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結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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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點點頭,反正自己這一生,也不再奢望愛情,給周瑾軒生個孩子,過上一年兩載,等他膩了自己的時候,就可以徹底解脫吧?她現在只想爸爸mama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 遲疑了一下,小茶還是開口問道:“周瑾軒,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你再有了其他女人,放我離開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再嫁給別人,我就想安安靜靜過下半輩子。” 她知道周瑾軒是多么霸道自私的一個人,他的女人,他孩子的母親,即使他不要,也不會讓另一個男人擁有。 他曾經說過,要是自己敢給他戴綠帽子,他會殺了那個jian夫,再一口一口咬死自己。 以前看過一部電影,里面臺詞印象特別深刻,“我不認為離婚是最壞的結局,最壞的結局不是離婚,而是成為面具夫婦,對對方也沒有愛,也沒有任何期待,卻在一起生活,這就是最大的不幸。” 其實幸和不幸又有什么關系?只要父母平安健康,她就心滿意足了。 “你想去哪兒?不可能。” 男人手微微發抖,握著女孩的下巴有點用力,“我告訴你顧小茶,這輩子我也不會放開你。第一次是你自己出現在我眼前,后面又是你招惹的我,你一次一次跑到我面前來,我不會放開你……” 男人兩眼通紅喉頭哽咽,“哪怕你恨我,就是死,你也要埋在我們周家的祖墳里。” 他撇過頭,眼淚一顆顆順著眼角滑落,心痛得無法呼吸,他的寶貝兒眼里再沒有熟悉的愛戀,還想著離開,她再也不會原諒自己了嗎? “我就隨便說說,”小茶閉了閉眼睛,都答應他了,再說周瑾軒手段那么高,到時候他真的出軌,自己又能做什么? ** 顧爸顧媽見到提著禮品來的周瑾軒很是驚訝,“我見過你,你……你不是……” 周瑾軒把東西放在一邊,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女孩笑著說道:“叔叔阿姨對不起,其實我和茶茶早就在一起,她說你們不同意她讀書時就談戀愛所以瞞了這么久,你們要怪怪我好了,千萬別怪茶茶。” 顧衛東一拍大腿,“嘿,這孩子心眼實,我那不是怕她年紀小被人家騙了。小周你快坐,茶茶都給我說過了,這次你不光幫了我,鎮上的鄉鄰們也都感謝你啊。” “我是她男朋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周瑾軒對著顧家父母一臉恭敬,語氣誠懇,“叔叔阿姨,我爸媽今天就趕來,讓我先問問二老,對婚事有什么意見要求,彩禮你們盡管提,我們不太了解這邊風俗,千萬別怠慢了。” 顧衛東不好意思撓撓頭,看了眼女兒,“小周,我們家這個情況你也看到了,給你們出不了什么力,你們結婚我同意,彩禮我也不要,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后一定要好好對茶茶,她要是什么不好不對的地方給我們說,千萬別吵別鬧,更別動手,你們倆和和氣氣過日子。” “叔叔您放心。茶茶跟了我,我疼她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不好好對她?” 這確實是周瑾軒真心話,心理學上有個棄貓效應,被丟棄過一次的貓再被人撿回的話會乖得不得了,因為害怕再次被丟,他曾經犯過一次錯,差點就和最愛的女孩失之交臂,他永遠也不會再犯同樣的錯。 兩人的婚事很快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十六號,回到A市,小茶看著手機屏幕的未接來電和短信,心事重重,還是忍不住告訴周瑾軒:“我想去趟申市,當面和鄭浩說清楚。” “我陪你去。”周瑾軒說。 小茶沉默地點點頭,周瑾軒不放心她是意料中的事,只希望他不要給鄭浩難堪。 那是一個單純善良的男孩,熱情又細心,會給她送小禮物,講各種好玩的笑話逗她開心,兩人交往的時間雖然不長,卻是真正照亮過她陰霾的心房。 從如意軒離開,她就知道兩人再沒有可能,那晚哭了很久,和周瑾軒又做了那事,她不可能再坦然和鄭浩走下去。 上次離開申市時自己是準備把整理好的東西寄給他,一早男孩就發信息來道歉,說自己昨天是因為太高興才喝醉了,這是小茶第一次見他周圍的朋友,他以后不喝酒了,這次原諒他好不好? 她緊緊咬著唇不知道該怎么給他說,被最愛的人背叛,她知道那有多痛。父親的事處理好后,她給鄭浩發了信息提分手——“我mama身體不好,我決定回老家多陪陪他們。” 鄭浩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來,她不敢接,直到男人發來機票截圖說要來A市找她。 小茶想不能再逃避了,都是她的錯,她欠鄭浩一個當面道歉。 兩人約在以前翻譯社旁邊的咖啡廳,周瑾軒看了她幾眼,說自己在車里等她。 “茶茶,你和周總是不是以前就認識?”鄭浩遲疑地問道。 “是。”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小茶低低說了聲,“對不起。” 鄭浩長長吸了口氣,他想起那天他和女孩在公司門口等出租車,吳總問要不要做他們的車一起去,當時就有點納悶,吳總一向不茍言笑,對下屬說不上親和親善,茶茶也一臉抗拒的樣子,自己還以為她不好意思,原來…… 還有酒桌上,她一直心不在焉,后來說要去洗手間眼角隱隱掛著淚,她出去不久,周總也出去了。 包括后來去求證,茶茶讀大學的城市不就是周總所在的A市? “你們?” “他是我前男友,對不起,我應該早點告訴你,我今天來是想當面給你道歉。”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小茶起身要走,鄭浩一把拉住她,眼眶泛紅,不死心追問道:“茶茶,你愛過我嗎?” 心里懊悔不已,如果那天她沒有來公司,或者自己不是因為虛榮和炫耀硬拉著她去參加聚餐,她是不是還會是自己女朋友? 女孩望了他一眼,抿了抿嘴,終究沒有說什么。 ** 從申市回去,周瑾軒就迫不及待拖著小茶去領了結婚證,把紅紅的本子鎖進保險柜,他勾著唇志得意滿地笑了,小傻子終于是他名正言順的老婆了,這下她再也跑不了了。 洗完澡,看著躺在床上捧著書已經睡著的女孩,下身蠢蠢欲動起來,這幾天怕她不高興,都強忍著沒有干她,可現在不一樣,他們領了證,是合法夫妻,干她是天經地義的事。 男人輕輕脫去女孩的睡裙,把半透明的內褲拉下來虛虛掛在她腳踝,白白嫩嫩的小身體一絲不掛裸露在眼前,呼吸急促起來,yinjing早翹得老高,guitou不斷流著粘液叫囂著想吃rou。 低頭含住渾圓的奶子,舌頭裹著奶頭不斷挑逗,女孩難耐地揚起頭,扭著身子,兩條腿不由自主纏在了男人腰間。 “小sao貨,是不是小逼癢了?想不想大jibacao?”男人扶著yinjing,guitouyingying頂著花縫摩擦,渾身燥得不行,嘴里含著渾圓的奶子,含糊不清問道:“說,要不要我cao?” “唔……”下身一陣陣快感襲來,男人的手在她敏感處不斷摳摸,女孩閉著眼聲如蚊蚋,嬌嬌說道,“……要。” 男人勾起唇,滿意地笑了,掰著兩瓣白嫩嫩的小屁股,粗大的yinjing在小逼里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拔出來只剩guitou卡在花口,再狠狠頂進去。 被裹得極舒爽,男人咬著她的唇問,“小sao貨,以前每天晚上大jiba都插在你小逼里,這幾年沒有被我cao,你想不想它?” 春水一股股汨汨流了出來,女孩臉色潮紅,咬著唇不說話。 干了好一會兒,周瑾軒心里的火越燃越旺,把她翻了個身,擺成跪趴的姿勢,小屁股高高翹起,扶著自己的roubang,撲通一聲插了進去。 “哦!”他舒服得重重嘆了口氣,后入姿勢進得更深,一手掐著盈盈的細腰,一手揉著女孩堅挺的奶子,jiba被濕潤的xue包裹著,爽得頭皮發麻。 “寶貝兒你舒不舒服?” “……舒服!你輕點,我受不了了。”女孩低聲哀求著。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輕點。”戳到了一塊凸起的軟rou,男人啪啪啪越插越用力,酥麻的快意從脊椎蔓延到全身,媽的,太久沒有cao過這小嫩逼,又濕又熱夾得老想射。 “老公,你輕點好不好?”小茶抽抽噎噎哭了起來,身體敏感無比。 guitou如雨點般深深頂著花心深處,男人把著她的小臉和她接吻,不想再忍耐,悶哼一聲把jingye突突射在了甬道深處,咬著她的耳朵低喘著:“寶貝兒,你的小逼好舒服,老公要cao你一晚上。” 射精后的roubang還泡在花徑里,享受著女孩高潮后的吸裹,周瑾軒心里無比滿足,摸了摸小茶的肚子,他愛的女人現在就躺在他懷里,冠上了他的姓,以后這里還會孕育他們的孩子。 只要她的人在自己身邊,他有信心總有一天,他會把她的心順過來,讓她比以前更愛自己,更離不開自己。 小茶有時候也在想,自己和周瑾軒的緣分到底是哪種? 十六歲就和他在一起,她愛過他,也恨過他,兜兜轉轉,最后兩人還是結婚走在了一起。 他沒有變,英俊帥氣的臉上總帶著漫不經心的微笑,走到哪兒都會吸引一眾女孩的目光。 可又好像變了,看她的眼神比以前更專注,也更纏人,去哪兒都想帶著她一塊兒。 當然從九月份她開學后,就不能如他的意了。 不知道當年周瑾軒怎么cao作的,A大竟然給她保留著研究生入學資格,拿著當年上交給學校的入學通知書,心里百感交集,那幾年最后悔的事就是為了逃避放棄學業,真傻,只有不斷學習才能提升自己。 “怎么還不來?” 小茶站在南門口,看了看手表,真是的,說好來接自己,都快六點了還不到,晚上她還要去聽Jacky的演唱會呢。 對了,說起來這個男人還有一點沒有變,愛吃醋和以前一模一樣,孫強哥哥調到A市,好不容易等他空下來自己盡盡地主之誼一起吃了個飯,他就滿臉不高興,晚上做完愛,趴在她身上悶悶地說:“我后悔了!那么多地方,不該讓他來A市,看著礙眼。” 不知道想什么呢?孫強哥哥雖然離婚了,可自己也結婚了啊,再說了,有個女醫生對他很有意思,兩人現在正試著交往呢。 還有還有,她想去看Jacky的演唱會買不到票找他幫忙,卻被吼一頓,“看他看嘛?那男人有我帥?長得有我好看?” 要不看到第二天他乖乖把VIP的門票送到自己手里的份上,真不愿意搭理他了。 小茶又看了看表,掏出手機準備給男人打電話,沒有注意到停在路邊的一款黑色小轎車突然加速朝她沖來,等發現開車的女人是秦晴的時候腳發軟,想跑卻挪不開步。 她捂著嘴尖叫著,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預想的疼痛并沒有來,“砰”地一聲巨響,周瑾軒開車狠狠攔腰撞過去,黑車瞬間被掀翻,很快燃起熊熊火焰。 小茶頭腦一片空白,身子微微發抖,強撐著走到周瑾軒受損嚴重的車旁。 “你快走,這里危險。”男人腿被卡住,動彈不得大聲喊道。 “我不走。”女孩流著淚拉開車門,想把他拖出來。 周瑾軒咬著牙罵她:“我叫你走聽到沒有?你怎么這么不聽話,是不是想都死在這兒?” 小茶哽咽著,去掰方向盤,怎么也掰不動,周瑾軒看著黑車火越來越大,想著很可能會爆炸,心里急得不行,握著她的手流淚道:“寶貝兒,我求你好不好?太危險了,你想想爸爸mama,快走……” “我說了我不走。”女孩大聲吼道,周瑾軒是為了救她才會被困,她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拋下他。 路人早報了警,交警和消防很快趕到,滅火救人,救護車載著兩人去了市醫院。 一路上女孩拉著他的手哭得抽氣,斷斷續續問他疼不疼?哪里難受? 周瑾軒腿是有點疼,還是強扯出笑哄她,“別哭了,我要是死了也是被你眼淚淹死的。” “你還說你還說!”小茶聽不得“死”字,撲在他懷里大哭起來。 男人撫著她的頭發,低聲安慰著,檢查后確實沒大事,皮外傷,派出所來調查了情況,醫院住了幾天又去上班了,每年年底是公司最忙的時候,現在老爸早退居二線,和老媽享受著異國風光,公司的擔子都落在他身上。 小茶晚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讓他碰,害怕影響傷口愈合,男人天天看得見摸不著,又被她各種補湯灌著,全身燥得不行。 “你們這兒又招了新人啊?那個女孩挺漂亮,叫什么名字?” 小茶給他送湯到公司,去茶水間的時候看見個新面孔,長得和蘇欣還有幾分像。 “誰?”周瑾軒剛開了一上午會,也不知道小傻子說的是誰,松松領帶,對老婆的愛心湯實在不感興趣,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藥材,一股子怪味,又不得不喝。 看著坐在沙發上生氣的女孩,他放下碗挨著她坐下,笑道:“你要不放心就來給我當秘書,天天看著我。” 他又搖搖頭,自己否定掉,“不行,那我就沒法工作了。” 小茶拉著他的領帶在他的喉結上咬了一口,“為什么沒法工作啊?” 明知故問挑釁的后果就是: 半小時后男人慢條斯理得將襯衣扎進腰帶里,女孩還躺在休息間的床上,身上像被碾壓過一番,全是男人密密麻麻留下的痕跡。 縱欲無度白日宣yin! 心里罵了兩句,想著下午還有課,也不和他說話,自己走了出去。 周瑾軒看著女孩離去的背影,想著剛才的話,叫助理把十六層新進人員的資料拿進來,很快鎖定了目標。 姚盼聽見總經理叫她去辦公室心里一陣竊喜,她國外名牌大學畢業,來公司做個秘書其實有點屈才,可她見了周瑾軒第一眼,就被男人深深吸引,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愿意,聽說他結婚了,可這有什么關系? 優秀的男人不都是家里放著一個,外面睡著一堆嗎?何況他那張臉那么好看,白給他睡也不虧啊! 再說自己長得漂亮,床上也放得開,以前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果然來公司沒多久周總就注意到自己了。 姚盼走進總經理辦公室,轉身關上門,她裙子很短,蜜桃臀包裹得特別誘人,嗓音輕柔:“周總您叫我?” 周瑾軒笑了笑,打量了她一眼,和顏悅色問道,“公司暖氣怎么樣?” “挺好的。”不知道為什么問這個話題。 “熱嗎?” 熱,是要她脫嗎?在辦公室做? 女人忐忑又有點欣喜,誰說周總平時冷著一張臉不近女色? “熱。” 她咬著唇,一雙杏眼直勾勾看著男人。 “我給行政部打過電話了,你去結算工資走人。” 媽的,難得和她廢話,剛過了幾天好日子,又莫名其妙鉆出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就見不得他好是吧。 趕走姚盼,周瑾軒得意地想,回去可得好好找老婆邀功,今天才干她一次,不過癮,晚上得把這幾天的都補回來。 回到家,女孩正眼也不瞧他,把一張折疊好的紙遞給他。 “什么東西?”男人皺眉道,又整哪一出?敢給他搞什么分居或者離婚協議他可是氣得要殺人的。 “你自己看。” 小茶明顯有點生氣,跑到客房,想著把窗簾換下來洗洗,剛端了個凳子站上去,一陣猛烈的腳步聲響起,又突然戈然而止。 她轉過頭,看見男人手伸在半空,一臉緊張,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說話大聲點都會驚到她一樣:“寶貝兒,你別動,千萬別動。” 他似乎受了不小的驚嚇,微微喘息,但還是穩穩把她抱了下來,小茶能感覺到男人突突的心跳和微微發顫的身體。 他在她額頭上重重親了一下,眼角濕潤,“顧小茶,你就知道一天折騰我是不是?等孩子生出來,看我不……” “你要怎樣?女孩偏著頭笑著,笑得春暖花開,那萬千的熠熠風采似乎又全部回來了。 男人凝望著她,眼里的溫柔越加深沉,輕聲說道:“以后別嚇我了,多被你嚇幾次,心臟病都出來了,你想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 “哎呀,你又胡說八道什么啊?”女孩狠狠擰了他一把,腦子里想起了那段話。 The stupid her five nor fet; the naive five ahe wise five but do not fet. 既不原諒也不遺忘的是傻瓜,既原諒又遺忘的是孩子,原諒但不會遺忘的才是聰明人。 她嫁給了這個拼命也要保護她的男人,現在肚子里還有了他的孩子,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總歸會和生活握手言和,慢慢學著風輕云淡。 小茶想:周瑾軒叫了自己那么多年小傻子,從今天起,她試著做一個快樂的聰明人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