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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是師尊錯了(sm)在線閱讀 - 第二十二章:宴會

第二十二章:宴會

    “啪——”

    巴掌聲在偌大的宮殿,突兀的響起。

    僅一下,就把在昏迷中的沈惜抽醒,可見其用的力度之大。

    沈惜的左臉rou眼可見的腫起,口腔里也帶了幾分血腥味。

    唐免辭甩了甩手,站在床邊,欣賞著自己的佳作,“早上好。”

    “不好。”

    沈惜咽下嘴里的血,在內(nèi)心咆哮,自己到底在說什么。

    唐免辭挑了挑眉,很快就不覺得意外了,“果然是,只說實話。”

    沒有了靈力的存在,沈惜又體會到了餓。

    胃里一抽一抽的疼,帶著身上的傷口,都在對她發(fā)出抗議。

    她已經(jīng)不會哭了。

    倒不是不疼,是她一哭,身體抖動著,那些傷口就會更疼,像是被人撕裂開來。

    在內(nèi)心里嘆了口氣,沈惜重新振作了一下,和男主對視,“餓了,想吃很多好吃的。”

    唐免辭頓了頓,眼神復(fù)雜。

    即使是如此對待她,她的眼里始終澄澈,內(nèi)心深處還敢這樣和自己提要求。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一個失敗的追求者?

    他伸手勾起沈惜的下頜,一用力卸下了她的下巴。

    單手解開褻褲,本就硬著的下身,直直捅進了她的嘴里,發(fā)了狠力,像是要把兩顆卵蛋都一并放進去。

    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是最誠實的,他在小師尊的臉上留下那巴掌,手掌感受到了滑嫩的皮膚的那一刻,就硬了。

    距離的貼近,讓沈惜每一次的呼吸都能被恥毛涌進鼻腔。

    在抽插下,她干嘔著,翻起了白眼,一副被玩壞了的模樣。

    如今他們之間有了奴契,小師尊的身體他再了解不過了,知道該玩到那里停止,也知道現(xiàn)在還能繼續(xù)。

    所以他按著沈惜的后腦勺,一個挺身,竟把兩顆卵蛋都塞進了一片微熱之中。

    又這樣撞了五六下,他才蘇爽的射在了她的嘴里,只是捅的太深了,白濁像是直接滑進了她的胃里,沒有嘗到一絲味道。

    只有在他抽出來,把她的臉當(dāng)成抹布擦著guitou上的殘留之時,她才嗅到了石楠花的氣味。

    被鐵鏈架著,她垂著頭,眼神迷離,眼尾帶著誘人的粉紅。

    唐免辭穿好衣服,把她的下巴復(fù)原,“告訴我好不好吃。”

    沈惜的面容被頭發(fā)擋住,她沒有出聲。

    唐免辭以為是不好吃,所以她不說話,而事實單純是她沒嘗出來,但他把這當(dāng)成了小師尊無聲的反抗。

    他拽著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似惡魔般的輕語。

    “沈惜,只要我不同意,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

    唐免辭解了除脖子外的鎖鏈,沈惜的人掉在床上,立馬蜷縮起身體,閉著眼睛喘息著,獨自緩和著身體。

    白玉般的身體,經(jīng)過清潔術(shù)的愛撫,已經(jīng)沒有了血跡,只有一條條的傷痕白rou外翻。

    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會,心中莫名生出一種違和感來。

    名滿天下的第一劍尊,確實適合修無情道,無心無意,連表情都覺得多余,砍斷四肢都沒讓她呼一聲疼,這是他上一世的理解。

    而這一世的師尊,腳趾踢到桌腿都哭唧唧的在他懷里鬧一下午,求著自己安慰。

    不過無所謂,無論她是誰,綁了奴契,這輩子都是他的人。

    唐免辭拽了拽鎖鏈,沈惜狼狽的摔下床,胸口的傷口被動作撕裂,又滲出了血色。

    他看到了,卻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丟了件披風(fēng)把她整個人罩了起來。

    隨后拉著人,前往魔宮的正殿。

    她在關(guān)節(jié)處也有著長鞭劃過的傷口,現(xiàn)在膝蓋跪地爬行著,沈惜疼的恨不得直接暈過去,想著,自己的腿要是沒有知覺就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折磨她,男主走的很慢,她跟在后面多一秒,膝蓋和手臂就多疼一秒,像是在刀尖上起舞。

    正殿的地毯鋪上了厚厚的地毯,沈惜偷摸著瞄了一眼。

    像是電視中皇宮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只是金碧輝煌被散發(fā)暗光的礦石取代,底下的人坐姿隨意,手里摟抱著一兩個衣著暴露的男人或女人,空氣中的味道也很雜,一兩聲媚叫纏著yin亂的氣息,讓人浮想聯(lián)翩。

    唐免辭坐在王座上,沈惜就跪在他的腳邊。

    她敏銳的感覺到,全場的視線似乎都集中了過來。

    其他人的聲音傳來,她聽不懂,伴隨著琉璃盞碰撞的聲音,大概是在向男主行禮。

    這樣想著,她鬼使神差的把頭也低了下來,貼著地面。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唐免辭的眼中,下面的人怎么樣他才不在乎。

    他踢了踢她的頭。

    沈惜懵懵的看著他,歪了歪腦袋。

    披風(fēng)的帽子寬大,遮蓋住了她的全身,只有自己能看到她的臉,因為忍痛而有些發(fā)白。

    只有自己能看見,只有自己。

    唐免辭把腳伸進帽子里,踩在了她的頭上,碾了碾。

    是熟悉的柔軟,透過鞋底,傳遍全身。

    坐的離他最近的是宮啞巴,是個真啞巴。

    上一世自己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是待在魔界的第三年,卻遠沒有現(xiàn)在這般輕松和有經(jīng)驗。

    他是帶著全身的血污,依靠滿腔的恨意,踩著白骨,登上的魔尊之位。

    宮啞巴在宴會上看著他手上的魔劍,心里半試探半挑釁對著他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尊的徒弟。

    他的恨意沸騰起來,帶著滔天的魔氣,拿起魔劍走到他面前,割下了他的舌頭。

    宮崖就變成了宮啞巴。

    但是現(xiàn)在,他卻十分想聽到那句話。

    他喚出魔劍,丟在桌上,沖宮啞巴抬了抬下巴。

    宮崖接收到一股直沖他而來的魔氣,喝著酒嗆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唐免辭不滿的皺起眉,大方的提醒了他一下,“看到這劍,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

    “……”宮崖看了看其他人,最后對著唐免辭拱了拱手,“祝魔尊大人,千秋萬代一統(tǒng)三界?”

    嘖,這舌頭還是割了吧。

    宮崖:???

    不再把注意分散,唐免辭踩了一會,在小師尊黑色的發(fā)絲上落了白,就把鞋尖移到了她的嘴邊。

    黑靴上繡著金線,精致的匯成一個高貴的圖騰,沈惜停頓了兩秒,伸出舌頭舔在靴尖,一下下,用口水把它的顏色加深,浸濕。

    唐免辭看見了她的停頓,把鞋子往她的嘴里捅了捅,心情不快,“不愿意?”

    黑靴踹到了牙齒,沈惜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牙齦也有些出血。

    說話微微含糊,“沒有不愿意,就是現(xiàn)在覺得有些委屈。”

    實話,都是實話,萬惡的實話,她控制不了的全盤托出。

    她是真的覺得有些委屈,除了最開始之外,男主都沒有在外人面前對她做什么,哪怕她根本不在意外人怎么看。

    即使是在凡界,一點靈力就可以抹除一個凡人的記憶,他也未曾在凡人前讓她伺候。

    更沒有這樣,不間斷的,賜予她絕對的疼痛。

    因為他,對她好。

    但是現(xiàn)在,這種好沒有了。

    就算知道自己騙人在先,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覺得委屈。

    唐免辭用手掌撐著下巴,垂眸看了她一會,就可以明確的判定,小師尊是在對他撒嬌。

    他一邊諷刺自己還要自作多情到什么程度,一邊又控制不了自己關(guān)切的問出口,“為什么覺得委屈?”

    如果是定下奴契之前,面對這個問題,沈惜會帶著明媚的笑容說,我才不委屈我很喜歡服侍你。

    但是在奴契定下的禁制之下,只存在實話。

    “我想要你對我好,你對我不好了,我就委屈了。”

    小孩子脾氣。

    唐免辭有一下沒一下的踩著她蒼白的唇瓣,在上面拍打著,“面對一個騙子,我為什么要對她好?”

    沈惜不說話了,氣鼓鼓的撅起嘴承受著鞋底的拍打,更委屈了。

    沒有血色的嘴唇很快就被他的靴子賦予了生機,紅潤如血。

    唐免辭看著那兩瓣唇,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便抓著琉璃盞狠灌了自己幾口烈酒,話就變多了。

    “你睡著的時候,我去了一趟魔界的深潭,取出來一把魔劍。”

    這把魔劍正是他上一世的慣用武器,他一直魔劍魔劍的叫,簡單好記。

    但如今——

    “我給它取了個名字。”

    “叫它,深縱。”

    深縱,淺橫,你看多配。

    “只要你愛我,我就可以對你像以前一樣好。”

    “所以,愛我好嗎?”

    沈惜把黑靴吞的更深了一些,直到極限,嘴角刺撓的疼,才停止了吞咽,改為吸吮。

    她沒有回答,裝作什么也沒有聽見。

    這個問題,她交出的答案,絕不會讓她好過。

    那么就干脆,讓自己不方便發(fā)出聲音。

    不存在回答,就不存在受罰。

    她的小算盤一直打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