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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搶了男主男配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女主(h)

女主(h)

    映織低頭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上前替他寬衣解帶,柔聲問道:“世子要沐浴嗎?”

    “嗯。”男主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一直追隨著她的動作,見她出去,便道,“你要去哪?”

    她出去干什么?她也不知道,映織覺得和他呆在一塊壓抑,男主本就話少,如今出了這種事,她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映織低著頭:“想出去透透風(fēng)。”

    “你可以打開窗戶。”男主落下一句,轉(zhuǎn)身跨進(jìn)了浴桶。

    映織嘆了口氣,坐在窗邊托腮沉思,映織沒跟男人打過交道,更不知道他們到底想要什么,而且男人有時候心思變得很快,而且比女人的心思還要不可理喻,幼稚可笑,女人生氣,哄哄就好,男人卻喜歡胡思亂想,這在他們心中就跟生了根刺兒一樣,你怎么做都拔不掉。

    男主在屏風(fēng)后沐浴,偶有水花聲傳來,他不太喜歡奴婢在跟前兒伺候,這人喜靜。

    過了一炷香時間,男主才讓她把帕子遞給他,他到現(xiàn)在關(guān)于白天的事一點(diǎn)兒都沒有提,映織更是惶恐不安,她怕男主會對表哥懷恨在心,其實(shí)男主恨不恨她無所謂,只是若完成不了任務(wù),就糟心了。

    男主沉默的上了床,安靜的躺了下來。

    映織:“……”好想睡地上啊怎么辦。

    映織喚來冬兒,自己也沐浴一番,草草收拾一下,上了床。

    從男主身上爬過去的時候,她腿腳都在抖,他的眼睛是閉著的,可更令她心虛害怕。

    她扯過被子把自己圍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卻怎么也睡不著。

    這時,男主的手湊了過來,鉆進(jìn)她的被子里,握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柔荑,映織的手纖柔無骨,男主平日里最愛捏著把玩。

    映織撐不住了,她弱弱道:“你怎么還不睡啊?”

    “睡不著。”

    男主靠過來了一點(diǎn),她耳邊暖暖的,是他鼻息間吐出的熱氣,男主的身體總是很熱,冬天抱著還好,夏天就不行了,映織嫌棄他。

    “其實(shí)今天的事……”

    “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男主睜開眼睛,盯著她明麗白皙的側(cè)顏,緩緩道,“離太子遠(yuǎn)些。”

    映織心中一驚,背脊都生出些許涼意,她嘴唇顫了顫,輕微的“嗯”了一聲。

    男主松開了她的手,拉開她的衣襟,隔著肚兜,大掌覆上豐軟的小乳,慢條斯理的揉捏,映織心知男主餓了幾天,肯定想做那檔子事。

    她心下厭惡,卻不能拒絕他,得想個辦法給他找些暖床丫鬟才是。

    隔著肚兜抓揉似是不過癮,他又把手伸進(jìn)去,指腹飛快的摩挲著乳尖兒那抹嫣紅,rutou在他的挑撥下很快就硬漲起來,但映織身體心里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她覺得他揉的疼,她想睡覺。

    乳尖兒能與她感同身受,只要他的指頭一離開,乳尖兒馬上就軟了下去,不過男人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他掀開她的被子,傾身壓了過來,親著她的脖子,慢慢品嘗。

    兩人的衣服被一件一件丟了出來,很快就不著寸縷肌膚相貼,男主含著她的胸,吸食的嘖嘖有聲,另一只還被他握在手中玩弄揉捏,上半身都被他捏的到處都是紫青紅印。

    武夫就是武夫,下手沒輕沒重,根本不知道憐惜人,他捏的她太疼了。

    映織抽著冷氣,說道:“你輕點(diǎn),我疼……”

    男主愣了一下,嘴里吐出被吸的濕漉漉的乳珠:“我已經(jīng)很輕了。”

    “可我還是疼。”映織輕輕順著他結(jié)實(shí)的后背,哀求道,“今天不做了好嗎?我們早些安歇吧。”

    “就做一次,太久沒做,憋得難受。”男主安撫的在她臉上親了親,硬成火棍的roubang滑進(jìn)了她的腿間。

    映織覺得自己快要完蛋了,她的花xue還是干的,對男主提不起一點(diǎn)興趣,roubang在她的腿間蹭著,guntang的溫度令她毛骨悚然。

    又要被插了……

    若是被男主知道她這個毛病,會不會就此厭惡她?她聽說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出水多的女人。

    這可不行!萬一男主不喜歡她了,看上安靜雪,那她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fèi)了嗎?

    她忍著rou疼用五百貢獻(xiàn)值在系統(tǒng)那買了一瓶可以讓人在情事上有反應(yīng)的藥,一瓶六十粒,一粒可以管兩個小時。

    系統(tǒng)的東西,直接從腦海里面就可以用掉,不需要轉(zhuǎn)化成實(shí)物,這幫她省事不少,至少今晚不會這么疼了。

    吃下一粒藥后,映織的花xue總算有了點(diǎn)水,男主卻沒有向前一步。

    反而身子沿著她的腿滑了下去,大掌牢牢的抓住她的腳踝,映織的手美,腳也很好看,晶瑩如玉,小巧精致幾乎毫無瑕疵,他一只手都可以包裹住她的腳踝。

    男主的目光變得幽暗深沉,整個人仿佛癡了一般把她的腳心貼在他的臉上,喃喃道:“我竟不知道阿織的腳也這么美。”

    映織臉燙,忍不住說道:“世子不要這樣……”

    “叫我止凜。”男主炙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隨后低下頭,吻住了她的腳背,一寸一寸的用舌頭舔拭,嘴里散發(fā)出來的熱氣弄得她從腳到頭都不舒服,這個刺激不是她的菜,她喜歡不來。

    只恨男主是個男人,而她是個百合。

    男主親到了她的腳心,腳心怕癢,唇蹭在上面時不時還有舌頭溜出來舔她,她憋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在床上扭著身子,腳還被男主牢牢抓在掌心。

    “癢?”男主也微微一笑,轉(zhuǎn)眼身體擠進(jìn)了她的雙腿間,他用手指撥弄著濕漉漉的花瓣,抹了一把水擦在yinjing上,“我看書上說,女子出水和男主子歡好便不會疼了,這次我輕點(diǎn),上次是我昏了頭。”

    “嗯……”映織攀住他的肩膀,雙腿搭載他肌rou鼓起的臂彎里,他腰腹一挺,緩緩的送了進(jìn)去。

    花xue里有了蜜液,男主在她身體里擠弄的時候,比往常和女子歡好多了一些不同的感覺,他的身上好熱,連帶著他的roubang也格外的燙人,她雖然有感覺,但畢竟是在藥物作用下起的反應(yīng),她的腦海是很清楚的。

    她的心跳甚至比往常快了三倍,她的腿張開到了最大,花xue毫無保留的綻放在他的面前,男主強(qiáng)壯有力的身軀和她緊緊貼抱在一塊,他和她靠的是那么的近。

    映織突然意識到這是第一個與她這般親近的男人,也是第一個說喜歡她的男人。

    他的額頭與她相抵,吐息灼熱,下身緩緩的律動著,揮動著男人的利器在她身體里游曳,映織不敢問他白天的事是怎么想的,她總覺得他不大甘心,但她現(xiàn)在嘴唇發(fā)干,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只得隨著他的律動小聲嚶嚀著。

    他吻了下來,落在映織的眼睛上,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癢。

    “可還疼?”男主問道,語氣有說不出的輕柔。

    “今天不疼了。”映織紅了臉,抱著他的背,把頭埋進(jìn)他的頸窩處。

    男主似是怕癢,動了動,映織疑惑的抬起頭看著他,他在她臉上咬了一口,這一口有些重,映織臉上都起了紅印,他挺身一動,插到了她身體最深處。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指節(jié)上的老繭磨紅了她嬌嫩的肌膚,一陣陣酥麻由外而內(nèi),腰腹有力的擺動,roubang嵌在身體內(nèi),更燙更硬了,花xue被摩擦的劇烈收縮起來,主動裹著roubang擠壓,正貪婪著扭著roubang,渴望更多的快感。

    映織看著男主,他臉上浮現(xiàn)出情潮的暗紅,半張的薄唇泄出一絲心滿意足的呻吟,他似是愛極了兩人的緊密交合,喘著粗重的氣息在她耳邊低語:“阿織,快給我生個兒子吧。”

    他抬起映織的臀,把roubang塞的更深,光潔肥嫩的花瓣隨著roubang的插弄被干的嫣紅,透明粘膩的液體被帶了出來,浸濕了兩人身下的褥子。

    映織不明白男主為何突然讓她生孩子,但也只得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萬一是個女兒呢?”映織摟著他的脖子,“莫非你只喜歡兒子?”

    男主在她鼻尖兒親了親:“女兒我更喜歡,可是有個哥哥疼meimei,不是更好嗎?”

    她翹著唇,櫻口中傳來她破碎的呻吟,一下比一下?lián)先耍兄鞯哪抗飧鼮橛陌盗耍Q制住她的腰腹,roubang抵在花xue伸出,狠狠的撞了十幾下。

    “阿織不想有我的子嗣嗎?”男主擁著她,汗?jié)竦哪槻渲摹?/br>
    映織早就被他鬧得沒有了說話的力氣,只得柔聲道:“好好好,我沒說不生,可我覺得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那便由我來疼著阿織。”男主哄著,隱忍著排山倒海的射意,越發(fā)用力摩擦她的xue兒。

    她發(fā)出嘶啞的嬌吟,腳趾因高潮而蜷縮,她的臉緊貼著男主的,只覺得身體里似乎噴出了什么,他的身子也劇烈的顫抖,愈發(fā)頂弄起來,她都快把他插的散架,兩人的身下更濕了……

    映織在家閉門不出一個月,專心的照顧男主,男主似乎也忘了那日的太子和映織,夫妻二人相處愈發(fā)自在情濃。

    映織在努力扮演一個好妻子的角色,如果不是他夜夜求歡,她對他會更好。

    后院里有一樹梨花,白花花的開滿了枝頭,白嫩嫩的花朵又不似冰冷的純白,比冬日的雪多了幾分暖意,繁密的花朵壓得一束枝丫倒向了院墻外,這枝丫恰好離她最近。

    映織跳了跳,卻夠不著。

    她扭過頭,對男主說道:“抱我上去摘花,晚上給你做梨花糕。”

    男主搖搖頭,他拉著她往回走:“哪有女子上樹的,更何況梨花的味道并不好聞,是腥的。”

    “我喜歡總行了吧。”她抱著他的腰,對他撒嬌,蹭著他的胸膛,半推半摟的朝樹下而去,“晚上我可以給你做別的好吃的。”

    男主目光一動,摟著她腰的手掌更熱了幾分,他曖昧的在她耳邊說道:“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嗎?”

    “當(dāng)然了。”映織點(diǎn)點(diǎn)頭。

    說完男主就把她豎著抱了起來,她剛好與院墻齊平,折斷其中一束梨花,輕輕一抖,花瓣洋洋灑灑,順著微風(fēng),灑向了墻外。

    這時,傳來一聲嬌俏的驚呼:“哪里來的梨花?”

    映織看向院墻外,一個纖柔美貌的姑娘撩開幃帽,微微圓睜的美眸正吃驚的望著她,她正從對面府上的角門出來,而她的兩個丫鬟在動手清理她帽子上的花瓣。

    見她這幅打扮,正是未出閣的姑娘,映織對她甜甜一笑:“我家的花,喜歡嗎?”

    那位姑娘白瓷一樣的肌膚升上兩抹紅暈,低低說了一聲:“喜歡。”便放下帽子上的白綢,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映織覺得那位姑娘可愛,搖著她那束梨花低低笑著,從男主身上下來的時候問道:“你猜我剛剛看見誰啦?”

    “我如何得知。”他攬著她往回走。

    “隔壁府上的姑娘,你知道她的芳名嗎?”

    “隔壁府是尚書安大人,他家只有一個女兒,但你若是問我她的芳名,這可就難為我了。”

    映織用花瓣掃著自己的臉,她似乎知道那位姑娘是誰了呢,原來女主和男主在一塊兒的直接原因,竟然是鄰居,難怪比男主比表哥近水樓臺先得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