吧!” 風舞“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求饒,頭上珠釵散落一地,一頭如墨的秀發就是垂落下來,端看得人是楚楚可憐。凌端玨看著眼前妖艷惑人的美男子,他簡直要歡喜死了,隨即憐惜地將風舞扶起,柔聲道: “誰說要殺你了?我就喜歡你這樣可心的人。” 風舞面色緋紅,那模樣看得人是心神蕩漾,凌端玨便輕輕解開了風舞身上的繩索,直接將風舞撲倒在床上。風舞任由凌端玨在自己身體上起伏,原來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