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深喉/跪趴式翹臀扳開上藥/整夜用嘴/含槍/人妻型溫柔
陸修寧的心要被這熾熱鮮活的情感燙化了,他再次親吻了上去。比起上一次的霸道,這一次多了一些溫柔,他用舌尖拂過季明貝齒的排列,輕而易舉的撬開縫隙,進入到溫暖柔軟的口腔,舌尖觸碰季明的舌尖,挑起季明的欲望,舌頭在口腔中游走,與季明舌頭纏繞,勾起干柴烈火的欲望。 陸修寧壓在季明身上,身下的欲望抬頭,熾熱的堅硬抵在季明的腿間,讓人忽視不得。一吻完畢,季明看著陸修寧支起的帳篷,抬頭看向他。 陸修寧伸手探向季明臀間,卻發現那里還是紅腫一片,并不適合進入,不由得懊惱一聲,季明笑道:“你自己干的,這會倒是后悔了?” 陸修寧惱羞成怒,伸手將季明的臉夾搓起來,臉頰擠在一起,讓嘴唇嘟嘟,形成陸修寧喜愛的噘嘴可愛模樣。惡狠狠的說道:“后悔什么,下面那張嘴不能用,還有上面那張嘴還能用!” 季明見他見他這幅紙老虎的樣子,不由得撇了撇嘴,但是他見好就收,可不能把這小祖宗惹毛了。 他順從的跪伏了下來,將怒勢待發的大家伙釋放出來,青紫一根,顯然已經憋得久了,季明對著屢次進出自己身體的家伙已經非常熟悉。他的手撫了上去,感受著灼熱在手中跳動,下面飽滿的雙丸沉甸甸的落在季明手里面,白皙修長的手指與腫脹的紅紫色的陽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感受到修寧急切待發的欲望,他不再摩擦,低頭含了上去,碩大的陽物占據了口腔,季明適應了一下,才開始動起舌頭,吞吐進出小舌頭滑過頂端,繞過溝壑,然后抿嘴一吸。 溫潤滑膩的唇腔包裹著自己的性器,舒服,至極的享受,季明的一吸讓修寧悶哼一聲,顯然十分舒服,爽到出聲。 季明開始用喉嚨伺候陸修寧,那里比口腔狹窄,緊實,比口腔更加私密,給與了陸修寧在旁人難以感受到了快樂,知道季明就是沈子禾之后,陸修寧對待季明更多了一分溫柔,不再那么粗暴的按壓他的頭,強迫深喉。 季明坦白之后,心中多了一分坦蕩,做起來不會顧及太多,因為他知道修寧不會嫌棄他的,他沉浸在給修寧服侍的過程,能夠用嘴給修寧解決欲望,他不僅愿意,而且滿足。切實的充實感,還有難以抗拒的生理反胃沖動都是在提醒季明這是真實的,不再是在黑暗里面獨自一人思念太過所出現的幻覺。比起疼痛羞辱,無邊的孤獨寂寞更讓人難以忍受。 陸修寧射了出來,塞了季明滿嘴,猝不及防,季明的嘴還大大張著,一絲澀情的濁液從嘴角留下,配合著季明赤裸的身體,紅腫挺立的茱萸顯得更加誘人。 “幾年不見,你怎么變得,變得更加嫵媚了?!标懶迣幋蛄恐久鳎肓税胩欤f了一個形容詞來。 “不好嗎?”季明無辜的看著他。 “不是不好,就是有些奇異,你應該能理解這種感覺。” 季明知道陸修寧什么意思,無非自己現在看起來與幾年前看起來不一樣了,與印象中的自己不一樣了,季明當然知道原因,自己受了宮刑,身體的確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比如不會再長胡子,比如皮膚變得細膩,比如聲音也沒辦法向一個男人那樣低沉。只是讓他張嘴開口說這些,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陸修寧沒想到答案,也就過去了,天色已晚,該睡覺了,摟著季明的腰躺下去,蓋上一床錦被,閉上眼,陸修寧以為自己會很快睡著,但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季明就是沈子禾的真相帶來的后勁太大,在季明吹了蠟燭之后還是睡不著,他煩躁的睜開眼。 “怎么了,修寧,你睡不著?”季明感受到陸修寧跳得迅速的心跳,察覺到他沒睡覺,開口問道。 “不知道,就是睡不著。”陸修寧就是覺得有一股躁動不讓他睡覺。 季明伸出手臂,對著已經熄滅的燭火一揮,燭火又亮了起來,季明微微側身,關切的看著陸修寧。 陸修寧看著季明關心的臉龐,他想他應該找到了自己躁動的原因。他在季明耳邊說道:“我知道我為什么睡不著了,你摸摸它,它好冷,需要一個溫暖的地方來暖暖它。”陸修寧拽著季明的手向他身下摸去,觸到那個軟軟的大家伙。 季明眉頭一跳,修寧他,他怎么這么流氓! "你想怎么,怎么暖暖它。"一句話說的磕磕絆絆,根據修寧一貫來風sao獵奇的作風,心里有了不大妙的猜測。 “你下面那么紅腫,肯定不能用啊,你還是先上上藥吧。”陸修寧卻沒有回答。 “好?!奔久黧@慌忐忑之中還是升起了一絲溫暖,修寧,他在關心我呢。 季明找到了消腫復原的藥,別扭的準備自己上藥。 陸修寧拿過來,說道:“你這不好弄,我來。你趴好好,屁股翹高點,扳開?!?/br> 季明覺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很強大了,但是還是跟不上陸修寧說著這些葷話的速度,仍然會不爭氣的臉紅。但是手下動作沒有閑著,把飽滿的臀丘扳開,露出含羞紅腫的xiaoxue。 陸修寧看著雪白當中的深紅色孔洞,咽了咽口水,好在剛才已經發泄過了,不然保不住又想來一發。 他將藥膏涂滿了手指,向xiaoxue探去,冰涼的的藥膏碰上紅腫泥濘的xuerou,不自覺的一陣收縮,冰冰涼涼卻是很舒服,把隱隱作痛的紅腫安撫下去,不再發燙,陸修寧在xue口涂抹一圈,又擔心鞭子甩的重了,里面也許會傷著,于是指尖涂滿了厚厚的膏藥,向那里面探去,兩瓣xuerou緊密的挨著,可一遇上陸修寧向里面探去的指尖便自動分開,讓陸修寧的手指向里面觸去。陸修寧手指一到里面去,溫暖緊實的腸rou便纏繞上來,緊緊的吸附著,陸修寧有種錯覺,感覺自己不是給他上藥,而是用手指cao他,陸修寧另一只手拍上季明的臀部,嬉笑怒罵道:“不要這么饑渴,不過是手指伸進去,你就以為我要cao你了?!?/br> 季明委屈,他也沒辦法控制啊,這都是下意識的反應啊,再說了,每次碰那里不都是要cao我嗎?季明心里說道,卻是沒有膽量說出來。 陸修寧在里面轉了一圈,把四周腸壁都照顧到。才退出來,xuerou戀戀不舍,拔出來的時候還有“啪”的一聲。聽到這聲音,季明恨不得自己找個地縫進去,這,這可真是無話可說,自己怎么就這樣了呢,季明想不明白。 陸修寧聽得很高興,“我之前說什么來著,你這xiaoxue還真是一個饑渴yin蕩的saoxue,正適合被我插?!?/br> 季明紅成了猴屁股,低低說了一句:“別說了。”卻是沒有任何威懾力。 陸修寧哈哈,一笑:“你上藥是事解決了,該到解決我睡不著的問題了。” 季明汗毛豎起,不會吧,不會吧,修寧不會真的要那樣干吧。他祈求老天,希望修寧不要這么想,不過顯然老天聽不到他的內心,陸修寧還是說了出來。 “我的大roubang說它冷死了,需要一個溫暖的小窩,你下面不能用了,就用上面的那張嘴吧。你今晚給我暖槍?!?/br> 季明仿佛被雷擊中:“不好吧,修寧,我我我要是睡著了,不小心牙齒掉落下來,傷到你怎么辦?”緊張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所以你要小心啊,你要是傷到我了,你忍心嗎?”典型的恃寵而驕。 “再說了你可是威名赫赫東廠督主,你不是跟我說,你武功天下前三嗎,連這點事都做不到嗎?你莫不是騙我的?!标懶迣幪稍谲饺厮?,姿勢好不瀟灑。 “我當然不是騙你的,只是,”后半截季明沒說,誰練武功連這個啊。 陸修寧好整以暇,等著季明,季明看著他這個樣子,顯然吃死了他,罷了罷了,又不是沒做過,只不過這次時間久一點罷了,再說還不用伺候他情動,還省一點力氣,季明自暴自棄一陣,苦中作樂的想到。 季明鉆進被窩,向下移去,找到季明的玉莖所在,含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牙齒移開,以防止真的傷了它。 這下,總可以了吧。季明想到,眼前一片黑暗,屬于陸修寧的獨特的男性氣息在充滿了季明的鼻腔,吸入肺腑。 陸修寧感受著下身被放進柔軟的滑潤的口腔,滿意的閉上了眼,又覺得燈光刺眼,懶洋洋的命令道:“燈?!?/br> 一支雪白纖細的手臂子那錦被里面伸出,對著燈火處一揮,房間重回黑暗。 剩下的夜,寧靜而安謐, 天色微明,季明被體內生物鐘叫醒,稍微一動,覺得嘴酸的厲害,這一晚季明睡得迷迷糊糊,心里總是記掛著不要咬下去,以免傷到修寧。他有早起練武的習慣,只是這個房間不適合,外面不算安全隱秘,便不打算練招式,只在房中打坐運轉內功。季明慢慢后退,讓陸修寧的玉莖退出口腔,小心翼翼移開了一半,陸修寧一陣嚶寧,讓季明僵在了原地,過了一會,陸修寧還是沒有動靜,看來是沒有醒,季明才放心來繼續退出。 季明活動了一下嘴,只覺得僵硬的很,口中涎水險些兜不住要滴落出來,季明恨恨地看了陸修寧一眼,都是這小祖宗所賜,卻是不敢發出聲音,以免吵到了陸修寧睡覺。 季明穿上暗衛送來的純白衣袍,出去洗漱一番,帶回了一份早餐,放在桌前,等待陸修寧起來。 季明看著時間還早,自己今日又休沐,不必當值,于是安心坐在榻上,運起內功,循環著大周天。等待陸修寧醒來。 太陽逐漸升起,陽光灑進來,給季明渡上了一層神圣的光芒。他面容平和安定,因為運轉內功,頭頂升起幾縷水霧氤氳,顯得格外神秘圣潔。 陸修寧一醒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他看的癡了,季明不像一個權宦,更像是菩薩派下凡塵的使者,純潔而高貴,仿若高山之雪,山谷汨流。 神明睜開眼,倒映出凡塵,但是神明的凡塵只有陸修寧一人,對著陸修寧笑了,這一笑,破除了不近人情的神性,只留下獨屬于陸修寧的溫柔嫻靜。 季明感受到了陸修寧的目光,便睜開眼來,嘴角含笑,溫柔的問道:“你醒了?我將早膳端到了這里來,只是有些涼了,我出去在拿一份吧?!?/br> 陸修寧剛醒,意識還不大清楚,胡亂的嗯了兩聲。季明便出去了,不一會,帶著食盒進來。又將接過屋外小廝準備的洗漱用具,放在屋,關上門。 見陸修寧還是呆坐在床上,便熟練的湊過去,準備為他服侍穿衣。 以前在沐陽,他便是做慣了的,想必修寧應該也還不會吧。 陸修寧展開雙臂,季明把褻衣為他穿上,這些衣服都是季明讓暗衛拿來的,都是季明按照陸修寧的尺寸新做的。系好衣帶,又為陸修寧穿好褻褲和衣袍。 季明站在陸修寧對面,個頭略矮一些,正在細心的撫平衣襟的褶皺,低眉順眼,嫻熟的照顧好細節。 “你倒是沒變?!憋@然陸修寧想起了以前沈子禾伺候自己洗漱的樣子。 “嗯?!奔久髡砗昧艘路?,然后遞給陸修寧一杯鹽水,讓他漱口,然后吐在了自己捧著的銅盆里面。 季明放下銅盆,又舉了一盆溫水,上面搭著帕子,讓陸修寧自己擦拭,陸修寧不喜歡有人碰他的臉,自己是知道的。 待到洗漱完畢,季明打開了食盒。 兩碗薏苡米粥,一碟倉栗小米糕,油塘糕,時蔬,還有兩碗溫牛乳。 季明有些不好意思:“這里的早膳有些簡陋,委屈你用下?!?/br> 陸修寧倒是沒有介意。他坐了下來,看著屋外高升的太陽,稀奇道:“你這次怎么不走了?不需要回去忙你的公務嗎?” “今日,我休沐,不需要去當差?!?/br> “原來如此?!标懶迣幰贿呅睦锩姹P算著今日去哪玩好,一邊用起了早膳。